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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灵儿站在阴影处好久没有动,她心中不明白皇宫之内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青衣人是如何进得宫中,又如何出得宫的。
王灵儿看青衣人已远走,也来不及细想,快步离开了萧淑妃的寝宫。
从球场回来后李小九没有去武德殿,直接去了王皇后的寝宫,王皇后听宫女说皇上来了,她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因为她知道皇上这次来也不是找她的,而是来找武媚的,她秀眉微扬说了声:
“知道了。”
王皇后斜卧在床榻上甚至连起都懒得起。
果不出王皇后所料,皇上真接去了武媚的房间,武媚的确是有点累了,从球场一回来,就打了水,在房间里洗了澡,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卧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上休息,武媚心中也在反思:
自己从感业寺回来时,就曾下定决心要保持低调,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球场上就站了出来,在满朝文武面前很高调的秀了一下,这可不是自己应该做的,武媚又想起了自己为太宗驯马的事。
难道自己天生就有表现、控制、领导的**?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女人?
武媚有时也看不太清楚自己。
李小九进得门来,没等武媚从床上下来,就一把抱住了她:
“呵呵,今日,朕与整个大唐在球场上没有丢脸,全仗着你啊!
在李小九面前,武媚就没有了在王皇后面前的歉让,她娇笑着在李小九的怀里挣扎着说:
“那你打算如何赏励武媚。”
武媚眉波流转,李小九中一阵激荡,禁不住脱口而出:
“朕要加封你为昭仪!”
昭仪仅列于贵淑德贤四妃之后,武媚此时当然想得到这个位子,可她更明白她现在的境地,反劝李小九说:
“武媚知道皇上对臣妾的心意,不过臣妾刚刚进宫,此时就封臣妾为昭仪,难免会引起宫中各嫔妃的不服,到时有人提出来,臣妾怕皇上为难,所以,此时封臣妾为昭仪为时尚早,只要皇上心中有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李小九想想也是,自己把武媚接入宫中,已经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了,如果这么快把武媚封为昭仪,的确难以服众。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武媚如此善解人意,和宫中时时想着争宠嫔妃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李小九禁不住把武媚抱得更紧,吻了吻武媚还不太长的头发,温柔而坚定地说:
“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成为朕的武昭仪。”
武媚听得此言,知道她以退为进的策略已经凑效了。
红烛熄灭,大红色的锦帐缓缓地合上,武媚与李小九两人变成一人。
当王皇后站在自己寝宫的轩窗下听到武媚房间传来熟悉的呻吟声时,王皇后心中的妒恨已没有了原来那么强烈了,因为她知道此时皇上怀中抱着的既使不是武媚,也可能是宫中别的女人,而不是她。
不过使王皇后感到惊异地是,这武媚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白天两场球赛,如此激烈的运动还没有消耗完这女人的体力,晚上竟然还能陪皇上渡**……。
已经写了三十多万字了,说实话,推荐有点少与收藏有点少,麻烦追看的朋友帮忙收藏与推荐一下,这里先谢过了。
第一三三章 相扑大赛()
上元节第三天是宫廷举行各项娱乐活动的最后一天,上午上元第二天下午举行的第一项赛事就是相扑。太极宫内,文武百官、内外使节齐聚一堂。
武德殿前搭了三尺高台,上铺红毡,这里就是相扑之所。
喜欢欣赏相扑的受邀官员分散在围绕着高台的三面宫廊下面伫足观看。唐时风俗,不管是宫里的宫嫔妃子,还是民间的女眷,并不避讳见外客,所以许多妃嫔宫娥,也都拥挤在其中。
相扑是摔跤的一种,同草原部落的角抵之术有相通的地方,所以近几年来突厥与吐番在这方面一直是个强项。
在唐朝,打马球、鞠蹴、相扑、游猎等等都是豪门大富人家惯常的游戏,房遗爱与长孙润都是个狂热的相扑爱好者,所以房府、长孙府都养有击鞠手、蹴鞠手,还有相扑手。
房府中以相扑手最为厉害,高阳公主经常在家中看相扑表演,后来也慢慢地喜欢上了这项运动,所以房府不但有男相扑手,就是高阳身边的十几个女相扑手,骁勇也远胜一般男儿。
近几年来,相扑的第一名一直由侍卫队、吐番队、与房府获得,其它队很少染指。
第一场比赛就有房府的人出场,对手是长孙府上的相扑手。
房府的参赛选手有男性相扑手也有女性相扑手,第一个出场的居然是女性相扑手。
安和后世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相扑比赛,但对相扑的规则却不太懂,所以他没有参加相扑比赛,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向身边薛仁贵打听起来相扑的规则来。
薛仁贵是个相扑的高手,也是此次侍卫队参加相扑比赛的领队人,自然对相扑的规则十分地熟悉,他侃侃而谈道:
!这相扑,几乎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可以用,颈、肩、手、臂、胸、腹、腰、膝、腿、脚全都可以,你可以使用推、摔、捉、拉、闪、按、下绊子等动作以制敌,交手时,不能抓对方腰以下部位,不允许揪对方的头发、耳朵,不可以拧、打、踢、蹬对方。
还有,交手的时候,绝对不可以离开比赛的范围,除了你的双脚,身体的任何部位挨着地面就算输。如果两人同时摔倒,先倒地者输,如果你能把对方推出、抱出、摔出毡毯,更算是大获全胜。”
安和点了点头,二人又饶有兴趣地看起比赛来。
台上高阳公主的女相扑手干净俐落地一个过背摔,将长孙府中的一名相扑手甩出圈外,从她那娴熟的功夫、霸道的力道、矫健的身姿,就可以看出,她相扑技术实在非同一般。
房府首先出场的这个女相扑手很明显还不是最高明的相扑手,安和想到这里,不禁对薛仁贵道:
“难怪下面的人都说房府相扑手有可能取得冠军,单看率先出场的这个女相扑手,就晓得他们的厉害了。单以相扑之术而论,很难找到他们的对手。”
薛仁贵道:
“那是自然,不过蹴鞠和击鞠,都是一队人马参赛,侍卫受全队实力的限制,恐怕很难夺到魁首,要想为侍卫争光,相扑必须全力以赴,纵然不能夺得全队第一,也得把个人第一拿下来才成。”
安和轻轻点头道:
“嗯!我承认他们的相扑技艺不错,却也未必就能胜得了您!”
薛仁贵哈哈一笑,没说什么,他对自己的相仆技术还是很有把握的。
薛仁贵第一场对上的却是长孙府中的一个相扑高手,两个人都是身体强壮、高大魁梧,薛仁贵胜在经验丰富,那人却胜在年轻气盛,
双方交手七八回合,薛仁贵一个“雁翅跌”,将对手放倒在地,在满堂喝彩声中,也得到了晋级资格。
相扑比赛的时间并不长,每一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足以决出胜负,即便是功夫相近的相扑手也是如此,一个失手,立即落败。什么大战三百回合,那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如此一来,没用多久,晋入决赛的选手就已明确了。
薛仁贵晋入决赛,此外还有七个名额,房府独占三席,另外三席吐蕃二席,侍卫队一席,长孙府一席。不长孙府上豢养的这个相扑手乃是突厥人,算是他请的外援了。
此前的麟选过程,李小九和众多重臣要员都在殿上饮酒,并未出来观看,直到此时,武德殿汉白玉的石阶上,黄罗伞盖才逶迤而来,皇帝、众大臣、众皇亲国戚纷纷出来观战。
皇上一出来,在场所有人纷纷停下手头的事情,礼拜相迎,施礼之时趁隙偷窥了一眼,远远一瞧,他就看到李小九身后的武媚与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游目四顾,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安和一见,赶紧低头,待他低下头去,却发觉似乎有两道目光正在盯着他看,安和微微一抬头,正对上高阳公主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安和被她捉个正着,心中好不尴尬。
心中尴尬,脸上便透露出来,如此少男情态,高阳公主看了,眸中顿时现出笑意。
李小九在看台上坐下来,笑容满面地招呼大家就坐,吩咐道:“可以开始了。”
第一对上场的是薛仁贵与一名吐蕃选手。那个吐蕃人是吐蕃驻大唐的一位使节身边的武官,在国内也是一流的角抵高手,大唐盛行相扑,他到大唐之后,对这种相扑之术也非常了解,两种角技本就相近,触类旁通,如今也算一名高手。
去年上元相扑大赛时,他曾经拿到过第三名,可惜,他今年遇到了薛仁贵。薛仁贵最擅长的就是击鞠和相扑,他就威名赫赫,名冠三军,吐蕃选手自然不敢轻视。
薛仁贵打定了主意要在相扑大赛中一展身手,一出手就全力以赴。那位吐蕃选手对大唐相扑名家都了如指掌,在他印象中,只有高阳公主府的几位相扑高手是他的劲敌,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薛仁贵。
薛仁贵的打法与高阳公主府的相扑高手又有不同,他固然注重技巧,但是更注重利用自己强悍的身体素质,与他进行硬碰硬地对冲,而这本是吐蕃人最擅长的角抵方式。
那吐蕃人心急取胜,反被薛仁贵打乱了他的进攻节奏,最后被薛仁贵一个“顺势跌”,立足不稳,单膝跪地,输了这场比赛。
接下来是长孙府上的相扑手对房府的选手,最终长孙润请来的那个外援被高阳公主府的那名比男人还雄壮的女相扑手抓起腰带高高举起,直接扔出了赛场,可谓赢得最是畅快淋漓的一场。
自此,长孙府上的相扑手全军覆没,长孙无忌对马球、相扑、蹴鞠这些娱乐活动并不感兴趣,虽然对长孙润玩马球、蹴鞠,养相扑手不满意,认为他这是不学无术,可夫人对这个小儿子极端溺爱,每每喝斥他的时候,夫人都极力护着他,后来长孙无忌也想通了,这些总比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惹事生非强多了吧,于是就听之任之了。
台下的长孙润本来想通过此次相扑比赛风光一把,顺便在父亲面前长长面子,没想到一个相仆手也没有进入决赛,长孙润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头像豆芽一样耷拉下来。
第一三四, 锋芒初显()
相扑比赛举行的很快,在众人的欢呼和点评当中,胜负立判,十分快捷。
一连三年拿了相扑冠军的房府,被薛仁贵和吐蕃人哈土鲁接连杀败,最后由房府的两名相扑手争夺第三,而第一和第二,注定在哈土鲁和薛仁贵之间出现了。
哈土鲁是一个非常魁梧粗壮的男人,一身的犍子肉成块状凸起,胸前一大片的护胸毛如同茂密的杂草一般,一张狮盆大口,两眼赛铜铃,目露凶光,令人望之胆寒。
刚才在对阵房府的相扑手时,还没过五个回合,就将房府内的一位相扑手举过头顶,像扔麻袋一样扔出了圈外,由于哈土鲁用力过猛,那个相扑手当场一条腿被摔断,令台下看的人发出一阵惊呼。
随着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
台上薛仁贵与哈土鲁两个人先互相绕着盘旋了三周,便发起了试探性的进攻。
哈土鲁高大威猛,注定了下三路不及薛仁贵稳定,身形也不及他灵活,所以薛仁贵微微矮了肩膀,一双眼睛盯着哈土鲁的下三路。
哈土鲁一看他动作,就晓得他的打算,立即也加强了戒备,以他高大的身形,下三路肯定不及上三路灵活,可是他精于蹴鞠,腿法照样不俗,薛仁贵若想算计他的下三路,就得防备着他的弹腿。
双方交手几合,都是一触即分,这种试探性的接触,紧随其来的就是暴起的冲撞,果然,哈土鲁大喝一声,率先发难,一个“黑虎掏心”,劈胸向薛仁贵抓来。
薛仁贵虚跃一跃,倏地一矮身,自哈土鲁肋下一掠而过,伸手拍向他的后心。
哈土鲁一掌抓空,已经一个虎旋,呼地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探向薛仁贵的肩颈,脚下疾伸,去拌他下盘,薛仁贵与他硬撞了一下,脚下立足不稳,一连退出三步。哈土鲁更不怠慢,脚下迈着叠步,连进三步,一口气做了“披挂跌”、“朝阳跌”、“雁翅跌”三个技术动作。
“噫!”
薛仁贵的狼狈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却是有意为之,他想籍着这一连串的闪避和退让动作,引得哈土鲁猛攻,诱乱他的步伐,不想哈土鲁到底是个跤坛老手,快而不乱,反倒打乱了薛仁贵的步署。
薛仁贵一个疾窜,想要跃出哈土鲁的包抄,却不想哈土鲁突然也一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