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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上去想扶他起来,待扶起软绵绵的他时,却发现怎么也拉不起来。一看,眉心有个小洞,血正潺潺的流着,夹杂着白sè脑浆,脸上一片雪白血红。洞边还有烧灼的痕迹,如果他们再活一千多年就知道这是7。62mm子弹造成的,这时就应该大喊“狙击手”,纷纷趴倒在地。不过很明显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黄尚龙很心痛这颗子弹的损失,再也不肯浪费一枚了。
突然惊觉的蛮兵猛然看见在前方冲来无数的骑士,他们都骑着不高的匈奴马,但手中的武器却不是草原战士通常所用的弯刀弓箭,整齐划一,长枪远比草原上武士用的长,足足有二十尺,枪的长度增加了,对于武士的枪技要求也自然提高——如果用得不好,长枪只会碍事,不过一旦cāo练娴熟,这种长枪在面对面的厮杀中可是占尽了优势——可以在敌人够不到自己的位置上攻击敌人,若是用它来对付用刀剑的敌手,那更是威力巨大了。就像步枪兵所用的刺马枪一样,这种长枪可以说是所有骑兵部队的克星。
对面的长枪骑兵密密麻麻,组成了一道人墙,这数量可远远不止一两百。枪骑兵组成的人墙成为半弧形的新月阵,yu将他们全部包围歼灭。面对黑压压的漫过来的枪骑兵,“逃!快逃!”蛮兵们调转马头试图脱离,四下里是匈奴人惊恐万状的叫喊,他们丢弃了武器,丧失了战士的一切尊严和勇气,开始争先恐后地夺命奔逃。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气势。
但显然已经迟了,对方的长枪骑兵发出捕获猎物般的兴奋吼叫声——开始了冲锋,长枪被端平,枪尖闪烁着恐怖的寒光。而在长枪之前攻到的,则是铺天盖地的箭雨。匈奴兵的皮甲根本抵挡不住疾风暴雨般落下的羽箭,纷纷人仰马翻,然后马上被蜂涌而至的枪骑兵淹没了。手持弯刀的匈奴兵面对用长枪的枪骑兵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击之力,再加上数量上的巨大差异,战场完全是一边倒的局势。铜墙铁壁般的骑阵和密不透风的弩箭将四散的匈奴人象赶羊一样驱赶到一起,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围在中心。后面的骑兵则端着弩弓,星星点点的箭头,在后面人群中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第九十三章 酒杯()
主帐篷中。满铺的地毯柔软舒适,帐壁以挂毯刺绣装饰得sè彩丰富,瑰丽堂皇,中间放着一篮篮各种鲜果,来自南方的jing致银盘,盛着大盘香喷喷的羊肉,显示其主人奢华讲究的生活习惯。
奴隶商人周费南居中而座。四个家伙守在他的两旁。
周费南的样子真是恶心透了。五短身材。腰胖得像啤酒桶。头上没有头发,而且脸上肥肉横生。一堆牛粪再加上两只令人讨厌的白sè三角眼,就是他的模样的最佳写照。整个人身上仿佛写着两个词:激ān商、恶棍。
周费南满面笑容坐好,把自己的肥厚手掌伸出来拍了三下。
“大人,我们这没什么好东西,希望大人满意小人的安排!”
他的掌音刚落,就从门外钻进来了几个手捧酒壶的年轻女孩。虽然在炉火下看不清楚她们的样子,但我肯定她们都是面目姣好的女子,因为倒映在帐幕上的身影非常迷人。
“大人!”周费南欠了欠身子:“我们就只有这样的招待了,大人将就一下,将就一下”
“没关系,我们明天就离开了。”海速回答他。
“那怎么可以呢?大人可得多住几天”周费南不安的搓着手掌说:“上酒,上酒!”
几个女孩走了过来,我这才看到,她们的装束不一样。坐到海速身边的是一个女孩,只在散发着青气息的身体上套着一袭轻纱。纱很薄,薄到连她那胸部上的两点嫣红都隐约可见。
黄尚龙身旁的女孩穿一件白sè麻质衣服,从上到下裹得那么紧,该露不该露的一目了然。
而周大肥猪的身旁明显不是女孩,虽然做女孩打扮,但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是个小男孩,看得黄尚龙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大人,请啊,请”周费南捧着酒杯,对我们说着极为肉麻的祝酒辞。
海速酒到杯干,这个看起来像笨猪的家伙会讨好我们到这个程度?看来匈奴人真吃香啊!原来黄尚龙在解救了一批奴隶后,从他们口中得知周家居然就是罪恶的奴隶交易的最大供应商,决定捣毁周家的这个黑窝,于是和海速化装成匈奴贵族前往。
“还不给两位大人倒酒?”周费南笑眯眯的说:“大人,这是小人刚刚买到的,大人远道而来,正好为大人解乏这个这个嘿嘿她们可都是处女呢!”
黄尚龙看着面前的女孩用发抖的双手摆好酒杯,把一直捧在胸前的酒壶中的酒注入酒杯。酒杯一满,她立即就把酒壶捧回胸前,挡住一个少女不应该被人看到的地方,头微微一偏,两滴水珠已经洒在地毯上。
“请!请大人?”
“来来来!”海速拿起酒杯:“喝酒喝酒!”
“啊!这位大人没有说话呢!”周费南对黄尚龙说:“大人还满意吧?不然我全部换掉?”
周费南又拍拍手,几个舞女开始围着篝火跳起不知道什么舞来,海速也在这时问起他关于奴隶的一些事情来。而黄尚龙,对周费南非常讨厌,另一方面也怕话多露相,只好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啪”手上太多油,海速的酒杯掉在桌上,酒溅得到处都是。“怎么了,大人!”周费南殷勤的说:“难道她服侍得不好吗?我马上教训她!”
“不!”海速说:“酒杯有点滑,一时没拿稳!”
“啊!原来这样!”周费南点点头:“我知道了!大人你稍等一下你,快去给大人做一个我们的特sè酒杯来,要快!还有还有,给大人的酒杯镶上银边”
对于这种献媚功夫练到及至的人,我没话讲。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周费南的仆人手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银盘走了上来。周费南手一招,仆人就向黄尚龙一路跪着走来,把银盘放海速的桌上。
“如果这是酒杯的话”海速指着红布下的东西说:“不会太大了点吗?”“大人,这酒杯大是大点,但是很符合大人的身份”
周费南说:“请大人看看”撩开上面的红布,果然,下面是一个大酒杯,这时,黄尚龙身边的女孩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
“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吓到大人!”周费南骂她:“还不给大人倒酒!”
“是”女孩哽咽着回答,倒酒的双手比刚刚颤抖得更厉害,原已止住的眼泪更是不由自主的流成线。
黄尚龙打量着这个新酒杯,在篝火的照shè下,黄尚龙看不真切它的颜sè,形状嘛,像一个切掉一大半的西瓜。酒杯很大,大到黄尚龙一只手握不住。还好酒杯上的银制边刚刚合适四根手指穿过,这样的话,酒杯可以被海速捧起来。
应该说,这个酒杯虽然是怪了点,但工艺还是很不错的呢!
“的确不错,是个漂亮的酒杯。”一边的黄尚龙说:“好别致。”
“大人也要一个吗?”听到海速的夸奖,周费南两眼放光:“一点都不麻烦的!一会就做好了”
“不”黄尚龙身边的女孩突然说了话,她的嘴唇变得毫无血sè:“求求你,不要!”
“你想造反啦!大人的事你也敢插嘴?”周费南骂。
“闭嘴!”黄尚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他硬生生的把就要出口的脏话吞了下去。
“我想,这个酒杯不合适我用。”黄尚龙握住身边女孩的手,她的手冰凉。
“告诉我!”黄尚龙看着她说:“这个酒杯怎么了?”
“酒杯”她哭着说:“是”
“是什么?”
“是”也许是黄尚龙温暖的手给了她勇气,她说了出来:“那是用人做的”
“你说什么?”黄尚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人,是用活生生的人做的!”她终于哭出了声。
沉默,院子里一片沉默,只有篝火燃得“劈里啪啦”。
黄尚龙和海速都看着这只酒杯,没有讲话。
“嘿嘿”良久,周费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两位大人,你们没见过这样的酒杯吗?我们每年都做很多啊!当年的哪个什么东胡首领的脑袋,不就被伟大的冒顿单于做成酒尊了吗?”
“你说”海速恢复了笑容:“你每年做很多?”
“是啊大人,小人的酒杯远近驰名,很多遵循传统的王爷都买去当酒器,遥想当年大冒顿单于,真是意气”
“嗯!”黄尚龙转头对海速说:“他说他每年做很多还说很多人买”
“你叫什么名字?”没等海速回答,黄尚龙抱抱身边的女孩:“不要怕,我是汉人。”
“我”女孩看着我说:“我叫文娉。”
“那么文娉!”黄尚龙拿起桌上的酒杯,放到她手里:“你先帮我拿一下。”
在安静的夜空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声。是黄尚龙开的,虽然黄尚龙一直认为要节省子弹,但黄尚龙仍然不觉得浪费有什么不对。特别是在听到黄尚龙是汉人,几个恶行恶状的保镖已经奋不顾身的扑上来了;
第九十四章 私营()
速第冲了进来:“主公,什么事?”
“封锁村子,不准有一个人逃掉。”黄尚龙说:“我和海速有点事要做。”
没等速第回话,黄尚龙就一脚踢翻了自己前面的桌子,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百战刀,面无表情的向周费南走去。
“大人!”周费南一边后退,一边大声说:“大人!小人有什么得罪你们的地方吗?大人,你拿剑干什么!你你!你们不是大匈奴的王爷!杀了他们!”
“上上上!”躲在一边角落中的周费南大叫着:“杀了他们!给我上啊!”
几个打手摸样的人嚎叫着越过他们的主子向我们扑过来,表情凶狠之极。但是很可惜,他们没有与凶狠表情相匹配的能力,被我一刀一个干净利落的剁翻在地。
周费南一边惨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后帐爬去,黄尚龙慢慢的跟在他后面,杀掉一个个跑来解救主子的打手。帐外黄尚龙带来的士兵、奴仆,都露出本来的面目,从营地各处酒席、从马棚、从草堆、从车底,冲出了无数柱国战士。
黄尚龙不急于杀掉周费南,那自然是要把他斩草除根。后帐后面是一间地窖,里面还没灯光。周费南哆嗦着爬了进去,想带上门;黄尚龙一脚踏堵在了门板,长刀一挥,把来不及缩手的周费南切下一只猪蹄,再一脚把他蹄了进去。
一跨进这个房间,仿佛就是地狱。
隔着一张木台,周费南把背死死的贴在墙上,痛哭流涕。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他喃喃的说着:“我没得罪你们不要杀我”
没人理会他,黄尚龙、海速、速第,还有赶来的所有战士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那张木台我们,都是上过战场的,在尸体堆中几进几出的人当然不会害怕。但是对着这一张木台,大家还是目瞪口呆。
在那张木台上,躺着一具**的女xing,双手和双脚被铁环固定。她应该还很年轻,光滑的皮肤上粘着各种人留下的污物与伤痕,双手的十根手指已经深深插进了木板里。她的上半身高一点,头被死死的嵌进两块厚实铁条,嘴里塞着团破布,头盖骨不见了。旁边的一个木架上一个小男孩被“大”字型拉开,下面裸露着血红一片,原来的小弟弟被换成一根鹅毛管,血水顺着鹅毛滴落。只有潜潜的呼吸在提示他还活着。
“杀”黄尚龙从牙齿间蹦出了这个命令。
命令没有得到彻底执行,周费南被处以木桩刑——就是将木桩从肛门插入体内。
“大人,行刑的时候,犯人肚腹朝下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由行刑者固定好,双臂用小尖桩固定在地上,或者反过来绑在背后,木桩插入五十到六十厘米之后,可以把木桩竖起来,插入事先打好的洞里。要选择圆头木桩,因为尖的容易造成快速死亡,犯人痛苦时间太短,圆头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对器官的破坏,深入身体之后不会穿透也不会粉碎器官,只会导致器官挤作一堆,易位或偏离。这样死亡的过程尤其漫长,犯人忍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折磨。这种行刑方法的关键就在于无需行刑者的介入,待木桩竖起来之后,犯人一点一点地向下沉,木桩仍然一点一点地继续深入,直至其从嘴部穿出。一个犯人可能过上几天才会死去。在很多情况下,这一类的犯人往往要承受数天以上的折磨。在行刑过程中还要用木棍在身体各处敲打,让木桩从嘴中穿出。除了犯人自己的抵抗力以外,木桩本身也决定了死亡过程的长与短。”一个长着象核桃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