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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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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在殿阶前站下,目不旁视,先冲上躬了躬身子施礼,嘻了一声道,“微臣,洪州都督李元婴……”

    李元婴是贞观四年生人,今年实二十九岁,比李治还小着三岁呢,李治不等他话说完便笑问道,“叔王来得倒不慢呀,”

    李元婴这才扭身冲两旁官员们拱拱手,算是见了礼,连声回道,“不快,不快,微臣在洪州接了诏旨便动身了,一路紧赶慢赶……”

    李治看着李元婴一尘不染的靴子,说道,“那可真是有累叔王了!来人,给朕的叔王看座。”

    马上有侍者摆了座位,李元婴谢了座,瞅着李治,但李治却不往下说他的事,而是问刑部道,“黔州的两件案子可已具案?”

    刑部郎中出班回道,“陛下,两案本已打算结案,但黔州司马刘方桂又有飞书传到,称案情有了重大更动,小臣正要上奏。”

    李元婴坐下后显得惴惴不安,皇帝将他晾起来了、说黔州的事。

    有时候你别看他说的很客气,一口一个叔王,还要看他怎么做。

    洪州都督遭人弹劾,事儿若不大,皇帝不会下诏让他大老远的从任地专程赶过来,人总算来了,不说事,那便不是事情不大,而是皇帝在用冷落表达着不满。

    李治,“有什么更动?”

    刑部郎中,“刘方桂主持黔州刑案,对涉及长孙无忌的江边命案不敢有一丝一毫疏忽,亲赴案发现场勘察,又提出新的疑问——他怀疑在江边殒命的猎户是为解救长孙无忌而死,而出现在事发现场的秦王箭,正该是射向长孙无忌的!”

    刑部郎中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众人不由色变!

    李治的眉毛亦是不由自主地一挑,目光扫了一下英国公李士勣。

    西征战事刚刚启动,李治不想黔州动静过于的起伏,一个深谙垂钓之法的人,最不想那些小鱼小吓来乱咬钩,他只想通过西州战况和长孙无忌到黔州之后盈隆宫的反映,来综合判断金徽皇帝的意向。

    刘方桂这只小虾,可恶!

    而且李治在初次听到案情时,便怀疑这支秦王箭与盈隆宫有关,正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有关黔州的事情他在表面上都一带而过,梁州长史尼万金被黔州五少年群殴一事也暂做了搁置。

    李士勣不动声色,刘方桂动的好快。

    英国公已明判了武皇后对盈隆宫的真实打算,接下来,他只须再看看李治对刘方桂新报案情的反应,也就不难猜到他请马王复出有几分恳切了。

    但福王李元婴在座位上动了动,抬眼看着上头,显得有话想说的样子。

    李治问道,“难道叔王对此案也有见教?”

    李元婴连忙起身回道,“陛下,微臣不敢有见教,只是另有一段亲眼所见的实情,不敢瞒陛下。黔州刘司马看来是多虑了,微臣所见的,或许可以一释陛下之疑。”

    李治顿觉新奇,“叔王难道也是从黔州来的?否则怎能见到黔州之事?”

    李元婴道,“是啊陛下,洪州水患经年不除,微臣身为李氏子孙,在任地上夙夜思索治水之法,不然对不住陛下之信重。恰巧陛下见诏,微臣总不过要到长安来一趟,为了体察长江上游水情、并要借鉴各州控水的门路,这才未经武关,而是专程上溯鄂、岳、荆、峡等州,绕行的子午道。”

    李治道,“难怪了!难怪吏部在武关方向未迎到叔王的影子。”

    李元婴道,

第1394章 信宁之野() 
皇帝道,“叔王心系洪州水患,朕知之了!”

    李元婴一脸的诚恳,再躬了躬身子道,“陛下,微臣还是惭愧呀,文不能捉笔,武不能上马提刀为陛下分更多的忧,但对付洪州水患,微臣不敢不殚精竭虑,鞠躬尽瘁。”

    李治点点头道,“不妨说说你在黔州的见闻。”

    李元婴,“陛下对黔州刘司马的疑问大可不必当真,因为微臣此次在黔州信宁之野,便有幸得到了一支秦王箭,并将之带到了驿馆,陛下想看的话,微臣这便令人取来。”

    李元婴出了名的不着调,但再不着调也不敢在皇帝面前胡说,众臣在底下一字不落地都听了个清楚。

    李元婴居然从黔州也得到了一支秦王箭。

    李士勣暗道,李元婴横插的这一杠子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听李元婴的口气不象是假的,何况福王自己身上还有烂泥没抖落清楚呢,他怎会无端多事?

    刘方桂这次飞信的内容如果多唱几遍的话,便可使李治在处置长孙无忌谋反一事上、更在道义上站住阵脚。

    那便成了李治父子两代皇帝一致处置长孙无忌这个枭雄了。

    但李元婴马上便有疑意提出来,还是亲眼所见的实情。

    李治道,“速速去人,取来给朕看!”

    李元婴再道,“微臣昔时曾在先皇兄的箭壶中见过他的箭,此箭在太庙中亦有陈列,想来陛下会有印象。”

    李治,“快说说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李元婴大声、而且情不能自抑地说道,“是先皇兄在黔州显灵了!”

    李治的身子摇了摇,脸色苍白,大殿底下有片刻的寂静,随后是毫无礼节的一片嗡嗡的窃语之声。

    就连李士勣也大吃一惊。

    李元婴绘声绘色,说道,“涪陵江在信宁和澎水地段有条从夜郎方向来的支流汇入,名为芙蓉江。涪陵江在洪杜地段同样有条支流,是洪渡江,三江交错,防洪很难搞啊,但却一向不闻此地有过什么险情。微臣既然是一路察看水文,便不能不去澎水一带。微臣带着随从们微服至此,足迹踏遍信宁江沿岸,夜间错过了宿头,只好露宿于信宁之野。夜半,也不知天色具体到了何时,月明如昼啊,微臣夜不能寐,追念先皇兄对微臣的谆谆教导之情,此时……”

    看来李元婴在治理洪州水患上是真动了心思,连千里之外的信宁水情也了如指掌。

    不过此时李治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追问道,“此时你便见到了朕的父皇?可朕也时时念他!”

    李元婴,“月光照的树木、荆棘和一些大小石头,就和浸在水里一样。猛然!有一股阴风突然刮至,连树叶子都动了!微臣只觉着脊梁沟儿一阵阵的发凉!”

    李士勣插话道,“福王殿下你可唐突了!先皇显灵啊,这是。”

    李元婴冲英国公拱拱手,说道,“国公是你心急了,先来的不是皇兄,而是一只比牛犊还大的花斑豹子!直奔本王和手下们扑过来。说是迟,那时快,本王再想跳起来拿刀已来不及了!”

    李士勣心想,就你这个废物劲头,便手中有了刀,还能有法子一头豹子?

    李元婴:“本王命悬一线,魂飞天外。忽见远处霞光散绮,好看已极,皇兄骑着他的狮子骢在霞光里面现身,金甲宝弓,一箭射中了豹子后脑,使它扑毙于微臣身前,再也不动了。”

    李治情难自抑,眼中闪现泪光,在龙座上喃喃道,“父皇……”

    李元婴:“微臣怎么会不认得皇兄,于是扑拜相见,皇兄教我莫多停留,速速归京释清御史的弹劾,也好早回洪州去处置水患。皇兄临隐去前说,”

    “父皇还说过什么?”皇帝急切地问道。

    “皇兄对微臣说,他这一趟可来着了,先有贼人在江边暗箭要伤赵国公,被他两箭解围并射死了刺客,他这次来总共带着三支箭,想不到最后一支箭又救了兄弟。”

    许敬宗一向不信鬼神,在他许府所在的靖恭坊连寺院都不许有。

    但他可不信李元婴敢在大白天的说瞎话,就跟真的是的。很明显连皇帝陛下、英国公李士勣都深信不疑了。

    只是如此一来,御史台弹劾李元婴奢费钱财、妄造滕王阁一事,怕,怕是要落空了。

    先皇要救的人怎么会有错处呢?就连长孙无忌去黔州也成了上应天命了这个流徒有生命危险时,先皇都显灵来救他。

    李治略显失态,低声问道:“朕的父皇还对你说了什么?朕德行有亏啊,才使我大唐西方不宁,不得不大动刀兵……”

    李元婴道,“陛下,微臣也想多问些事,但那时东方天边微微现出一点红影,皇兄说他该走了。跟着,日轮渐渐冒出地面,原来是天光大亮,料想皇兄在位时爱民如子,并不想惊动当地百姓。”

    李治于龙座上,泪洒前襟,谁都看他是动了真感情。

    李元婴吸了吸鼻子,劝道,“陛下请莫伤感!微臣想,先皇不来长安,便是他对陛下在长安的政务、以及一应的大政决策很是满意。”

    李治有心对李元婴的话怀疑一番,按福王的说法,先皇说过的话里有些为滕王阁开脱的意思。比如那句速速归京释清御史的弹劾,也好早回洪州去处置水患的话,不就是暗示御史台对李元婴的弹劾是可以说清楚的,将来治理洪州还得靠李元婴?

    李元婴别的本事没有,为自己编编瞎话的本事倒是有。

    但大庭广众的,李治的情绪已经让李元婴勾起来了,还洒了悲伤之泪,因而他忽起的那点疑问也被自己强制压下去了。

    李治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正说到此处,内侍已将秦王箭由李元婴的驿馆取了来。

    殿中监先将秦王箭呈予皇帝,李治一边细细地抚着验看,一边眼泪又止不住地淌了下来,好半晌,再叫众臣们传看。

    箭到了许敬宗手里时,中书令比别人更加仔细地看了,不信鬼神的许敬宗看看箭,再看看李元婴,神色也庄重起来。

    这是一支真真正正的秦王箭。同太庙中陈列的箭支一般无二,再说那个精致的手工也不像是假仿的,许敬宗不由自主地嘀咕,“这怎么会呢……”

    李元婴耳朵尖,立时问道,“许大人,怎么不会?难不成你怀疑是本王射死了江边的豹子?你若不信,本王的几个随从也是亲历,人人都可佐证!”

    许敬宗猛的回过神来,想起了当年李元婴箭射金焕铭的典故。

    福王殿下连几步之外五花大绑的金焕铭都射不中,好悬没插中自己的脚面,快甭说射死一只豹子了。

    中书令连声解释,“王爷,下官不是这个意思。秦王箭有如天降祥瑞,召示我大唐神灵护佑,那么下官料想西域平叛必会旗开得胜了。”

    李元婴撇了撇嘴角,躬身道,“陛下,微臣回京的正事还未解释呢。”

    李治心不在焉,见福王扒着袍襟子,从怀里小心地抽出一张图来,大臣们伸着脖子看,不知又是什么稀罕,难道是先皇秘旨?

    李元婴把东西往上呈了,说道,“陛下请看,这是洪州水势地图。”

    殿中监将地图接过来放到李治的书案之上,上边画着宽阔的江水,标着是赣江,江的东岸是洪州城,图画得很匆忙,只是画了大致的摆布,不过重点是弯曲的江岸边一座楼阁建筑,因为笔功很是细致。

    李元婴人在下边,也不必看图,便对李治道,“陛下可留意那座阁楼么?便是微臣于永徽四年开始着建的一座楼台别居,建完后将有九层,高一百八十尺,底下座台高三十三尺,上取明三暗七格式,两翼为对称的台子,上部为游廊,游廊南端叫压江亭,北端是挹翠亭。”

    李治仔细看这座阁楼,丹柱碧瓦,画栋飞檐,斗拱层叠,门窗剔透,其正体恰似一个倚天耸立的山字,远看如一只展翅欲飞的鲲鹏。

    李元婴既然敢跑过来,还带了如此细致的滕王阁详图,那便不会像御史弹劾奏章中所说的那么罪证昭然了。

    尤其是此图上江画得很宽,泛着层层的波纹,江堤反而画得很淡,只有那座滕王阁,画得山带连延,异常的真切稳重。皇帝李治不由道,“叔王,你这个压江亭好像大有深意……”

    李元婴道,“陛下英明,陛下请看那道江岸,恰成弓背之状,承受着湍急江流的日夜冲刷,多么坚固的堤坝能禁得起这么冲?简直是朝不保夕啊!而在高悬的东堤之下,便是陛下在洪州城数万的民居!”

    李治不住点头,说道,“此阁一建,便如一只砣子镇在江边,无形里便抵挡了江流、加固了东堤。”

    李元婴道,“陛下果然比微臣看得明白,微臣初建此阁时,本来只想在堤坝上好歹的弄个临时住的地方,方便微臣住到里面时刻盯住江面汛情,当初也没想建这么高。”

    “因何又改了呢?”

    “只是后来有个高人对微臣说了臣所不知的妙处,是他建议微臣将此阁起到九层,取盛九为极之意。但他说的那么些话,也不如陛下寥寥几句讲的通透明白!”

    这次李治没将图传下去让众人传看,仿佛没有必要了。

    御史大夫在底下听了,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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