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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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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玉如等人千恩万谢,而丁大哥马上就找来泥匠,当街挑起灯火,与这些人和泥、挖沟、拉线、码砖,不住手地大干起来。

    谢金莲、樊莺烧了开水、提出来让人们喝。都是街坊,这些人抹着汗道,“两位夫人不要客气,自去休息就是!”

    虽然当夜外面一刻没有消停,但姐妹三人却睡了个踏实好觉。

    再说程公子这些人,沿着当街漆黑一团地往回猛跑,在最黑处冷不丁再挨了一顿拳脚,也不知是谁下的手,但打到身上比方才那顿棒子只重不轻。

    他们哭爹喊娘,总算跑到了亮处,再看不论是程公子、还是他的那些手下们无不鼻青脸肿。姓柳的那几位大汉也都在嘀咕,“是谁暗下黑手,我的胯骨都被人捶散架了!”

    这些人好歹地挤着了睡下,不想他们的房东一大早跑到当阳县去,说不知由哪里跑来的恶棍为恶乡里,求衙门去管管。

    都头释珍早就知道有这事,那六人一到县衙便将缘委实言相告。都头放了心,知道他们明着是来捣乱、但暗中却是保护柳夫人的,因而夜间连面都没露。

    但有民举报、不得不到。释珍领了衙门里三十几个捕快执了刑杖、先把程公子下榻处围了个严实,再有人喊道,“里面人滚出来!”

    好半天,程公子才穿戴齐整地出来,他嘴角、额头肿着、十分不屑地问道,“小小的当阳县衙役,扰本公子休息,知道本公子的来头吗?我爹正是邓州府刺史,本公子长安公干,路过此地只为收债,难道你们要欺生、赖帐不成?”

    释珍笑道,“公子的帐,实与不实本都头根本不知。但据报你们夜扰民宅、推倒了人家院墙却是事实。我管你什么刺史,在我的地面上同样得接受在下问询。罚不罚你总要到当事人家里看看。如果人家不依,你们走不走得了还两说着。”

    程公子指了那六人道,“他们乃是江夏王府的护卫,足可为我做证。”

    “护卫……有无腰牌?没有,先抓起来,押到衙门里给他们消火!”两个人冲上来,铁链一套,六人就被拉走了,姓颜大的汉一边被人推着走、一边回头道,“都头饶过!我们是假的,只为混口饭而已!”

    释珍道,“现在才知说实话,有些晚了!!”

    程公子商量道,“我的身份却是真的,看我腰牌在这里。”众手下也纷纷将腰牌掏出来,给都头验看。

    释珍接过来看了看,“那么程公子的身份再也无疑了,我们只须到现场看过了人家的损失,便可定你们的罪了。”

    程公子怒道,“我看你们是好歹不分了,敢为难邓州刺史府的人。不怕我们回去以后,我爹到长安给你添些烂些禾?恐怕到时你这小小都头也做不成!”

    “请吧,程公子,你若敢跑便是拒法,我的手下便可尽情缉捕。只是手轻手重就不是在下能控制的了。”程公子无法,只得一晃脑袋,让人前后拥着,再往柳玉如的院子而来。

    众人到后,看到一夜功夫,倒掉的院墙、院门也竖起来,院门也重新漆过,比之前更显齐整,但帮忙的人都没有走。

    柳玉如对释珍道,“都头为我们姐妹做主,若不是丁大哥找人相帮,觉都不得睡了,但我们没有银子,人家工钱总要付的。”

    释珍问,“总共花费几何?”

    不等柳玉如开口,邓公子便叫起来,“你们这是拉偏手!花费多少岂能让他们狮子大开口?把邓州卖了都赔不起她们了。我偏不惧你们,哪怕你们官民勾结,今天偏就一毛不拔。我爹是邓州刺史,看哪个敢动我们一动!”

    释珍一愣,自看了他们腰牌之后,他也犯过嘀咕,这伙人的来头的确是不小。但有高峻谅解之情在先,他总不能眼看着他的家人在祖居受人欺负。

    谢金莲看到,一挺身站出来道,“少拿什么刺史唬人,我家高大人刺史见得多了,亲戚之中便有三位刺史。再说柳姐姐虽然不想回西州,我和樊莺却仍是高府中人,西州别驾、丝路都监、天山牧总牧监的夫人们是好惹的?帐务必得算清,恐怕你那六十两金子都不大够。”

    程公子闻言有些放赖,“就不给就不给,反正我爹知道我的去向,我要是超过日期不回去,他总能顺了路线找过来,别等他到时候拆了你们当阳县衙!”

    在这些人的身后,有个人沉声说道,“好大的口气,邓州的刺史果然了得!但不知我这位大唐的赵国公、书左仆射、外兼着大司空,管不管得了你爹这位刺史呢?”

    原来是长孙大人送醋来了。

    随行而来的马车车帘一挑,高尧从车上跳下来奔向柳玉如、谢金莲、樊莺,“嫂嫂们看看我是谁?”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第664章 金莲算金() 


    高尧奔着柳玉如而去,当了众乡亲的面在她脸上亲了几下,笑道,“嫂子,长孙大人陪我来的,有哪个大胆敢欺负到你们头上,长孙大人一定会替你们出气。”

    柳玉如、谢金莲、樊莺,释珍纷纷与长孙大人见礼。长孙无忌已经知道事情的头尾,当时沉着脸道,“乡亲们正好在这里,你们帮着算算,重起这座院墙和院门花费了多少?当真要一文一文地让邓州程大人赔过来。不够就罚他俸禄!”

    柳玉如偷偷一推谢金莲的腰,谢金莲站出来道,“大人,这事事关我家,小妇人从头至尾都见着的,让我说。此院起于大业元年,到此时已经四十二年了。柳姐姐的祖上因跟随文帝有功,受了许多的封赏,晚年时在这里起屋养老,这院子很不平凡。”

    长孙大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谢金莲,他认得这是高峻的二夫人,看她年纪二十几岁,跟了高峻才有几年,怎么就知道别人家四十几年前的事情。

    柳玉如本来是有这个意思,知道谢金莲的帐目上要比她们这些人清楚,正该好好讹程公子一些。谁知她一下子扯出去这老远。柳玉如也不制止,任她胡说下去。

    “柳姐姐的祖上是不缺什么钱的,我听姐姐说,当时这两扇大门用的是上等的百年檀木,一扇便值十两金子。门上的两支环子也是足金做成的,每支又值十两金子……”

    程公子一听,她这扇门还未说完、就说出去了四十两,他有些急眼,叫道,“你吃蒸饼还是怎地,不怕金子硌了牙口!”

    长孙大人的手下喝道,“住口,让你吱声了吗!”程公子一下子禁声。

    长孙大人也笑着道,“我早听说高别驾的家里有极能管帐的,原来是你。你只管说,不必有什么遗漏。本官定要他从头赔给你们。”

    谢金莲接着道,“门轴下边各有一只金碗子、为防虫蛀了门轴,也为的是图个吉利、开门见金,一只也正好是十两。这道大门总共六十两,图的是六六大顺。多年以来镇中人谁人不知?只是乡亲们和善、也兼着柳姐姐的祖上与人为善,虽然这里多年不住人,但我们姐妹们来时特意看过,金子一点不少的。”

    丁大哥、丁大嫂起头回应道,“正是实情!小人们做证!”其他人也纷纷说是。

    金莲又道,“但这些人一来,明为要帐,却故意一齐挤到门上不走,把大门一下子推倒了。天黑,我们姐妹吓得躲到了屋里去,但是再出来时,这些东西一件也没有了!”

    丁大哥又道,“正是,后来我们替柳夫人帮忙时,发现两扇门早不见,别说门上面的金环子了,金碗也没有。只好随便找两扇门顶上。”

    谢金莲又道,“门框也是上好檀木,也没有,总值得了十两……金子。”柳玉如示意她,够了,已经超出了十两来,别太过分。

    谢金莲会意,再说,“连夜有左邻右舍共十二位大哥帮忙,从亥时到卯时,四个时辰、每人每时辰工钱十钱,共四百八十文。砖石费用有三百文。点灯两盏,耗灯油三文。我们烧水柴草两文、泥水钱就无法算了,但我们总该办上三桌,请这些好心人们喝些酒,少不了每桌又要二两银子……”

    长孙无忌回头看他手下,早有人把总帐递上来,“大人,总共是金七十两、银六两,大钱七百八十五文。”

    长孙大人对释珍道,“在当阳县的地面上谁敢寻西州高别驾家里人的晦气,绝不能饶过他!你先将程刺史的公子请到县衙去,让他派人回去拿钱,只要一文不少地送到柳夫人的手上,我便不再追究他滋事之责。你要见钱放人,不得有误!”

    程公子叫道,“可她们还欠了我六十两呢,是不是可以抵消!”

    樊莺道,“我和柳姐姐什么时候欠过你的,欠据有没有?难道是谁在邓州的酒店里吃个蟹、吃出来金子都是你家的?”

    谢金莲也道,“我们抽个时间去凉州时,一定告诉李伯父,就说邓州是个好地方,那里的蟹黄都是金子……长孙大人你帮人帮到底,把我们的李伯父派到邓州去吧!”

    樊莺道,“不方便的话,就把俺公爹派去也成,在黔州那个穷地方做刺史怎么比得上邓州,怕是他干到致仕、怎么也凑不齐六十两金子……”

    程公子脸上一片蜡黄,这二人话里话外就是在向长孙大人说,他爹程刺史在邓州为官不良。他只求着早早清帐,别在这里耗着了。此次去长安,程大公子的黄白之物带了不少、但花费也不少,不知道在这里凑一凑还够不够。

    长孙大人乐得不花钱卖个人情,而今天的事,很明显的,那些乡民们都瞧不惯程公子的做派,他就是匿着心眼子拉偏架,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于是喝道,“拉他下去找钱,三日为限,过一日、一两金子打他一鞭!”

    释珍此时还怕什么,喝令手下上前,链子一锁将人拉起就走。程公子嚎叫道,“大人,我这就去凑足了,请求免打!!”

    丁大哥和那些乡亲们哪里见过这阵势,往常在当阳县一个看门的下来,跺跺脚恐怕成片的门楼子都倒了。

    如今一位邓州刺史府的大公子,被高别驾的谢二夫人小嘴一阵编算,原欠六十两金子说没就没有了,反倒还欠了七十两,而且还有零有整!而自始至终,那位漂亮的柳夫人一个字都没有说呢!

    释珍带人走后,长孙大人对这些乡民们拱拱手,“列位,本官今天到山阳镇,是奉了散骑常侍褚大人之托,来看望柳、谢、樊三位夫人,也未带酒,只带了一坛……大家且回,柳夫人随后怎么酒饭答谢,就请听音罢!”

    众人听了也散去。

    高尧来的一路上得到了长孙大人的细心照顾,对他颇具好感。但她发现大嫂柳玉如似乎对长孙大人有些冷淡,不知道为着什么。

    她有心从中活跃气氛,待人们退去后,便拉了柳玉如的手问道,“大嫂,可知长孙大人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柳玉如道,“不会是又一壶醋吧?”

    高尧奇怪道,“咦?你怎么猜得这样准!只是不是一壶,而是一大坛!”

    此时,当阳县的县令听说赵国公长孙大人就在山阳镇,慌忙跑过来相见。来了一看,长孙大人一行人就在大街上,也没人往院子里请,便自作主张道,“大人远道而来,不如就到院中说话。”

    哪知柳玉如道,“太爷,只是我的院中只是姐妹三人住着,再无一个男丁,这么多的人进去多有不便……”她话中有很明显拒客的意思,又让高尧一阵奇怪,堂堂的长孙大人,连祖父对他都十分客气。

    长孙大人恍然道,“正是正是,随从人等不要进去了,只在院外面候着。但本官来时也受了阁老所托的,他一定要我代为进去看看,看院子哪里不完便,还要有劳县令大人代为修缮。”

第665章 有个打算() 


    人家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柳玉如就不好再拦着,将长孙无忌和县令大人让到了里面。【零↑九△小↓說△網她也没有什么客气话,只是问道,“长孙大人远道而来,玉如不敢当,听说是送醋,不知道是谁的意思。”

    她只想快快让他们走,省得一见他就想起他对侯将军落井下石的事来。

    县令正想看看,长安的高官亲自到他这个小县来送醋,是出于什么事,便看向长孙大人。长孙无忌看出来柳玉如的意思,他并不介意,以为她就是耍小妇人的性子。于是郑重说道,“传陛下口谕——”

    柳玉如三人连忙跪下,听长孙大人朗声说道,“我皇已亲征高丽,偶闻阁老所言,西州别驾高峻之夫人柳氏、身怀有孕,喜食醋,特赐陈醋一坛——”既然是送醋,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

    “民女谢恩,只是民女早已自请出离别驾之家,不再是什么夫人,那么这醋……”

    县令慌忙代答道,“总之这坛醋是陛下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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