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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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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牧子再一次像被风打了,见刘武大牧监示意他走,便垂了头离去。他慢慢地捱到了厩房的门口,越想越觉着今天的事儿惹大了,连那么大的官儿都生了气。

    万一再受些责罚,那么回到田地城,家里大人也不会轻饶了!他往地下一蹲,无助地抹起了眼泪来。

    有个女子问他,“兄弟,你怎么了?”

第781章 算个本事() 
小牧子抬起头来,见他面前站了两个人,便委屈地道,“姐姐,我、我犯了大毛病啦!你说该怎么办!”

    其中一个人是丽容,另一个人是李婉清,她们是去往旧村找苏殷,然后要一起去织绫场的。顶点 S.C更新最快

    丽容家在田地城,与这个小牧子的家只隔着两三户人家,他这么小的年纪能到牧场里来做个牧子,多亏了丽容的缘故。他家中有些不宽裕,指望着他挣些工钱回去呢,难怪要这样紧张。

    丽容一听他这么说,以为他肚子疼、或是哪里不舒服,她关切地问,“你哪里不好?要不要找人送你?”

    小牧子道,“姐姐……我没事,可我刚才办错了事,被大人们训斥了!回家不是又要被爹责骂……”

    丽容当时就将眼睛瞪起来,在牧场里还有这样的官儿,即便耍些脾气,也不该对个孩子如此。她拉起小牧子道,“莫哭,没事!我们定要替你问问他,你是不是把马喂死了,要这么训斥你。”

    小牧子说,“只求姐姐替我说说话,让大人们饶过这一回……”

    而此时,在射箭场上,应西州司马刘大人所请,护牧队员们正在演习骑射。刘大人指明了要看护牧队的训练情况,因而那些老手们不许上场。

    鲁小余特意抽选出训练中表现不错的二十几人来,骑马排成一队,先演习了驻马射箭,成绩都还不错。

    然后是飞马射箭,这些人骑马飞驰中将箭往靶子上射去,就显出优劣来,有的射到了,而有的脱了靶。

    这些人都是招募来的新人,训练时间短,再者也不是只训这一项,短时内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不错了。

    等丽容和李婉清她们到时,演示正到了结尾。

    刘武看她们拉了方才那位小牧子来,而丽容的脸上含着怒气,便知道这里面有事,于是上前低声道,“七夫人,你有何事?”

    丽容见是高岷和刘武在,便扭身问小牧子道,“兄弟,当真你把马喂死了?!不然有哪位大人会因为一件小事与你翻脸呢?”

    因为这两位大人,一个是高峻的堂兄,另一个是高峻的得力手下,两人都不是刻薄之人。若非他犯了把马喂死的大错,怎么会将他训到哭鼻子?

    刘敦行上一次到牧场里来时,已经看到过高别驾的二夫人谢金莲、八夫人苏殷,因而他并不认得眼前两人,又见刘武低声与她们说话,以为她们就是来找刘大人的。

    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根本无暇顾及这边三人。在看过了护牧队的演习之后,刘敦行嘬了嘬嘴,对鲁小余说,“你的护牧队的骑射之技……有些出乎本官的意料!”

    此时,邓步平已被麻大发跑去叫了、再骑马挎弓地赶过来。

    刘敦行对另两位大人道,“就让我们文水县原县尉马大人,给两位大人演示一下。”又对马步平道,“驻马射……你就不必演示了,直接跑起来!”

    马步平当然知道刘大人的用意,是要让他在人前显示一下手段。他使出平生本事,于飞马过程中连施三箭,箭箭中了靶子,然后回来向刘大人复命。

    看得出刘敦行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高岷和刘大人也象征性地夸赞了两句,马步平的嘴也撇了起来。

    鲁小余也看了马步平的射技,倒是有些出色,但是在护牧队里拥有他这样射技的也有不少,鲁小余心说,你和我的这些新手比试算什么本事!

    刘敦行道,“本官为什么要把马大人费尽周折地、从文水县带到西州来?就是看他还有些用处,恰好给天山牧的护牧队增加个中流砥柱!”

    马步平立刻谦虚地躬身道,“大人过奖了,小人一定不负刘大人重望。”

    刘敦行再道,“看来,长史和牧监两位大人是不能做这个决定了……我也不能。但马大人的射技有目共睹,只好等高别驾回来,容我再与他说罢!”

    说着有意要走。

    鲁小余心中十分的不忿,又不好说什么,仿佛自己的手下给天山牧丢了人似的。

    而刘敦行说的客气,但话语中透出了对长史和牧监的轻视之意你们定不了这事。

    在品阶和职位都比他大的高岷长史面前,他说这话有些失礼。但高岷是有些涵养的,不愿意与他计较。他牢记着高峻的嘱咐,只是笑了笑作罢。

    丽容本以为训斥小牧子的只是某个群头、管事,那样的话她过来说合两句、问一问,也就让小牧子放心了。谁知到了才知道是西州新来的司马大人,这么一来她就不大好说什么了。

    但是她又听出这位西州司马大有看不起护牧队的架势,而护牧队正是高峻一手组建起来的,让个新来的人这样轻视,她怎能甘心。

    见刘敦行昂了脑袋要走,丽容道,“这就算有多好了?”

    刘敦行回头看丽容,再看看她身边的李婉清,沉声问,“她们是谁呢?”

    高岷引见道,“刘大人你尚且不知,她们正是我兄弟高别驾的六夫人婉清,和七夫人丽容。”

    刘敦行有些吃惊地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别驾夫人,如此别驾八位夫人中,本官已见到了四位,真是一位比一位的人品出众!”

    丽容不听刘敦行的恭维,只是问李婉清道,“姐姐,上一次你和苏殷在牧场里画马,是找哪个人射过箭?”

    李婉清记得清楚,而且连她都认为那个长孙润要比马步平射得远,也同样是飞马,而且同样正中靶心。

    她一下子明白了丽容的意思,说道,“我记得上一次……是长孙润。”

    长孙润就在检草房的大门处站着,只是没有过来。但是这边比试射箭早让他注意到了,他看到最后一个人的箭法,有些不以为然。

    此时鲁小余就在远处叫他,“长孙公子,丽容夫人让你过来比箭。”

    长孙润一听,眨眼间骑马跑过来,“七嫂!”

    丽容道,“射箭给刘大人和马大人看!”

    长孙润极为兴奋,“七嫂,这样射箭就真不算什么本事,谁家的野鹿像靶子似地站着让你射呢?”

    刘敦行问,“长孙公子,那你想怎么射?”

    长孙润在长安时整天射猎,此时又成心表现,说道,“把靶子绑在马背上,随你怎么打着它奔跑,我总能在飞马中射到。唉!只是牧场里找不来兔子、野鹿,不然那才更刚刚算个本事。”

    不一时,一匹马的背上绑了靶子牵出,而长孙润已经上马先飞驰起来。刘敦行看他与活靶子的距离,竟然比马步平施射时还要远上一半。他正在怀疑,这边驼了靶子的马匹已让人狠抽上两鞭,再想追着抽时,马已经连蹿带蹦、疾足飞驰出去了。

    而长孙润在极远处纵马一箭,箭在空中画了一道浅弧激飞出去,人们正担心射不到时,马就恰好赶到,马背上的靶子稳稳地将箭接住,正中靶心,又被那匹马驼着跑远了。

    远处,连厩房中的牧子们都喝出好来。鲁小余上前拉着长孙润的手道,“你还做什么牧子,我一定去向高总牧监要你到护牧队来!”

    丽容对长孙润道,“你可不要骄傲了,怎知马大人就不能?”

    而马步平尴尬地笑着,连连向丽容摇手道,“惭愧、惭愧!”

第782章 气总要撒() 
马步平自认不能,连上手的胆气都没有,这让刘敦行极是没趣,感觉方才自己的话说得有些满了。顶点 S.C更新最快

    丽容对小牧子说,“兄弟,你看看人家长孙润,和你差不多年纪,也铲过马粪、铡过马料。可人家也不求也不要、也不硬塞,偏偏就让鲁队长看上了,你说鲁队长的意思、总牧监能不同意么?还不是有真本事!”

    丽容和婉清送小牧子回厩房去,丽容又说,“你以后可不能再哭了……真没出息,别让人家从大县来的人瞧扁咱田地城的人。”

    小牧子不好意思地道,“丽容姐,可我哪会射箭呢。”

    丽容道,“行行出状元,谁让你射箭了!牧场里牧子最多了,你要能在这些人中干出个样子来才更不容易、更显本事,明白了?切不要自己是半瓶子醋、还觉着不含糊,那样连我们都瞧不起了!”

    她们边说边走远了,但那些话像无影的鞭子,不但抽得马步平脸上发烧,刘敦行也一阵一阵地不自在。

    更让他窝心的是,这个表现不俗的人是长孙润,他潜在的另一个对手。而且护牧队的队长鲁小余当了这么多人的面,就说要长孙润到护牧队去。而对马步平的事只字未提,这就更显得尴尬了!

    他打着哈哈对高岷和刘武道,“天山牧果然人才多的是,一个牧子便有这样的本事,也难怪高别驾就敢放心地去吐蕃了!”

    高岷和刘武也暗自乐,心说真不愧是高别驾家里的人,个个眼里不揉沙子,丽容和小牧子的那些话句句是一个姐姐在教训自己的小兄弟,但这也太给劲了!想想自己家中的夫人,谁也不行。

    他们哈哈笑着,对刘敦行道,“刘大人,在高别驾、高总牧监面前我们算什么呢!这才是他的七夫人,往牧场里一走就抵上个牧监,谁敢造次!”

    刘敦行嘿嘿地笑着点头,暗道,高别驾的另几位夫人,不知又是怎么的不同凡响。他想,看来在天山牧,在西州,自己还须更稳当些。

    但是也要抓紧,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猜不透长孙无忌的想法怎么把长孙润往天山牧厩房里一丢就不管不问。

    而这位高别驾也真是可以,就让长孙润在牧场里做牧子,难道别驾就没想过给长孙大人个面子?再说长孙润的本事也确属不赖呀。

    一天前,太子中庶子刘洎大人,由长安送给儿子的信里也表达了一点点的担忧,这次讨伐高丽回来之后,皇帝陛下对他的态度仿佛不那么热络了。高官多敏感,也不知这算不算是刘大人捕风捉影。

    父亲在信中说,为父凭着上书真切、敢于正直劝谏而闻名于官场,虽太子、陛下不当也直言敢谏。太子监国,为父受命于危难之中,成为太子的肱股之臣,便是皇帝陛下对为父的认可。

    父亲说,陛下东征期间我力没少出、话没少说,但眼下感觉着、陛下从高丽回来后对为父看顾甚少,反不如之前了。你在西州可一定要稳扎稳打,从速扎根、生枝长叶,那么为父在长安也有些底气了!

    李洎还拿高府做比较:你看看高府,满府上下有几个强过你的?高履行、高审行虽然都是一州之刺史,但不足虑也!但为父在高俭的面前就是底气不足,他们只是多了一个高峻罢了!

    父亲所说的劝谏太子和皇帝的事,刘敦行大概都是知道的,从第一次东征高丽后,皇帝的身就不大好了。为了照顾皇帝,当然主要还是讨好老爹,李治三天两头往皇帝的寝宫跑。

    对此刘洎是这么劝皇帝的:“太子宜勤学问,亲师友。今入侍宫闱,动逾旬朔,师保以下,接对甚希,伏愿少抑下流之爱,弘远大之规,则海内幸甚!”

    意思是:太子,就该有个太子的样子,应该跟着老师,多学习治理国家的技巧,老往皇宫内跑,影响不好。

    还有一次,皇帝陛下要求大臣们共同指出自己的过失。长孙无忌、李绩、杨师道等人都说:“陛下从善如流,并没有什么过错啊。”

    李洎说,“上书人不称旨者,或面加穷诘,无不惭退,恐非奖进言者之路。”最近大臣们的上书,凡是不符合陛下心意的,陛下都要当着他们的面,各种责备,上书者们没有一个不惭愧退下的,这样的做法,恐怕不能让大家敞开心扉进言啊。

    刘敦行一直认为这是当局者迷,父亲不大自知。他这样的直言,不论是太子还是陛下都不会说出个不好,但他们的心情注定不大舒服了。

    但父亲就是以此而立足官场,非要逼着让他改,反而可能改得不伦不类,也失去了立足的价值。再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父亲是不大好转向的。

    但自己尽快在西州站住脚,做出些成就,可能会让父亲在长安更有些底气。

    刘敦行的牧场之行,总算把他带来的麻大人和马大人都拉出了马粪堆。但他知道,牧场中的录事一职,不论上、中、下牧场等级,一律都是流外三等,不够品。也就是抄抄写写、分分发发的差事。

    但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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