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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烟火气。
那张还稚嫩着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或是其他的情绪。平静得如同无波无澜的水。可是这种平静,出现在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身上,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毕竟,在这么小的年纪,突然在熟悉的地方遇上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不都应该或是惊慌或是奇怪么?可她没有,平静,彻头彻尾的平静,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得她做出除了平静以外的任何表情一般。
在城兀打量女孩儿的时候,她也同样仰起头看着面前年轻英俊的男人,她像是水晶一样没有杂质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开了口,“你是城兀。”
笃定的口吻,淡然的语气。用这么童稚的声音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奇怪。
城兀拧了拧眉毛,“你是?”
城兀不是想浪费时间,实在是这个女孩儿出现在这里太过奇特,而且他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和自己类似的气息。一样的不正常。
“我是城曦。”城曦说着拉开她的裙摆,屈膝做了个非常标准的宫廷礼仪。同时她微微垂下眼帘,淡漠地道:“我是你的妹妹,欢迎回来,我的哥哥。”
城曦的话语虽然是欢迎,但是城兀可一点都感觉不到与之对应的情绪,他不由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你几岁了?”
“八岁。”城曦站直了身体,她看到城兀微扬的眉,便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直接开口道:“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八岁”城兀默念了一下这个数字,随后才苦笑道:“原来我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八年,或者更久?真希望永远不要再回到这里。”
城曦微微歪了下头,才开口道:“准确来说是十年六个月零五天。”
城兀又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会对自己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要知道,这可是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的事情。
城曦看到城兀的神情,嘴角向上勾了勾,却丝毫看不出笑意,“我只是算着你自由的时间,正如我渴望的一样,可是你到底还是回来了,真可惜。”
城曦说话的口吻很是老成,很容易让人忽略她实际的年龄,但是她在表述自己的渴望的时候,终于让城兀捕捉到了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虽然只是一瞬,到底还是渴望的。
这让城兀忍不住笑了起来,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因为见到这个妹妹而放松了不少,“果然啊,城家果然出不了一个正常人,都是怪胎。你是,我也是,他们,也一样。”
他们指的是谁,城曦当然知道,不过她选择了避而不答,“爸爸在房间里等你,我们已经见过,你可以过去。”
说完,城曦也不等城兀反应,就好像他这个人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一样,她往前走,拐了个弯,下楼去了。
城兀扭头看了一眼城曦消失的地方,耸了耸肩,继续往前走。虽然多了城曦这么一个妹妹,但是城兀也丝毫没有改变初衷的意思,这一趟,他必须去。
ps:
竹子花痴的表示:好喜欢城曦小朋友,好喜欢好想写篇城曦小面瘫为主角的文,亚达,这想法太可怕了(‵′)┻━┻
261 幕后大boss()
“咚咚咚”城兀来到记忆中的书房门口,他伸手敲了敲,不重不轻的三下,恰到好处。
他敲在门上的那只手修长而有力,指甲浑圆饱满,泛着健康的珍珠色,毫无疑问的,这是一只漂亮的手。但是这只漂亮的手,却因为书房里头的那个男人,而沾染了过多的鲜血,这是一种去除不掉的刻印。
几乎是在城兀敲门的声音落下的同一刻,房间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低沉醇厚的声音,“进来。”
城兀耳朵尖,听到了房门“咔哒”一声轻响,他伸手一转门把,原本锁着的房门就应声而开了。
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回来过,但是这个地方就好像被时间所遗忘了一般,什么变化都没有。就连此时坐在伯爵椅上的那男人,都是丝毫未变。
城兀在一瞬间眯了眯眼睛,但几乎是立刻,他就勾起唇角笑了。城兀施施然地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他走到那男人的面前,左手搭在右肩膀上,微微弓腰行了个礼,“父亲,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城兀的父亲城裘从他进来起,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不过那目光里审视有之,揣度有之,就是没有多年未见的父子之间应该存在的亲情。
此时,听到城兀的招呼,城裘便站起身来,一身威压释放无误,“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怎么,混不下去了?”
“按照我的想法,的确是这样没错,只不过,计划始终没有变化快,所以我不得不站在这里。”城兀站直了身体,他笑眯眯地看着眼前气势依旧惊人的父亲。就像只得道千年的狐狸。
城裘听城兀这么说,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了,犀利的光芒毫不留情地落在自己儿子的脸上,扬起了眉,“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了?来求助的?”
做出合理的推测以后,城裘呵呵冷笑了几声,背过手道:“你不是自诩能力很出众么,居然还有你无法完成的事情,我真是难得有些好奇了。”
对于自己父亲的嘲讽体,城兀有了相当的免疫力。所以并不会被打击到,他依然保持着适度的笑容,点了点头。“父亲您才是真正能够只手遮天的角色,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敢与日月争辉?”
城兀这样的红果果恭维,在别人看来也许华而不实,但是放在城裘的身上却是妥妥的事实。所以。城裘的脸上丝毫没有谦虚的感觉,反而是一脸的坦然接受,“你难得承认了,不过这也说明了,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格外的棘手。”
“对我来说是棘手了一些,但是对于父亲您来说却不过是举手之劳。端看您愿不愿意搭这个手了。”城兀微微笑着,要是旁人在这里,一定会惊叹于这父子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哪有父子在单独相处的时候,儿子会使用敬语的?这恐怕是普天之下独一份了,但这却是城兀自小就习惯了的。
不得不说,城兀和凤凰能够走到一起,两人在这方面。还是有种诡异的相似感的。只不过,凤凰不知道白虎是自己的父亲。而城兀是知道却同样疏离而已。而且比起凤凰对于白虎的敬重以及下意识畏惧来说,城兀对于城裘的感情显然就要复杂的多。
在这一点上,他新鲜出炉的妹妹城曦恐怕才是最有发言权的。
城裘看了看城兀脸上挂着的浅笑,那不过是看不出真实情绪的一张面具罢了,这个儿子,在外出的这些年里,到底还是有着成长的。即便这些成长,在城裘的眼中看来不过尔尔,他根本就看不上。
不过难得城兀冲着自己开了口,城裘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被亲儿子恳求的新鲜感让城裘的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十分大度地挥了挥手,开口道:“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难办?说出来听听。”
城兀听到城裘的这句话,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开了,因为如果城裘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的话,他根本就不会让人有说出自己的请求的机会。也就是说,当他愿意听你的请求的时候,就意味着请求被答应的可能性大大地提升了。
原本城兀还以为,按照城裘历来的行事作风,要让他松口,恐怕自己得赔出去半条命。这并不是城兀夸张的说法,甚至,他还简化了那个鲜血淋漓的过程。落在城裘的手中,甭管和他是什么关系,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亲儿子?就算是他老子他都能玩掉你半条命,所以城兀是完全不会有特权的。
而他从小就是在这种严酷到残酷的斯巴达政策之下长大的,也难怪他稍稍有能力护住自己以后,就从这个家族中脱离了出来。毕竟,在这样的家庭之中成长,并且没有歪苗到特别严重的地步,城兀还是非常幸运的。
就此还是可以参照他新鲜出炉的妹妹,比起城兀还算正常的性格来说,城曦才不过八岁大,却已经被残酷的现实雕琢成了一朵面瘫的奇葩,所以说,城家的教育问题,可见一斑。
虽然城兀打心底里抵触这样的残酷,但是,不得不说,他对于这个地方还是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思的。这里毕竟是他的家,眼前满身惊人气势的男人是他的父亲,城兀自身的本事很大程度下都是为了自保而学会的,换言之,这里也算是他能够成长至此的一块至关重要的垫脚石。
但是甭管城兀现在心里是怎样的百转千回,他回来了这里却是事实,而他回到这里的目的,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所在的国际刑警组织是在您的掌控之下吧?我想让你放个人。”城兀开口,直接就要求放人。
如果让别人听到城兀的这句话的话,一定会笑掉大牙的,谁不知道,国际刑警组织是个代表正义的组织,内里的管理也是由多个老头组成的议事会共同决策重大事件,从来没有人能够猖狂地声称这么一个官方的组织是挂在其个人名下,完全受到个人控制的。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城兀的父亲城裘,就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幕后**oss,虽然他往常从来不插手,但这并不代表城裘的绝对掌控力有丝毫的减弱。不能因为他不出现,就忽视他的存在,而且,城裘的手腕是绝对不容人质疑的,至于质疑的后果,绝对没有人想要知道。
城兀虽然服务于国际刑警组织,他也知道这是挂名在自家父亲名下的产业,但这对于城裘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组织罢了,只要他想,随时都有可能让其彻底消失。正是知道这对于自己父亲的玩票性质,所以城兀才能放心在这里工作,更何况,城裘的存在只有那几个老头子知道,而他们却并不知道他和城裘的关系,所以城兀很安然。
不过截至目前为止,城兀从未如此庆幸过城裘的存在,以及他是国际刑警组织幕后**oss这一特殊身份。正是有了这层关系,城兀才能够在别无他法之下找来这里,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没有办法救出凤凰来了。
至于最坏的结果,劫狱什么的,不到万不得已,城兀真不想尝试。
因为一旦这么做了,就算成功了,凤凰也会因为他的关系彻底见不了光,这对于城兀来说,是全然不能够接受的,他想要凤凰能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接受祝福,而不是躲躲藏藏如同过街老鼠。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城兀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他会一辈子痛恨自己的无能。
所以比较起这种结果,回到这个让他无比痛苦的家里,就变得比较能够接受了。
城裘倒是没想到让城兀下定决心回归的原因居然只是这么简单,对于城裘来说这的确简单,不过是放个人而已,甭管是罪大恶极的通缉犯还是其他什么,都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比起这件事情本身的难度来说,城裘第一次有些好奇自家儿子的目的,“哦?那人和你的关系很亲密?”
在城裘眼里,自己这个儿子虽然不太达标,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非常自立的。他现在却为了别人,特地跑回来求他,这实在是让城裘没有想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城兀要救的那个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和他关系很亲密,非常亲密。
“是的。”城兀深深地吸了口气,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以来,他的双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十足认真的神色。
城裘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味十足的暗光,脑中更是电光火石地闪过一道灵光。
城兀看着这样的城裘,对于自己父亲的种种恶劣行径有着相当了解的他几乎是立刻就着急了,甚至连情绪都控制不住地开始低吼,“别打她的主意!”
城裘露出了他除了高深莫测以外的第一个人类表情,他颇为扫兴地撇了撇嘴,勾起一边嘴角不屑道:“本来还想把人当筹码,但是你自己不愿意上进,强求有什么意思。”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德行城兀怎么会不知道,城裘其人,绝对不是个会轻易改变自己想法的人,而且他还是个绝对的行动主义者。所以,城裘要不说这话,城兀也许还没那么紧张,他这话出口,城兀除了戒备以外,实在做不出其他表情来。于是他一脸紧张加戒备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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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平安符话说,某竹子觉得,城兀一家人都是极品,我绝对不会说,我觉得城裘也很有爱
262 入狱探视()
或许是觉得有趣,或许是觉得新奇,总之,城裘从来没在自家过于自立的儿子脸上看到如此大的表情变化,他双眼中的兴味毫不掩饰地变得更浓,“这么不满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懂了,是对我的说法有异议是么?很好,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