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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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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她总算背诵完了,高峻鼓掌道,“好,好,曹植之诗,灵动隽永,算得上是个才子。我说婉清就一定能背出这么长的来,居然有一百五十个字。那么婉清你就可以写这首了。”

    李婉清得了夸奖,又得了名额,心中欢喜。

    高峻道,“那两州的刺史与长史都要写,西州这里除我之外也没有长史,那苏殷这个司马要顶长史的份,也要写一幅的。”

    苏殷接过题目来道,“那我便写张衡的这首……我所思兮在泰山,欲往从之梁父艰。侧身东望涕沾翰。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摇。路远莫致倚逍遥。”

    高峻鼓掌道,“金莲,你看看,不过就是四十二个字,字简而意深,你怎么就不会!”

    谢金莲不好意思,但柳玉如诧异地与崔嫣一对眼,随后两人会心一笑。

    高峻在用意地数别人背诵的字数,连婉清的一百五十字他也能记得清楚。而苏殷明明最后少背了一句,“何为怀忧心烦劳”,他就没有算在内,说明他本来就不会这首。

    谢金莲求苏殷,“姐姐,这四十二个字你就留给我,你再选一首。”

    苏殷暗乐,也不点破。高峻看了看柳玉如,又道,“八夫人写了,大夫人就更须写,玉如你来选一首看。”

    柳玉如道,“那我便选一首字更少的,写出来也方便。就选这首司马相如的《封禅颂》”她背道,“自我天覆,云之油油。甘露时雨,厥埌可游。”

    高峻问,“完了?”

    柳玉如忍着笑点头。司马相如的这首《封禅颂》多达一百零二字,她只念了前边四句,就要看看高峻会不会。

    苏殷、崔嫣、李婉清先看柳玉如,然后恍然有所悟地再去看高峻。若论诗文,这四人再也没人能比了。

    高峻暗暗记下柳玉如的这首,立意抢过来自己写,“嗯,背的真是不错,不过这首就由我来写了,夫人你再选一个罢。”

    柳玉如笑着道,“那好,我就选晋代陆机的这首《泰山吟》,字是少了点共有十字……泰山一何高,迢迢造天庭……”

    柳玉如又念的这首诗共有五十个字,有几个人看出她是故意少念的。而高峻只是用意于诗的安数,完全没考虑哪里不对。还暗道自己方才抢得有些早了,又把这一首记下来。

    崔嫣笑道,“那我来一首字数少的,婉清刚念了一首曹植的,我就也来一首曹植的好了——这首《飞龙篇》,通篇只有八个字:寿同金石,永世难老。”念完便掩嘴而笑。

    哪知高峻道,“崔嫣你在唬人,曹植之诗,灵动隽永,算得上是个才子,才子怎会写的这么可怜!柳玉如和苏殷可能不知这首正是八八六十四的字数,难道我还能不知?你分明只念的最后两句。”

    谢金莲道,“你才唬人,难道崔嫣妹妹背诗还不如你。那你倒背背看,让柳姐姐替你检查,倒要看看是否六十四字。”

    这首正是郭孝恪所写的那首,高峻哼了一声,背道,“晨游泰山,云雾窈窕。忽逢二童,颜色鲜好。乘彼白鹿,手翳芝草。我知真人,长跪问道。西登玉堂,金楼复道。授我仙药,神皇所造。教我服食,还精补脑。寿同金石,永世难老。”

    柳玉如,苏殷,李婉清等人都有些不大相信他能一字不落地背诵出来,一点不差,正好是六十四个字。

    高峻撇着嘴吩咐,“金莲,我背得口渴,你去端杯茶来。”

    谢金莲看看那几人颜色,看不出高峻背的有错,于是溜溜地起身去倒茶。

    崔嫣不干,揭发道,“峻你偏心,苏殷背差一首,姐姐故意背差了两首你不指出,偏偏到我这里就不行,枉我陪你练了一晚上的字!”

    她的话刚说到这里,只听“哗啦”一声,谢金莲端的一杯茶就失手掉到地上,李婉清的脸也一片通红。

    柳玉如本来笑眯眯的,此时沉着脸扭过去看妹妹,但什么也没说。

    崔嫣也意识到说漏了嘴,连耳根子都红了。

    樊莺、思晴和丽容看看她们,再看看苏殷。

    苏殷故意不看她们,却飞快地瞟了一眼柳玉如,低头寻思道,“难道是我冤枉了她?她一向待我不错的,也正往好里转化……偏偏我就不懂。”

    高峻道,“咦?你们个个像喝了酒似的,是怎么一回事?”

    柳玉如起身道,“今晚谁也不许陪他练什么字了,都给我回自己的房里睡觉去。”说罢,拉着樊莺就走。

    ……

    长安高府。

    黔州刺史高审行已抵达府上,见到了家中诸人,当然也有他的首任妻子青若英——现在的无谷道长。

    阁老曾经数次口齿不清地恳求无谷留下来,算是他最后的一个要求。

    高府中的所有兄弟及他们的妻、子也都是这个意见,绝不允许她迈出去高府的大门一步。

    如果敢让她离开,阁老的遗愿便付诸东流,也算他们的不孝,更算高府的忘恩。

    青若英知道,自己在清心庵的落脚处已尽为府上人所知,如若执意回去的话也只会给住持添麻烦,于是暂时答应下来。

    清心庵马上得到了消息,住持大吃一惊,原来一直不大有名的清心庵,却藏过两个大有来头的人。

    先是纯青子、再是无谷,而她们居然都是出自于高府。

    住持马上亲自赶过来,专门通知无谷还俗。住持话说得客气有礼,但不容反驳。青若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阖府上下都过来看望她,尤其是那些女眷们轮流过来相陪,一坐便坐上半天。人们与老五家的青若英聊多年以前的事情,亲热而满腔的感慨。

    高审行新纳的妾室刘夫人当然要陪着,但这些人与她共同的话题少得可怜。

    高审行由黔州赶回来,一见青若英便当众埋怨道,“你躲到哪里去了!”仿佛有这一句,便掩饰了多年以前、自己对她的冷陌、厌恶和逼迫。

    东阳公主再过来时,便对高审行说,“五弟,怎么也该把崔颖由西州接过来,总让她在那里算怎么回事!”

    高审行的确有些想念崔氏了,但她自去了西州,便一点信息也未传回来。

    他偷偷地看过三夫人刘氏的身子,在她来长安之前,高审行曾不辞辛苦夜夜耕坛,但此时三、四个月快过去,刘小姐一点反应也没有。

    想到自己丁忧三年,床第之事是绝不能想的,这就与家中其他的人不同。这时再看看刘氏,高审行就更想念崔氏。

    刘氏年轻,但是如若生不了孩子,那就与崔颖没法比了。她们相差于见识与底蕴,以及由此决定的气质、举指。

    刘小姐宛如避世深山中的无名小花,清新又青涩;而崔颖属于名贵之卉,可以栽种在大都会的名园之中。

    但清新之感总会很快黯淡于时间的消磨,而时间也会淘洗掉大半的青涩、让它们变得默默无闻。

    青若英,除了一副对高府恩重如山的样子,岁月的苍桑早已浸蚀了她的容颜,与崔颖怎么比?

    崔颖临行所说,“如果刘小姐能为老爷生个儿子,我便甘愿作小”的话,这个时候重被高审行回想起来,更是由衷地感觉只有贤慧的人才讲得出了。

    再想一想自己对崔颖与李引的猜测,一点像样的依据都没有。所有接触过崔颖的人,无论官宦、卑吏还是老农,对她都是溢美之辞。

    为了报恩,崔颖舍得精致的赤金饰物,也舍得最为贴心的丫环。在自己的误解里,她还舍得名份。

    黔州比不得长安,恰如深山之与都会,高审行想,难道自己因为身处深山,就连见识也短浅了许多?

    现在他回到了大都会,大嫂东阳公主的一句话,马上勾起高审行对西州难耐的思念来。

    高审行深知,只凭自己一句话捎到西州去,恐怕崔颖不会回来。他求大夫人道,“若英,你给崔颖去封信……”

    于是一封青若英的亲笔信立刻飞传西州。

    回到长安,高审行酒不能喝、宴不能赴、床不能上只算次要,更主要的是以往所到之处总少不了俯首贴耳、言听计从的属下,此时一个也没有了。

    这才是让他极为不适应的。这次的离任不同于因咎罢职,因而其中的委屈便更为明显。

    他在心里埋怨父亲,认为他八成是老糊涂了。

    阁老有六个儿子,只奏请陛下、恩准一人丁忧还算有些章法,可以避免高府第二辈的官员全军覆没。但父亲偏偏指名选中了身居刺史高位的自己,那便是糊涂透顶。

    按着丁忧之制,高审行须回祖籍清河。

    但阁老不好广交,年轻时即隐居于终南山下、发迹之处也是终南山。

    而审行祖母去世之后就葬在那里,阁老为陪伴母亲也葬去了终南山,高审行总算不必到更为偏僻的地方去委屈三年了。

    陶渊明尚且“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他高审行有何不可!

    青若英给崔颖的信发出后,高审行便打点着行囊、辞别了府中众位兄弟,带了大夫人和三夫人,趋车直奔终南山。

    贞观二十一年显然是个早发之年,才二月仲春,却有了初夏的架势。千山萌绿,涧溪水涨,处处鸟语花香一派生机。

    远离了官场,也就远离了繁文缛节、拿腔作势的繁琐,远离了倾轧与谋算,一股清心之气了然于胸。

    高审行在一路上想,为爬上高位,做太多言不由衷的事、不可避免伤太多的人、一直往上爬、直到高入云端、变成孤家寡人、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其实真不如现在。

第1013章 十年河东() 


    青若英是属于这里的,看到旧居里的每一件物什,她都能讲出一段往事,绘声色地给三夫人刘青萍描述祖母在世时的音容笑貌。

    然后高审行脸上浮现轻微的愧疚之色。

    他扛起鱼竿,到村外的溪涧里钓鱼,把钩投入水中后便一阵一阵地发愣。

    鱼咬钩时,从水面下传来惊慌失措、不可捉磨的拉力与他相抗,他端坐举竿,胜券在握。

    那种沉甸甸入手的感觉,让他猛然想起在黔州大权在握的日子。

    他悟到一个不甚清晰的道理,人的聚散是与气运有关的。

    青若英属于过去,她的经历与她的回忆让高审行体会痛苦,高审行不是摆脱她,而是不想面对痛苦。

    这样可以让高审行轻松,却显得不道德。

    崔颖属于他最辉煌的时候,光芒四射,让人羡慕。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冷落她,原来是命运恰恰开始冷落着自己。

    刘青萍揭示着他的现在吗?放低了身架、开始低起点的新生活?

    除了新生活,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高审行从村外回来的时候,发现村中的街道上十分的热闹,有骑着高头大马、衣着鲜明的几名奴仆们,护送着一架装饰考究遮挡严密的马车,正到达了自家的院门前。刘青萍在门内四五步远,也在那里看。

    高审行以为是崔颖回来了,内心里一阵的激动。

    但他们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再走几步,到了他的隔壁院门前停下。

    高审行怀着好奇,提着鱼竿儿看。

    隔壁的院子里一直没有人住,昨天才知有人盘下来,然后大张旗鼓地收拾,今天就过来人了。

    他不知在这个荒僻的山村里,是哪个有身份的人要住进来。

    车帘被下人挑开来,有个衣着华丽的女子从车上下来,站在那里矜持地等着下人们开院门。

    高审行对她简直太熟悉了!她竟然是都濡县的那个年轻的寡妇吕氏!

    似是有心灵感应,吕氏回过头来,也看到了高审行。

    她有瞬间的惊讶,但很快的便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冲着高审行一个万福,说道,“高大人,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见面了!”

    高审行有些无措地还了礼,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吕氏主动问道,“高大人,原来你也在这里了,我们是邻居吗?”

    高审行点点头,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和困惑,激动于在丁忧期间还能碰到旧相识,困惑于她仿佛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吕氏道,“高大人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吧?”

    高审行很没身份地再次迫切地点头。

    吕氏道,“告诉你也无妨……是马大人接我来的,他是个念旧的人。高大人还记得那个马大人吗?”

    高审行极力的回忆,一时想不起这个马大人是谁。

    然后吕氏再面带一丝蔑视地告诉高审行道,“就是那个都濡县令、津丞、白丁、被你发配去崖州的马大人。”

    说罢,吕氏没有再理他,而是昂着头移步进院儿。把高审行撇在当街,心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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