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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横竖都是死,还怕你个阉人嚣张!
秦柳的神情顿时化作愤怒,他已懒得管安公公内心到底有多少得意。
抬起手,照着安公公的脸颊便是狠狠一巴掌呼啸而去,只听清脆一声“啪”响,一道深深的五指印就挂在了安公公的脸上。
安公公被打懵了,狂笑的声音骤然停止,瞪大了眼珠子盯着面前秦柳。
“你。。。。。。你敢打我?”安公公不敢相信,在他的眼里,秦柳应该是懦弱愚蠢之人。也只有愚蠢之人才会在深夜时间,不知轻重的跑来牢房说要赦免温季能。
可此刻他眼前的这个十四岁小孩,明明是流露着一脸阴险,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锐气。
“安公公。”秦柳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如猎鹰一般的眼神,盯在安公公的微微抽搐的脸上。“安公公,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什。。。。。。什么?”安公公不想承认,可内心的确是恐惧了。
“你忘了,我是襄王爷。”言罢,巴掌的五指抱成拳,猛地砸在了安公公的额头上。
安公公慌得一声惊呼,可声音却断在了半截。
因为秦柳一拳之后,紧跟着下一拳,根本就不给安公公完整发完一声惨叫的机会。
将安公公从木椅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牢房门口。
安公公狼狈不堪,他根本不能相信秦柳的力量,这哪里是十四岁孩子,简直比战场上的武将更加彪悍。
而一旁的侍卫没有作响,就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既不喝彩,也不劝阻。
秦柳抬起脚,重重踩踏在安公公的身背上,而后深呼一口气,像似打的疲累。
只能说可惜了,这小襄王的体能实在是差得有些过分,秦柳好赖是商业,间谍!既然是间谍,德智体美劳就一样都不可缺。
而现在用着小襄王的身体来打安公公,还真算的上是大运动量。
“安公公,你想起来了没有?”秦柳踩在安公公身上,问道。
安公公此时哭花了脸,哪里还知道什么东西想不想得起。
秦柳继续说道:“你说杨峰假传圣旨,要让吕公公杀了我,可你忘了,我是襄王爷,是皇上的亲侄子。”
言罢,安公公傻了。
他突然意识到,秦柳说得没错。
皇帝是真要除掉秦柳,可这是密旨,是不可告知于天下的秘密,而眼下秦柳已经知道了,只要他抱着自己是皇帝亲侄子的身份,只要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皇帝的亲侄子,那皇帝还哪能杀他。
秦柳就是抓住了这一点,从第一次见到新皇帝开始,秦柳就知道,他的这位三皇叔是个虚伪的家伙,既然是虚伪,那就会虚伪到底。
秦柳越是对外说,杨峰是假传圣旨,那皇帝就越不能杀秦柳。
一旦杀了,那份假的圣旨可就变成了真的,岂不是叫全天下人知道,新皇帝是一个混蛋!
想明白这一点,安公公悔得直嗷叫,真是把秦柳当成了小屁孩,竟一时少了防备。
侍卫们的心态原本所有摇动,深怕投靠了秦柳,最后秦柳败下阵。
现在看到安公公如丧家之犬一般趴在地上,哭得两眼汪汪,侍卫们的心也再度坚定。
秦柳趁着时候,不做喜怒地命令道:“将温季能从刑架上解下来。。。。。。再给他一把刀。”
前半段命令,侍卫们没有觉得不对,可后半句就未免玩火了。
侍卫们没有及时作出反应,秦柳微微侧过半边脸,眼珠子瞥向侍卫,再重复言道:“给他一把刀。”
声音落下,被秦柳踩在脚底的安公公浑身猛地颤抖起来,他太明白秦柳是什么用心,更知道温季能拿到刀以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慌忙惊恐道:“殿下,不能。。。。。。绝不能给他刀?绝不能这样。。。。。。啊!”
最后一声“啊”,是秦柳重重发力,踩上安公公一脚时,安公公因疼痛而惨叫之声。
秦柳冷言道:“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吗?”
侍卫们见状,算是知道秦柳的决心,不敢再迟疑,赶忙解开了捆绑温季能的绳索。
温季能正如猛虎出笼,在侍卫为他解绳索时就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只在绳索稍有松开,他已凶狠地窜出了身子,一把夺过侍卫腰间的佩刀,冲向脸上煞白的安公公而来。
第十八章 武装行动()
秦柳见温季能气势汹汹而来,嘴角不禁上扬一笑。
但他的目的可不是要温季能宰了安公公。
安公公是只蝼蚁,也就是懂得拍响吕公公的马屁,这等废物死与不死,秦柳根本不在意。
当然,秦柳也不是要让温季能去宰吕公公,毕竟温季能是秦柳赦免的,若是他一出狱就把吕公公给杀了,那就太理亏了。
所以,秦柳不会允许温季能的大刀,伤到任何人。
抬起手臂,秦柳神态自若地面对温季能挥起的大刀,呵斥一声道:“谁让你拿刀杀他!”
声音刚硬,显得自信无比,可站在一旁的侍卫们早已是惊的心脏哆嗦,温季能可是一个呆脑瓜,他生气时候的智商完全是负数,而秦柳竟敢在他的大刀面前抬起手臂,这不是明摆着让温季能去砍。
压在喉咙里一句“殿下担心”愣是没来得及出口,只见温季能怒红着双眼已经来到秦柳面前。
然,温季能的急促的脚步突然停下,大刀停留在半空之中。
安公公已是快被吓得晕厥过去,整个脑袋就如同是变成了沉重沙袋,无法再依靠脖子支撑而起,结结实实地平躺在地,等死。
“把刀放下。”
拦在温季能面前的秦柳平静地吐出四个字。
温季能看了看秦柳,又看了看安公公,满是怒意地发出一声狮吼,狠狠将大刀砸在了地上。
侍卫们见状,满是心惊肉跳。
在他们眼里,温季能哪里算是个人,简直就是一头野兽,叫人浑身不禁颤抖。
可秦柳的表现实在太平静,平静到完全不像十四岁的孩子。
温季能侧过脸,用粗狂的嗓音向秦柳问话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砍死这阉鬼。”
“你砍死他,然后我就会让侍卫们砍死你。”秦柳丝毫不怵,就顶着温季能怒红的双眼说话。
温季能听罢,抬起手就毫不客气地掐住了秦柳,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说一遍,你要砍死谁?”
“砍。。。。。。死。。。。。。你。”
秦柳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重复。
温季能当即一口粗气喷到秦柳的脸颊上,掐住秦柳小脖子上的手掌劲猛地加大。
言道:“你要砍死我,为什么又要救我。”
侍卫们见了,顾不得对温季能这只野兽的恐惧,各个持刀逼近,呵斥温季能放开秦柳。
可秦柳却是摆摆手,示意众侍卫退下。
秦柳言道:“我救你是因为你罪。。。。。。罪不至死,可你。。。。。。可你要是杀了这个阉人,你。。。。。。你。。。。。。”
秦柳被掐的说不出话,而温季能似乎还有点智商能听懂秦柳话中的意思,在艰难的动了会脑子之后,终于是松开了秦柳的脖子。
“你说的对,你说的很对,我砍死他,我就要被砍死。”温季能重复秦柳话中的意思,神情显得有些呆萌起来。
秦柳在温季能松开自己之后,干着嗓子咳得几声,确实是被掐的很痛。
但好在温季能没有邪心,只是脑子不聪明而已,秦柳的善意温季能是知道,只是对秦柳阻止他砍死的安公公一时不能理解,还以为秦柳是要帮安公公。
现在知道了,秦柳是在帮助自己不被砍。
“谢谢,谢谢你没有让我被你砍死。”温季能拱手,感激道。
秦柳不知该笑该哭,温季能这感谢语实在是说得太有水平。
清了清嗓子,秦柳恢复正常口吻,对温季能回应道:“不用感谢我,要谢就谢吕公公吧。”
“我才不谢他。”温季能一听吕公公之名,愤怒的情绪再一次发作,恶恶地回应:“他把我捆起来,还打我,我怎么可能去感谢他。”
秦柳听着这话,心中满是欣慰,要的就是你温季能这种态度。
“你不谢他,他明个天亮了,还得打你。”
“那我就去宰了他。”
“那我就得宰了你。”秦柳就像哄小孩一样,逗得温季能上蹿下跳,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最后没辙了,温季能跪倒秦柳面前,有些哭求道:“小殿下,求求你别让我去感谢吕公公,我不想感谢他。”
小殿下?
秦柳听得发愣,整座襄王府里,可真就只有温季能一人会这样称呼秦柳。
秦柳知道,这一句“小殿下”正是说明了温季能毫无心计,就连起码的********可能都没有。
别人称呼秦柳为殿下,是知道秦柳的身份就是殿下,无论年纪大小,身材高矮。
而温季能只是单单认为秦柳年纪小,所以就称他是小殿下,这也倒是符合了温季能“单纯”的心思。
秦柳说道:“你若真心求我,那我就告诉你一个办法。”
“什么?”温季能洗耳恭听。
秦柳指着温季能身后的几名侍卫,对温季能言道:“你现在去拜托这几位侍卫哥哥,让他们陪你一同去吕公公的房间,你不用对他说任何话,只将大刀摆在他面前,就行了。”
“殿下。。。。。。”
几名侍卫一听秦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顿时就慌得惊呼道。
背后偷偷戳着吕公公的脊梁骨也就够了,真要让这侍卫跑到吕公公面前耍大刀,侍卫们哪里会有这个胆量。
然,秦柳就是知道侍卫们没有胆量,才要逼得他们去。
忠诚不是靠嘴说的,即便做了,秦柳也不一定相信。
在这个时代,秦柳只相信“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有他们正面对视吕公公,并宣布敌对身份,秦柳才能放心使用他们。
“怎么?你们不敢?”秦柳问道。
侍卫们不敢吭声,他们是真不敢,可又不能说出来。
眼下已是没有退路,秦柳已把他们半个身子拖下了水,这个时候若是退出秦柳的阵营,无疑是左右不是人,吕公公不饶他,秦柳也不饶他,那还活个屁啊。
一咬牙,索性就赌一把!
把安公公捆吧捆吧,丢在牢房之中,侍卫们抱着“吕公公必须死”的决心,与秦柳和温季能一同,踏上前往吕公公住处的道路。
秦柳对此是满意的,只是心中尚有顾虑。
一个安升好对付,打一顿也就了事了,可吕公公是手里握有“尚方宝剑”之人。
秦柳不知道“尚方宝剑”究竟是什么,但能让吕公公肆无忌惮以襄王府主人自居,必定是可以致命于秦柳之物。
第十九章 丧心病狂的想法()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侍卫惊慌地呼喊着:“吕公公。。。。。。吕公公。。。。。。大事不好,襄王殿下要杀安公公!”
此时喊话的侍卫,正是秦柳在牢房里派出的,来请吕公公的那两人。
屋内安睡的吕公公被这敲门声惊醒,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不禁是大怒。
可正欲开口骂人之时,却又听见侍卫忙是说着牢房里所发生的事情,顿时便哑了声。
门外的侍卫再喊话道:“襄王殿下已赦免了温季能,恐怕不一会儿,温季能就该赶来了,吕公公还是赶紧逃命。。。。。。”
“闭嘴!”吕公公打住侍卫的言语,他不想听见“逃命”这两个字,一把年纪了,还逃什么命,命就摆在这里,秦柳这小屁孩要是有本事,就尽管来拿便是。
从床上半坐起身子,吕公公一副不耐烦的对着屋外侍卫说话道:“就这么点事情,至于大惊小怪?再敢放肆嚷嚷,咱家可得宰了你。”
侍卫听见吕公公这么不领情的一句话,算是寒了心了。
沉默不语,等待着吕公公的下一步指使。
只听屋内吕公公说道:“秦柳这小屁孩,看来还真是活腻了,咱家本想多留他几日性命,倒没想他自个就不想活了,也罢,咱家是成全了他。”
“可是。。。。。。可是襄王殿下,他是皇子。。。。。。”
“呸,他哪还算皇子?”吕公公从床上站起身,打开房间大门,见眼前侍卫站立成两排,已经是做好了“护驾逃离”的准备,不禁哈哈一笑。
言道:“他不过就是咱家养得一条狗,咱家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死。”
把话说到这份上,门前的侍卫可就真傻眼了,他们不知道吕公公到底有什么底气,各个面面相觑,不知言语。
吕公公露出阴狠神情,说道:“走吧,跟着咱家去牢房瞅瞅,看那小屁孩见了咱家是何态度,若是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