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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九千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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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三天,赵允让就靠着一张九九乘法表来应付着。

    也不管这群大孩子小孩子是否知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全都从“九九八十一”起,到“一一如一”止。

    填鸭式灌输教学法!

    这要是在现代,可是被批判为死记硬背,违背教育理论的。

    可实际上,许多人长大之后,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小时候那些死记硬背下来的东西。

    当然,除了这个,赵允让还特意要求孩子们背了两首小诗。

    一首《采桑》:

    春日起每早,采桑惊啼鸟。

    风过扑鼻香;花开落,知多少。

    一首《捕鱼》:

    人远江空夜,浪滑一舟轻。

    儿咏诶唷调,橹和嗳啊声。

    网罩波心月,竿穿水面云。

    鱼虾留瓮内,快活四时春。

    无论是十五六的大孩子,还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在纪律方面,就没有一个让赵允让操心的。

    赵允让暗地里准备好的一根戒尺,居然一次也没用上。

    只得无聊地拿着在自己的手拍打着,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就像个私塾的老先生。

    可是这么下去可不成,虽然说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可是孔子只有一个。

    正在发愁的当口,小六子忽然进来,手里拿着一封请柬。

    “鹿鸣宴上,高朋满座,然无一人,堪负‘浮云’之名,故今日略备杯杓,兄与诸同年翘首焚香,以待弟来,万勿推辞为盼!兄修即日。”

    这请柬,雅致!

    意思基本能看懂,这是欧阳修要请他参加宴会?

    鹿鸣宴早就过了,估计这就是一次同学聚会。

    赵允让拿着请柬翻来覆去的看不够,别的不说,就这封信札,拿到前世拍卖,起码也得上千万软妹纸。

    赵允让心情有些小激动,醉翁相邀,我是去呢,还是去呢?

    当然要去!

    欧阳修在信里说的明白,一群中了举人的生员,不太服气纨绔小王爷一诗成名,所以备下薄酒,摆下鸿门宴,请赵允让去!

    当然,这是赵允让自己的解读。

    之所以一定要去,是因为赵允让发现,这老师实在不是人干的的活儿。

    就算只是一个乘法表,两首小诗,这些大小孩子就和一本活着的十万个为什么一样,问得赵允让脑袋都大了。

    去去去,一定要去,那可是一大堆老师——呃,举人呢!

    赵允让稍作安排,就带着小六子杀向了汴梁城。

    来京城参加科举考试的举子们,大都有本乡本土的会馆来接待。

    而欧阳修则是在广文馆求学,国子监就试。

    所以这次聚会,就设在国子监的广文馆中。

    这广文馆,其实就是国子监的下属学校,专门收纳来京求学的人。

    然后到了大举之年,广文馆的生员可以到国子监就试,十人取一。

    这国子监和广文馆,大概相当于大学和附属中学的关系,而且,属于有指标的那种。

    不过,这广文馆可不是谁想来就来的。

    要知道,这可是全国范围招生,生员总共大概也就一千左右人。

    最终通过这条路能够成为举人,参加省试的,也不过一百多人。

    欧阳修,就是今年国子监的解元。

    所以俨然有着众人之首的风范,连中三元的呼声很高。

    汴河之南蔡河湾,有一片建筑错落有致,面城背河,柳堤莲池,正是大宋最高学府,国子监所在。

    赵允让赶到的时候,门口已然有生员模样的人在接待。

    小六子递上请柬。

    这两个学生看看请柬,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允让。

    这眼光,看上去就让人不怎么舒服,貌似不堪,又貌似不忿。

    赵允让很是诧异,这地方,自己是第一次来,哪里会得罪这里的学生。

    一个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欧阳修带着一群人迎了出来。

    “贤弟来了!”

    身后众人颇有诧异之色,欧阳修可是新任解元,这人是谁?

    当然也有认识赵允让的,在后面小声议论着:“这就是周王府的小王爷——”

    “这就是‘赵浮云’?”

    赵允让正要还礼,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诸位兄台恐怕还不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赵浮云’啊,一句诗名动京城,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这特么就讨厌了,这不是捧杀嘛!

    阴阳怪气的,这特么谁啊?

    不过赵允让转头一看,就释然了,原来是酒楼上挤兑自己跳楼的丁二公子。

    可以理解,毕竟让“不畏浮云遮望眼”拍在地上的就是他,说白了,赵允让就是踩着他名动京城的。

    这丁二公子也算大有来头,是丁家的旁支子弟。

    而丁家的家主,就是已经被贬崖州司户参军,原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丁谓!

    宰相丁谓!

    丁谓可是个传奇人物,因为负责修建玉清昭应宫而轰动京城。

    工程规模宏大,而且需要大量的泥土。

    可是皇宫处在汴梁城中心,盖皇宫要很多泥土。

    但是京城中空地很少,取土要到郊外去挖,路很远,得花很多的劳力。

    而且修建皇宫还需要大批建筑材料,都需要从外地运来,而汴河在郊外,离皇宫很远,从码头运到皇宫还得找很多人搬运。

    工程上很多碎砖破瓦等建筑垃圾也要清运出京城,同样很费事。

    这老先生居然下令,“凿通衢取土,不日皆成巨堑。乃决汴水入堑中,引诸道木排筏及船运杂材,尽自堑中入至宫门。事毕,却以斥弃瓦砾灰壤实于堑中,复为街衢。一举而三役济,省费以亿万计。”

    就是直接把街道刨开取土,直接把街道刨成大沟,之后把汴河水引过来,通过水运把建筑材料运进来,建造完成,建筑垃圾直接回填,恢复大街的本来面目,省了好多小钱钱。

    只不过丁谓才气固然是有的,可是为人不咋地。

    当初为了往上爬,曾经给寇准“拂须”,结果被寇准讥讽,溜须拍马的典故就是这么流传下来的。

    之后寇准欣赏他的才能,一路扶持把他送上了相位。

    他反倒还记仇,直接把寇准一贬再贬,最后寇准病死在了雷州。

    所以刘太后垂帘之后,丁谓罢相,被视为“奸佞五鬼之首”。

    四个儿子,三个弟弟,全部降黜。

    可是这丁东丁二公子,丁谓在位之时,依靠着丁家的权势,在京城颇有文名。

    现在丁家倒了,他居然安然无恙,今年还一同中了举人。

    赵允让朝着众人一拱手,转向欧阳修:“永叔兄,近日小弟倒也读了些书,颇有些困惑不解的地方,想要请教一二!”

    欧阳修也正为丁东的话感到有些尴尬,急忙道:“贤弟客气,我们进去说!”

    赵允让不动,提高声音道:“《世说新语》中有言,昔日孔融孔文举遭祸,其儿有言,覆巢之下无完卵,今日见到丁公子,方才知道,小儿之言,不足为信!永叔兄请!”

    众人都是举人,哪个也不是白给的,这哪是读书有困惑,这是和丁二公子杠上了。

    丁东的脸色铁青,身为丁氏旁支,他的确是靠着这一点宗族关系,才得以在京城中立足。

    可是丁谓倒台之后,他见机极快,转投了其他权臣,这才保住了自己。

    之前挤兑赵允让,也是受人指使。

    今日被赵允让一句“覆巢之下也有完卵”,直接撕下面皮。

    这脸打得!

    血淋淋的,丁东多少年苦心经营,被这一句话毁于一旦。

    众人眼中颇有同情之色,看向赵允让的却带着几分畏惧,几分钦佩。

    一句诗名动京城,一句话置人死地,好一个小王爷,好一个“赵浮云”,好一个赵允让!

    丁东脚步踉跄,却依然随着众人进了广文馆。

    进了院子,有奇石大片,很是赏心悦目。

    “这奇石山青水绿、河黄路白,粲然如画,广文馆人杰地灵,果然是不同凡响!”

    还没等赵允让唱念俱佳地说完,旁边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王爷大才,可敬可敬!”

    赵允让大惊,这谁啊?

    这老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就是说这文武之间,从来是文人相轻,武人相杀。

    一句话就换来个“大才“”,虽然不一定是像丁二公子一样的捧杀,这人品?

    众人都面有鄙夷之色。

    欧阳修忙介绍:“这是晋宁侯府的徐小侯爷!”

    徐至诚!

第二十一章 卵兄切勿多言() 
赵允让在京城的熟人不多,徐至诚绝对算是其中一个。

    晋宁侯的独生儿子,纨绔子弟的样板人物,连之前的赵允让都自愧不如。

    各式的毛病样样齐全,不学无术不说,花花肠子倒是一点不少。

    而最为出名的,是受别人的蛊惑,在京城名妓的小楼下,扯着脖子高喊:“愿倾我之至诚,结佳人之欢心!”

    结果,佳人没结着,佳人的洗脚水倒是淋了一头。

    这位小侯爷也因此名声大噪,“一亲芳泽”之后,却也没有寻过佳人的麻烦。

    所以,在京城青楼的圈子里,“徐公子至诚”也算是块响当当的牌子了。

    赵允让对这位敢做敢为,顶着一盆子洗脚水,愣说是佳人芳泽的小侯爷,心中还是充满钦佩之情的。

    至少,心中有情,宣之于口,这在北宋,绝对也是潮流人物,风流韵事一桩。

    “原来是小侯爷,日后你我多亲多近!”

    “本来就应该多亲多近,你是小王爷,我是小侯爷,王侯将相嘛,哈哈,倾我至诚之心,广交天下英雄,哈哈哈!”

    这都成了他的口头禅了,众人见怪不怪,也就不以为意了。

    不过赵允让有些奇怪,这场合照理说徐至诚没理由出现啊?

    要是出现在青衣楼下,这还有情可原。

    这广文馆中的氛围,和徐至诚的气息,格格不入啊。

    可是也没有时间深入交流这个问题了,反正徐至诚做事往往出人意表,有些意外,再正常不过。

    站在现在的高度回想,赵允让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同为京城纨绔,现在的赵允让已然脱胎换骨,结果发现,原来傻的其实只有自己。

    这徐至诚虽然被人冠以不学无术的帽子,可是这骨子里的傲气却是有的。

    不得不说,京城中青楼还是颇有眼光的,哪天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进了屋子,众人落座,尚未来得及寒暄,座间已经站起一人。

    “小王爷,数日前,一句‘不畏浮云遮望眼’名动京城,薛某不才,想要向小王爷请教一番!”

    赵允让心中了然,今天本就是个鸿门宴的底子。

    欧阳修或许未必有此意,可是这一群举子们,估计早就怒气满值,等着放大招呢!

    丁东已经是让自己整哑火了,估计今日过后,若不是有额外的神通,是翻不过身来了。

    赵允让看了一眼欧阳修,老哥说句话啊,总不能直接就这么大马金刀的怼起来吧?

    结果欧阳修面带微笑,一副淡然的模样。

    看赵允让不答,这薛姓举子以为得计:“小王爷该不会是只会这一句——”

    这厮拖着长调,显然就是要让在场的众人都听清楚。

    欧阳修依然不说话,显然有“不畏浮云遮望眼”和“只留清气满乾坤”打底儿,赵允让的水准他绝无怀疑,自然不会站出来。

    赵允让一看,这欧阳修是指望不上了,这是“修已知道你,你却不知羞”啊!

    “既然如此,不知道这位兄台打算请教些什么呢?”

    众人一窒:人家说请教,那是客气,结果赵允让一点不客气,直接对上。

    来吧,想请教点什么,教你!

    “薛涛不才,你我总归是在诗词上下功夫,就以诗词来向小王爷请教!”

    薛涛“请教”两个字咬得很重。

    这就杀上门来了。

    退避三舍那不是赵允让的风格:“那好啊,不知道薛兄弟要如何请教?”

    “请教”两个字同样咬得很重!

    这是挑衅啊!

    薛涛都快疯了,他在广文馆中也算是小有名气,这一次国子监就试,也排在前十名之列。

    竟然如此蔑视于我!

    薛涛暗自发狠,一会儿一定要将赵允让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到时候,这“浮云”之名,就是自己的了。

    估计赵允让要是知道薛涛对“浮云”这么感兴趣,直接就会认输,孙子才愿意戴着这个帽子呢!

    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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