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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ps:《天子遗孤》存稿充足,还望亲爱的兄弟姐妹们多多点击收藏砸推荐,每日三更,早6点一更,午13点一更,晚21点(保证完本!)】资深商业间谍,一场意外穿越到了大越国,成了先帝遗孤。无所谓。。。。。。皇帝虚情假意,我是天王影帝。文臣有谋阴险,我是商业间谍。武将勇武刀枪,我是街头霸王。太监蹬鼻上脸,我是杀手暗影。想闹就闹吧,前世死过一回,今世还真就不怕你们人多势众,反正最后你们都得跪在我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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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朝代旧朝()
初冬,雪已是漫天。
大越皇宫似如这寒季时节,静而冷清,偌大之地只得见老少二人行色匆匆,沿走在巍峨宫墙旁,向着大殿方向而去。
其中少年模样之人华服得体,金丝镶边,看得出其身份之高贵,可行走在他身边,太监装扮的老人却总显不耐烦之态,时不时催促道:“襄王殿下,您倒走快点儿。”
少年襄王没有回应,他仍是保持原本步调,快三步,慢三步。
“襄王殿下,陛下已是在大殿久等了您,你倒是走得快些,不然老奴可得叫陛下问责了。”老人一面言说,一面顾忌不得身份尊卑,伸出手抓起少年胳膊,就要拉扯上几步。
少年仍是无动于衷,随意自己的胳膊被拉扯,他也未有丝毫作响。
这也不奇怪,少年根本就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此出现,也不知眼前满脸不耐烦的老人是谁,更不知道他口中说得陛下又是何人。
少年名叫秦柳,是长在红旗下的好孩子,他记得自己在几分钟前,从汽车4s店试驾一辆准备入手的超级跑车,这是他从事商业间谍五年以来,第一次放弃简朴生活,打算奢侈一把。
可谁能想到,跑车刚是进入试驾道路,一旁的违建大楼就突然倒塌,沉重石梁随自由落体而下,正中超跑。
秦柳坚定地认为自己必死无疑,但眼前画面一下切换,就看见了这老头的脸。随后不由分说,老头将秦柳从温暖而宽大的床上拉扯起来,迅速换上衣裳,说要带他去见陛下。
陛下,这明显是皇帝独有的尊称,少年见老人的模样,似有几分宫廷太监。
难道。。。。。。我穿越了?
秦柳找不到其他的解释,或者说,他对自己是否穿越也不太在意,毕竟还活着,而且,看起来还是活在皇族之中,是一位小王爷。
“襄王殿下,老奴已是活到这般年纪了,哪怕陛下要问老奴一个死罪,老奴也不在意。”
老人见少年行步仍是慢慢悠悠,不禁动容情绪,惋惜着说道:“老奴只怕,陛下会怪罪襄王殿下您,今日不同往日了,新朝代旧朝。”
“你几个意思?”秦柳刚是认为自己成了小王爷,就听见老人说出了改朝换代,这不是逗我吗?
老人一听秦柳的口气不对劲,立即换做态度,解释道:“殿下请赎罪,老奴知道陛下与您情同父子,老奴说这些是为殿下着想,绝不是要离间您与陛下的感情。”
秦柳听出老人话中的意思,内心不免“呵呵”一笑。
在前世商业间谍的职业生涯里,秦柳虽不认为自己是站在时代顶峰的人物,但也算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可看老人这副虚情演绎,秦柳才意识到二十一世纪,大部分人都如纯净水一般单纯。
商业间谍的基本法则:了解生存环境,选择最佳生存手段,适机上位,进入机密层,获取情报。
而眼前这老人就是在了解生存环境的步骤上。
他是知道新皇帝与秦柳关系不错,一时拿不稳秦柳接下来的命运,所以他不能对秦柳太好,怕被说成同党,又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差,怕秦柳将来得到新皇帝的重用。
此时的秦柳看起来顶多十三四岁,从老人对秦柳敷衍的心计手段来看,小襄王的智商也是摊在了桌面上了。秦柳猜想,干脆也就愣头愣脑一些,免得引出老人城府最深处的****招。
“我能不能不去,我害怕,我走不动了。”秦柳停住脚步,借着之前一直迷迷糊糊,慢慢悠悠的劲儿,索性上演一出懦夫的戏码。
毕竟是改朝换代,意味着小襄王的老爹,也就是原来的那个皇帝死了,或是被废了,那现在小襄王会害怕新皇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陛下有旨,不可违从。”老人紧握着秦柳的手臂,甚至可以用粗鲁的形容,嘴里说出的话,看起来好像是在为秦柳着想,却全完走心,很是随意。
“襄王殿下若是不去,怕是陛下会不高兴,到时。。。。。。”老人打住言语,眼珠子刻意地瞥过秦柳一眼。
秦柳心中暗笑,而脸上还是要做出一副被吓唬住的样子。
然,秦柳是真的被吓唬住了,刚是从宫墙另一侧拐过角,眼前赫然出现数以千计的铠甲精兵。
这是宫廷政变吗?是新皇帝打败小襄王他爹的军队吗?说起来,这里是皇宫,可这一路走来,什么侍卫宫女全都看不见,是因为政变发生,全都逃了吗?
看着铠甲精兵气势如虹地站列在金顶大殿之前,秦柳的脑海里不禁闪过黄金甲电影里面的画面,这要是得罪了新皇帝,可真就不是闹着玩了。
跟着老人的脚步,秦柳继续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但他心里可得盘算好,一会见到皇帝之后,该用怎样的情绪来面对。
至少从目前来看,新皇帝没有打算杀死小襄王,否则,以眼前这位老人的黑心肠,刚才在来时路上就不会说那些“有情有义”的台词了。
秦柳想到这一点,心头的危机感稍有松懈,现在哪怕确认了新皇帝就是小襄王的杀父仇人,也必须认贼作父,保得这一命。
走进大殿,左右两排文武,中间一条金边红毯,直通龙位之上。这与电视剧里演得差不多,只不过真实的皇权大殿更加宽敞,以至于秦柳站在大殿入口,根本无法远距离看清新皇帝的模样。
但这大殿经有能工巧匠铸造,内部设计有利于声音的循环,所以新皇帝爽朗的笑声,可以清楚传入秦柳的耳朵。
新皇帝笑着言说道:“小秦柳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小秦柳?难道小襄王也叫秦柳?算了,管他的,先讨好新皇帝再说。
秦柳拨开貂绒斗篷,学着电视剧中宫廷礼仪的动作,双膝跪地,用青涩的嗓音唤道:“秦柳拜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音落下,新皇帝爽朗的笑声也骤然停止,大殿顿时进入到鸦雀无声的状态。
秦柳磕头在地,他知道此时若没有皇帝的允许,是绝不能抬起头,可面对鸦雀无声的氛围,秦柳不禁疑惑,难道是自己行礼的方式不对?还是其他哪里出了问题?
第二章 一堆虚伪的人()
新皇帝从龙椅上站起身,缓步向着秦柳而来。
秦柳磕着头,不能看清新皇帝脸上的表情,但就此刻气氛中,秦柳的心中便滋生层层不安。
皇权时代,尤其是在皇宫之中,礼仪上的错误轻则打上几板子,重则可满门抄斩,秦柳虽不认为自己有重大的礼仪错误,可挨上几板子也绝不是这十三四岁小孩能承受得起。
“秦柳,你这是何意?”皇帝的脚步停在距离秦柳三米外的位置,以问责的口吻对秦柳说话道。
秦柳哪里知道自己何意,他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讨好一下新皇帝,到底哪错了?无奈之下,秦柳只得回答:“秦柳无意,秦柳只愿陛下万寿无疆。”
“哼。。。。。。”新皇帝发出一声冷笑,而后摇摇头说道:“你还真是见外!”
听见新皇帝这一声,秦柳立即就明白了。
之前老人有说过,小襄王与新皇帝情同父子,而新皇帝也是用“小秦柳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一句作为开场。
这就说明,新皇帝与小襄王感情确实极好,而且还有些年头未见,可现在一见面,秦柳就用完全的君臣之礼来回应新皇帝的热情,确实是大错特错。
此时一位文臣模样的人站出队列,行礼对新皇帝说道:“陛下离京已有四年,襄王殿下在此期间,也是成长不少,行以君臣礼,实乃理应之事。”
这位文臣名为陈庆隆,三十五六的年纪却已是官拜正二品商政司,算得上大越国仕途第一人。
陈庆隆赞许秦柳的一番话,倘若是在秦柳理解到自己犯下错误之前,或许秦柳会感激他,但现在,秦柳只想爆出粗口。
这特么的就是落井下石!
新皇帝显然是忌讳秦柳行君臣礼,这就相当于划清立场关系。或者说,一对父子可以争吵不休,但不能像客服接待客户一样彬彬有礼。
毕竟父子再争吵,也是血浓于水,而一旦变成了客服、客户的关系,那就是利益关系。
此时对于秦柳而言,最不能提的就是利益,因为新皇帝拿走了老皇帝的利益,而老皇帝的利益就是秦柳的利益。
“陈大人说得正是。”又有一位文臣看热闹不嫌事大,站了出来:“襄王爷今年已有十四岁,是该懂得君臣礼,和治国之道了,好在将来,更好的为陛下处理国政之事。”
“去你大爷!”秦柳心中怒怒骂道。
如果说之前陈庆隆的煽风点火还算婉约,那现在这位简直就是想把秦柳置于死地。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秦柳缓缓抬起头,他的视线首先落在新皇帝的鞋子。今日大雪纷飞,即便是皇宫,也不见得一尘不染,雪片落在灰尘上,在新皇帝走进大殿之前,又沾染在新皇帝的鞋子上。
这能说是上天给的机会吗?
秦柳觉得太丢人,可一想自己现在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的十四岁小孩,也就没什么可丢人了。
双膝还在地上,双手也撑在地上,秦柳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条狗,缓缓爬向新皇帝的鞋子。
新皇帝见状,不禁皱起眉头,他质问道:“秦柳,你这是在做什么?”
“陛下的鞋脏了。”秦柳说着话,抬手已经可以触碰到新皇帝的鞋子。
秦柳就像完全没有羞耻心,甚至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的傻子一样,开始为新皇帝擦鞋。
这样的举动,实在丢尽颜面,陈庆隆也是诧异,开口再想挑唆皇家亲情,也实在找不出词语。
“秦柳你起来!”新皇帝厉声怒道,随后向后退开几步,不肯再让秦柳擦抹他的鞋。
秦柳抬起头,第一次看清楚新皇帝的样貌,顿时心里咕咚了一下,不禁嘀咕着:“还真是黄金甲啊!这位新皇帝跟杰哥长得太像了。”
“朕叫你起来,没听见吗?”新皇帝见秦柳愚钝模样,流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秦柳快速捕获这一信息,立即窜地站起身,而后傻笑着面对新皇帝。
没办法,必须要把愣头形象演绎到底,不然又得被陈庆隆扣上一顶“新政权潜在敌人”的帽子。
新皇帝摇摇头,有几分无奈,但又不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秦柳太过温和,只得用较为强硬的方式对秦柳说道:“以后见到朕,不必非要称呼陛下,还是跟以前一样,叫三皇叔。”
“陛下!”皇帝话语刚刚落下,陈庆隆就像又逮住机会一样,立即发话道:“陛下已贵为九五之尊,即便是襄王殿下,也理当尊称您为陛下,或是皇叔,万不能再以三皇叔为称。”
“怎么?难道朕做了皇帝,就不是襄王的三叔了吗?”皇帝硬声反问。
陈庆隆见状,本还有话要说,也只好吞回到肚里去。
“皇兄驾崩,将皇位禅让于我,用心之处想必众卿心中也明白。”皇帝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下来,眼珠子不自觉地瞥过秦柳一眼,似乎这话有意无意,是要说给秦柳听。
皇帝继续说道:“我大越秦氏皇族的江山,总归是秦氏所有,若他日秦柳能担起国家大任,朕自当禅让,归政于秦柳。”
“这。。。。。。”群臣听见皇帝说出“禅让”一词,可就炸了。
所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大殿之中顿时流露出一股菜市场的氛围,只有秦柳默不作声,一脸无知地东张西望。
秦柳完全没打算相信皇帝所说的话,大殿尽头的那把龙椅是有魔法的,谁坐谁疯狂,谁会有病自愿禅让出皇帝大权?
而且听皇帝的意思,襄王他爹是活不过去了才禅让,估计是知道这位三皇叔不好惹,即便把皇位给了襄王,最后也会落到三皇叔的手里。所以,才在万般无奈之下,做出禅让的选择。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博弈。秦柳猜想这位三皇叔在继位之前,应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而且已经表露出对皇位的觊觎。这样白眼狼,好不容易得了皇位,又怎么可能再禅让出来。
想到这里,秦柳也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