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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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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想借此再稍稍地警戒一下安西大都护,让他知道中庶子因何这样做,并且离崔颖远一点儿。

    即便许敬宗家信中所说之事,不幸地被传播出去了,那么太子中庶子指斥安西都护府的这份奏章,也就被人理解了——中庶子还留着很大的情面——对郭孝恪已经仁至义尽了。

    因而对高审行来说,这份奏章必写不可。

    至于赵国公、兴禄坊众位家人,连安氏和王氏在内,都暗示高审行做了一件臭事,高审行也不后悔,反而更坚定了。

    崔颖是高府五老爷的夫人,敢情与你们无关!

    赵国公走后,三哥高纯行无可奈何地对五弟说,“你就至此而止吧,我猜太子殿下接下来,可能会再问你安西都护府的事,你别再加码!等高峻回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对于三哥的提议,高审行能够接受。

    他的奏章只为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懑和不满,但郭孝恪即便为此降了职,那也只能算他应该。兴许他一降职,崔颖也就没什么留恋西州的了。

    中庶子更相信高峻的能力,什么难事都能摆平,尚书令绝对不会眼看着郭孝恪降职的,他只能为中庶子的这份奏章善后。

    而且,高审行相信,高峻无论对自己再有不满,也不绝敢同自己撕破了脸皮,那么这份连他都承认有些情绪化的奏章,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中庶子褚遂良也来访,他直言高审行此举欠考虑,并问高审行:

    “看出问题很简单的,怎么解决?就拿你奏章中所提的那些细微之事,在都护府目前的条件下,你怎么解决?万一太子殿下就此事问中庶子,安西都护府谁去接任郭孝恪合适,你可有人选强过郭氏父子?”

    李道宗也来访,江夏郡王话说得十分委婉,没有质问和批评,只是说,“高大人,你选了一个最不该有问题的地方,提出了你的问题。原因到底是什么?”

    对两位高官的话,高审行居然都不能应对,但他不后悔,反而从众位大员的接连来访中,看到了自己这个中庶子一言的份量。

    他与他们郑重其事地对话,实在没有好说的,便与他们谈一谈身为一位太子中庶子的为臣之道:

    中庶子受君之禄、忠君之事,有什么说什么,不会因为安西大都护郭孝恪的功绩,便对他的不足视而不见。

    中庶子也不会因为儿子高峻发绩于西州,对西州牧事上的不足便不敢进行直言的指斥。

    太子接了高审行的奏章,没有发表任何言辞,只是将它收起来,说了点无关紧要的事,便草草地散朝了。之后太子去了温泉宫,想来是去与皇帝陛下商量大事去了。

    高审行瞅个功夫,去兵部侍郎李士勣的府上拜访。

    他想把下一步对兵部尚书人选的推测对李士勣说一说,他估计着,这份奏章一递上去,即使没有郭待诏什么事,但高峻提议由待诏出任兵部尚书的事要拖下来了。

    那岂不是又有个机会摆在了李士勣的面前?

    高审行兴冲冲地赶过去,认为兵部侍郎对他因何提出这份奏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但英国公府的家人对中庶子说,英国公不在。

    也没有人往里请一请太子中庶子,往回走时,高审行猛然想到,“娘的,我是不是中了李士勣的道儿了!”

    长孙大人、褚大人、江夏王爷,这些同高峻关系不错的大臣都到兴禄坊来过了,而李士勣一次都没露过面。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尚书令高峻回京。

第1138章 高峻回京() 
高审行在奏章中提到的,安西都护府一些问题,无论属不属实,其实影响已经造成了。

    鉴于高审行与高峻的父子关系,大多数的人们宁愿相信,奏章中所提的那些事还是往轻里说了,实际上不知多么严重,也许已到了不说不可的程度了。

    太子李治从温泉宫返回后,居然还是没有说安西都护府的事。

    按理说,有一位中庶子明正言顺地、通过正当的渠道反映了都护府的问题,处于公正的考虑,太子也该做出些反应——至少该对满怀期待的众臣有个交待吧?

    比如,再一次派员赴安西都护府核实、甚至详查。

    那些老于事故的大臣们,猜测皇帝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不得要领。

    一向处事果绝的皇帝,偏偏在此事上的反应却如此迟钝。

    高审行来访的时候,兵部侍郎李士勣就在他自己的府中,但这个时候让他会见高审行,那得有多么不知轻重呢!

    高审行的举动有点出乎李士勣的意料,此时他不能与高审行走得过近。

    他将许昂的家信拿给高审行,那也只能算是喝酒过程中、话赶话的偶然之举,并没有什么过深的用意。

    但如此一来,兵部尚书的人选就很微妙了,就算郭待诏仍在候选的行列里,但李士勣认为,这个人与自己比,已经没什么优势了。

    他也等着尚书令高峻从黔州回来,好看一看高峻在遭遇这件事之后的反应。

    高审行的奏章居然不轻不重地、将尚书令高峻也敲打了一下。

    如果在这对父子之间出现了较量,那是李士勣求之不得的。

    高峻仕途太顺、也太狂妄,正是这个人到长安之后,压得自己动也不能动,那就让高审行来试一试。

    二月十八,壬辰日早上,尚书令高峻与夫人们回到长安。

    二小姐高尧晚上到兴禄坊看望她的父母、将这个消息带过来的时候,高审行还小小地紧张了一下,不知道高峻乍闻此事,会如何暴跳如雷。

    高峻早上回到长安,直到晚上也没到兴禄坊来,这就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弄不好,与他相好对劲儿的人早已将这件事传过话去了。

    中庶子做好了准备,万一高峻在朝堂上对自己发难,那他绝不会妥协。

    癸已日早朝,尚书令出现在人们的视里,他一如往夕,威严却不刻板,在候朝期间与每一名遇到的同僚打招呼,并且走到高审行的面前施礼。

    中庶子略略地当众责怪对方,回长安后怎么也不过府一趟看看。

    高峻说,因为一路劳乏,回府后便休息了。

    在双方的几句礼节性言辞中,高审行看不出尚书令对他的态度上有什么过于明显的变化。

    但这不表示什么,高审行预计,太子今天不会不提到他的奏章,那时候再看高峻的态度,才会看得更真切。

    太子李治看到高峻到了,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亮光。

    中庶子的奏章被他拿到温泉宫去之后,皇帝看过之后只是笑了一下,他笑许敬宗居然又跑到金矿去,给一个金矿的管事打下手。

    除此之外,皇帝暗示太子,将这份奏章留中,不作处置,连提都不要提。

    太子从皇帝的笑容里感到一丝丝的不得劲儿,许敬宗曾经给他打过下手,又好悬没被他推送到中书省去。

    将大臣的奏章留中不发,运用的好的话,比仓促地做些什么更妙。

    皇帝说,这一次高审行急着去西州、回来后再急着弄这么一份奏章上来,用意一定在奏章之外,那我们凭什么、非得顺着他的意思表示什么?

    对奏章作以冷处理,那么不管高审行是什么起因、什么用意,对他总是个警戒,让他好好想一想,安西都护府在天子的眼中,是个什么份量!

    以往,原任西州别驾王达就整过这么一出,说郭孝恪在取了焉耆之后,用焉耆虏王的金玉器物,最后也不是查无实据?

    而今天,郭孝恪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岂是一个陪练的中庶子可比!至于许敬宗——这个流徒记帐的事,高审行可以说,但太子更不要理会,丢不起那人。

    此时,太子问道,“鹞国公去了黔州一趟,不知有什么收获?”

    高峻道,“微臣在黔州,看到中庶子在黔州时主持的开荒大有成效,这件大工程如果主官没有过人的毅力和胆识,真是不能成功。”

    尚书令回到朝堂上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先把高审行表扬了一番,这就首先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难道高审行奏章的事,尚书令还一无所知?

    尚书令说,黔州历来山多地少的局面,正是在中庶子出任黔州刺史期间得以改观,黔州军民无不传扬刺史夫人崔颖的身体力行、与黔州百姓同甘共苦的美德。

    众人听了一愣,这怎么说着说着刺史,又转到了刺史夫人的上头去了。

    尚书令道,“连那些老农们都说,黔州刺史高大人能够取得成功,也有刺史夫人的一半功劳。”

    褚遂良接话道,“尚书令所言,微臣也早有耳闻,中庶子的夫人崔氏,一向是标准当世,连微臣内子也常常模仿崔夫人的一举一动,但还差得远哩!”

    赵国公也说,“谁说不是呢,连皇帝陛下都不止一次地说过,他能取得天下,也有文德皇后的一半功劳,看来尚书令的这句真是说到了点子上了但,我们不能只在嘴上说一说的,不然就失之于轻飘。”

    李士勣心中期待着看到的父子对掐,看样子是不容易看到了,尚书令一上来,毫不避讳地夸奖他的老子,这哪掐得起来?

    居然又转到了中庶子的夫人身上来,李士勣很失望。

    李治道,“赵国公所言有理,寡人也觉得,是时候表彰一下崔夫人了,鹞国公,你能否再详尽地讲一讲,那些老农们是如何说的?”

    高峻道,“殿下一定没有忘了,去年黔州淤废十四眼盐井的事吧,”

    李治道,“寡人岂会忘记,鹞国公你可详细讲。”

    “微臣这次去黔州,发现有一部分地势更处低洼的盐井并未在大雨中被淤。当地人说,这都是因为盐井周边被崔夫人栽了桕树林的缘故。”

    尚书令说,开荒拓宽了土地,但也令那些山坡地失去了草木的屏护、成为了浮土,在闯雨之下,这些浮土很容易便被冲动了。但崔夫人栽种了桕木林的地方,不存在这个问题,因而连盐井都得以保全。

    尚书令在说这段话的功夫里,中庶子高审行经历了先喜、后疑,然后惶恐。

    高峻夸着夸着,就暗指了黔州开荒一事的弊端,可是高审行又没什么好点儿的插入点,替自己辩解两句。

    太子点头道,“看来是这个道理但崔夫人是个什么封号呢?”

    高审行奏道,“是个县君。”

    太子道,“这怎么可以呢!中庶子是三品,那么崔夫人正该是郡君,真是寡人的疏忽了,有司要立即将此事完善,莫等寡人再问。”

    李治的一句话,门下省即刻着手,以温泉宫休养的皇帝名义拟诏,兴禄坊高府中就再添了一位郡君夫人。

    李士勣暗道,我真服了!难道中庶子的奏章就一句也不提了?

    他刚想至此,尚书令就说,“殿下,微臣回长安后,得知安西都护府有些事情,不得不在这里说一说。”

    李治也有些意外,因为高审行的奏章他是不打算在这里提的,“是什么事,鹞国公请讲。”

    高峻看了一眼对面的中庶子,发现他的脸微微有些变色,“微臣抵达长安之前,便收到了一封崔夫人在家信,”

    太子道,“哦,崔夫人的家信,正该是送到兴禄坊去呀,如何却送到了永宁坊呢?”

    高峻道,“可能是崔夫人知道中庶子刚刚由西州返回,不知到没到长安,她也不知微臣举家去了黔州,因而才有此举吧。”

    “那么,崔夫人的信中说的什么呢?”长孙无忌先问。

    高峻道,“崔夫人说,中庶子返京后,大都护郭孝恪积劳成疾、以至咳血——这是待诏夫人柳氏,去牧场村看望崔夫人时提到的。”

    太子道,“是了,安西都护府那么大的一片地方,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都要郭大人操心,再坚强的人也会吃不消的!”

    尚书令道,“殿下所言极是,但那里离了郭大人,我们一时到哪里去找更合适的人呢?英国公李士勣倒是合适去给郭大人做个副手,但郭待诏已然做得不错,不必动啊。”

    李士勣居然也是一喜,难道高峻打算把自己推举上去、主政安西都护府?那可真是不错,虽然远了一点,但总归是个正三品啊。

    不过再听了他后半截话,李士勣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敢情这又是镜花水月,纯粹是逗人玩!但这家伙将自己和高审行放在一起玩,又是什么意思呢?

    太子刚刚表示了对大都护郭孝恪身体上的担心,鹞国公高峻便道,“无妨,微臣对郭大人的身体一向是了解的,估计只是生了些闷气,再加上劳累,以致于此。”

    他说,已派了三夫人樊莺、拿着家传至宝“黄莲珠”赶去安西了,如果郭大人果有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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