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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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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大、大大胆!什么人吃饱了不好好过日子,净给本县惹事!”

    一个乞丐:“太爷给我们作主,小人们在大街上正当行乞,让余杭郡来的货贩子一顿暴打,身上已无一点完整。”

    县令便知道了刺史此时的身份,暂不是刺史,而是余杭郡货商。他问刺史道,“可有此事?”

    庆州刺史被人揪着,说道,“刘某让人薅着脖领子,已说不出话来,太爷你只须问问这些人,只要他们能平息愤怒,我家老爷便出些钱也是舍得的,只求大事化小。”

    于是县令又知道,原来刺史也不是什么行商,他身后还有个老爷。

    县令又问乞丐,“既然这位客官已认了事实,那你们闲话少说,只须讲一讲有何诉求,好让本官看看合不合适。”

    另一个乞丐说,“太爷,小人的胸口让他的人给踹了,此时感觉仿佛有些内伤,丝丝作痛,恐怕小人一年也不能走动,更不能乞食。”

    县令瞥了一眼刺史,刺史朝他闭了闭眼睛,县令道,“还有么?”

    一个乞丐道,“太爷,小人不但挨了两脚狠踹,衣服也在街面上跌破了,马上天气转冷,小人恐怕不能御寒,最好赔小人几匹布。”

    再一个乞丐道,“小人当时正咬着一块面馍,被行商的手下打得,恰巧噎住,不上不下好悬噎死,小人想是伤了胃气,”

    县令听罢,去看“帐房先生”,庆州刺史道,“赔,全都赔!我家老爷富可敌国,不在乎打发几个叫饭的花子。但他们也不能狮子大开口,总要有个人证。”

    堂下有个乞丐是赶着来的,早就听出了门道,“太爷,小的给作证,当时小人在场,他们说得一点无差!当时客商的恶仆在扔人时,正砸了小的肩头,小人今后怕是不能吃重了!”

    庆州刺史咬着后槽牙,“赔,老子作主,都赔,只要录好了姓氏、何处籍贯,我家老爷没个赔不起!”

    堂下有个姑娘开口道,“我却作证,这些人无理取闹在先,尤其那个差点没让面馍噎死的,是你抢了我们母女的馍。”

    旁边有个乞丐威胁道,“你再敢胡说,晚上便到你家中理论!”姑娘不敢再说了。

    堂下的乞丐又对堂上道,“太爷,小人亦是余杭富商打人时被殃及的,而且小人作证,还有个兄弟让人打得鼻梁骨都塌了,恐怕后半生娶不上老婆,他诉余杭商人赔补小妾给他。”

    刺史道,“太爷还不快快登记全面,我们也好去驿馆赔补。”

    底下有三五名乞丐争先恐后道,“太爷,小人作证,小人作证……”

    县令迟疑,如所料不差,刺史大人身后的老爷来头一定不小,弄不好是随皇帝出行的某位重臣。他又偷偷去看庆州刺史,刺史示意他尽管登录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事主、证人都记录在案,足足有十几人之多。

    “帐房先生”说,“太爷,我们还是速去驿馆分断吧,赔的赔了、补的补了,也好让我们快些离开此地。”

    周县令尚未动,堂下乞丐们随即又涌去庆州驿馆,有人摇头叹息。

    庆州驿馆人满为患,怀安县令大驾亲临,处置余杭客商殴伤乞丐的案子,没人知道他此时只像个木偶,一举一动必先看刺史的眼色。

    后来,县令又发现,原来他的刺史大人一举一动也在看另一人的眼色,白袍折扇,气度不凡的一位年轻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边还跟了一对母女。

    怀安县役在大门外警戒,凡愿作证的乞丐全都可进去,听县令分断:

    “庆州,北方礼仪之郡。余杭,南方首富之区。《管子—牧民篇》有言,‘衣食足则知荣辱’,本官没想到,一群得我朝怜恤、食方裹腹的庆州行乞之人,居然能如此申明大义,勇于证事!”

    底下有乞丐道,“大人,全赖金徽皇帝陛下圣明,我等才知大义!”

    县令道,“闭嘴,天下乞丐既多,怎么知大义的都在庆州!既知大义怎么还在本官分断时鼓噪!”

    刺史不拿好眼看他,县令假装不知,分断道,凡自愿出证之乞丐,自去大车上拿一件货物,到县吏处登录本人来处,县府定有后续的详细照顾。

    呼啦一下又涌到驿馆中二十几个乞丐,手快的先去抱车上的布匹,随后又进来几个,拿麝香、蜡烛。

    “再没有了么?”县令往驿馆外问道。

    最后有几个乞丐迟疑,有人嘀咕道,“我未见,不能为点好处妄言。”

    再没有人了,被思晴和崔嫣踹过的乞丐提示道,“太爷,小人的终身大事还未说到呢!”

    县令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本官可不能管,得须刺史大人亲自发落。”

    “啊!原来刺史大人也在,足见官府对我们的重视了,但刺史大人在哪里呢?”一个乞丐问道。

    县令道,“这位仁兄,你可真是骑马找马,被你薅着领子、由县衙揪到这里来的便是。”

    吓得两人连忙放手,刺史立着眉毛先问,“在大街上是谁偷踹本官?”

    踹人的乞丐嗫嚅道,“是小人,但刺史大人,小的不知……”

    “哪里人?”刺史问。

    乞丐道,“回刺史大人,小人是延州金明县人氏。”

    “既然是延州人,不在延州行乞,因何跑到我庆州来?不要对本官说半句瞎话,不然你的赔补就地取消。”

    乞丐道,“大人,小人一向有什么说什么,只因延州刺史高大人太不讲情理,凡有似我等体格健壮的行乞,必捉去勒令垦荒,很没自由。”

    刺史问,“还有多少是延州来的?”

    又有十几个举手道,“大人,我们都是,得知庆州好礼仪,官也不似延州蛮横,这才结伴来的。果然庆州官府才是我们的父母,肯为我们作主。”

    “要老婆的又是哪个?你且单站在人堆之外,省得一会有人冒充,”满脸血痂的乞丐兴奋难耐,几步跳出来。

    刺史道,“你这事情有些过分,能不能有些通融,哪怕多赔你些牛酥?”

    乞丐哽噎道,“不必不必,牛酥就让给别人吧。”

    刺史道,“看看你,倒是受过多大的委屈!你莫哭,此事本官便不亲下论断了,请涉事的余杭富商出来与你解释。”

    说罢,对着堂下一揖,“有请!”

    此时,驿馆外有个乞丐高喊,“大人,小人猛然想起来了!小人也亲眼见到富商手下打人,不知此时还可不可作证?”

    刺史道,“难得你踊跃,还不滚进来!”

    余杭郡白袍富商现身,先对刺史道,“刺史大人,李某认得洛阳宫有头有脸的官员,我们无事不可谈。李某知道,洛阳宫里有的是美若天仙的宫女,个个强过李某小妾万倍。刺史可问问这位要老婆的兄台,若想法娶个美貌宫女,李某定为其办到。”

    满脸血迹的乞丐想了想,对富商道,“你可得想好了,官无戏言,你这话可是要做好口录、签字画押的,就怕你办不到。”

    富商说,“谁敢胡说,只要兄台一句话,李某保管你天天都有美女可见,日子一定随你的意。”

    乞丐道,“那行,你可别反诲!”

    富商哼道,“那便妥了,只要李某小妾不离,别的事都不在话下,刺史大人,这是在你的庆州地面,剩下的所有人全凭你任意发落,不要有李某什么牵连!”

    刺史知道,皇帝不想暴露身份,但给了他生杀予夺的大权。

    崔嫣跑出来,亲昵地对皇帝道,“峻,你到此时还敢编排我,”皇帝示意她莫出声,听刺史发落乞丐。

    庆州刺史苦笑道,“本官万万没有想到,在本官任职的庆州地面,有人敢踹本官一脚!而且踹本官的,却是延州来的乞丐!”

    他说得随意,仿佛已经不再生气,乞丐群中有人窍笑出声。

    刺史一转语调又道,“本官实属活该!大唐皇帝陛下体恤万民,虽低贱如丐者,亦有所虑。但本官枉有满腹文墨却断章取义,以致治下恶丐横行,妄行不法。说到底是本官有同州刺史前车之鉴,一事当先,先顾及了头上乌纱。”

    “但陛下所言不差!陛下拿你们当人,你们可别拿自己不当人。似这等得陇望蜀、贪得无厌而不顾公理的,本官若早如延州高刺史那般处置,兴许你们还有个命在,唉!只能怪本官不好了!”

    最初挑事的乞丐一听不对口风,惊疑地道,“大人,你,你可别忘了同州刺史的下场!连陛下的话也敢不听!”

    刺史哼道,“本官再不施行雷霆手段,恐怕天下的乞丐都拥到庆州来了!来人,将涉法乞丐五花大绑,即时押至城外削首示众!”

    驿馆内一阵骚动,衙役们一闯而上,擒了四人。刺史道,“放过那个要老婆的,他还要去洛阳宫。”

    另三人浑身瘫软,被衙役拖了出去。今日之事大起大落,完全不在预料,驿馆外看热闹的人只盼这里快些发落完毕,好奔去城外,只听刺史道,

    “你们剩下这三十几个乞丐本可无事,只怪你们见了蝇头大的便宜、便蜂拥而上,昧心出证,唯恐落于人后,也怪不得本官了!!!来人!每人重责五十杖……”

    三十几个乞丐一下子转醒,手中拿的货物不觉落地。

    皇帝道,“刺史,能否听李某一言?”

    刺史一揖,“这位李老爷请吩咐,下官定会照办。”

    皇帝道,“李某行商正要去延州,听说延州刺史高大人垦荒急缺人手,大人若能免了他们仗责、判这些人押去延州,着人监管着、无偿助高刺史垦荒,岂不美哉!”

    五十杖,以这些人之可恨,衙役注定卖力,打不死也要见残。

    这些免了打的乞丐纷纷趴到地下,诚惶诚恐地谢道,“多谢余杭郡李老爷开恩,小人愿意回延州垦荒。”

第1265章 老谋深算() 
    此时只剩一个乞丐未发落,他可再不敢相信洛阳宫有好事等着自己,刺史躬身问道,“敢问李老爷,你说要怎么发落他为好呢?”

    皇帝道,“这好办,李某绝不食言,待我写个字据,刺史派人送他去洛阳宫,让他做个宦官。”

    乞丐吓得魂飞魄散,也不知道比起另外三个毙命的同伙,他算不算拣到了便宜。他不住哀求道,“李老爷,求求你放过小人,小人不想去洛阳宫!”

    皇帝道,“怎么不去呢?你这话可是录了口录的,怎么好反诲!”

    乞丐痛哭流涕,“小人不去……李老爷让我做了宦官,我便是天天见到美女又有什么用处!反倒不如不见,还能少受些煎熬。”

    皇帝道,“去吧去吧,到了洛阳宫自会有人给你走个手续,料想你往后也不会有什么煎熬了。”

    乞丐呜呜痛哭着,真是后悔。本来,今日是个多好的日子!白吃了面馍,抹个嘴儿往哪里随便一溜也就是了,明天又是大把的好时光。

    偏偏又看到了牛酥,非要争着抢到车前躺下、要讹他两块来尝尝。可悔的是牛酥未到手又看上了人家的驴,驴未到手又看上了人家的小妾……

    他若看不到此女的出色之美,兴许就不会随口将顿生的妄念说出来。这下好了,今后他天天所见,满眼都将是美色,但绝计不会与他有任何的关系了。

    庆州刺史满面羞惭,因为在延州亦有个高刺史与他相较。

    皇帝却不再计较他,招手唤过馆外那对母女,对刺史道:“汝有过即改,勇于自审,朕的德妃亲口为刺史指婚,赐汝美貌侧室夫人一位……连带女儿一个!你可要善待她们!”

    庆州刺史因祸得福,再看即将成为侧室夫人的这位女子,才三十来岁,风姿绰约,尤其那个女儿更是伶俐聪颖。

    他连忙谢道,“下官多谢德妃娘娘!并祝陛下宏图永享,普天同庆!”

    乞丐喃喃道,“德妃……陛下。”

    刺史道,“蹬你一脚的是贤妃娘娘,蹬两脚的是德妃娘娘,你的运气真不错,有两位娘娘关照你,一步踏入了洛阳宫!”

    乞丐听了,颓然瘫倒,刺史喝道,“来人,将他拉下去!”

    又道,“陛下肚量,乃是微臣平生仅见,乞丐之事亦非陛下之错,都是微臣有私!陛下不但不责罚,还赐微臣……”

    皇帝道,“刺史莫说了,朕岂有那样好心将美人送人,都是德妃之意。”

    卖馍母女本来无靠,忽然一下子成了刺史的侧室夫人、女儿,这样的变化真如做梦。她们从此生活有靠,再也不必起早贪黑地蒸馍上街去卖了。

    看着金徽皇帝带起德、贤二妃收拾着起身去延州,姑娘又觉得不知足,“娘,你总该让我去太极宫女学,至少女儿可以见些世面,”当然大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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