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等皇帝说完,便这样干脆的打断和拒绝,弄不好就是新灾祸的开始!而前些日子在甘露殿,因为兄弟的事,徐惠还对皇帝说过“万死不辞”呢。

    徐惠现在已经极度后悔了,很可能因为此事,皇帝一句话便将她赶回感业寺,这样的结果徐惠打死也不能承受啊!

    徐惠想再去大明宫求一求皇后,以防患于未然,但去了怎么说?

    与柳皇后说,她这位太妃因为另一位有可能出头的、先皇的才人,而对现任皇帝发了脾气?

    弄不好,皇后一听就先发脾气了,最终只会使皇帝直接迁怒于自己!

    徐太妃就这么惶惶不可终日,等着随便一位皇帝内侍跑过来、向她传达皇帝旨意:你去感业寺!你回感业寺!滚回感业寺!

    晚上,太妃徐惠做恶梦做到虚脱,醒来时被子都湿透了,她后悔不已,暗暗地问自己:

    “徐惠,你算什么啊,真拿自己当太妃了?还是没拿自己当太妃?先皇活着的时候你敢吗?你那时只能凭借着长篇大套的韵文来引起先皇的留意,长孙皇后何时费过这样的心思?你这样用心也只做到了末嫔,是金徽皇帝让你不必去做陵园妾,让你做到了太妃。而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这样大胆?”

    皇帝不知道是何时离开的,从这天起一直不露面了,而可以将徐惠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诏书也没见到。

    慢慢的,徐太妃又恢复了正常,如果皇帝再向她提出来的话,徐惠决定答应下来。

    可是皇帝自从在掖庭宫女学夸奖过杨立贞之后,就不再来了。

    在皇帝的授意之下,濮王李泰和晋王李治,一个管文礼、一个管官吏,两人谁都没闲着,争先恐后地提出一系列的官员选举和办学举措。

    这些举措的核心是不断提高下至县学、上至进士科的优越地位,再加上国子监祭酒、代抚侯高审行不遗余力地配合,有些头脑灵光的大臣很快嗅到了金徽皇帝的意图。

    看来,有些老皇历要进一步变变了。

    贞观皇帝曾经试图用重修士族志的方法,打击豪族的优越感,而金徽皇帝则想弱化门荫之制,并给这些世袭大族们培养竟争者。

    在高祖朝,由于魏晋以来门阀风气的影响还很浓厚,科举尚未发达,寒门庶族跻身仕途仍有些难,门荫仍是很重要的选官方式。

    在贞观朝,虽然某些高门在中枢已几乎没有他们的席位,但依旧享有崇高的地位。

    后来他们被迫参加取人相当苛刻的科举考试,凭借家学渊源、和不错的学习条件,依然能够比庶族更容易地成为新贵族。

    眼下轮到金徽皇帝上场了,眼睛盯在这些人的特权上,毫不留情地把褚遂良、李士勣之流打压下去,给他们一定的地位,又将他们隔绝于中枢。

    现在,长孙皇后的三个儿子,居然同心协力做起细致活儿来了!

第1235章 古刹有名() 
    有些人至今不大明白,金徽皇帝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使情理之中的政敌也甘心为其所用,连代抚侯高审行也被他鼓动起来。

    武媚娘被扣玄武门时,曾针对“盛世”说过一番话,德妃思晴必然一五一十对皇帝讲过。金徽皇帝就是因为这个,忽然动了起用武媚娘的心思。

    如果让大臣们得知此间细情,这些人说不定会惊掉下巴。

    但有些事连赵国公和江夏王爷都不便深谈,也难怪金徽皇帝会冒出这样的念头来了。

    太妃徐惠当时的态度令皇帝吃了一惊,他不知道徐惠因何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她居然敢斩钉截铁地拒绝。

    皇帝猜测徐惠与武媚娘之间一定有过节,或者两人之间的敌意就是缘于以前的争宠。或者徐惠一定知道武媚娘给晋王侍读的事,她对此人有些不齿。

    不过这也令皇帝冷静了一下,徐惠不肯帮忙,他找谁都不合适。

    柳玉如比徐惠更清楚武媚娘的底细,对这个人更该深恶痛绝,不但不会帮忙,还可能一听便闹起来。

    谢金莲去了也看不明白,樊莺约莫着会瞪眼,至于思晴,他不忍心让这个乖乖宝陷入可能的误解中去。

    肯替自己去做这件事的殷妃,又行动不便。

    丽容与武媚娘还算熟悉,人也机灵,但皇帝不用想就知道,他只要同丽容一说,丽容一定直接去柳玉如那里告发。

    这是有史以来,皇帝唯一一次优柔寡断。

    只有武媚娘对盛世是分开来看的,很难得,皇帝只想找个人去感业寺探察一下,并未说起用她,就有这么大的阻力。

    皇帝微服到永宁坊一趟,现在回自己的老宅子也得偷着来了。

    郭孝恪不便多说,但夫人崔颖一听,便劝道,“陛下你还是省省心,依我看玉如对徐太妃已经够大度了,徐惠才多大?幸好她出众之处不在容貌,办女学又是玉如赞同的。”

    郭孝恪说,“若是再引起晋王的误解,更得不偿失。”

    皇帝走后,郭孝恪对夫人道,“夫人,我们不能以常人看待皇帝,兴许他有道理,而且此事指望不上你那些女儿们,他才跑过来的……你看……”

    夫人说,“真不理解你们,那你陪我走一趟,我们去感业寺左近散心,这样也就不怕让女儿们知道。”

    两人说走就走,永宁坊的护卫只带了几个人,高白和雪莲跟随,他们要出金光门,然后绕到城西北,感业寺就在那里。

    金光门大街正对着太庙外街,一行人是效游的装扮,往北走、过漕渠上的石桥,郭孝恪隔着车帘对夫人道,

    “郭某一个瞒死之人,也就是金徽皇帝当朝,才敢在长安大街上走动,我们替他跑跑腿也是应该的。”

    夫人在车内道,“只限于这一回,为妻说过不许你再掺连仕途的,我宁愿与你厮守这后半世。”

    夫人听郭孝恪在马上应允着,车就停了,郭孝恪与人招呼,“高大人别来无恙!郭某听说高大人出任国子监祭酒,恭喜了!”

    崔颖在车内听高审行的语气,居然没有料想中的阴阳怪气,“郭兄,审行惭愧呀,审行能够复起,唯有殚精竭虑以报皇恩,别的什么都不会计较了!”

    他说,“但审行以为郭兄有些雄心泯灭了!难道是得了新夫人的缘故?我皇英主,我们正该竭力辅佐!审行有心举荐郭兄出仕,哪怕郭兄去国子监,审行给郭兄打个下手也成。”

    按常礼,既然人家提到了自己,语气又较任何时候平和,崔夫人就该现身见礼,但她没动,心内暗暗奇怪高审行最近的变化。

    郭孝恪在车外说,“多谢审行兄关照,郭某夫人今日恰巧身子不适,不能行礼,还请审行兄见谅啊。”

    高审行这才稍稍有些醋味地应道,“尊夫人是有身孕了吧。高某理解,因为刘青萍也一样的懒……高某有公务在身,我们先别过,但审行诚意邀请你们这对贤伉俪,有功夫去鄙府一叙。”

    马蹄声远去,听郭孝恪独自叹道,“郭某还出什么仕!连高审行都变得认不出了,金徽天子驭人之道,让郭某早就如个傻妇人了!”

    雪莲道,“大人,有夫人在车中,你就敢这么说!”

    郭孝恪侧耳听车内没有动静,赶忙住嘴。

    不过在郭孝恪心里就认为,他与夫人的感业寺之行不能像郊游一般可有可无,去了以后一定仔细看看这个武媚娘。

    才出金光门,又碰上一驾马车刚刚进城,随车人跳下马、冲郭孝恪行礼,“父亲大人,这是要往哪里去?难道是回西州?”

    说话的是郭待封,车中有人闻声挑帘现身,是高畅,她跑过来见崔夫人,“母亲,我们才回来,你们不许去西州。”

    崔夫人原来只是高畅的五婶娘,如今却成了婆婆,感觉心情上又近了,两人这次回来就是专程看望郭孝恪和崔夫人的。

    听了崔夫人的去向,高畅对待封道,“我们同去,然后同回。”

    ……

    感业寺。

    先皇无子的遗妃们有一部分就在这里落发为尼,年岁稍大的都去昭陵守陵了,年轻一些的都在这里。因为感业寺离着长安很近,治安会好一些。

    武媚娘上山砍柴,皇家禁园——芳林苑尽收眼底,她常常忘着那里出神。

    她恨不起贞观皇帝,先皇在出放三千宫人中,独独将武媚娘这个才人也列入名册,说起来已算开明。

    现在看,她已经后悔没有随着三千宫人一起去夏州了。

    她也恨不起晋王李治,晋王是她人生中所遇的有情人,谁想到他是个失败者,再也管不了自己了。

    她也恨不起金徽皇帝,要恨的话,只能恨他当时在崇文殿、为什么不再仔细点儿,到书案下再给她补上一刀。

    感业寺里没有宫婢和内侍,只有满脸愁容的弃妇们,所有人都一样,一切的生计都要自己动手,彼此之间连纷争的心思都没有。

    她放下从山上背回的柴,再去提水。

    感业寺的水井在寺外,要走不近的山道,临近山上寺里的和尚也要到这里来提水,武媚娘赶到时,正有五六个和尚围住井口,各人一副担子。

    但他们打了水却不走,在那里磨蹭,有人说,“阿弥陀佛,你们快看,听说她是先皇帝的才人,怪可怜的!”

    另有人怪笑,“恨不能生作这口井啊,每日里还有六七个和尚来光顾。”

    “呃……这位仙尼,你可是要打水?要不要贫僧来帮忙?”

    武媚娘远远的站着,不再走近,只等他们走开。

    有个和尚出言戏弄道,“贫僧有些奇怪,以仙尼这样的资色,为何也没给先皇生下皇子呢?要不然也不致于……”

    “依贫僧看她还是心思不活!上次宗正寺的人来感业寺送粮时曾在这里歇脚,说有个徐充容也未生皇子,但却未落发,也未出宫,而且还被金徽皇帝升了太妃,你们说怪不怪?”

    “这还难猜?只有死心眼的女子才会自己提水!”

    “仙长,你只要求贫僧一句,水我替你打上来。”

    武媚娘不吱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有人在她背后端详着,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副身子,做皇帝是比修行好,丢下的女人我们也只能看着。”

    去年八月,武媚娘同太子在大明宫宫墙上观看长安赛马,城头上驰得开小型的宫车,她与李治视驭者为无物,两人即便在车中说些放肆和轻佻的话语,也无须在乎驭者的反应。

    如果驭者此时此刻站在这里,他只须瞪瞪,便能将这些野和尚们赶开。

    现在,这些和尚们无须在乎她的反应了。

    武媚娘曾以为,她是有资格戏耍黔州刺史侧室的人,她抛出去一块银质牌子,让它弹回到吕氏的脚下,可以一面享受着太子的夸奖、一面怜悯那个一无所知的女人。

    有一人走到她的身后,对同伴们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们不要再为难她了,”又对她道,“你把桶给我。”

    不等武媚娘反应,手中的桶便到了对方的手中。

    那人步至井台边,俯身下去将桶上拴的绳子一摆,木桶倾了倾、没入井水中,然后他倒换着手,将桶一下、一下提上来。

    武媚娘跟至井台边,心存着感激,好人虽不多,但有好人啊。这个人身子壮实,双脚叉着在井台上站稳,专注于手中的事,

    不知什么人护着两驾车子上山来了,武媚娘感觉不该让人看到一位陵园妾如此久地与几个和尚在一起,只等这人将水提上来,她就赶紧回寺。

    满满的一桶水升到井口,还有多半截儿在井里时,那人对她道,“哎呀仙尼,贫僧力竭了,腰已软了,须你上手扶一扶才行!”

    武媚娘又羞又气,退回一步,对他怒目而视,他眉目端正,却比那些嘻皮笑脸更可恨。

    两驾马车愈来愈近,有七八人骑马相随,而和尚们盯着井边,只顾哄笑,“你还不快些上前助力,桶可是你的!”

    武媚娘的心就如这只木桶一样,桶上的水淋漓的滴回井中,别人看不到。

    话声落,井边和尚手一松,“嗵”的一下,连桶带绳子全丢回井里去了。另有人喊道,“来了官客了,我们别惹麻烦,快走!”

    几个人一哄而散,担起各人的担子往山下去,井台边只留下一位青袍尼姑呆立不动。

    上山来的正郭孝恪和崔颖、待封、高畅一行。郭孝恪父子、高白和雪莲骑马,早就看到这边的故事。不等郭大人吩咐,高白一挥手,永宁坊护卫及鄯州跟班一下子将去路拦住。

    管家喝道,“佛门赖痞,方才在井边做的好事,全给我扣住别动!”

    郭待封的脾气也不好,他清楚看到这些人将女尼的桶丢下井去了,喝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