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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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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拍板,给大慈恩寺捐一大笔香火钱!峻既然说了夫人青若英的大致去向,那么高白就一定会马到成功找到她们,而柳玉如等人要做的,便是给老夫人的到来铺铺路子。

    皇帝不管不顾、不停地给永宁坊加爵,惠及了鹞国公府中的每个人,永宁坊这样蒸蒸日上的良好趋势,谁敢怀疑什么,连嫉妒都得悄悄的。

    黔州刺史府的一个弃妇绊倒了太子右庶子,谁胆大包天敢怀疑鹞国公的身份。

    而高峻这些日子总高兴不起来,刚刚在议政中,尚书令反对了户部关于举国稍稍加租的提议,虽然只加一分。

    户部的理由是,二十二年完成了对高丽的惩戒、北方五牧的建设、泉州的海溢的赈济,眼下又开始了对龟兹的征讨,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而底帐上已没有多少存货了。

    尚书令的理由是,高丽一战花费是历年最少,泉州海灾只是荆、杭、鄂州几个富庶州府出了血,并未动用国库。

    他说不能办点事儿就让老百姓加钱,不然会令他们体察不到皇帝陛下的恩德,也会对长安今后的国事倡导失去兴趣。

    再说,民间养马的风气渐成,这么快便抽红,有些迫不及待的架势。

    户部尚书正在尚书令的手底下做事,他当然不会坚持,本身这个提议的目的反正已达到了,上上下下知道户部尚书不好干就成了。

    太子没什么不同意,尤其是尚书令将不加租的意义上升到了这样的高度。他说,“鹞国公所言有理,我们只要减少些排场,就什么都省出来了。就从寡人的东宫做起。”

    尚书令心里想的是:我爹娘又不知在民间哪个角落里猫着,但能不加租,从我这里便一分租也不轻加。

    他还在朝堂上列举了最新的全国马匹数目,这个天文数字在震惊了太子及众位大臣之后,尚书令再提出:让举国上下都尝一尝驴肉的味道。

    也就是说,尚书省打算放开对屠宰驴子的限制。

    眼下可不是武德年间了,贞观朝牧业兴旺、万马齐鸣,为什么不令百姓们体会一下牧事繁荣带来的切身好处?

    褚大人点着头道,“鹞国公此议甚妙,俗话说‘天上的鹅、地上的骡’,这可是令人暇思的美味!我们就先从驴开始,正所谓民壮则国壮,不能只吃蒸饼了。”

    尚书令心里想的是:我爹娘又不知在民间哪个角落里猫着,就让他们在有生之年也吃一吃没吃过的驴肉。

    这是小事一桩,但在底下的各州、各县无疑是件开天辟地的大举措。它立刻衍生出一个或几个全新的行当。

    养肉驴的、做驴肉的、杀驴的、卖驴的、开店的、挑担的……连快弩箭支的尾翼也有了全新的材料。

    户部尚书私下里算计,光全国驴业一项的税钱,估计也少不过一分增租。

    不久,皇帝在温泉宫泡过了温汤,出来时便尝到了驴肉,此物纹理清楚、质密劲道而惹人食欲,不肥不腻、口感出奇的好。

    御厨将清蒸的驴肉切了精片、摆了一盘端上来,皇帝尝了两片之后,直接下手抓了。

    ……

    在贞观二十二年最后的半月里,又发生了几件值得一提的事情。

    郎州长史——也就是雅州郡王的舅子李绅,被平级选到了工部,到屯田部出任员外郎,主管大唐盐业。

    尚书令给李绅的任务是,在任期内摸清国内盐业官私几成,整顿盐务,勘打盐井,营建海盐田。

    尚书令对工部尚书和李绅说,盐田不同于农田,庄稼要靠天吃饭,而盐业的进项是可以人为筹划的。

    第二件事,便是夫役征用制度的一次简单的变更。

    这件事起因于睦州刺史府的一份牒报:睦州俯临江水,每至夏中,江水泛涨浸没,年年疏浚,所用夫役极多。今年清溪县两名十六岁的夫役,在冬季疏浚中力竭坠江,不救身亡。

    这件事可算是难免的,“十六作夫役,二十充府兵”这是唐律所定,当地官府只须按规定、对亡者家中给出抚恤也就可以了,也不必承担什么额外的责任。

    但尚书令说,两个十六岁的夫役,也许比不上一位体力强健的壮役。但失去了他们,便等同于失去了两年后的两名壮役。

    他极力主张,将此类杂役的征役年龄延后至十八岁,并很快得到上准。

    虽然只是两年,但尚书令的这一句提议,便使国内十数万适龄男子享受了两年的免役。

    他想,我爹娘又不知在民间哪个角落里猫着,我不在他们身边出力,便给兄弟些实惠。

    第三件大事,当然就是长孙润回京交差,北方五座中牧按期竣工。

    第四件大事,则是安西都护府的奏凯捷报。飞信部将西部军情报上来时,满朝的文武大臣看了看日子,无不惊讶。

    果然如尚书令所预料的,收复龟兹居然这样简单,还未到二十三年的大年初一,龟兹大城三座、小城五十已入大唐版图。

    苏伐和丞相那利携少数亲随弃城而走,降者过万。

    西域震骇!

    最后一件大事,就是黔州在年底前来人了,永宁坊的女人们以为是老夫人青若英找到了,但不是青若英,是高审行。

    在她们的心幕中,这件事才是大过了前面所有的。高审行不老实在黔州主政,这个节骨眼上跑到长安来做什么?

    刺史高审行的突然到来,让她们再一次想起了一直令她们担心、又不能时时挂在嘴上的那件事。

第1126章 捉个迷藏() 
柳玉如甚至担心,是不是高白在黔州的秘密行动被高审行察觉了,他这是跑过来兴师问罪的。

    不然高白和菊儿、雪莲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中午,兴禄坊将高审行抵京的消息送过来,永宁坊比兴禄坊差着一辈,高峻虽是两座高府中唯一的国公,但萝卜个再大、却站到垅洼里了,这边去晚了就是失礼。

    柳玉如等人心里再不愿意,也得立刻动身,四位穿开裆裤的少国公们也都得带着,不然人家祖父大老远地回来一趟,看什么来了?

    永宁坊八位少夫人、和她们每个人的帖身丫环,四位公子、和他们各自的看护保姆,车夫、护卫,呼呼噜噜总共不下五十人,一下子涌进兴禄坊。

    高审行一看,这里面没有他最想见的,尚书令没来。

    柳玉如上前拜见,问道,“大人,不知母亲大人一同来了没有呢?”

    高审行打量了一眼柳玉如,自西州一别,高审行发现她没有多大的变化,颜容如昔,更像是一位国公夫人了。

    这女子脸上是对黔州一无所知的样子,其他人连苏殷和丽蓝,也随着柳玉如的话看向他,像是都要听他的回答。

    刺史放了心,回道,“黔州的任期马上将到了,本官是回京述职带她们做什么,若是有可能移任,本官还要返回黔州交割公务、又要赶去新任所,带了她们岂不是往返折腾。”

    柳玉如问,“那么……母亲大人在黔州好么?眼疾可曾再犯?”

    刺史道,“她能有什么事!”

    为了不让她们再问黔州的事情,高审行将目光投到四个孩子身上,四名专职的仆妇将孩子一一抱到高审行的面前,少不了一番的逗弄夸赞。

    柳玉如等人则趁机脱离,与兴禄坊的女眷们聊成一片。

    府中的官员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高峻此时也该回到了永宁坊。高审行暗想,用不了多久,这位牛气哄哄的鹞国公,也该跑过来参见我了。

    高履行、高至行、高纯行、高真行见到五弟十分高兴,简短问过他回长安的目的之后,居然也不约而同地问到了青若英。又被高审行依着前法、轻描淡写地掩饰过去。

    按着吏部的规矩,外任官员回京述职并非必行。不然一到年底,各方的大吏们全涌到长安来,地方上还不乱了套?

    但这些封疆大吏们如果能够安顿好治内的公务、不致因自己的离开而出现什么闪失,皇帝也不会挥着手、将跑过来述职的刺史、都督们立刻赶走。

    另外,凡是敢主动跑过来的人,都会在心里对自己有个掂量——你得在地方上干得不赖才行,高审行自认为他是在这一行列中的。

    不然,地方上搞得一团糟、摁下葫芦起来瓢,主管即便尽力地蒙头躲着,还怕落到皇帝和吏部的眼里呢。

    高峻升了尚书令之后,事隔不久又成了鹞国公,高审行惊讶之余,回京的打算就一日强似一日了。他觉着,在自己任期将满的时候,这是个契机。

    尚书令掌领百官,仪刑端揆,谁敢不给尚书令的老子安排个好差事!?

    不一会儿,高岐回来了,他见了五叔十分的亲热,聊了两句便真真假假地对高审行道,“五叔,你是不知道,最近朝中的官员升得、像野草似的冒了一层,三哥升了临泾县令,而我还是个典膳丞!”

    高岐的这句话是晚辈对长辈开玩笑时才可说的,但也从侧面表达了不满——北方五牧一下子起用了上百名官员,山南道一下子任命了二、三十个县令,但高峻没有照顾到高岐这位四哥。

    府中的人微笑着看向高审行,看他的意思。

    高审行安慰道,“你这孩子,尚书令是当朝的首位宰辅,一举一动都有八下里盯着,我们是一家人,怎好再给他添乱?”

    高岐尴尬地笑,高审行再道,“等他回来了,我与他提一提你也就是了,但千万不可在外面多言!”

    高岐满心欢喜,连忙应承。

    但高岐的妻子王氏笑着接话道,“你呀,这种事怎好拿来与五叔父讲,五叔身为黔州刺史一向刚正的出名,哪好给你徇私!还不如求一求玉如。”

    老三高峥的妻子安氏与永宁坊走得热络,府中人对高峥突然出任临泾县令心知肚明。但高岐的妻子这样明白地说出来,就坐在一边的安氏不大爱听,又不能辩白。

    柳玉如笑着道,“四嫂你可说差了,峻一向不许我们干预他的公事,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眼睛就瞪起来了。我听说三哥的任用,是吏部侍郎郝大人提议的。”

    酒宴都摆好了,高峻还不见踪影。

    高审行寻思:柳玉如说的不错,吏部这个郝侍郎昔日多得父亲提携,对高府是很心近的,那么自己的事,大可去与他通通气。

    只要郝侍郎能提上一句,高峻再点头也就有个凭据了。

    但高峻迟迟不至,高审行酝酿了不少的话都没法儿讲,酒喝的也有些不畅快了。

    此时,有永宁坊的家人跑过来,将一封信交与柳玉如。柳玉如先是不看,将信放在桌边,但饭就吃不下去了。

    家人走后,她数次望向门边,不时瞟那封信一眼。

    高审行问,“玉如,那是什么信?”

    柳玉如道,“大人,这是……是峻的家信。”

    “家信?哪里来的?”高审行突然想到,这封信会不会是青若英从黔州写回来的,“既是家信,高峻不在你自可拆看呀,怎么本官看你这么意意迟迟的呢?”

    “父亲大人,这是从新罗国来的家信,我不便拆开。”

    整府的人一下子将耳朵支楞起来,上次新罗女王离京时,尚书令高峻带了六夫人独独送到最后的事,谁都有个耳闻。

    皇帝赐婚的诏书又没有放到明面上,只是给金善德锁在了纳宝金箱里了,但此时突然冒出一封新罗国来的家信,谁的好奇心都掩盖不住,因为连柳玉如都是如此。

    高审行道,“你是鹞国公府的掌家,怎么连家信都不能拆了?你给我拆!高府从来没有新罗的亲戚,本官倒要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又把家安到新罗去了?”

    其实柳玉如的心里也很好奇,她与高峻两人一致对外不假,但在这种事情上,她比谁都急切。有高审行发话,那她拆了信,高峻也不会怪自己了。

    众人看她拆了信,低头去看,安氏问道,“玉如,是什么事?我猜是那个女王写来的吧?不然怎么单单新罗女王来了一趟,他就有了新罗的家信。”

    柳玉如红着脸道,“三嫂,你猜对了。”

    高审行问,“可不可念?让老夫看看他又是怎么招惹了女王!”

    柳玉如念道:“……长安一别逾月,妾百般思念,途中无趣,唯有君影时时浮现。今日已经海路抵国,但情神恹恹、食不甘味,已无心国事了。”

    大厅里鸦雀无声,都在听着,新罗一个无心国事、神情恹恹的女子不是女王是谁!

    “还有吗?”高审行问。

    柳玉如不念了,但人们还在等着,瑶国夫人说,“大人,不能再念了,下面都是两个人的私话,不好在这里念。”

    金善德在信中还说,“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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