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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女生对我说:“夏尔,你总是上课期间上厕所你不害臊吗?”
我回:“相比起来,课间操站在众目睽睽的厕所外墙角下解决内需更害臊。”
那女生似乎忽然想到有次晚自习她去厕所,因为厕所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她不敢进去,只好脱下裤子蹲在外面解决了。想到次,此女生好像受到某种侮辱一样,就像我看了她的屁股一样,忽然大喊大叫起来:“夏尔,你这个流氓!”
学校正在扩建厕所,大家都非常高兴,厕所就是膀胱的安抚巢穴,狗二就曾经说过:“上厕所乃人生最大的享受。”
当我从学校回到房东太太那里,发现有几个工人正在屋顶上干活,而房东太太站在下面比划着指挥那些工人。
“这是要拆了重建吗?”我问。
“前几天你不是说房顶漏水,补补房顶。”
几个工人把瓦片弄开一大片,然后铲掉瓦片下面的泥。一个工人忽然喊道:“老太,下面有东西。”
哦?难道有宝藏,我来了兴趣,顺着梯子爬上屋顶,泥土下面哪有什么宝藏,只是一层稀疏的草,相当稀疏的草,也许这些杂草是为了让这层泥皮不至于严重开裂,可是。。。。。。这草我好像见过,并不是在野外,野外没有这种草。我脑海深处有这个信息,可就是提取不出来。
啊!我忽然想起来了,这不是和我那天在房东太太那里见到腐草一样吗,我惊讶的张大嘴巴转过身去看着房东太太,房东太太的表情不可名状,但她似乎在告诉我:不要说出来。
泥皮下面的草并不多,而且都在我的床上方的屋顶区域,也就是说,这些草正对着我,一旦受到雨水浸泡,会滴到我的身体上,那天的暴雨,屋顶上流下的液体,正是泡了这种腐草的雨水,幸亏第二天房东太太用草药和针灸术帮我解了毒,不然,我早就全身肿胀后腐烂而死了。
上一次维修房屋是几个月前,也就是苗小希死后不久,当时街上有几个人游街穿巷,推着一个破烂的车,上面写着维修房顶,不难推测,这些人在维修房顶的时候放置了这些草。那么,维修房顶的一行人,正是苗疆的那个神秘杀人组织!他们巧妙的设计,通过这种不知不觉的方式来置我于死地。
他们杀我的动机,难道就是为了给苗小希报仇?可苗小希并不是我杀的啊。也许,他们杀我另有目的。
房顶修好了,那些草被烧成灰,然后保存在一个小盒子里。我问房东太太说:“草烧成了灰,要做肥料么?”
房东太太却把盒子藏在一个书柜里,看起来,盒子就像一本书,很难分辨。
“虽然这是一种腐草,但烧成草木灰却有妙用。”
“延年益寿吗?”
房东太太摇摇头说:“你还是考虑考虑你的安全吧,为什么你忽然成为这些人的目标,这次的失败并不代表他们会就此放过你。”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处境,说不定,明天我走在路上,就会被暗处所藏的人所发射出的毒针所伤。
除非,我把这些人找出来并全部抓住,破获这个神秘的杀人团伙,这样才可以保证我的安全。或者我可以躲到三国去,但解密对我来说更具诱惑力!
第九章 大墓石龟()
抑谙小姐再次来到郊区的那个不容易被发现的院子里,老叟正在院子里的一小片空地上倒腾几颗瓜秧,瓜秧中间还有几根不显眼的杂草。
“爷爷!”抑谙小姐今天穿着十分干练,就像是执行什么任务。
老叟抬起头,但却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抑谙啊,什么事让你大清早就赶来啊。”
“爷爷,这次。。。。。。又失败了。”抑谙小姐坐到院中的小凳子上。
老叟好像没有听见抑谙小姐说的话一样,还在弄那几颗瓜秧。
“我刚从那里回来,负责挖掘工作的黑子还留在那儿,准备撤离。”
老叟站起来,抑谙小姐起身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来。
“我们的先祖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让人轻易找到他的墓穴,失败是正常的啊!”
“我也这么想,而且在发现透光镜的秘密的时候我们就想到了这个墓是个假墓。”
“黑子那边安全吗?”
“安全,黑子今天就能带人撤离,那里的地下只是个溶洞。”
“马上让他们全部撤出去,趁还没有人发现我们的行动。”
抑谙小姐马上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告诉挖掘队迅速从那里撤离。
带队的黑子收到消息后,马上叫来几个人吩咐道:“大小姐来话,让我们迅速从这儿撤出去,不然我们就有麻烦了。”
挖掘机仿佛听懂了黑子的话,轰鸣着从坑里爬出去,其他的机械也跟着相继离开了坑洞,还有一些探险设备尚在洞中。
“嗨,我说,先把那几个专业设备运走,全部运走。”黑子喊道。
深山里,雾气重重,人员和机械撤离的速度其实很慢,到天黑之前,挖掘队才算完全撤离出去。
抑谙小姐站在瓜秧面前说:“爷爷,你这些瓜秧里面有杂草。”
老叟笑了,他的皱纹呈现和构造出一种神秘的笑容:“抑谙啊,不是所有的草都叫杂草。”
抑谙小姐用手指摸着一颗刚结出不久的小瓜,小瓜嫩绿,仿佛要嫩出水一般。看着嫩绿的小瓜,抑谙小姐不禁走了神,良久她才回过神想起她的重要事。
可当抑谙小姐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老叟已经不在院中的小藤椅上了。
抑谙小姐起身进入那个小房子,房子里的光线很暗,老叟坐在一个书桌前,书桌上搁着很厚的书,他戴着眼镜,对抑谙小姐说:“透光镜呢?”
抑谙小姐这才从包里将那面三国时期的透光镜拿出来,老叟把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然后走到窗户前,将镜子举起来,让阳光照在上面。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副奇异的图案呈现在墙上,图案呈圆形,但在圆形之内又有许多想缠绕的线条,上下左右各有一个字,大墓石龟。
“爷爷,我已经将透光镜所折射出的图案完整无缺的绘制好了。”抑谙小姐说着拿出一幅图。
老叟展开地图看了半天,又站在窗下看着墙壁上的图案说:“大墓石龟,大墓石龟,先祖的墓就在这幅神秘的图案之内,我们苦苦寻觅的东西啊,终于要找到了。”
“爷爷,我在地图上查到,在北方的确有一个石龟山。”
“那你马上到石龟山去观察一下地形,把黑子带上。”
“我马上安排。”
“对了,周先生哪里有什么动静?”
“老周最近在国外,有一个私人组织的古玩会。”
“哦,毛头小子夏尔呢?”
“在上课。”
“嗯,派人暗中观察他,他是我们打开大墓石龟墓的关键人物,还有那个八字胡,他手上有几本书可能对我们有所帮助。”
抑谙小姐收起那副图和透光镜离开了那里,她边开车边给黑子打电话:“黑子,明天一早我们赶往石龟山。”
黑子搁下电话,从床上爬起来,给他正在按摩的女郎立在一旁不敢动弹,黑子在手机上划拉着,发出两条消息:明天早上六点钟出发!
发完信息之后他又在手机上打开APP,查看了石龟山所在的区域,黑子合上手机,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之后他重新趴在床上,示意按摩女郎继续。
抑谙小姐去了一趟周先生的城堡,所谓的城堡不过是一个较大的别墅,这个建筑外形盖的就像是一个城堡,三十里镇哪来的城堡呢。她把透光镜放在城堡内的地下室里,这个地下室只有周先生和抑谙小姐可以打开。
周先生在三十里镇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但他这个响当当却响的不一样,他是靠倒腾古董发家致富的,三十里镇的九龙岗里从前有几座不为人知的坟墓,突然有一天全被盗光了,从此以后,三十里镇上就出了一个大古玩家,周先生。
据八字胡说,周先生从外地来,刚开始的时候和他一样,在古玩一条街上摆几个铜板,可是后来却发大了,八字胡说他肯定倒腾了大买卖。
这不废话么,不倒腾值钱的古玩能赚钱嘛。
我说八字胡你也要像周先生一样,搞几笔大买卖,成就一下自己。
八字胡忽然就思考起了人生,对啊,自己在古玩一条街上混了好几年,可还是这个屌样子,是自己祖宗的戒训吗?还是自己本身就没出息。
自从我说完这话以后,八字胡就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他忽然来了热血,自己好歹也算是嫡传多少代的盗墓者,祖传盗墓秘术,他翻着手上那两本书,忽然觉得自己比曹操都牛逼了。
人生这种东西,千万不要去轻易思考,想的多了反而成了悲剧,稀里糊涂的过活就行了。八字胡想了几天便不再想了。
反正他也想不出个啥东西来,还不如在古玩一条街上打个盹儿,然后去三十里镇某条街上找个妞欢喜。
有一天,八字胡在古玩一条街上打盹儿,有两个人来到他的摊位前。八字胡以为有人来找他作古玩交易,但没想到那两个字直接问他:“你手上有两本书,如果你想卖的话,我们老板可以出个好价钱。”
八字胡被吓出一身冷汗,他手上的两本盗墓秘术这事儿怎么会被别人知道,要知道,自从他祖先古月隐名埋姓以后,几乎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家族是个盗墓团伙,而且他们后来大部分都洗手不干了。
八字胡支支吾吾的说:“我有一本《金瓶梅》,一本《黄金时代》,你们想要哪一本?”
其中一个人不屑地说:“胡子,你心里清楚,只要你想卖,随时来找我们,不过,这有一个时间上的限定,到时候,你不卖也得卖!”
说完之后两人便走了,八字胡怎么也想不通这事儿,然后他就找到了我……
第十章 缺失的两页()
“他们怎么知道我手上有两本书,他们怎么知道我手上有两本书。”八字胡在我面前重复着这句话,就像是我知道答案一样。
我在心里面想:老子怎么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你手上有。但我嘴上说:“是不是你那些个红头发黄头发女人泄露的消息呢?”
八字胡咧着嘴笑道:“嘿嘿,这个……”
这孙子虽然跟我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他还算有良心,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是我救过他,不然他现在还在大牢里关着呢。二是通过几次大的古玩交易,他吃了不少甜头,自认为我这个人虽然年龄小,但手中却握着巨大的宝藏,所以他一般不会对我隐瞒什么东西。
我了解八字胡,他一定是给那些个女人炫耀他的东西了。
“说。”
“嘿嘿,有看过,但那女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嘛!”
“你确定只给她一个人看过吗?”
“嘿嘿,当然不是。”
“你这狗日的,你把祖传的东西随便拿给别人看,你就不怕遭天谴。”
八字胡挠了挠头皮说:“我不是不想让别人瞧不起嘛,再说了,泡妞总得拿出点儿本事来么不是。”
如果我手头上有个槟榔头,我会使劲砸八字胡的脑门:“堂堂胡大盗墓贼还怕被别人瞧不起啊。”
八字胡歪楞着脑袋说:“摸金校尉,摸金校尉。”
“我呸,你还摸金校尉,你摸到金了吗你?”
八字胡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说:“说正经的,他们盯上了我的宝贝。”
“那你就卖了呗,估计也能卖个百八十万的,你有了这些钱可以更好的泡妞。”
“夏尔,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绝不会卖掉祖上留给我的东西。”
我懒得搭茬,这简直就是屁话!
八字胡见我不说话,忽然改变了说话的态度,一副贱兮兮的样儿:“夏尔,说到钱的事儿,还得跟你借点儿钱。”
“干嘛?又是你老爹生病了没钱看病?”
“老爹那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常年卧床不起,花钱是肯定,唉,最近这铜板的行情也不好,自从弄什么苗疆十二针,盗墓这事儿……”
“你养你的老爹是肯定的,如果你老爹不把那两本书给你传下来,你小子还能有个屁啊。”
“是是是,这个我知道,但是现在不是盗墓的世道啊,我空有一身本领也没地儿使唤啊。”
唉,八字胡说的也是,生不逢时,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我不是偶然得到神桌,我现在怎么会有亿万的钞票,我这钞票来的真像是大风刮来的一样。那么,救济救济八字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吧,念你一片孝心。”我说着从书包里捏出两叠钞票扔给八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