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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温度因为两人之间的旖旎风情,而在不断攀升着,直到某个临界点,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
城兀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仅仅止于一个吻了,他妖娆的眼睛里早已没了往日的镇定和精明,而是和凤凰一样,雾气蒙蒙的。那双眼睛,仿佛只要轻轻眨一下,就能滴出水来一样的魅惑。
城兀舔了舔凤凰的唇,在她的唇齿间模糊地道:“我们继续,好不好?”
凤凰也没听清楚城兀说了什么,因为城兀的唇舌让她上瘾一般地沉迷,所以她只是又无意义地轻轻哼了一声。那拖长的尾音轻轻上扬着,就好像在阳光下舔着爪子的猫儿一样慵懒。
听到凤凰这一声哼,城兀眼中那唯一的一点克制也被熊熊的火焰烧成了灰,他低吼一声,反身就将凤凰重新压到了自己下面,双手顺着凤凰娇美的曲线,城兀终于将凤凰的外衣脱了下来。
可是,在终于脱下凤凰外衣的那一刻,城兀却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瓢冰水一样,瞬间就冷静了。
他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睁得很大,直直地瞪着凤凰的双臂处,躁动的**也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而让城兀停下所有动作的原因,就是凤凰手臂上那已经有些松动的破布条了。
只见,那原本雪白的布条已经变得有些灰扑扑了,边缘处也被磨得起了毛,看上去很旧。而最让城兀觉得触目惊心的,就是那透过重重布条,还能渗透出来的,已然干涸的暗红血迹。
仰躺在床上的凤凰显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上覆盖着的火热的离开却让她勉强睁开了眼睛,水蒙蒙的眼睛眨了眨,凤凰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楚,“嗯?”
城兀回头看了懵懂的凤凰一眼,他眼中的**迷离已经退得一干二净了,随之而来的是痛心,他没想到凤凰是受了伤的。
城兀和凯纱一起的时候,接到的萧瞳的电话告诉他,凤凰有可能被抢劫银行的匪徒带走的时候,他是着急的。可是城兀却没有多少担心,他相信凤凰更甚于自己,他自然也就相信凤凰能够全身而退。
事实也证明了城兀的相信是有道理的,当他接到萧瞳的第二个电话说是找到凤凰的时候,城兀虽然担心她的状态,可是却是松了口气的。因为城兀知道,那些匪徒凤凰一个人就足以解决得很干净,根本用不着他来帮忙,帮忙就是对凤凰能力的一种质疑和侮辱,这样的事情,城兀不会去做。
直到刚才莱恩将凤凰和萧瞳送回来,城兀除了有一些怨气以外,其实一直挺气定神闲的。可是现在,在看到凤凰居然受了伤以后,城兀不淡定了。
城兀想到自己居然光顾着占凤凰便宜,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状况,就觉得懊恼。
“我真是混蛋!”城兀反手重重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咚”的一声闷响,可见他是动真格地觉得自己混帐了。
而此时的凤凰,在城兀又是发呆又是捶胸顿足的忽略下,已经从城兀制造的旖旎幻境中醒了过来,她的酒意也被激得消散了大半,于是她挣扎着就想从城兀的底下起来。
谁知刚才醉酒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清醒了一挣扎,右手手腕就是一阵发麻的疼痛,凤凰通红的血色褪了大半,“嘶……”的一声抽气声便清晰地响在了城兀的耳边。
“凤凰,凤凰你别动。”城兀连忙伸手按住了凤凰的肩膀,然后翻身滚下了床,赤着脚就跑去拿医药箱。
凤凰默默地扭头看着城兀在房里一阵乱跑,记忆慢慢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当然也包括了,刚才在这张床上,她和城兀的一阵旖旎温存。
于是,刚刚因为疼痛而褪去的血色又慢慢地回到了凤凰的脸上,但她努力绷着脸,好让自己和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城兀总算找到了医药箱,小跑着就回到了凤凰的身边,他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握住凤凰的手腕,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是怎么弄的?”
凤凰的视线下意识地躲开了城兀关心的目光,她还有些不自然,自然不敢去看城兀那双妖娆的眼睛,“我自己弄的。”
城兀轻轻哼了一声,对于凤凰的逞强有些无奈,但他手下可没停,轻巧地就解开了她腕上已经有些松开的布条。
布条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城兀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炸响在了房间内,“见鬼,这哪里像自己能弄的出来的!哪个王八蛋,让我知道,非扒皮不可!”
ps:
竹子今天好忙啊,于是乎,修改什么的先缓两天吧~
176夜半尖叫()
窗外月明星稀,月光清冷得和后半夜的气温有的一拼,而窗内早已不复最初的旖旎,却还是灯火通明。
凤凰那最后的一点酒意,也被城兀的平地一声吼给彻底震散了,她瞪圆了一双眼睛,看向紧张兮兮地半跪在她腕旁的城兀。
凤凰原本是想呵斥他,让他在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刻小点声的,可是看着城兀这么纠结痛惜的神色,凤凰到了嘴边的冷喝就被她给吞了回去。
百炼钢成绕指柔,也不外乎是这样。
凤凰抿了抿唇,小声道:“没事的,你别担心。”
“哼,你也知道我会担心?”城兀眯起了眼睛,戾气森森地抬头看着凤凰漆黑透亮的眼睛,刚准备接着数落她的不爱惜,城兀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怎么了?刚刚我听到声音,我……”来人正是刚才在楼下拦住莱恩的叶铭蓝,他此时正一边快速地打开门往里面迈步,一边嘴里说着。
可是等叶铭蓝一抬头,看清楚了此时屋内的情景时,顿时,他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具都化成了咳嗽声,“咳咳,咳咳……”
叶铭蓝一边咳着,一边微微偏过了头,小麦色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同时,他的脑海里不可遏止地划过些少儿不宜的念头来。
只刚刚那一眼,房内的情况就尽收他眼底了。叶铭蓝看到了凤凰的衣衫不整,看到了她半裸出来的雪白圆润的肩头,看到了蹲在床边不知道在干嘛的城兀,当然,还有两个人脸上那不正常的燥红。
这一切的一切叶铭蓝都看到了,但他唯独没注意到的是凤凰的腕部,还有床上零散着的医疗用品。于是。叶铭蓝理所当然地想歪了,而且还越想越歪。
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甚至是共处一床,还能做什么?真是的,这些事关起门来也就算了,还弄出那么大的声响,叶铭蓝一边别扭地在心里默默抱怨着,一边就要低着头往外退,“对不起。啊, 你们继续,继续……”
叶铭蓝是完全忘了是他自己闯进来的。凤凰他们其实有关门,只是忘了锁上而已,这也只能怪叶铭蓝自己莽撞了。
凤凰没有回头看慌忙想退出去的叶铭蓝,而是满肚子怨怒地瞪着城兀,都怪这个家伙。要不是他,自己现在会这么狼狈地被人给看到么?凤凰受伤较轻的左手就这么伸了出去,找准城兀腰间的软肉,死命地就是一掐。
“嗯哼……”没防着凤凰这一手,城兀忍不住闷哼出声了,而这一声带着明显禁欲色彩的哼声。让叶铭蓝退的更快了。
听到城兀带着沙哑的闷哼,凤凰眼里的怨怒已经彻底被羞怒所代替,她已经不敢想象。过了今晚以后,在叶铭蓝的心里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凤凰愤愤然地瞪了城兀一眼,第一次做出了鸵鸟的行为,她伸手拽过城兀的被子,就将它蒙住了自己整个人。直接躲起来了。
城兀看着凤凰一眨眼间将自己埋进了他的被子里,终于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他一边笑还一边对着正在替他们关门的叶铭蓝道:“哎哎,你误会了,其实我们没有做什么的,你别走啊,走了凤凰要生气了。”
城兀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听上去像是在解释,但其实却是越描越黑。再加上他那个似笑非笑的语调,实在是想让人不想歪都难。
于是乎,叶铭蓝越发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了,然而他才刚合上门,低着头想开溜的时候,冷不丁地就有个声音在黑暗的走廊里响了起来,“铭蓝,你跑什么?小城怎么了?”
“呃……”叶铭蓝皱了皱眉头,缓缓地回头,就看到他亲爱的母亲大人就站在他的身后。看林杨还穿着睡衣,头发散乱的样子,叶铭蓝就知道她也是听到动静才匆忙赶来的。
叶铭蓝额头上开始有冷汗划了下来,他又回头看看刚被他合上的方面,紧接着有些为难地看向林杨,回答道:“妈,我们别打扰人家睡觉了,没事没事。”
林杨狐疑地挑了挑眉,对于叶铭蓝吞吞吐吐,欲盖弥彰的语气是非常的不满,她拂开叶铭蓝想要搀她离开的手,轻哼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这么好骗的么?一定是小城出了什么事情你不想告诉我,哼,叶铭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铭青都对小芯有想法,可是我跟你说,做人是不能这么做的……”
叶铭蓝不断地点头哈腰,就想把林杨从城兀的房门口弄走,可是林杨却仿佛是数落他上了瘾,非但不走,还有种长久地站着教育他的想法。
于是叶铭蓝愣是在寒冷的冬夜,穿着不算厚的军装,被林杨训出了满头满脸的汗。而且,看林杨双手叉腰,做细脚伶仃圆规状的样子,叶铭蓝就知道自己还得在这儿待上很久,很久。
终于,在林杨把教育上升到阶级高度的时候,叶铭蓝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满头黑线地开口道:“妈……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林杨撇了撇嘴,明显不相信叶铭蓝的说法。
叶铭蓝只觉得额头汗意冒了出来,可是里面的情况,那么香艳的情况是可以对林杨说的吗?叶铭蓝觉得自己还是很有人道主义精神的,所以最后只是吞吞吐吐地道:“反正不是您说的那样,我们还是去睡觉吧,别打扰人家了。”
“哼,叶铭蓝,看来你还是没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啊,你……”林杨新一轮的教育又即将开始了。
叶铭蓝朝着黑暗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并且在心里为里面的两个人画了个十字祈祷,希望凤凰和城兀自求多福。不是他不帮他们,实在是他一个人扛不住林杨的密集炮火攻击啊,叶铭蓝在心里憋屈地挥了挥小手绢,然后往旁边挪了一步,他冲着房门努了努嘴,无奈地开口道:“喏,你如果一定不相信我的话,就自己进去看看吧。”
说完,叶铭蓝抽身就往旁边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而林杨狐疑地看了看叶铭蓝离开的方向,抬手握上了门把,一把就给扭开了。
才走了没几步的叶铭蓝果不其然地听到了尖叫声,可是那尖叫声却似乎不是他想的那样。叶铭蓝愣了愣,立刻又转身回到了城兀的房门前,往里张望着。
因为林杨刚才进去以后尖叫的话是这样的,“啊!小芯!小芯你怎么受伤了!?”
相比较起一开始城兀的怒吼,林杨的这声尖叫显然更具有穿透力,只是一声,原本除了城兀的房间外一片黑暗的叶宅,瞬间就透亮一片了。
凤凰无奈地眨了眨眼,看着宽敞的房间内瞬间涌进来的人,无声地磨了磨牙。
不过还好,在林杨进来之间,她和城兀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了,不然,突然跑来这么多人围观他们俩,他们要还是原先衣衫不整的样子,估计明天就会被林杨给送去登记结婚了。
想到这里,凤凰又忍不住扭头恨恨地瞪了城兀一眼,要不是他刚才那大惊小怪地一声怒吼,现在这房里会有这么多人么?她会被当成重病号一样地被围在中间吗?
城兀被凤凰瞪了几次了,可是他也同样很无辜,好事被破坏不说,还要压着不爽的情绪仔细地小心地帮凤凰包扎,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城兀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上辈子欠了凤凰的,不然怎么现在他会被吃的这么牢?
城兀的房间里,叶铭蓝和林杨是最先过来的,理所当然地在。叶正国也被林杨那一声尖叫给弄的无法再安心待在房里,作为妻管严的他,自然是林杨在哪儿,他就在哪儿的,所以叶正国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一点不奇怪。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莱恩也在这里,叶铭蓝居然半天都没能把对他来说是陌生人的莱恩给赶出去,凤凰奇怪地看了一眼莱恩。
莱恩仿佛知道凤凰在想什么一样,他青碧色的眼眸一闪,然后咧开一口白灿灿的牙齿道:“凤凰,我还有事情找你,所以,今天晚上,就希望你能收留我了。”
凤凰垂了垂长长的眼睫,手腕还在被城兀包扎着,她想了想才抬头看向床边正关切地望着她的头发散乱的林杨,“林姨,你看?”
林杨回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