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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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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伐道,“但有句话,叫作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贵为亲王,将要统治万民,难道不该放这些人一马!”

    “君民各有道,降者也该有道。此城当初即便不降,只要顺应天意,不扰丝路,万民共享陛下福泽,唐皇也可令尔等如夜郎小国,保持数百载宗庙。”

    苏伐心想,“真能说,投个降还有什么道理!”

    马王说,“但尔等降而复叛,安西都护府体恤民力之举,却被尔等视为愚仁,莫怪本王手狠。”

    苏伐道,“说的好,我无言以对。但我知,其实这只算马王爷表面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恐怕还在于你的义兄郭待诏将军。”

    说着,苏伐挥挥手,从垛口后再站出来头破血流的一位城民,他一只肩膀吊着,看上去是砸脱了臼,

    苏伐再朝城下道,“郭将军之死,在下实属不得已,但请马王爷看这些人失子丧亲,能否就此罢手?”

    “笑话!将军战死,天经地义,本王岂会耿耿于怀。但郭大嫂和她的幼子呢?因为是将军的妻子、儿子就该死?看着这对母子身陷绝境,城中人想的恐怕只是自家的一只羊,而没有谁站出来肯替她们说一句话。”

    有唐军喊,“但凡心软一软过的,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放他一条活路!”

    城民说,“马王爷,小的当时便想过,应该放郭将军夫人和孩子出城。”

    “这么说,你也认为苏伐伤害将军的夫人孩子是不应该的,对不对?”

    那人道,“是,是呀,只是……”

    “嗯,你的心很不错,姑且就算你手上没沾过唐军的血……只不过你既没有开言劝诫,也没有行动制止,这么说你的舌头和腿脚都是摆设了!本王看还是砸的轻!”

    苏伐还要说话,但城下王马和他的亲卫们已经拨马驰离了。

    随后,唐军抛石、抛火又开始了,这一次就持续到了中午才停,因为唐营中所有的石丸、火捆都抛尽了。

    苏伐蹲着、抱头躲在城墙根儿半天没敢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中午时,听听城外没有了抛石的动静,苏伐这才敢从城根现身出来,命令手下清点城中兵力。

    三万人已剩下了不足五千,其中有一半饿的像灯草似的戒日国军,剩下的全都埋在废墟中了。

    草料场彻底成了废墟,到处臭气熏天,房子没一间好的,街上没有插脚的地方,大部分的水井早就让城外飞来的石头填实了。

    从北城外注入的溪流也被唐军掐断,城中人心惶惶。

    他赶紧布置防务,估计唐军这么久的飞石之后,接下来要大举入城了。大唐的这位马王爷,根本就没有放他们一条生路的打算。

    有城民三五扎堆儿,小声地嘀咕,“当初为什么就不放郭夫人和郭公子出城?现在我们谁都别想出去了!”

    “算了吧,当时就是你来鼓动,说舍不得两只羊!”

    粮食都埋在废墟中了,要做饭得现抠,再把米过筛子,筛去掺杂的沙土,城中发现一眼可用的井,但里面漂着抛石最猛烈时、慌不择路跌进去的人。

    最难找的还不是米和水,而是柴草。有人剖开象尸,割下象油燃着了烧饭,城中到处弥漫的气味令人作呕。

    等饭做好了,戒日国叛军发生哗变,抢夺食物,锅打翻了,饭团子踩在脚下……苏伐好容易才镇服下来,一顿饭的功夫,人已不足五千。

    城中这么乱,唐军没有趁虚入城。

    城中叛军清理城门下堆积如山的死尸,得将城门重新合拢才行。但他们一步也不敢往城外送,那无异于送死,只好都拉入城中来。

    城外的唐军早将数不清的车弩、台弩上好了弦,手中抠着放箭的扳机、翘着二郎腿等着,只要有人在城门内露个头,巨弩便不留情面地射过来。

    有戒日国的亡命之徒结着伙、呐喊着、顶住成排的弩箭鱼贯而出,漏网的十几人终于冲出城来,但天山牧护牧队挥舞着雪亮的马刀,像旋风似的兜了一圈儿,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到城头修复台弩的人跑下来报告,说已经没有修复的价值。不过他们倒是发现,城里忙,城外的唐军也没闲着。

    苏伐赶紧登上城头去看,发现有一大部唐军此时正是搬运工,正用不知多少辆大车,从新合城方向拉来数不清的城砖。

    只有新合城才有这样的城砖!苏伐万念俱灰,情不自禁地喊道,“这是个暴君!他、他竟然拆了我的新合城!”

    此时,唐军的抛石机就排布在龟兹城的眼皮子底下,苏伐毫无办法,城头散了架的台弩攒都攒不起来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制的手段。

    出城袭扰?苏伐不敢,唐军营寨早就往前移到城下来了,包围更紧密。薛礼和阿史那社尔一个端着大戟、一个端着大砍刀,虎视眈眈地等着他出城。

    拆一城、砸一城,龟兹城上空,满天飞的都是新合城的城砖。

    ……

    碎叶城、逻些城、疏勒城、典合城、且末城悄无声息。

    城主和首领们都密切地注着龟兹城方向,有精干的探子不断将龟兹的战况传送回来。

    唐军的惩戒性战事不讲章法,心狠手辣。

    龟兹大城没倒,但苏伐经营了十多年的建城典范——新合城几天功夫就消失了,被唐军扔到了龟兹城。

    连葱岭上的大勃律、小勃律、康居、健驼罗、筒失蛮等部落也屏声静气,马王殿下义正辞严的、有关苏伐阻乱丝路、而招致毁灭的檄文谁都说不出毛病来。

    但小道消息似乎更让人信服,都是因为安西都护府大都护、郭孝恪父子的殒国,以及郭待诏的一个女人和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这都是事不关已时在茶余饭后的谈资,目光深远的城主和首领们,看到的是对战双方的战果。

    唐军的战损可以忽略不计,死在拼斗中的人,还不如奋力挥动马刀时拧了手腕子的人多。

    许多唐军的嗓子喊哑了,他们一边冲击,一边喊“郭将军,开眼。”

    而苏伐一方彻底崩溃,三万多人死伤殆尽,残部龟缩在龟兹城中还不被饶过,唐军入城只是早晚的事情,“可马王为什么还不入城呢?”。

    龟兹战报经飞信传至长安,朝中众臣也同样没什么人、敢公开发表对战事的看法,褚遂良更不敢说话,他看太子。太子李治说了一句,

    “陛下,儿臣只是担心,以王兄这样的打法,西域各国会传递出对大唐不利的言论……比如……为私仇而恶意屠城,这恐非仁义之师该有的行为。”

    西征军出发后,皇帝已经返回长安亲政,当着正竖着耳朵听话音的满朝文武,皇帝说道,“他至今也未入龟兹城,未受降,那么双方还在开战,此时可不是乱讲仁义的时候!”

    太子惶恐,除了这个,他还能讲什么呢?

    皇帝亲政,对为期不短的太子听政没有一句评价,一段历史无疾而终。

    而太子已经无须过分地、掩饰对马王的敌对之意,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

    此时征西军还没有班师,马王未回长安,但私底下的传言已经数次飞入李治的耳朵里了,“只要马王到京,接下来的大事,便是改立储君。”

    武媚娘同样惶惶不可终日,马王府最知她的底细。她曾经地偷偷对李治嘀咕,“马王爷!难道他真有第三只眼不成!”

    只是听到了马王认祖的消息,高丽和百济对新罗国咄咄逼人的进逼姿态,一眨眼便消于无形,大军撤尽,三方睦临友好。

    大概此事的起因也离不了鹞国公身份一案。

    大理寺狱下毒一事,太子有惊无险,皇帝也没有深究,但要说到废储,却失去了一件最有力的理由。

    而在龟兹的战事,到最后总要以马王入城结尾。

    李治坚信,他的王兄最后终归要面对那些饥寒交迫、丧失抵抗能力的残军,而以马王对郭待诏父子的感情,不屠城才怪。

    那么,一个心狠手辣、毫无人性的暴君,如何能够安抚人心?接下来的储位之变,可能连皇帝陛下都不会有更好的理由支持马王了。

    李治想,“父皇啊父皇,你此时替他说话,最后我看连你都无法开口。”

    随后,龟兹方面最后的战报,再次经飞信部传递上来,皇帝打开来看,长孙无忌等人都紧张地看着,看到皇帝的眉头慢慢地舒展,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战事近尾声时,在城外筑关工地上的五百戒日俘虏,趁唐军疏于监看,抢夺守军兵器逃走。赤河金矿戒日国淘金役二百人,趁金矿管事疗治脚伤、疏忽管事,砸开木栅逃出金矿。”

    “目前这两股叛匪已逃入龟兹城中,负隅顽抗,概不降唐,大军已入城剿灭,未使一人脱网。”

    长孙大人暗乐,苏伐三万多人全副武装都冲不出龟兹城,那这两处的戒日俘虏,加到一起不过七百人,又是如何冲破一重重的唐军营垒、跑到龟兹城中去的?

    还抢了兵器!他们可真有大本事。

    马王奏报,龟兹地面十数城不能没有人,田不能荒,羊也得有人放,请长安责成户部,速迁焉耆、庭州、伊州、甚至沙州一带百姓入居,重整家园。

    大军已在班师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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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2章 骗不过我() 
    唐军出征三十天后班师,安西都护府长史阿史那社尔率本部留守。

    至于迁各地民众移居该地,需要些时间,马王说这是户部的事,而他像是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大事,就这么急急忙忙地班师了。

    在焉耆,城中百姓箪食壶浆,到城外欢迎这位曾经一手拎着一只鸽笼、每天在街上晃荡、偶尔还会替城中住户担水的镇守使。

    在欢迎的人群中,马王一眼看到了丽容。

    她骑着马,鞍边挂着长刀,在朝他看过来的目光里有些陌生的成分,两人分别的太久了。

    他曾经严厉地、批评丽容偷改出放宫人名册的胆大行为,出讨龟兹这么久了,丽容居然没有跑过去相见,看来是被休一事还在她心里作怪。

    热伊汗古丽同她在一起,这时看两个女子的装束和武器都一样,而丽容稍稍有些瘦。马王冲她招招手,丽容这才跳下马,朝他跑了过来。

    当日,马王殿下在焉耆城停下来,命各州兵即刻开拔、自归本府。而他与薛礼在丽容、热伊汗古丽的引领下,到城外祭拜郭孝恪。

    郭孝恪在龟兹事发当天,在龟兹城门口胸口连中两箭,被亲兵救下来时,大都护已闭息。

    龟兹当地没有良医,亲兵们顾不得身后的战事,用车拉着郭大人没命地赶往康里城,在城中找郎中为郭大人起箭,然后送往焉耆都督府。

    谁都知道这是无谓之劳,但亲兵们不想放弃。

    他们一边哭着一边赶路,在焉耆城中,医馆的大夫摇着头说,“郭大人已有过一次血症,这次送来的又太晚了!准备后事吧。”

    出城往南是淡河,沿着河往上游走,一直走到入山的河源处停下,这里青松环植,背山面河,郭大人的墓地就地此处。

    西域名将就葬在这里,拢土为坟,看起来极为简陋。

    因为战事吃紧、葬的匆忙,连墓碑也是一块圆木用刀劈开后竖在那里。上边写着,安西都护府大都护郭孝恪之墓。

    焉耆一直是都护府的治所,只是最近才迁去龟兹城不久,郭孝恪父子情系西域,至死未离。

    众人上香祭拜,默立致哀,久久不愿离开。

    马王殿下的发迹与郭孝恪脱离不开干系,郭孝恪用人不疑,当时的高峻就是在他的栽培下,从一位柳中牧场的副牧监,一步步的做到了总牧监、西州别驾、大都督,直至去了兵部。

    高峻在乙毗咄陆部时,正是皇帝亲征高丽的时候,来自于时任西州长史高审行、阁老高俭以及太子的压力,都堆到了郭孝恪身上。

    但郭大人拒绝在后方拖高峻的后腿,并将长子待诏、次子待封一齐送到西部边境守关,确保高峻无后顾之忧。

    在马王看来,正三品的郭孝恪金印紫绶,早该晋职中枢,六部之中无论做哪一部的尚书,甚至做个宰相,能力都绰绰有余。

    正经应该留在西州的,恰恰是更年轻的自己。

    但西部重地,不可能让两位重要官员同时调离,郭大人就这么一直耽搁下来了,从此再无合适的机会。

    细想想,郭待诏一直滞留安西而得不到升任,难道不也与自己有关?

    在鹞国公身份一案最最紧要的关头,郭孝恪不惜公开当年的欺君之事,将操纵侯府刑徒、冒名高府公子的所有责任,都揽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去。

    郭大人是封疆大吏,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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