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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九章 拜堂成亲()
迎亲队伍
不过这是谁的女儿,两世为人,好歹他是娶上媳妇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顶着太阳招摇了一大圈,这才在吉时回到了安府,刚一到地方,早已经准备好的仆从立刻将大批铜钱散了出去,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也立刻欢呼疯抢了起来,铜钱都是往后撒的,一下子就给迎亲队伍空出了一个位置。
因为长孙无忌老家伙临时起意,弄得两面礼仪不同,还没等进门呢,仆从又端出了火盆,等候新娘子跨火盆出去晦气,不过这一次长孙织依旧保持了顺从,蒙着红盖头有些艰难的从婚车上下来,迈向了火盆。
沉重的吉服下,长孙织娇笑的身躯明显走得很艰难,尤其是脑袋上还盖着厚厚的红盖头,什么都看不见,那种娇弱无助终于在安和心头升起了一丝怜爱,也顾不上什么礼官教导了,伸出手,他就握住了长孙织的小手。
“跟我来。”
情绪一直拨动着,弄得长孙织小手冰凉,冷不丁一只温软的大手伸了过来,温暖中也给长孙织心头带来了一抹安心,顺从的听着安和一步步的指令,长孙织顺利的跨过了第二个火盆,不过进府以后,安和却握的还是那么紧,一点没给她抽出手的机会。
一定很多人看着吧!羞死人了!黑漆漆的盖头下,长孙织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黑暗下的无助,只能让她紧紧依靠着安和,不论前方是什么,跟着走过去。
其实南北朝传到隋唐的红盖头还仅仅是透明的薄薄红纱,长孙织盖着这么厚的盖头,实在是长孙老狐狸怕她再闹出个逃跑什么的。
大庭广众下情人手桥手,哪怕在大唐也是件大胆的事儿,虽然能看出来是因为安和怕长孙织摔倒,不过大厅中吃吃喝喝吹牛打屁的官员脸上依旧露出了一丝暧昧,程妖精家爷四个更是恶俗的哈哈笑出声来。
程知节也是笑着直摇头,小声对程夫人嘟囔着。“这孩子,据说刚开始还不愿意呢,现在还不是护上了。”
反正各种眼神注视下,安和大大方方引长孙织进了礼堂,在礼仪官还有各种长辈又是一大通啰啰嗦嗦中,可算是到了最后的礼节,拜天地。
拜天地从晋朝才刚刚升起,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具有生命力,百多年间连皇室都遵守了这项礼仪,也许动荡的乱世中,这也是能仅仅寄托一种美好的心灵愿望的唯一方法吧,在礼官的喊声中,安和和拉着长孙织的手一起对着大堂外叩拜了下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一拜过后,安和还是拉长孙织的手指引着她转过身,由于安和在大唐没有父母,只得对着两张空椅子拜了拜。
“夫妻对拜!”礼仪官有啦着尖细的嗓音喊出了第三声,安和也终于松开了手,和长孙织对着站在了一起,红盖头下也看不出长孙织是个什么表情,对着安和,她就径直的跪拜而下,安和刚想也跟着跪拜,幸好身后的礼仪官赶紧一伸手拉住了他宽大的袖子。
“中郎将,您只需鞠躬还礼即可。”
一提醒,安和才反应过来,哪怕是大唐,女子位子在封建社会前所未有的高度,依旧不能和男子对等,不过看着拜在自己面前的长孙织,安和心头倒是别有一种成就感,就算你长孙无忌又如何?你闺女在家,还不是得听我的!
长孙织拜下后,安和也是弯腰还礼,联姻就算彻底成了,在一句送入洞房后安和目送着长孙织玲珑的身段去了后堂,安和叹息一声,不论他愿不愿意,也是和长孙无忌扯上关系了,日后前途如何,他也不知道。
不一会,朔王府的一队队宫女就断着各种珍馐美味上了来取代了原来的瓜子,丝竹奏乐也开始了起来,洋溢的乐曲中,下面一堆堆的官员也热热闹闹开始交流了起来,偷眼望去,程家三个恶俗货端着酒杯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曾经吃过亏的李敬业,程伯献还有好几个世家子弟同样不怀好意的晃荡着酒杯,看的安和当即头皮麻了起来。
热闹的婚宴一直从晌午一直持续到了傍晚,一帮子过来捧场的大臣也是跟着离开了,他们也有公务要办呢,额,李绩大叔除外,在安和很无耻的出卖了他敲诈自己好几坛子五粮液后,程妖精就领着他家三个娃纠缠了上去,最后李绩到现在还大醉不醒呢。
除掉了程家几个大敌,安和却还是没有逃脱毒手,李敬业之流淫笑着端着大杯小碗就把他包围了,还好,慌乱中他也没忘了拖着李敬业这个垫背的。
“嘿嘿,还好哥精明。”打着酒嗝,胸口都被酒水淋得湿漉漉的,安和也是晃着醉步往新房中略迷糊的走了过去,不过相比与烂醉如泥的程伯献,李敬业几个,他还真算是轻的了。
大红纱的婚床上,盖着大盖头,长孙织也已经等候了一个下午了,盖头下黑洞洞,安安静静的,少女的心也跟着不断起伏着,心乱成了一团。
一会究竟要怎么制服这个纨绔家伙啊,不能这么轻易从了他,我长孙织的夫君一定要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就算他是将军也不行!不过他要是硬来怎么办?不管了,本姑娘就不信还制服不了一个游荡街头的纨绔?
就在长孙织心头乱乱想着的时候,外面有些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再一次让她心头猛地砰砰直跳,小手捏着背角都是紧紧地,手背上也露出了点点青筋。
不过就在这时候,有一个轻轻的脚步声由外而内,然后糯糯甜甜的声音小声荡漾了过来。“阿郎,喝点点醒酒汤吧,瞧您醉的。”
“嘿嘿,还是我家晴云贴心啊。”(。)
第二七0章 洞房花烛()
眯了眯眼睛,这才适应了淡淡珠光,旋即一种夹扎着酒气的男人气息却是扑面而来,熏得长孙织晕晕的,还没有一个男人靠着她脸颊这么近,如此仔细地端详她,一下子,让她刚刚那点野蛮计划都忘了。
这还是两个多月以后,安和第二次见到长孙织,上一次虽然记得长孙织漂亮,但隔了两个多月,印象也暗淡的差不多了,这一次,对于注定要陪伴自己的女人,他看得很仔细。
秀丽的黑盘成了复杂的新娘髻,奇巧而好看,秀气中带着点英气的远山黛眉,漂亮的杏眼中带着点点倔强,丰盈的鹅蛋脸圆润白皙,紧俏的琼鼻因为紧张儿忽闪不停,下面诱人的粉红小嘴也是可爱的嘟着。
补过端详着长孙织漂亮的脸蛋,安和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怒色,让长孙织心头猛地一跳。
“谁打的你?”
红红的掌印现在还能看出点轮廓,可见上午长孙无忌下手之狠,不过安和的怒气还是让长孙织心头一甜,嘴上却依旧倔强地顶着。“谁打的我你还能打回来啊?”
“那是当然,我媳妇只能我打!别人都不行!”安和很霸气的嚷嚷出来,说的长孙织顿时可爱的一翻白眼。
“我父亲长孙无忌打的,就因为我不想嫁给你,你去打回来啊?”
“哼,我还不想娶你呢。”哼了一声,安和却是真的出了门,让长孙织心头一紧,还好,片刻之后他就回了来,很是粗暴的把桌子上酒杯往长孙织手中一塞,然后绕过了她的胳膊瓮声嘟囔着。“还有最后一遭,做戏做全套了。”
看着安和一口干了合卺酒,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长孙织也是干掉了杯中的酒,然后气呼呼的坐回到了床上,安和才离开片刻,长孙织已经认为他是个只说不敢做的空谈胆小鬼了,刚刚想的计划再一次浮现在她心头。
就在长孙织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给他的时候,却没想到安和收起了酒杯,随手丢给她一包东西后,竟然自顾自的会到了桌子前,红烛下细心的研究起了一幅不知道什么手札来,捧着那东西,长孙织顿时愕然的张圆了小嘴。
“这是什么?”
“饼呗,估计你也饿了一天吧。”安和随意的回答着,然后又细心的继续看起了手中的手札,捧着饼,长孙织心头却愤怒的如同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全然忘了刚刚她还想着如何不给安和。
高傲的长孙大小姐心头,就算嫌弃也是她嫌弃安和,安和却不能挑她,丢下饼,长孙织怒气匆匆就冲了过去……
上一次就是自己遭了对方暗算,被这个登徒子轻薄一番,最可气的是该做的都做了,安和偏偏没有要了她,这一次也是,哪怕不想给,被自己拒绝是一回事,被别人无视了却又是另一回事。
一时间长孙织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挑战,俏面含煞,无比气愤的走到了安和桌子前,啪的一下直接把那张饼摔到了安和桌子上。
看着面前的饼还有长孙织铁青的俏脸,安和心头一阵莫名其妙,直感叹这大小姐脾气也真够奇古怪的,对她好点,还来了气了。
“又怎么了,不愿意我在这儿我可以出去!”反正对于这桩婚姻安和就没太重视,过的了就过,实在不行大不了两人形同陌路呗,最多把王府留给她照顾两家面子,安和又不缺修个宅子的钱,卷起地图,安和就要向外走去。
这一下,长孙织却慌了,洞房花烛夜把夫君气走了,安和不在乎,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毁了,娇小的身躯穿着吉服一下子敏捷无比,闪身挡在了安和面前,宽宽大大的新娘吉服正好堵了个结结实实。
看着长孙织气呼呼的小脸上小嘴都撅起来了,安和心里也是一阵恼火,我都让地方给你了,还不依不饶了?同样脸色难看,安和沉声问道。
“你还要如何?”
洞房花烛夜,你问我我还要如何?长孙织差点没被这一句话给气死,鼓鼓囊囊的小胸脯气的一阵上下起伏,好半天长孙织这才压抑着怒气,从整齐的贝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你不喜欢我,因为我父亲?”
“令尊的确。”当着自己媳妇面编排她老爹,安和自己也感觉别扭,摇了摇头后又面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可以这么说,有一部分这方面原因。”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或者长孙织已经气到了极点,她的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同样面色冷峻的问出第二个问题。“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
这时候,安和的气儿倒是莫名消了,看到盛怒下气鼓鼓的长孙织到时别有一番风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总好笑的感觉,对于她第二个问题,安和很随意的无奈耸了耸肩,憋出了四个字。
“我爹逼得。”
这话倒是引起了长孙织心头的共鸣,要不是长孙无忌逼迫,她才不愿意嫁给安和呢,不过同命相连是一方面,受到的冷遇却又是另一方面,还是那么气呼呼的,长孙织又问出了当下最重要的问题。
“既然你娶了我,为什么不要我?”
女人还真是复杂,刚刚还一肚子不甘想要抗拒安和,这么一会又因为安和不要她而愤怒,其实也难怪,今天和长孙无忌彻底撕破脸皮,长孙府她是再也不想回了,安和同样排斥她,让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活下去?
不过说到这个问题,安和脸上又露出了更古怪的神色,挠了挠头这才反问过来。“你多大了?”(。)
第二七一章 黑衣杀手()
“十五,怎么了?”盛怒之下长孙织被这个问题问的也是一头雾水,恼火加好奇的回了过去,安和脸上却是一丝了然,又是用力挠挠头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细细的说了起来。
“去年,成国公二女儿难产而死,你知道吧?”
思维有点跟不上安和的度,长孙织傻乎乎的点了点头,知道就好,安和又继续说了起来。“我项城姑姑你知道吧,因为难产,第一个儿子流产后再不能生育,还弄得疾病缠身,差点就把命丢了。”
长孙织又疑惑的点了点头。
“还有成阳公取得二房,著名的才女王思雨,她也是难产而死。”
安和啰啰嗦嗦举了一大堆例子,听的长孙织越来越迷糊也越来越愤怒,说这么多不吉利的事情,他是讽刺我本身不详吗?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像个男人一样!”跺着小脚握着拳头,长孙织涨红了小脸歇斯底里的嚷嚷着,似乎安和也说累了,很干脆的回答一句。
“我说的这些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她们成婚怀孕都是在十六岁一下!”
喝了口水晕了下嗓子,安和这才继续说了起来,全然没注意长孙织的俏脸古怪的楞在了那里。
“从生理学来讲,女子初潮时候就可以成婚怀孕,但那也仅仅是可以,有这极大的风险,女子真正孕育成熟,大部分则应该是十六岁以上,那个时候子宫才能育健全。”
“。所以十六岁以后,孕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