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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魏越果然撤了,他立即下令,全军向吕布的大军冲过去。
并州狼骑是轻骑兵,虎豹骑是重骑兵,论速度自然是追不上并州狼骑。
魏越率领剩余的六千骑兵来到吕布大军的后面,快速地摆下阵型,准备在这里彻底防住虎豹骑的进攻,绝对不能让虎豹骑能插入到吕布的大军之中。
“射……”
看着虎豹骑冲过来,魏越立即下令射击。
几乎每个并州狼骑都具有飞射的本领,更别说驻马原地射箭了。
“嗖嗖嗖……”无数箭矢飞快地向虎豹骑射过去,黑压压一片,端得吓人。
“当当当……”
利箭射在虎豹骑骑手的身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连马匹也覆盖了盔甲,这些箭矢根本无法对虎豹骑造成任何伤。
只有两个人,被射中了眼睛,却也忍着痛,继续向并州狼骑冲过来。
第233章 吕布后院起火()
“挡,必须挡住。”
吕布的声音几乎已经嘶哑了,这已经是第四个斥候向他汇报,并州狼骑已经挡不住曹操的虎豹骑了。
曹纯的攻势很猛,重骑兵的威力已经被曹纯发挥到了极点。
吕布的一万并州狼骑,从一万锐减到六千之后,接下来锐减的速度更快了。
轻骑兵跟重骑兵相撞,结果会很惨,更不别说,虎豹骑在跟并州狼骑相撞的时候,一直撒三角钉,使得并州狼骑一直很惨。
魏越简直是急红了眼,却没什么好办法。
要么是死拼,但并州狼骑根本拼不过虎豹骑,一万并州狼骑最多能消耗掉两千虎豹骑,但还有三千虎豹骑能够直冲吕布的中军,吕布依然必败。
要么是退让,看着虎豹骑直冲吕布的中军,依然是吕布军大败。
这是魏越曾经遇到的最难受的事,进也败,退也败。
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眼下的情况,就算是吕布亲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一万并州狼骑很快就没有了,但虎豹骑还有三千骑,这就是一个很可怕的结果了。
魏越绝对是目眦欲裂,但是,曹纯适时地缠住了他,就他一个人,根本无法挽回大局。
虎豹骑,终于还是冲进了吕布的中军,吕布的中军登时大乱。
吕布被典韦缠着,并没有发现战况的进展,直到张辽杀到他的跟前,向他汇报了这个情况。
“魏越真是蠢货。”吕布又惊又怒,这才不顾得跟典韦纠缠,交给了张辽。
但是,大势已去,吕布在盛怒之下,不知道杀了多少曹兵,却也无法阻挡己方大败的趋势。
“吕布已逃,降者不杀。”
突然,曹军喊出了这么一个口号,登时就让吕布军的士气再次大跌。
吕布军彻底败了,而且是败得一塌糊涂,三千多虎豹骑冲进吕布军中,犹如一把利剑般,快速地收割着吕布军的士兵。
虎豹骑是重骑兵,盔甲又厚又坚固,寻常刀剑根本不能伤动其分毫。
而虎豹骑的士兵呢,几乎个个都是百人敌,堪比裨将的存在,岂能是寻常士兵能挡。
曹军,则是士气如虹,战斗力几乎爆表了,人数虽少,却杀得吕布军节节败退。
张辽从吕布手中接过典韦,好在后者跟吕布大战了几百回合,力气大不如,但张辽也只是能跟典韦战个平手。
魏越从后面来到前面,找到吕布,急忙大喊:“温侯,大势已去,速速退兵吧。”
吕布久经战阵,临敌经验丰富之极,如何看不出大势已去。
心中虽恨,但吕布不得不咬着牙下达退兵的命令。
立即,吕布大军如山倒一般向后退去,曹操趁机发动大军在后面掩杀,尤其是虎豹骑,杀得那叫一个痛快啊,直到手软,直到朴刀卷刃了。
吕布的大营也没能守住,被曹操趁机夺了,陈登只能随着吕布一起向东逃去。
曹操岂能轻易放过吕布,一直在后面掩杀,足足三天,将吕布彻底赶出了豫州。
吕布的六万大军,能回到徐州的,不过一万多人,其余要么被杀,要么就投降了。
豫州,再次回到曹操的治下,但曹操并不满足于此,准备率军进入徐州境内。
与此同时,泰山臧霸终于出手了,发兵两万,以奉旨讨伐吕布为由,南下攻徐。
吕布在豫州大败,已经是窝了一肚子火,刚进入徐州,还没等喘口气,这个噩耗差点让吕布晕过去。
“臧霸。”吕布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怒吼着,“我吕布若是不杀汝,誓不为人。”
吕布在豫州大败,使得徐州的局势马上就紧张起来。
徐州,吕布的所有军队加在一起,也不过只有十万而已。
豫州一战,就损失了一半。
这次西征曹操的六万大军,是吕布所能调动的所有机动部队了,其余四万,分别在南北两面防备臧霸和孙权。
曹操跟着追杀过来,单靠吕布的这一万多残兵败将,绝对挡不住,必须要增兵,才能守住彭城。
但臧霸突然南下,北面的两万军队是绝对动不了了,唯有从南边增兵。
当然,从南边增兵,也是有风险的,万一孙权不老实了,突然派兵北上,徐州的南大门可就洞开了。
孙权会不会趁火打劫,还是个未定数,眼下最大的危机来自曹操,吕布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将下邳和广陵两地的两万军队尽数北调。
徐州,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治所彭城位处徐州西面,几乎接近徐州边界了。
也就是说,曹操东进,只要进入徐州境内,很快就能兵临彭城之下。
而一旦彭城被克,整个徐州都会动荡,到时候,反吕的呼声或许就会越来越高。
吕布刚回到彭城,派人去陈珪府中把他请来,准备商议一下对抗曹操之策,就接到手下人汇报,说是陈宫求见。
“陈宫?”吕布皱了皱眉头,他差点把陈宫给忘了。
犹豫了一下,吕布还是答应了陈宫的求情,派人将他也请到州牧府中。
大敌当前,陈宫多谋,吕布还不是太傻,知道多一个谋士,就多一分生机。
陈宫跟陈珪是一起来到州牧府的。
陈珪没想到吕布把陈宫也喊过来了,先是一愣,随即就笑着打招呼:“公台近来可好啊?”
陈宫的智商很高,但情商就不够了,比田丰好不到哪里去,立即就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宫之今日,皆是汝父子所赐,他日必有厚报。”
你丫的,想要报仇,只管找机会就是了,干嘛非要说出来,这不是摆明让对方再算计你吗?
陈珪笑眯眯地说道:“公台何出此言哪,我等皆是温侯麾下,所思所谋皆为温侯也,何来算计之说呀。”
陈宫冷哼一声:“陈汉瑜,莫以为宫不知,汝父子真正之主,非温侯,乃张济也。”
陈珪心下暗暗吃惊,表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一脸正色地说道:“公台,汝此言何意啊?”
“曹孟德即将兵临彭城之下,徐州正处在生死存亡之时。眼下应该是你我同心协力,共御强敌,以解温侯烦忧才是。”
第234章 请斩首级()
“你我之争,乃是私事,徐州存亡,公事也。珪从未在温侯跟前诋毁汝任何,也望公台能以大局为重,不然的话,哼,珪也不是随意被人拿捏之辈。”
陈宫岂能相信陈珪的话,哈哈大笑道:“陈汉瑜,汝父子所行之事,能瞒得过他人,却瞒不过我陈宫。”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汝之所为,宫定能找到证据,呈交温侯,到时你们父子就等着引颈受戮吧。”
说罢,陈宫不再理会陈珪,一甩衣袖,昂首走进了州牧府中。
陈珪眯了眯眼睛,杀机一闪而逝,哼,陈公台,骠骑将军素来爱才,是故珪才会给你留一条活路,以为日后骠骑将军征伐徐州之后,能纳汝之才为所用。
但是,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想要坏骠骑将军之大事,就就怪珪不客气了。
陈宫来到,吕布立即起身迎接,一把拉住他的手:“公台,让你受委屈了,此皆本将之过失也,公台莫要记恨本将才是。”
“眼下,我军豫州新败,曹军就要兵临彭城之下,还望公台捐弃前嫌,助本将度过这一关,本将必不会再负公台也。”
陈宫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吕布这一番话下来,登时让他的所有委屈全都荡然无存了,立即一拱手:“温侯这是哪里话,宫乃温侯麾下,如何敢记恨温侯。”
“只是,宫有句话,不吐不为快。”
吕布知道陈宫的脾气,立即说道:“公台有话请讲。”
“陈珪父子,其真正之主乃张济也,温侯若想保徐州不失,当先斩陈珪父子也。”
吕布登时脸色大变,虽说现在曹操已经打上门了,但真正让吕布最忌惮的人,却还是张济。
“公台。”看了一旁在座的陈登一眼,吕布的脸色很阴沉,“公台,汝可有证据?”
陈宫一脸的自信:“此事,宫分析已久,确定无疑。”
分析?
吕布差点就要大骂陈宫了,你丫的,没有证据,只是你自己分析的,就想让我自损两个谋士,你丫的安了什么心?
就在这时,陈珪也到了,笑着说道:“温侯,既然公台容不下我父子二人,还请温侯斩我父子二人之首,以公台为军师,退曹军于徐州之外也。”
吕布的面子上立即就挂不住了,皱着眉头,对陈宫淡淡说道:“公台,大敌当前,还请莫要再以私怨而误大事也。”
陈宫是个倔脾气,立即又朗声说道:“温侯,不杀陈珪父子,则徐州必失。”
吕布也怒了,淡淡问道:“若杀汉瑜父子,就能保徐州不失乎?”
陈宫点了点头道:“温侯之大患,非曹操,乃是张济也。陈珪父子暗通张济,欲以徐州献之,温侯旦除此二人,则张济无力图谋徐州也。”
“至于曹操,新败于张济,兵力不足,粮草匮乏。其若想图谋徐州,只能速战而不能持久也。”
“是故,只要我军坚守彭城,拒不出战,日久则曹军必退,徐州自然无恙。”
不等吕布开口,陈珪立即就接话了:“温侯,公台此言甚是,还请温侯先斩我父子之首,再退曹操之兵。”
“……”吕布登时一阵无语,翻了翻白眼,陈汉瑜,你还嫌事情不够乱啊?
陈登也跟着说道:“温侯,家父之言甚是,还请温侯莫要犹豫,斩我父子之首级,以徐州大业为重。”
陈宫冷笑一声:“陈汉瑜,好一招以退为进,汝以为,如此一来,温侯就会受尔等蒙骗乎?”
陈珪淡淡说道:“非也,既然公台认定我父子二人乃张济之内应,我二人无论如何解释,公台亦不会相信也。”
“若保徐州不失,公台必须要全力相助温侯,是故,我二人宁愿以项上人头,换得公台再次出战相助温侯。”
陈宫怒声喝道:“陈汉瑜,莫要诡言狡辩,以乱温侯之心。”
“住口。”吕布也是勃然大怒,“公台,本将此番允汝所请,让你来此商议徐州之大计,却非是任你再次挑拨本将与汉瑜之关系也。”
“眼下大敌当前,汝等若是继续内讧,则徐州必然不保。一旦徐州被曹贼所得,公台,汝以为曹贼能饶过汝之性命乎?”
陈宫急声大喊:“温侯,切不可听信陈汉瑜之言,此人对温侯有二心,决不可留。”
吕布冷哼一声:“公台,汉瑜父子对本将有二心,乃是汝之言。若汉瑜父子对本将言,汝有二心,本将又该当如何?”
陈宫大惊:“温侯,自兖州之时,宫对温侯便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吕布淡淡说道:“这么说来,汉瑜父子投奔本将时日尚短,便有异心乎?”
见陈宫还想再说,吕布一摆手,冷笑一声:“公台,若无十足证据,此事休得再提,不然的话,就休怪本将不念旧情。”
“今日请三位来此,乃是共商抵御曹军之大计,与此无关之话题,不得再提。”
“……”陈宫张了张嘴,见吕布的脸色阴沉得实在厉害,就没敢继续再说。
陈宫恶狠狠地瞪了陈珪一眼,但后者却一脸的淡定,根本没把陈宫放在眼里,差点没让陈宫气得要跳起来。
落座之后,陈珪首先开口道:“温侯,此番我徐州两面受敌,曹军并不足为虑,真正所忧者,乃泰山臧霸也。”
“彭城易守难攻,粮草充足,又有大军三万,纵然曹军十万来攻,亦能挡之。”
“然,泰山臧霸,骁勇善战,麾下精兵强将多多,一旦出泰山而南下,其锋必锐不可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