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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天下-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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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捉摸,只是警告了一番,用个娃娃去开封羞辱了一番罢了。

    赵驷自己几乎每日都伴随一头猛虎身边,很清楚猛虎的脾性,哪怕那该死的李悍虎再如何荒唐异类,在他眼里都是正常的,因为猛虎根本不在意身边是否趴着一头土狗,除非这头土狗让猛虎腻歪、厌烦!

    私下里还可说一说两虎之事,公开场合,赵驷又如何敢招惹此等是非,正当赵驷低头,欲要缩着身子,借助饮酒用衣袖遮住自己,身旁的马义衢却扯了扯他的衣袖,一脸白痴模样。

    “叔叔父,李将军与北地王天下齐名,他人不敢上前劝解,叔父不上前劝解一番么?”

    赵驷突然有种后悔莫及之感,后悔自己收到马仲安信件后,一口答应了照顾眼前少年之事,马义衢话语虽小,可堂下却是落针可闻,在他白痴般问出这话语后,他人皆看向面色微红的赵驷。

    赵驷见众人皆看了过来,心脏狂跳如雷,面上强忍着平静,向崔聃举杯笑道:“北地王又岂是常人,自不愿多让百姓遭受兵灾之苦,且北地王已经领兵前往了长安,自是不愿与我等交恶。”

    崔聃直起腰身,脸上也露出了笑意,看向众人,最后落在赵驷身上,点头笑道:“正如赵司马之言,天下久遭兵灾之苦,姑父自是不愿多让百姓受苦,正如晋王之事。”

    “李存信李将军深感朝廷大义,随了我那姑父,晋王北去,空留无数无赖子欺辱太原百姓,为了百姓免遭动乱之苦,姑父这才入了太原,尽管晋王北去代州,但还不足以挡住姑父倾力一击!”

    “晋军虽势弱,姑父也是未有丝毫折辱,依然上奏朝廷,而此时,晋王不但为我大唐辅政王,晋王世子更是为忠武节度使。”

    崔聃一一看向在坐之人,轻笑一声。

    “呵呵”

    “诸位坐在这里,不饮酒作乐,吟诗作对,却欲要招惹是非,诸位是否以为姑父才是大敌?才是夺了你们身家性命,夺了你们荣华富贵之人?”

    “呵呵”

    “人呐,只看到眼前之事,却未曾去想,天下各镇节度使有几人在位活过十年者?”

    “却未曾去想,又有几人死于自己臣下之人,死于相邻藩镇之手。”

    崔聃看向赵驷与身边的马义衢,揽着轻娘来到身边,摆了摆手,让一旁的李应之让了一个空位,一屁股坐在一旁,转头看向马义衢,笑道:“马小将军出身营州,是否也想着与姑父为敌?”

    “幽州将军马将军手段高明啊!崔某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以钱粮为饵,让其下营州出身军将内斗不断,如今更是仅剩襄平军田有望与白老虎,若是觉得姑父好欺,或是不想再任幽州将军,不如呵呵营州支持白老虎,或是田将军为幽州将军。”

    “马小将军以为如何?”

    崔聃虽满带笑容,话语却如刺骨寒风,马义衢再无白痴模样,额头瞬间冷汗直冒,幽州最是靠近营州,幽州节度使李匡威酒醉霸占了张氏,后被李思钰斩杀,其弟李匡筹为幽州节度使。

    晋军兵入河北,欲要围杀李存孝,李匡筹领大军救援,兵败后,被横海节度使卢彦威、卢彦昌兄弟杀死,横海军、义武军皆欲争夺空虚的幽州,营州后背不稳,李思钰这才被迫兵入幽州,马踏中原。

    也正因如此,马仲安才成了幽州节度使,如今马仲安、幽州还欠下李思钰无数钱粮呢,不提长城北口汉八部囤积重兵,单以云州留守将军石云力数万步军,就不是幽州军可以轻易对付的,营州不欲夺了幽州,幽州还敢小动作不断,那就是找死!

第766章 我那姑父……(下)() 
“呵呵还真有人不知所谓,自己就是我那姑父点头认可的,自己翅膀还未硬起来,就想着后背捅姑父一刀,营州真的需要出兵幽州么?”

    “真的需要么?”

    崔聃看向怀中轻娘,一脸笑问。轻娘又如何敢回答,畏畏缩缩点了点头,又忙摇头。

    “呵呵你的崔郎又不是吃人李罕之。”

    崔聃抬头为自己倒了杯酒,看着荡漾的酒水,轻声说道:“飞虎将军被晋王围攻,天下有几人可救他李飞虎?若非姑父十万大军在侧,晋王又岂会退去,是贼头朱温么?”

    “姑父不但救了飞虎将军一命,更是让其领沧州等地,姑父本可以占了沧州等地,却与了李飞虎,本可占了海边盐田,却用所产食盐换取盐田,不言其他,姑父可曾有辱了李飞虎?”

    “难道这就是大恩之下必成大仇么?”

    “呵呵还是说仅一年,李飞虎就自认为可与姑父,可与未曾一败的营州军阵前交锋?”

    崔聃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偏头随意问向赵驷。

    “赵司马,你觉得呢?”

    赵驷额头亦是冷汗直冒,想要抬手擦拭落入眼中的汗水,却不敢稍动,更不敢开口。沧州军有兵数万,但在不久前,那李悍虎领兵数千骑入河北,两虎相见之时,数万军卒皆骚动不敢前,赵驷就已知道,此时的他们根本不足以面对悍勇的营州军。

    见之前在楼下甚是得意的赵驷不敢言,崔聃嘴角露出不屑来,看向李应之,冷声说道:“姑父能让王都砍了其父王处直,亦能令赵都、张都、孙都砍了他的脑袋,若是不服,他王都可以试上一试!”

    又看向王奎,面无表情。

    “王镕小儿他最好别到处招惹是非,好好在其地行仁政安民,若要觉得自己年轻气盛、意气风发,可以挑战姑父虎威,他王镕亦可踏入河东之地,至于你们王家一门是否被姑父砍了脑袋,那就要看姑父的心情如何了!”

    崔聃冷冷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他人皆低头不敢与之对视,就算是“莫要招惹”的葛从周,目光也闪躲起来。

    整个房屋近三十人,却无一人敢大声出气,只有崔聃自酌自饮之声。

    连饮三杯,强压下心中激荡,一脸平静起身,看向被他镇住的崔召棣,笑道:“大兄,这里太过沉闷,小弟有些不喜,不如另寻他处,如何?”

    “好好。”

    崔召棣声音干涩,他从未想到这个兄弟会如此强硬,之前胆大与此时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崔聃突兀而来,又半席而去,只留下一屋默不作声之人。

    崔聃本身不足让他们畏惧,但他嘴里的姑父李悍虎,却是让他们难以喘息。崔聃的话语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不提营州军随时可从东、北杀入幽州,杀入河北之地,仅仅以李悍虎言出必行的信誉,一旦明告天下,支持他们名下大将代替他们,第二日,他们的父辈兄长就可能被砍了脑袋,家毁族灭只在旦夕。

    李思钰的强大,营州军的悍勇,让整个河北道、河东道、河南道畏惧,兵卒更是不愿与之对阵,为了保命和富贵,无人敢保证自己手下大将会忠心耿耿。

    见所有人都不敢言,葛从周深吸一口气,冷哼道:“哼!那李悍虎是勇猛善战,可纵如当年虎吞天下的黄贼,最后还不是被天下各节度使们砍了脑袋?他李悍虎还没黄贼之本领!”

    “哼!”

    葛从周又重重冷哼一声,见他人依然还是一副低头不语模样,心下又羞又恼,还很无奈。

    “俺那个俺觉得北地王北地王移兵长安,或许就是不愿与我等为敌,还是还是莫要激怒北地王才是。”

    马义衢低头轻声说着,此时的他也再无一丝呆傻模样,脸色却是苍白无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时的幽州有多危险,之所以与赵驷交好,与李飞虎交好,就是希望借助可以与李悍虎相敌的李飞虎,压住幽州那些跋扈的将军们,压住田有望和白老虎,可是今日听了崔聃话语,他终于明白了,为何父亲总是看向遥远的潼关。

    若是这个天下,有何人可保他们马家平安无事,不是李飞虎,而是远在千里外的李悍虎!

    只要李悍虎开口,无论是田有望,或是白老虎,都会毫不犹豫对他们马家举起利刃。

    李思钰虽胡闹,行事每每异于他人,但整个天下都知,只要此人开口,哪怕一州刺史,一镇节度使,皆可与了他人,无人不信此人之言,马义衢不敢,他此时再不敢随意与他人再言李思钰、营州军。

    马义衢怕了,李应之更是亲身经历过王处直是如何身死的,尽管此时的王都已经得了义武军节度使,可谁又敢保证,平日里一向忠心耿耿的大将们,会不会突然转头砍了他们?

    李应之害怕,王奎更是不敢多言,就是赵驷也只是抹着汗水,不敢再言。

    葛从周虽把李思钰与黄巢等同,但他人皆知两人的区别来,黄巢每每驱兵攻夺他地,每每造成杀戮无数,死的刺史、节度使更是不知多少,而那李悍虎却少有杀戮,细想后也知,那李悍虎虽夺了河中、河东、河右等地,但也皆因晋军、宣武军兵入河中之事来,所造成的损失也是晋军与宣武军,他人并无多少损失,反而因两军重创,河北、山东、徐泗等地藩镇得以喘息之机。

    如今看到朝廷在李思钰的扶持下逐渐有做大趋势,他们本能的想要联手打压朝廷,打压营州军,可他们也未想到,今日竟然被崔聃骂了个狗血喷头,还不能反击的臭骂一顿。

    心中尽管憋屈,他们也不敢多言,尤其是河北之地的几个藩镇,他们承受的压力更大,山东三大藩镇则大大松了口气,他们知道,今日朱友珪相邀之意,李存孝是朱家之婿,天下节度使盟主也必然落入宣武军之手,而他们山东三镇也定会被朱温连皮带骨吞掉,他们可不信朱温能放过了他们。

第767章 老师的言语() 
营州军屡屡战胜对手,所夺之土数倍于汴州宣武军之地,这让只有一墙之隔的朱温日夜难眠,欲要联合各节度使,却被李思钰调动数处兵马,从各个方向剑指河北、河南两道,这些节度使藩镇们并不同心,在自己辖地日夜面临营州军激烈打击时,他们选择了视而不见,这让朱温尤为恼火,仅他独自面临李思钰,遭受重创尚未恢复的宣武军,又如何敢直面厮杀,不得不遣子前来洛阳。

    虽不甘,却无奈。

    看着屋内这些人反应,葛从周就知道,暂时无可奈何那该死的李悍虎,但他又突然想起开封送来的密信,想到信上所言之事,他又燃起了希望。

    登基大典越来越逼近,整个洛阳也越来越热闹,身居洛阳皇宫的李晔如何也开心不起来,他这个老子还未死呢,他的儿子就要登基为帝,让他像高祖一般,只能在方寸小院孤独而死,他又如何愿意?他的大唐中兴梦还未实现呢!

    李裕最近搬离了帝寝,而是住进了明堂,离开了老师,突然变得成熟了些,整日喜欢静静抱着老师送他的兵书战策,每每会拿出自己以往做过的课业,一遍又一遍回忆老师课讲点点滴滴。

    就要登基为帝了,竟然整日留宿在明堂,李晔对此很是不满,反而文武大臣们却很是点头称赞,在大臣们看来,不督理政务的皇帝才是好皇帝。

    皇宫由北衙禁军接管,唯独明堂不属于北衙管辖之内,由东面都督府遣军守卫,就算李晔想要入内也是极难,他人皆以为李裕整日留宿明堂,是为了躲避他的父亲,但所有人都不知,李裕整日留宿在明堂,那是因为,这里有他老师的气息,每每看到明堂前所立巨碑,心下就是一阵心安,好像无人在此地能威胁到他一般。

    贵妃何氏提着一个食盒,身后还跟着女官李渐荣,想要入明堂,却被守卫明堂的卫兵伸手拦住,看着挺立笔直,目不斜视的军卒,何氏叹了口气,他知道,此地自己儿子可以随意进入,他人若要进入,必须经过自己儿子同意,就在何氏想要把食盒递给军卒,这几乎成了她的日常。

    李裕像往常读了一会书,又翻阅了一遍自己做过的课业,仔细揣摩老师的点评,所有事情做过一遍后,他会出了明堂,在碑石前打几遍老师所授拳脚之术。

    当李裕自己换了身劲装,刚出了明堂,就见到自己娘亲,微愣了一下,向卫卒挥了挥手。

    拦在何氏面前的大手收回,身姿依然笔直挺立。

    何氏见到自己儿子一身劲装,抬手挥手之间,已然有了帝王之势,身上还略带那人的身影。

    未能得到她所希望的乳燕入怀,何氏心下叹息一声,知道这个曾经与她无话不谈的儿子,自从跟随了那人之后,两人间就有了若有若无的隔阂,摸不着,看不见,但她却能清晰感受到。

    想着自己相公,想着自己儿子,何氏只有无奈叹息。

    提着食盒,脸上依然带有温和笑意。

    “裕儿,看娘亲给你带了什么?”

    何氏来到李裕身前,掀开食盒,露出里面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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