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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宁王一拍桌子,有些失了情绪。
这算什么?一个落魄的皇子居然欺负的我头上,是看我宁王府好欺负吗?
“襄王爷,您怎么说都是先帝之子,而今年这年岁酒宴,也算是先帝年号的最后一次酒宴,可您却以这么一副丧家之犬的形象示人,难道不觉惭愧吗?”
宁王尽量保持镇定,但他心里可急了,毕竟秦柳再落魄,也是当今皇帝的亲侄子,是正儿八经的公爵王爷。而宁王则已是伯爵王,等级相差就是两个级别,再加之已处在皇族第五代爵,实在没有权利对秦柳说一个“不”字。
秦柳心中呵呵一笑,今个还真就要赖在你这了,你能拿我咋滴?
“这怎么了?重乾宫本来也是王侯居住的地方,我来这里住,不是合情合理吗?”
秦柳继续不要脸,他的理由是自己被怀王赶出了襄王府,而宁王最大的靠山又偏偏是怀王。所以宁王不能去找怀王帮忙,他不能对怀王说“您就让秦柳搬回襄王府吧”。
全世界都知道怀王要占据襄王府,所有人都得一起使劲,帮着怀王帮秦柳赶出襄王府,现在秦柳搬出来了,哪有再请怀王把秦柳接回去的道理。
“襄王爷,重乾宫可不算小,您这是哪里不好去,非要住到这里来?”宁王的脸上越加难看,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恨不能打死秦柳。
可秦柳神情轻松,理所当然地回应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当然要来你这里住。”
“什么?”宁王一愣,他的记忆中最后一次见过秦柳是在可是六年前,压根连一句话都没有讲过,谈什么朋友。
更何况,如今秦柳算什么?谁跟他走得近,谁就得倒霉,简直比瘟疫还可怕。
“襄王爷,您就别开玩笑了,本王是疆外小王族,而您可是皇上亲侄,本王哪够资格与您做朋友。”宁王说着话,额头上的冷汗还在悄然划落。
他站起身,他要在秦柳再说出其他话语之前赶走秦柳。
抬起手,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动作,宁王言道:“这样吧,您到其他王侯哪里问问,看看他们是否愿意收留襄王爷您住一晚。”
“宁王爷是何意?”肖福乐适时后站出身子,质问道宁王。
“我们家宁王殿下的意思是,送客!”宁王府的家仆也站了出来。
而秦柳则如泰山一般,坐在木椅上纹丝未动。
宁王算是把脸色放下来,如果之前表情都还是算基本保持了客气,那现在可就真的要本色出演了。
宁王说:“襄王爷,您虽年幼,但事到如今,您也该懂事了吧,千万别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秦柳一脸无知的会问。
“对,害人害己,您现在的身份,谁敢于你有瓜葛,就算是本王求您,您离开吧,莫要连累了本王。”
秦柳听到这里,嘴角浅浅流出一抹笑意。
憋了半天,早这样说不就可以了。秦柳摇摇头,算是彻底对宁王府死了心,当年的“有情有义”没了,还变成了“唯利是图”的小人,宁王府的落败,必成定局。
秦柳站起身,没有再多说一句,迈开脚步,离开了重乾宫。
回到襄王府的时候,怀王已是在中堂焦急等候,一见秦柳回来,立即上前询问道:“怎么样?帮不帮我?”
怀王没有注意到秦柳神情的不同。
此刻秦柳没有掩饰,将自己在宁王府受到气愤完全呈现在脸上。
秦柳问道:“秦晨,你觉得宁湘公主是好人吗?”
“当然!”怀王不假思索地回答,而后才注意到秦柳脸色的不同,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宁湘不是好人?”
“不,宁湘是好人,正是因为她是好姑娘,我才为她感到难过,感到气愤。”秦柳很肯定的回答着,而后叹息一声,显得心事格外沉重。
怀王听着这些,心脏不禁紧绷了一下。
尤其是秦柳说他为宁湘感到难过之时,一股莫名的冲动就涌上了怀王的心房。
怀王最怕宁湘难过,要是宁湘被人欺负了,受委屈了,怀王一定扛上他的大刀,为宁湘报仇。
第三十四章 这是来抢美女的()
秦柳神情可谓愤怒,但内心呢,倒是呵呵的一直笑着。
他不过是要营造紧张的欺负,让怀王以为宁湘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得的事情。
现在看宁王的反应,秦柳很是满意。
“行了,今晚累了,明儿早说吧。”秦柳说着话,手指已经点了点肖福乐,言道:“送客吧。”
“喂,你就这样要打发我走?”怀王有些不高兴,等了小半天,终于是把秦柳等回来,可这事情都还没说,就要赶人,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然,秦柳就是要不见人情,而且还是极端的不见人情。
对着还不肯离开的怀王,秦柳气存丹田,一口怒气咆哮出一个“滚”字。
怀王惊了,就连肖福乐也傻了。
中堂之内,在秦柳怒吼之后,死静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了?”怀王还有疑问,而此时的肖福乐已在向怀王使眼色。
怀王虽然很是迫切的想知道今天重乾宫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看眼下秦柳的神情,还是作罢了,乖乖返回他的泰苑。
有些事情,就是需要憋一憋。
秦柳相信,今晚怀王将无法入眠,他会很疑惑,非常疑惑,一直疑惑到明天天亮,就会急不可耐地再度跑来恒苑打听情况。
果然,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怀王就又一次裹得跟粽子一样,来到秦柳房间门外。
可是,秦柳根本就不在房里。
春楠见到怀王,有礼地上前对怀王言道:“殿下,襄王爷一早就又去了重乾宫,说是要。。。。。。”
“这么早?”怀王有些吃惊,想起昨夜秦柳那几乎要吃人的表情,怀王深信秦柳心中一点有事情,赶忙问道:“他说要去重乾宫做什么?”
“说是。。。。。。说是要把宁湘公主接来襄王府,还说宁湘公主在宁王身边,太可怜了。”
可怜?没错,秦柳昨夜就说过他为宁湘感到难过。
可特娘的到底难过些什么!
怀王没时间多想,转身直奔回他的泰苑,准备车架,前往重乾宫。
而此时的秦柳已经重登宁王的住处,惹得宁王是一面打哈欠,一面怒火了眼。
秦柳见状,心中满是得意,开口言道:“宁王要不再回去睡会觉吧,我今天来不找你,我是来找宁湘公主。”
“你一大清早登门说要找家妹,是不是太无礼了点。”宁王冷冷口气,显得极不耐烦。
“怎么会呢?论关系,我也当是宁湘的哥哥,哥哥找妹妹,有什么无礼?”秦柳装着一脸无知,可他心里知道,这种行为的无礼程度,可以与擅闯女子闺房同等。
只不过,秦柳此时才十四岁,他装自己无知,那便就是无知。
而宁王已经二十出头,他心里那点肮脏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襄王爷可真是抬举了,我们宁王府哪有资格与襄王爷称兄道弟。”宁王站起身,又是昨夜那一套,送客!
可这一回,秦柳不会再走了,他可得坐着等待怀王的到来。
秦柳言道:“别这么不见人情,你看我一大早前来,就是为了能见宁湘妹妹一眼。”
宁王一听这话,脸上就铁青了,低沉地问道:“襄王爷何意?什么叫一早前来,只为看家妹一眼?”
“就是想看她一眼,怎么了?”
“胡闹!”宁王就像是难道抓住了一个发飙的点一样,顿时拍响了秦柳面前的桌子。
然后硬声说道:“襄王爷,本王好意最好后再劝你一次,赶紧离开,否则,本王可就要让怀王爷来评评理了。”
秦柳一惊,神色稍显几分恐惧,更加无知的问道:“为何。。。。。。为何要请怀王殿下过来?”
“哼!”宁王一声冷笑,想想自己可有今天了,指着秦柳的鼻梁,说:“看来襄王爷还不不知道吧,家妹与怀王爷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
“那又怎样?”秦柳继续装傻。
“怎样!襄王爷您一大早来找家妹,难不成是想棒打鸳鸯,横刀夺爱不成?”
“对啊!”秦柳就差拍手掌恭喜宁王答对了,言:“我今天来,就是想看一眼宁湘,如果她长得漂亮,我就把她接回襄王府住去。”
“你。。。。。。”听见秦柳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时,宁王都傻了。
把未出嫁的宁湘接到襄王府,孤男寡女一个屋檐下,这成何体统。
宁王满眼怒火,对着身旁的家仆吼道:“你们还愣做什么,还不快去请怀王殿下来主持公道。”
“是,小的这就去!”
家仆领命,转身便要想屋外走去,可他哪里能出去,此刻屋外正被温季能所率领的恒苑府兵把守着。
家仆刚是往外一冲,直直就撞在了温季能强壮的胸肌上,紧跟着“哎呦”声,倒在了地上。
宁王见是如此,可就冷汗下来了。
他是封疆小王,进入浩宁城是绝对不能带着自己的兵马而来。眼下算是糟在秦柳的道上了,恒苑的府兵虽然没什么战斗力,可毕竟是有四五十号人,真打起架来,宁王可不认为自己能干得过秦柳。
“秦柳,你这到底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强抢家妹?”宁王的神经已经紧绷,秦柳这样“兴师”而来,绝不是闹着玩玩。
他是认真的,他是真的要抢走家妹!
宁王还是感到恐惧,此前藐视的眼神已经不见,瞳孔不禁微微颤抖。
秦柳平静一笑,不做言语,只是呆呆地看着宁王,赐予宁王最残酷的精神折磨。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阵阵马蹄声响,怀王动作迅速,率领着泰苑的精兵,以高规格的阵势驶入重乾宫内。
这一来,整座重乾宫都沸腾了。多少次寒风之中乞求怀王见上一面都不得,现在怀王亲自来了,谁还能错过这个机会。
车架停在宁王住地前,从四面而来的各种王侯已经纷纷跪倒了车架前,大呼“怀王千岁”。
宁王一看怀王来了,脸上的神情顿时就炸了!
一声放肆的狂笑之声骤然响起,对着秦柳呵斥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秦柳视线往屋外微微一瞥,神情完全淡定,根本不将那山呼“怀王千岁”之声放在眼里。
第三十五章 这就是王公贵族()
怀王下的车架,见那满眼跪拜自己的王公贵族们,心里很是得意。
可再一看宁王门前,温季能正瞪着灯笼大眼,一脸不屑,不禁感到霉头被触,稍有不是喜悦。
宁王摆摆手,嘴上连话都懒得说,就让王公贵族们起身,滚蛋。
而他自己则迈步到温季能面前,质问道:“你们恒苑是发什么疯,一大早包围宁王住地是什么意思?”
怀王用包围这一词是正确的,此刻恒苑府兵正是用包围的阵势,把守着宁王住地的所有路口。
温季能“哼”了一声,心高气傲着,不理会宁王的问话。
好在身旁的肖福乐识大体,拱手在前,言道:“襄王爷昨夜夜不能寐,深感宁湘公主委屈,这才一早带小的们来,要接走宁湘公主。”
“胡闹!”怀王一听“宁湘委屈”就不痛快了。
这到底委屈在哪里?到底难过在哪里?你就丢出这么一句话,就害得本王也一晚上睡不好觉,今早了,你还要吊本王胃口。
怀王不是爽快,声音不免也加重了加分。
站在宁王住地前的其他王侯完全不知道其中发了什么,只看怀王一脸生气的模样,就猜想到秦柳得罪到了怀王。
毕竟是这几日来,怀王是谁都不见,唯独见了宁王,可见怀王与宁王关系亲好。
有好拍马屁的就看准了这一时机,立即上前到怀王身边。
言道:“怀王殿下,您这可得说说襄王爷,昨晚上我就看见襄王爷在宁王这闹事,可怜宁王敢怒不敢言。”
这人说完话,紧跟着就同类人也上前,说道:“就是说,襄王爷这是还将自己当国之储君,飞扬跋扈,实在是嚣张的很。”
“放屁!”温季能大老粗,最看不这种颠倒是非,一步上前大喝一声。
可这一声并未卵用,这些个王侯是什么身份,哪里能害怕温季能这等小卒。
甚至是有人主动贴到温季能身前,势要做出让温季能推动自己一下,好玩一场“碰瓷”。
那人指着温季能,言语冰冷道:“真是什么主子带什么样的家仆,一个小卒子也敢这般嚣张。”
温季能一听这话,还得了,伸手握住自己腰间的大刀,眼看着就是要抽刀砍人了。
怀王是知道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