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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山中也不可能养得活,更何况,真的若有数百上千,早他娘地出山为官了!”
“如此一来咱们可以多招募几支山匪,只要有个数百上千,必然可为山中一霸,山中百姓不出来,咱们就抓他们出来,了不起,咱们今后善待他们就是了。”
听了王歪脖子话语,刘彘一愣,随即认真想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心跳加速,这不仅仅意味着他们可以获的无数低廉人丁,更可因此得到数千兵马,哪怕是群无用的山匪。
场面一阵沉默
“这种事情咱们必须先告诉大帅才可。”
马跃为李思钰提供弓弩刀剑,他已经入了兵器行业,有些事情是极为忌讳的,尤其是再入军武之事。
王歪脖子点头说道:“咱们是行商,不是入伍,手中握有兵马终是件大事,若因此而让大帅不满,终究有些不妥,俺觉得也应该让大帅得知。”
刘彘曾经就做过山匪,对获的一支兵马很是心动,但他毕竟已经从商了,心下也同样犹豫,点头说道:“不管如何,咱们若想得到更多人丁,就必须插手山中,可若想在山中有些威望,就必须要有一支兵马,当然了,咱们不是想着如何造反,咱们只需要人手,等事毕,把这些人送与了大帅就是了。”
“那由谁前去潼关?”
王歪脖子说着这句话语,眼睛却看向马跃。
马跃心下叹气一声,无奈点了点头。
第842章 咋不积极了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谁也未想到,只是因为李思钰想要加快长安建设,想要刺激一下民生经济,结果造成了后来山林中厮杀无数,致使无数藏于山中的百姓被迫离开山林,被迫迁往长安,当然了,这是后来之话。
长安需要无数砖石木料,久经战乱,民生凋敝,哪怕世家大族也想趁此恢复,更何况这还不仅仅只是钱财,更多的可以凭此建立民望,借此与营州军建立良好的关系。
从长安离开后,李思钰一边与几位义兄们纠缠,一边注视着长安城动静,他知道这种动静小不了,可同时也担心,担心有人趁机扰乱了他的计划。
可是看着不时会有人打马从他眼前奔驰而过,嘴角就不由露出微笑弧度来。
长安距离潼关不是很远,若不是人群中还有些妇孺,最多不会超过三日即可到达,这还是他打马观花般的游玩速度。
已经有了四日,距离潼关也就三十里,远远的,他们都能看到高大的城关,一路上李思钰的心情都很好,只不过身边的义兄们让这种愉悦多了点瑕疵。
自从出现在这个时代,睁眼看这世界的第一眼开始,他就从未见过成片成片金黄色的麦浪,看着后世一无是处的麦浪,李思钰的心情是如此的愉悦,他觉得,哪怕为此身死,那也是值了!
杨守忠他不知道其余兄弟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但此时的他只是看着无数麦浪沉默不语。
李思钰好像与杨守亮、杨守忠他们有着天然距离,他的性子不是很差,无论是个什么样子的脾性,他都能兴致勃勃与人聊上几句,可是与这些义兄们却只能相视,好像话语间总有一道无形墙壁挡着,这点连李思钰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当然,他也无所谓,这些人能与他处的来就处,处不来,他也不打算硬贴上去,只要把他们丢去荊襄之地即可,无论他们愿意不愿意,只要去了那里,为了自己身家性命,他们就必须竭力抵挡北面晋军的威胁,这是半明半阴之谋,只要他们前去,由不得他们不去配合。
李思钰也不再理会他们是否不喜,都到了这一步,他们也无太好法子,如今的他们,难道还能有了其他法子?
“大帅大帅”
李思钰正想着这些义兄今后会如何呢,小五打马来到身边,呼唤了两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怎么”
李思钰正要询问发生了何事,话语尚未开口,就见前方一道烟尘向他们疾驰了过来,为首一人满头白发披甲骑,不是杨复恭又是何人?
见到杨复恭,李思钰猛然磕动踏雪,踏雪很有灵性,根本无需其他动作,箭一般冲出。
杨守亮正要打马迎向杨复恭,结果还未等他稍有动作,一道人影从身边疾驰而过。
杨守贞心下大怒,大吼一声。
“走!”
杨守贞扬鞭狠狠抽了一记,胯下战马骤然受疼,竟然未能冲出车队,而是腾空仰蹄而起,杨守贞一时不察,登时摔下马来,正要大怒,拔刀欲要砍死了这该死的马匹,可哪里还有马匹在前。空无一人的战马紧跟在李思钰身后,向着来人疾驰了过去。
“混蛋!”
杨守贞恨恨把横刀摔在地上大骂。
“老子”
杨守贞正要大骂,小五、疤脸两人拍马从杨守贞两侧疾驰而过。
“啪!”
在越过杨守贞身边时,背负着长弓的疤脸猛然甩动马鞭,重重一鞭抽在了杨守贞脸上,一声闷雷怒吼传入后面的杨守亮耳中。
“敢拿战马出气,军法处置!”
疤脸这一鞭极重,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杨守贞脸上,自额间一直延伸到了下颌,这一鞭让正要冲出车队的杨守亮、杨守忠、杨守厚,乃至杨晟皆是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小小亲卫,竟然敢如此羞辱曾经的番侯。
“混混蛋混蛋——”
“老子要杀了你——”
杨守亮冲着早已远去的疤脸背影怒吼。
不知是不是疤脸听到了,只见疤脸回头冷笑一声,本应背负在身后的长弓,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疤脸手中。
战马依然向前奋力奔驰,马上人却人立而起,长弓瞬间成了满月,一道闪光骤起,杨守忠大惊,打马就要抽刀劈砍,战马未动,刀未扬,整个人却呆住了。
所有人都傻傻看着杨守贞头顶,头盔稳稳戴在杨守忠头上,但是却有一个手指的孔洞,杨守贞整个人抖如筛糠,无力跌倒在地,杨晟却转身看向身后。
箭矢洞穿半尺硬枣木车厢。
“混混”
杨守贞嘴里低喃,却如何也说不了最后一个字来。
看着杨守贞头盔,杨守亮等人一阵心寒,这该是何等神射,只差一点点,杨守贞必死无疑,无人认为疤脸是因射术太差。
铠甲,包括头盔,都不是紧紧贴着人的身体的,都会有稍许空间,这样的设计,主要是为了防止沉重兵器砸击,避免内脏受损过重而死。
而疤脸这一箭,就是透过了头顶上的那一指空间,稍有失误,杨守贞必死无疑!
小五打马回头看了一眼,一边疾驰跟在李思钰身后,一边向疤脸身处大拇指,调侃道:“哈哈疤脸,老子服了!”
疤脸嘴角露出不屑,他对这些人很是不喜,暗里说几句也就罢了,在大帅面前还明里暗里讥讽,若不是凭着与老帅这层关系,疤脸早就一刀砍了他们。
疤脸性子沉稳,不善于言辞,但他却极为硬气,是个恩怨分明的汉子,当年就是因为一些事情,一怒之下离开了族地,他人为了些许可活命粮食而卑躬屈膝,而他最后却差点被活活饿死,李思钰见到他时,已经是人事不省,自此疤脸就一直跟在李思钰身边,为他身边贴身近卫。
李思钰只顾着打马迎向杨复恭,并未注意到身后,此时的他还奇怪着呢,眼前正是巴结、说自己坏话之时,怎么这些义兄们咋不积极了呢?
也难怪李思钰会有这种心思,这些日,其他几个义兄还好些,尤其是那个杨守贞,明里暗里已经在他面前说了好几回,说是见到他阿父要如何如何,可可此时咋不积极了呢?
李思钰有些不解回头看了一眼,也只见到疤脸、小五紧紧跟在背后。
第843章 又见肆意胡为?()
“吁”
杨复恭勒住战马,身后数百骑纷纷勒住战马在后。看着李思钰打马狂奔而来,杨复恭脸上也不由露出笑意。
李思钰纵马狂奔,不一会来到杨复恭面前,跳下踏雪半跪抱拳道:“孩儿见过阿父。”
“哈哈”
杨复恭翻身下马,大步来到李思钰面前,扶起这个令他无比欣慰荣耀的养子来。
杨复恭甚是喜悦,笑道:“你我父子一场,无需这等虚礼。”
李思钰只是摸了摸头,笑道:“阿父当前,孩儿又岂能肆意胡为。”
杨复恭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见他未曾消瘦,很是满意,嘴里却笑骂道:“还说未能肆意妄为,你自己说说,你这些日都做了哪些混账之事?”
杨复恭转身向潼关走去,李思钰牵着两匹战马跟在身后,数百骑波浪翻滚,让出一条大道来,李思钰一边跟在杨复恭身后,一边听着他述说着训斥话语。
“先说你与李茂贞那个白眼狼交手之事,李茂贞勾结吐蕃祸害关中,战胜了吐蕃人后,为何不乘势击败凤翔军,为何不夺了凤翔之地,留着这个祸害在侧,不是肆意妄为,不是胡闹又是什么?”
“你胡闹,肆意妄为也就罢了,你手下之人竟然也是这般,令一小儿为使,阿父本就觉得一小儿为使终为不妥,有损大唐之颜面,徒让吐蕃笑话我大唐无人,可是呢”
“你这小子素来胡闹,心想着一小儿为使也好,毕竟不会如你这般胡闹,可是阿父错了,那个娃娃竟然比你还胆大胡闹!”
杨复恭背着双手,李思钰牵马跟在身后,只听杨复恭叹息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在朝堂上又引起多大的风波来?”
“李茂贞勾结吐蕃,你与之争锋,获胜了,众朝臣皆以为你会乘势夺了凤翔府,消除秦州、凤翔、邠州三地藩镇,就此为朝廷夺回整个关中,可你偏偏轻轻放过了李茂贞,还好此时不是盛唐之时,否则你又该如何自处于大唐?”
“这些也就罢了,阿父相信我儿自有考量,可是你俘获了数千番骑,要么全部砍了,要么皆打入奴籍为奴,可你这混账小子倒好,竟然将他们另编为一军!”
“编为一军也就编好了,咱们军中也不是没有胡骑,可你自己说说,这些投降的番骑在你手中才有几日?时日如此之短,就把他们送入陇右吐蕃人之地,这不又白白送给了吐蕃赞普翰德吗?”
说到吐蕃,杨复恭对孟浩又是一阵气恼,说道:“凤翔军在吐蕃人被困无望时,未能上前营救,以至于吐蕃人恼怒,欲要砍杀了那些勾结吐蕃人的秦州、凤翔使者,这些人本就该死,死在了鄯城那是活该,可那混账娃娃竟然拼死去营救起来,他真以为带回了大唐,朝廷就会砍了这些勾结外贼的混蛋?”
“尽是一群胡闹的混账小子。”
李思钰一阵苦笑,牵马跟在杨复恭身后,边走边解释道:“凤翔府勾结吐蕃人,但据飞鱼卫探报,吐蕃人好像根本未把李茂贞当作盟友,也未能重视我军的威胁,他们在凤翔府肆意胡为,甚至还多有欺辱军中将领妻妾之事,以至于最后吐蕃骑被困于我军之中无法逃脱,凤翔军也未能上前营救。”
“若无此类之事,孩儿必夺了凤翔府,孩儿绝不会允许凤翔府勾结外贼祸害大唐的。可是此类之事发生了,情况就有了些许不同,依此也可断定,短期内,吐蕃人是不可能再与凤翔府联手。”
“吐蕃如今依然内乱不止,高原被一分为四,此时的吐蕃正是人心动变之时,赞普至高无上的地位已经有所动摇,今又大败,万余番骑逃走者不足一二。面对如此大败,翰德为了自己地位权势,为了给名下族人一个交待,翰德也必须与凤翔府大战一场。”
杨复恭一边听着李思钰话语,一边点头认可,身为高位者,他能够理解翰德的心思,力主兵入关中,本以为可以与当年焚烧长安一般,不但可在世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强大,更是可以掠夺无数女人财帛,谁知却成了如此大败。败了也就罢了,可关键是败的如此憋屈,若不向凤翔府讨回公道,就算翰德想捏着鼻子认下了,他手下将勇族人也不可能答应,如今的吐蕃不是曾经的吐蕃,强盛之时,赞普的话语就是上神的旨意,名下大将心下再如何不甘,他们也不敢质疑赞普的话语,可现在不一样了,翰德无法无视军中怨念。
李思钰又说道:“鄯城、凤翔之间短期内不可能和好如初,双方都知必然要大战一场,此时的我们也正需要休养之时,让凤翔府顶在军前与吐蕃人死斗不休,不但可极大消耗李茂贞实力,更会因此等大战造成凤翔府民生凋零,而我长安正与民休养,无论是赋税,还是官府与民政策,都好于凤翔府数倍。”
“凤翔府就在长安京畿之侧,其地百姓不可能看不到京畿发生之事,如此一来,凤翔府民心自会向我,不出三五年,孩儿不出兵凤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