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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遗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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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柳僵硬得顿在原地,侍卫不禁要碰一碰秦柳,好提醒秦柳不要再继续发呆。侍卫或许是知道宁湘美至极,是男孩见了都该有发呆表现,所以对秦柳这一举动并不觉得奇怪。

    秦柳再被侍卫提醒之后,小脸顿时红了,赶忙转身向宁湘行上一个拱手礼之后,羞涩地离开。

    “娘的,长成这样太容易让人想犯罪了。”秦柳心中仍是撼动,手掌必须要捂住胸口,才能确保心脏的跳动不会震裂自己的皮囊。在见到宁湘的那一刻,秦柳基本已经遗忘了自己的任务,此刻满脑子都是宁湘那张稚嫩而又洁净的脸庞,简直就是中了毒的感觉。

    “不行,这是恋童癖,是病,得治。”秦柳劝解到自己,绝不能被美色误导,赶忙回到房间,用清水狠狠敷了几把脸,才算冷静下来。

    可转念一想,其实这样也好。

    秦柳意识到,被人以为自己糟了宁湘的道也是一种很好的掩饰,如果所有人都将秦柳接近宁湘的目的看作为搭讪宁湘,反倒不会被人怀疑秦柳还有其他目的存在。

    毕竟是在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在古时,秦柳十四岁的年纪虽稚嫩,但距离婚娶已不远。秦柳想到这里,决定就以此的掩,再去往二号房试试看。

    当然,此刻估计宁湘与白晨佐等正共进晚餐,要去搭讪也得等到他们吃完饭,然后再以收拾碗盘为名,再去搭讪。

    “叮咣。。。。。。”

    正在秦柳暗中计划着接下来的行动,却是听见大堂之中,传来一声碎碗的声音。

    秦柳眉宇一紧,隐隐感到不悦,走出房间,望向大堂,只见一个厨子模样的人正愤怒的摔砸着客人桌上的菜肴。

    “你敢说本大厨的菜不好吃?”厨子恶狠狠地指着客人,怒喝道:“怎么就咸了?怎么就淡了?有本事你自己做去!”

    客人遭厨子这一通咆哮,哪里还能吃得下饭,站起身,也同样指着厨子,开始辱骂。厨子不悦,抬起手中的铲子,就要敲打那客人。秦柳知道,这是千珏楼的杂役故意要闹事,要让刘四难堪。

    刘四站在客人与厨子中间,正拼命的劝阻,然厨子挥舞着铲子要打客人,却方向一转,直接打在了刘四的肩膀上。

    “可恶!”秦柳看着,心想这特么绝对是故意的。

    客人见厨子真敢打,彻底怒了,跻身上前就要与厨子拼命,一时间整个大堂就“热闹”起来了。

第四十八章 一同祭拜() 
此时白晨佐的房间门外,侍卫在看着大堂内发生的事情,由于秦柳就住在东侧二层,与侍卫算是两对门的视角。秦柳一想,自己小孩身体无法阻止厨子的闹事,但那侍卫绝对可以。

    于是急急忙忙跑回到白晨佐房前,秦柳上气不接下气,一脸惊慌失措。侍卫见了,大概也能猜出秦柳到来的原因,表情不自觉的陷入为难。

    秦柳抓起侍卫的一脚,言道:“大。。。。。。大哥,求求。。。。。。求你。。。。。。”秦柳太着急,以至于话根本说不清楚,只得伸手指了指大堂,然而一脸哀求的表情。

    侍卫皱起眉头,他也想去阻止厨子,可没有白晨佐的指示,他不能掺和。无奈之下,只好敲响二号房的门,言道:“少爷,楼下歹人闹事,是否管一管。”

    白晨佐没有开门,只在屋内轻言道:“今日要行祭拜,还是少沾闲事为好。”

    秦柳一听白晨佐这样回答,乐了,等就等你这句话。要是侍卫直接答应,带着秦柳去往大堂阻止,反倒没了秦柳表现自己的时候,既然白晨佐不肯答应,那就好办了。

    侍卫站在屋外听着白晨佐所言,而后正准备回应白晨佐之时,秦柳已猛地撞开了二号房的房门。

    屋内顿时陷入到戒备状态,可一看是秦柳,白晨佐的握紧的拳头又松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秦柳已经惊慌失措地言语道:“大。。。。。。大侠,求求。。。。。。”

    与对侍卫说话一样,秦柳故作惊慌到说不出话来,一面求着,一面将手指指向大堂。

    白晨佐见此,也知道秦柳是在为刘四担心,起步走在房门边上,视线越过走廊,往大堂处望了一望。此时厨子与客人已打得不可开交,刘四夹在二人中间,挨了不少拳头。

    “求。。。。。。求求!”秦柳依是无法言语,拉着白晨佐的衣角,哀求着。

    白晨佐叹息一声,给侍卫一个眼神,侍卫明白,转身便飞跃而下,去大堂阻止。

    秦柳见此,神情流露微笑,算得欣慰。就是要证明白晨佐是好人,只要是好人,就不理他人死活,所以,秦柳到此,顺势来了一个晕倒的状态噗通一声,小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

    白晨佐见状,一惊,心中顿然滋生担忧之情,弯下蹲在秦柳身边,拿起秦柳的小手臂要为他把脉,而秦柳哪里能给他把到脉搏,动了动身子,又缓缓要起身。

    这幅表现说明秦柳不是生病,只是人太虚太累,需要睡上一觉,可看看天色,已经是戌时,该到祭拜的时候了。

    秦柳吃力地言道:“我。。。。。。我没。。。。。。没事,我要去。。。。。。去祭拜我。。。。。。爹爹了。”

    说着话,艰难起身,踉踉跄跄向前。秦柳相信,白晨佐一定会叫住自己,只要他肯定了秦柳是好人,他便不会让秦柳一个人去祭拜。

    果然,白晨佐心疼了,他抬起手轻轻搭在秦柳的肩膀上,言道:“小兄弟,今日我也要为父祭拜,不知可否一同?”

    这问题听得实在别扭,听过一起吃饭,一起上厕所的,但一起祭拜死人,真的是好惊悚的约定。

    但此时秦柳等得就是白晨佐这句话,秦柳转过身,一脸吃惊,颤颤言道:“大。。。。。。大哥的父亲难。。。。。。难道也是。。。。。。河。。。。。。河工?”

    清河运河在三年前进行过一场开凿,是为贯通支流,死了不少河工。秦柳此刻扮演的正是一名普通河工的遗子形象,他这样问道白晨佐,实际上在为白晨佐的找一个借口。

    白晨佐果然顺势接盘,点点头说道:“是啊,吾父亦是河工,也在三年前故去。”

    秦柳听此,心中暗笑了,但表情还得是吃惊,感叹世界之大,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言道:“那。。。。。。那大哥是。。。。。。是要几时祭拜?”

    “时候差不多了,吃过饭,也就该去了。”白晨佐是知道秦柳客气,如果说自己是其他时辰,想秦柳之善心,或许会改了自己原本要祭拜的时间,所以白晨佐点点头,表示要与秦柳一同,也算好是照顾一下这萍水相逢的小弟弟。

    秦柳回房取出包裹,再来到白晨佐房间时,白晨佐也已准备好祭拜之物。

    两方来到千珏楼后院门,这里可直通清河东端边上的林园。清河修整多有河工不幸遇难,这林园便是遇难家属常来祭拜之地。

    秦柳有模有样的进行着祭拜,而白晨佐也是认真之极,可见白奎将军的离世对白晨佐而言是莫大打击。

    先前还能看得出白晨佐的少侠气质,现在却已憔悴。总归是在跪拜白奎的一刻,白晨佐恢复成了一个孩子,兰芬儿也是相同,她或已将自己视为白家儿媳,跪在白晨佐身边也是流露悲伤之情。

    唯有宁湘,神色是平静不惊,仅仅以陪同者身份站立在旁,不喜不悲。

    这倒不符合秦柳对宁湘的印象。

    她该是一个文雅而懂事的孩子,遇事理当多愁善感,可她此刻站在白晨佐与兰芬儿身后,却有点局外人的味道,甚至说,是有点不尊重白奎将军的感觉。

    宁湘的视线时时注意着林园四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很是不专心。随后清澈的眼睛微微一动,嘴间轻言一声:“不好,有埋伏!”

    此话言出,口吻像极了主导者,白晨佐听闻,迅猛起身摆出战斗姿态。

    这形体太过突入,叫秦柳不禁凝重了神情,感到一丝不对劲。

    白晨佐可是真正出入于战场的人,更有在万军之中挟持怀王的能力,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自己察觉不到埋伏,还需一个十一岁小女孩来提醒。

    而且,他居然毫无怀疑的相信了宁湘口中说得“埋伏”。简直就像。。。。。。就像。。。。。。

    秦柳找不到形容词来描绘他内心的疑惑,他感觉白晨佐只是次角色,而宁湘才是真正的高手,她所言埋伏,就必然有埋伏一样。

    可埋伏在哪里?秦柳不禁要回过头看看。月色昏暗,能见得的视野范围不会超过十米,秦柳根本察觉不错异常,但白晨佐一行已经完全做出了战斗准备。

    紧跟着,一枚利箭“嗖”得一声,已是直直穿越林间树丛,向着白晨佐的胸膛呼啸而来。

第四十九章 箭在弦上() 
白晨佐当得起神人之称,在见得飞箭迅雷靠近之时,面不改色,只当轻巧抬手,如似拍打苍蝇一般。

    秦柳此刻已惊得头皮发麻,但看箭锋骤近白晨佐,却已剩断支残箭毫无伤害可言,不禁惊叹暗道:“真特么不是人的家伙!”

    在暗叹声未落之时,宁湘已如早有预料,敏捷走位在白晨佐身前,摆出一副要为白晨佐挡箭的态势。反倒是兰芬儿没来得及反应,后知后觉才上前一步,与白晨佐站立同排,生死同存。

    秦柳对着侠义气节倒是感动,可让他上前一同壮烈,实在是做不到。

    一来还是秦柳觉得突入,自己在黑漆漆的林园深处根本什么也没有看见,为何宁湘这小姑娘却是一说一个准,说有埋伏,真就飞来一支箭。

    二来,也是秦柳大概能猜到此时埋伏的人是谁。非怀王便是兰侯,眼下跟此事千丝万缕缠绕的,也就是他们二人了。所以,无论是他们之中的谁,秦柳都不能轻易露面,要是被认得出来,那就糟糕透顶了。

    秦柳一想自己是先帝遗子,是白晨佐灭门仇人的孩子,心中就犯怵。尤其是此刻自己还就站在白晨佐身边不远,白晨佐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挟持自己做人质。

    最重要的是,如果对方是怀王,那白晨佐挟持自己或许还有点用处,如果对方是兰侯,那就等死吧,兰侯在面对兰芬儿不肯入宫为妃,兰侯将有灭门灾祸一事上可是恐惧到了极点,他才不会顾及秦柳的死活。

    想明白这些,秦柳下意识向后退开,无奈身背后就是清河,总不能跳河逃走,那就显得太狼狈了,只能是尽量靠到白晨佐及侍卫们的身后,趁着月光昏暗,保佑无人认得自己。

    “白晨佐,还不快快出来束手就擒。”林园深处传来一声威胁,听着声音,该是兰侯。

    秦柳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哼”白晨佐对于威胁只是冷笑回应,将手掌贴到佩剑的剑柄上,白晨佐对兰侯言道:“兰侯爷,您堂堂侯爵,怎么还遮遮掩掩,做起缩头乌龟了?”

    “爹!”兰芬儿在白晨佐嘲讽完兰侯之时开口言道:“爹,你出来,我不许你伤害白大哥。”

    兰侯听得兰芬儿的声音,心中该是有何苦痛,他缓步从昏暗之中走向白晨佐,随在的身边的还有张弓搭箭的兰府侍卫。

    “芬儿,听爹的话,跟爹回去。”兰侯走近到双方视野得见之处,阴沉着表情对兰芬儿说道。

    兰芬儿很干脆,上前一步摆手言说:“我不回去。”

    “你不回去,难道真要与白晨佐这逆臣贼子一同造反吗?”兰侯顿时加大了声音,摆出了父亲高大形象,直指白晨佐与白家的不是。

    白晨佐在听见“逆臣贼子”四个字时,眉宇紧皱,握在剑柄上的手指微微一动,看得出其怒心已燃。

    “爹,你作得孽还不够吗?你欠了白家的血债,白大哥不与你计较,你怎么敢还如此顽固,还不肯放过白大哥。”兰芬儿不理会兰侯对白晨佐“逆臣贼子”的描绘,倒是一声反击,将兰侯陷于不仁不义。

    秦柳听着有些混乱,白家与兰家不是世代交好?白晨佐与兰芬儿不是青梅竹马?怎么一下子问题就升级到了“血债”的程度。

    “放肆!”兰侯怒语一声,呵斥道:“白家养兵自重,目无圣上,蓄意谋反,爹是为圣上而大义灭亲,铲除白家,何来欠下血债一说。”

    秦柳也很想知道“何来血债一说”,藏在侍卫身后,秦柳看着兰侯脸上的神情,他在说明自己当年下手白家之时,毫无心虚,就跟自己是大越国英雄一样。

    但实际上,白家遭遇满门抄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白奎将军是蒙了冤,只是对蒙冤的细节部分,一直不曾明朗,但说到底与秦景脱不了关系。

    兰芬儿下一句言道:“好一个‘为圣上而大义灭亲’,你所忠于的圣上究竟是谁?是先帝还是秦景?”

    “有何区别?当今圣上是得先帝禅让而继大统,白家蓄谋推翻我大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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