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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让是真的发愁了,要禁军没有,厢军又都是这德性!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赵允让意识到,事情并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觉着自己手里有几种训练的方法,就能够在这个世界所向无敌,想的就太简单了。
银子!
赵允让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
接风宴上的铺垫全白做了,碧落春这样一本万利的项目,居然没人来接洽。
这根竹签,还真是有些能量啊!
白花花的银子居然都不想赚!
不行,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赵允让想了想,又参考了一下邱慕白的意见。
唐才,只有唐才!
首先,性格决定命运,唐才的贪财众所周知。
为了银子,他做出什么事情,济州人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说句实话,唐才能忍着不来,连邱慕白都觉得奇怪!
其次,论起背景来,唐才比谁都不弱,三司的的三个主事。倒有两个和他有关联。
上门销售!
赵允让一点也不觉得为难,为了推销自己,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
小菜一碟!
济州的盐铁司,坐落在济州最繁华的街道上。
这里虽然比不上京城御街寸土寸金,也算是济州的地王了。
不过赵允让一看见盐铁司的门脸,就被惊住了。
这就是三司中号称最有钱的盐铁司吗?
门脸低矮不说,连门口的石狮子。都缺了两个爪子。
门口看门的衣服,虽然也是制式服装,可是看那浆洗的模样,起码也有几年没换过了。
唐才果然是个人才啊!
这已经不是官修不修衙的问题,简直就是节衣缩食啊!
嗯,倒是有勤俭节约的作风!
那两个门子要是往墙角一蹲,面前在摆个破碗,一定有人往里面扔钱。
邱慕白见怪不怪地让门子去通禀,没一会儿,唐才已经气喘吁吁地飞奔了出来。
“赵通判,哈哈,你可来了!”
赵允让一脸懵逼:什么叫你可来了!
难道说,唐才其实一直盼着自己前来?
可是那样的话,去找自己不就行了,还显得有诚意!
进了屋子,落座,看茶!
我勒个去,赵允让绝对不是个讲究人。
可是这椅子摇摇晃晃的,坐上去就有一种晕车的感觉。
茶杯就不要说了,居然还缺了一个口。
可是唐才还真是似模似样地品着,好像在喝极品香茶。
邱慕白也有一杯,这让赵允让又对这位师爷高看了一眼。
而且老头端着这杯茶,也是很享受的模样。
赵允让只得端起,抿了一小口。
一股淡淡的苦涩,一丝透颊的清香!
“好茶!”
赵允让挑起了大拇哥!
前世跟随老板去见世面,在一个大户人家喝过几千块一两的茶叶。
那时候觉得,有钱真是享受。
可是,居然,还比不上唐才的这杯茶。
放下杯子,赵允让朝着唐才一拱手:“唐盐使,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唐才放下杯子:“赵通判客气,请说!”
“我一进大门,就觉得这济州的盐铁司不同寻常——”
唐才目光闪动:“哦——不同寻常?”
“没错,就是不同寻常!”
“就拿这椅子来说吧,看上去很不起眼,小弟我坐上来也很不舒服,可是这把银子,至少也值上千两银子!”
唐才不置可否。
“还有,这茶杯,至少也值个几百两吧?”
唐才擦擦嘴:“通判大人真是说笑,就这么一个破茶杯,哪能值得——”
话还没说完,赵允让已经抄起茶杯,往地上一摔!
第六十七章 现在,有一个拼命的机会!()
唐才大惊,一个恶狗扑食。
却见赵允让笑吟吟地握着杯子,蹲在他的面前。
唐才毫无尴尬之色,起身哈哈大笑:“济州这么多人,只有贤弟是我的知己啊!”
两人相视大笑。
三万两银子!
唐才成了碧落春在济州的总代理。
赵允让本想着再谈谈其他的项目,没想到唐才直接拒绝!
“天下的银子,不能让我唐才一个人赚了!”
好一个唐才!
其他的官员中,邱慕白倒是也提供了几个人选。
不过赵允让决定暂时不去。上赶着不是买卖!
有了唐才这个例子,还怕他们不上门!
有银子好办事!
但是没人也不行啊!
厢军的大营,就坐落在济州城的北面。
赵允让带着小六子和燕彰来到大营门前。
这都到了门口了,才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什么人啊——这可是军营重地,再往前来,可就开工——呃——放箭了啊!”
赵允让就势一皱眉,就这半死不活的声音,哪有士兵的样子?
不过隐藏的还真是不错。赵允让听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人在哪里。
“别看啦,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燕彰大喝一声:“大胆。在通判大人面前,也敢这样说话!”
“通判——哎呦——”
从一间离着营门老远的木屋里滚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连滚带爬地跑到赵允让面前:“原来是通判大人到了!”
赵允让原来就没指望着这厢军能如何,毕竟邱慕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可是眼前但这个人,还是让他大失所望。
“去通报吧!”
赵允让淡淡道。这人又连滚带爬地跑进去了。
过了好半天。才有人从里面跑了出来!
赵允让冷冷地看着这个人跑到自己的面前:“迎接通判大人!”
这显然不是厢军的头领!
“你家指挥使大人呢?”
“大人——大人不在!”
“不在?”
赵允让勃然变色,一营的指挥使竟然不在,这比一般的贼寇都差多了!
“集合!”
“通判大人——集合军队得有指挥使大人的军令。”
小六子直接把蒋伯涛的手令和兵符贴到了这个亲兵的脸上。
“集合!”
军中鼓声响起!
赵允让走进中军帐,却发现里面也是凌乱不堪!
转身出来,站在门口,命令那亲兵点上一枝香!
香灭不到者,除名!
全营震动。
这集合的鼓声,大概有几个月没有响起了。
香灭了,校场上稀稀拉拉站了大概两百多人!
大宋军制,以50人为队,2队为都,5都为营,5营为军,10军为厢。
这一营,满额是五百人,军令如山。才到了一半还不到!
还有些人陆续地在往这里跑,却都被燕彰拦在了另一边。
赵允让站在台上,冷冷地看着那些试图往这边队伍里钻的厢军。
“宣令!”
小六子打开蒋伯涛的手令,大声宣读。
剿贼寇?
全场的厢军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可从来都不是厢军的活儿啊!
等到小六子宣布了选拔制度,众厢军开始议论纷纷。
为什么?
太严苛了!
半盏茶的功夫抬举实木三十次以上;还有长跑、短跑、投掷,有的听过,有的却是闻所未闻!
这位老爷新来的吧,厢军里哪有这规矩!
“凡入选者;安家银二两!”
众厢军眼睛皆是一亮。
当兵吃粮,自古而然。
可是这厢军的饷银,完全掌握在指挥使手里。
发多发少不说,还上行下效,逐层克扣!
这也是厢军人心涣散,没有战斗力的原因之一。
所以听到有银子拿,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那些没挤过来,更是偷偷往人群里钻!
选拔当场进行!
赵允让可没有打算给他们什么适应的时间。
一个军队,应该是随时备战!
结果。第一次能够勉强过关的,只有一百余人。
众厢军哀嚎遍野。
三日后,第二次选拔!
至于第一次已经入选的,拿银子!
三个月之内,一定要让这支队伍脱胎换骨。
而且提前说明,这银子,是要拿命换的!
这一说,队伍里立刻有人议论开了。
“拼命又如何,拼出一条命,好过全家过苦日子!”
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
“不错,我也这么想!”
赵允让也不制止,总是要去芜取精的,不经过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三日后的选拔,又选取了三百余人。
正好凑够了五百人,其余的也不是没有机会,真要是这五百人淘汰了,随时递补!
当然,也要考核!
每天一人三钱银子的伙食,只要不被让淘汰。每月还有五两银子的饷银。
燕彰被任命为都指挥使。
训练场地是现成的,赵允让都按照障碍赛的标准进行了改造。
淘汰率惊人的高,并不是有银子在前头,就一定能坚持得住的。
五百人的队伍,三天就只剩下三百人了。
到了十天头上,就剩下二百人了。
一个月过去了,这剩下的二百人虽然也淘汰替换了几个,但是这二百人的总数,算是保持住了。
另外的三百人,赵允让也和其他人区别开来。
只要跟着训练,伙食银子照开不误。
一个月饷银三两。
满一个月,赵允让把众人集合在校场上。
大筐里满满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邱慕白负责点名发银子。
发银子之前,赵允让还发表了一篇演讲。
“当初我就说过,大家参加这支队伍,是需要去拼命的!”
“据我所知,这五年来仅这一个营,减员百余人,都是斗殴致死,有的是杀人偿命!”
“为了一把粮食,为了一杯酒。都愿意拼命,为了一口气都愿意拼命!”
“那好,现在有一个拼命的机会,能够让你们养家糊口,养着老婆孩子,有尊严的活着!”
“就看你们愿不愿意,为了老婆孩子去拼命!”
“今日休沐,大家可以回家商量一下。愿意的,我欢迎,不愿意的,据回去过你的日子!”
杨铁耀这是第一次直着腰板从街上走过,以至于连邻居都在看他。
每家一小袋粮食,每家一条子肥肥的猪肉拎在手里。
腰里里还有几个叮当作响的铜板,至于银子,他早就紧紧掖在了腰间。
“铁耀这是发财了啊,腰杆子这么硬,里头揣银子了?”
邻居的玩笑让他有些紧张,可是一句“没有”在嘴边滚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
“嘿嘿嘿嘿!”
“你知道什么。他家老婆早就说了,这是领了军饷,回来打打牙祭!”
“这么多年,没听说他往家里拿过银子啊——”
“说是换了长官了——”
杨铁耀头一次觉得,自己活的像是一个人!
五岁的儿子扑上来,喊着要去买东西。
杨铁耀扔出十几个铜板:“拿去买!”
孩子欢天喜地地跑出去了。
老婆有些惊讶:“你哪来的钱?”
“军营里发的,以后不能天天回来了,但是每个月。我会拿银子回来!”
“当兵打仗理所当然,总不能让儿子也像我,过几年该开蒙了!”
小川子,家住城西老街。
自己孤身一个人,揣着银子,就奔了一家杂货铺。
杂货铺掌柜的独生闺女桂枝,那是他的青梅竹马。
虽说老掌柜的也瞧着他不提气,可是桂枝就是喜欢她。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连小川子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王媒婆从杂货铺里走出来了。
小川子的脑袋顿时哄哄作响,捏着银子,呆立在门口。
赵允让正好也过来杂货铺。
这军营门口的杂货铺,也是士兵们经常光顾的地方,所以赵允让才来看看。
结果刚好看见一个年轻人在那傻站着,眼眶里汪着眼泪。
第六十八章 钓鱼()
“怎么回事,银子没拿到手?”
“不是!”
“究竟怎么了?”
小川子就抹着泪把事情说了。
“这么回事啊,”赵允让想了想,“你能保证你对着姑娘是真心地吗?”
“当然,我俩好了这么多年了,我连手都拉过!”
我勒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