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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心不坏。而且在她的插科打诨带领之下,刘芝能感觉到凤凰在渐渐地变得开朗起来,这让刘芝常常暗自高兴不已。
但是这一次,凤凰第一次在刘芝的面前展现出她真实的想法,刘芝就不能接受了。
刘芝不明白,凤凰怎么就能把这样的话说的如此理所应当,她怎么就能不把别人的好心放在心上?
到底是凭什么?凭什么别人就得对她好?
刘芝产生了和陈彬如出一辙的想法,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103茶艺课老师()
“怎么就不能这么想了?你要我给,正好啊。”凤凰摊开双手,神情平淡地看着刘芝道。
刘芝指着凤凰,瞪了半天眼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认识到她们两人之间的差距,那是无法沟通的一种差距。
而且,这种隔阂甚至让刘芝觉得有些后怕,要是有一天,她也被凤凰当做待价而沽的货物,那她该怎么办?
刘芝不能想象那种结果,她想她一定会心寒的,“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不要就对了。”
刘芝不知道该怎么跟凤凰说,才能让她放弃那么可怕的想法。她只能无赖性质地甩了甩脑袋,气鼓鼓地嘟起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摊在座位上开始生闷气。
凤凰眼睁睁地看着刘芝从自己眼前消失,她握起双手摩擦了一下膝盖,低下了昂着的脑袋。
刚才她说的那些话,的确是有一定的冲动和生气在里头,但是那些想法,凤凰自认为是没有多大过错的。她知道刘芝说得对,她不能把别人的感情当做随意赠与的东西,但是,感情对于她来说,其实是件奢侈品。
而且,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认错什么的也实在不是凤凰会做的事情。她就算是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但是也只能选择继续,她根本就是个撞了南墙即使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的人啊。
凤凰低着脑袋,僵硬地牵了牵嘴角,那是略微自嘲的弧度。
安静了一会儿,凤凰抬头看了一眼背对着她坐着的刘芝,摇了摇头,继续自己之前爬上床的动作。
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凤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自从和刘芝的那次争吵以后,凤凰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和自己的相处不再那么肆无忌惮了。就好像有一层无形的薄膜阻隔在了她们之间一样,对于这样的情况,凤凰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加理会。
因为她了解刘芝的个性,那种三分钟热度,过了就忘的个性。即使刘芝会有些后怕的感觉,但是顶多几天,她就会自动恢复原样了。
现在这样,也不过就是闹闹别扭而已。毕竟贺轩和她比,凤凰自信刘芝总不会永远都在生她的气的。
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凤凰没有再去帮叶铭青的忙,城兀也没来扰她心烦更是不知道厮混到了哪里。至于贺轩,自从那次表白被拒以后,也已经消失了几天了。
可以这么说,这几天,凤凰的身边几乎反常地没出现什么人,她也难得地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眼看着周五还有最后一节公选课,上完就得回叶家了,凤凰就有些郁闷地拧了拧眉头。
而此时,刘芝显然已经如凤凰所想的那样,恢复了她那没心没肺的活泼状。
“快要回家了,你不开心么?”刘芝摇了摇凤凰的手,和她一起走去教室,她纳闷地问着。往常周末快要到的时候,凤凰虽然嘴上没说过,但是刘芝知道她还是挺开心的,怎么今天居然会这么明显地表现出不乐意的情绪来?
凤凰侧头看了看刘芝,拧着的眉头才刚松开就又拧了回去,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没什么,走吧,快要上课了。”
说着,凤凰就加快脚步先刘芝一步往前走去。
刘芝歪了歪头,虽然还是不解,但是凤凰又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凤凰的脚步往前走了。
凤凰虽说已经对于叶铭青那事儿释然了,也已经想好了要怎么面对了,但是事到临头,真要见到他了,她又有些发怵起来。这种感觉十分陌生,让凤凰有些无所适从。
如果硬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尴尬,凤凰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也能用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等到凤凰进了教室,一抬头看到讲台上站的是谁的时候,她的嘴角就狠狠地抽了抽,再也想不起来叶铭青那档子事了。
不过有了lion的前车之鉴,凤凰对于城兀会出现在这里,算是有了免疫力了,因此也就是刚看到的时候僵了一下。很快,她就状似完全不认识他一样,径直走到了教室前排坐了下来。
“哎哎,坐这么前面干什么啊。”刘芝看凤凰已经坐下了,自己又不可能单独坐后面,只能硬着头皮跑到没什么人的前排,挨着凤凰坐下。
凤凰瞄了一眼刘芝,然后转头看着讲台上戴着一副无框平光眼镜,显得极为斯文优雅的城兀。透过那副装样子的眼镜,凤凰明显能看到城兀眼镜后面那双眼睛里的促狭笑意。
斯文败类……凤凰动了动嘴唇,用只有城兀能看懂的唇形啐道。
城兀显然是看懂了凤凰的意思,但是他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是冲着凤凰的这个方位,十分灿烂地一笑。那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能不灿烂么,既然凤凰会骂他,还是用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方式骂他,不就是代表着她已经原谅了他那天的过失了吗?城兀想到这儿,笑得就愈发灿烂了。
对于小人得志模样的城兀,凤凰毫不客气地翻了翻眼睛,已然忘了她之前打算无视他的想法了。
城兀注意到了凤凰的小脾气,安抚性质地又是一笑,然后就在一堆学生奇怪的眼神下,开始他的茶艺文化的讲课了。
如果说底下百来号学生感到奇怪,仅仅是因为觉得台上的老师的笑容太过灿烂的话,那么坐在凤凰的身边,全程围观了两人“眉来眼去”的刘芝就不仅仅是奇怪了。
刘芝嘴角抽搐着扯了扯低着头的凤凰的衣袖,压低声音,嗓音奇怪地问道:“你跟这个老师……不会又是……认识的吧?”
不用这么巧吧,总共两门公选课,结果两门公选课的老师凤凰都认识,这也太离谱了一点吧?这是要夸她交友广泛还是神通广大呢?刘芝真是觉得不可思议了。
凤凰悻悻地抬起头看着刘芝,十分不情愿地、十分沉重地点了头,郁闷道:“很不幸,真是认识的。”
看着刘芝缓缓张大的嘴巴,凤凰无力地趴了下去,一只手抬起挥了挥,“下课再叫我。”
凤凰说完这句,刘芝僵硬地转过头看了看讲台上的城兀,居然看到了他默许地冲她点了点头。
刘芝心里哀嚎:天啊,这是什么世道,上课睡觉居然还能被允许!?
104到底是谁(上)()
凤凰并不是被刘芝叫醒的,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坐着的是优哉游哉地品着茶的城兀。
凤凰眯了眯眼睛,侧头看了看教室外面。
黑沉的天空间或缀着几颗黯淡的星子,这显然已经是夜色深重了。
凤凰收回目光,再看了看腕上的表,上面显示的是八点。这就说明她最起码已经睡了有四个小时了,可是,刘芝居然不叫她!而且还把她就这么放心地就丢给了城兀?
凤凰一边揉着有些酸疼的脖子,一边瞪着城兀,咬牙切齿,“衣冠禽兽,就会哄骗小姑娘。”
凤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城兀使了什么花招,才让刘芝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的。再加上她之前也亲口承认她和城兀是认识的,所以,这个结果,凤凰也不是很难接受了。
“哎……”城兀悠悠然的叹了口气,他已经取下了眼镜,那双妖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凤凰,“要哄骗也是对你啊,别人的话。”
城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地冷笑了一声,“我还没那个闲工夫去应付。”
听着城兀的话,凤凰突然就觉得有些语塞,本来她想骂城兀一顿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对着他的时候又说不出来了。
屈起手指磨了磨裤缝,凤凰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你和lion是约好了吗?我总共两门的公选课,枪械原理是lion的,茶艺文化是你的,这也太搞笑了一点吧?”
城兀微微一愣,凤凰的话?他的眉毛皱了起来,“你说的确在这里?”
“是啊,前几天我才和他见过,他是我另一门公选课的老师。”凤凰说起这个,就有些牙痒痒的。
城兀皱着眉看着凤凰咬牙切齿的样子,走了会儿神,过了半晌才回神开口道:“那这么说,凯纱那天的情报是真实的?”
凤凰被城兀一说,这才记起几天前那场不欢而散,她的眉头也紧跟着皱了起来,随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她说的,关于我和lion在天台见面密谈的事情的确是真的。”
而至于凯纱猜测的,他们见面的原因是凤凰在给lion发布任务就完全是无稽之谈了,所以凤凰也就没有提及。
当时,凤凰因为城兀的原因,正在气头上,压根儿没在意这点情报泄露。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但是现在经由城兀提起来,凤凰才觉得问题严重了。
城兀才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情报科科长,按照常理来说,所有的情报都应该经由他的手。那么,关于她和lion密谈这条可以说是极为重要的情报,又是如何在城兀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落在凯纱手中的?
而且,凤凰可是知道城兀那儿关于她的情报有多少含金量的,她可是至今连张完整的脸都没露过。换句话说,就是至今除了那仅有的几个人以外,根本没有人会知道她就是凤凰!
而凤凰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向凯纱泄露情报的人,一定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而且那个人也一定对于她和城兀的关系有深刻的了解,不然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地去选择凯纱。
但是,为什么那个人没有把她就是凤凰的消息告诉凯纱?为什么要掩藏一部分的真实情况呢?凤凰深深地皱起了眉,百思不得其解。
凤凰能想到的东西,作为专攻情报方面的、绝对是专家人士的城兀当然也能想到了。可是他低着头眯着眼想了半天,也同样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来。
这件事就好像陷入了死胡同里,除了从凯纱那里找线索外,似乎不可能有什么进展了。
可问题的关键是,城兀郁闷了,自从他那一天把凯纱气走了以后,往常三天两头就来骚扰他的凯纱似乎突然转了性。凯纱非但不再来找他,更夸张的是,有的时候他们在餐厅碰到,她都会拉着k 这本来让城兀十分地高兴,想着总算是摆脱这个恼人的女人了。可是现在想来,如果凯纱还是粘着他的话,他如果要主动去套话的话,城兀自信还是能七七八八地问个大概的。再经过他一推想,结果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可是现在,这个办法显然是行不通了,要套话也得人家愿意搭理他啊,城兀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郁闷不已。
“这事儿……很棘手。”城兀抬起眼认真地看着凤凰,眼里有寒光一闪而逝。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搅混水的话,城兀发誓,他一定不会让那个人好过的。
“嗯。”凤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也凝重的很。
“一定是你身边的人。”城兀想了想开口道。
“我的身边有人泄密。”凤凰也在同一刻开口,两人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轻轻地回响,达成了某种共鸣。
因为他们的异口同声,城兀和凤凰脸上的神色才稍有缓和,两人在谈正事的时候总是有着这种默契的。凤凰也很乐得跟城兀分析她的想法,毕竟和聪明人说话还是要省力的多。
“是谁呢?”凤凰紧接着拧了拧眉头,陷入了沉思。
城兀有些烦躁地用他修长的食指叩击着桌面,“扣扣扣”的有规律的节奏可以让他平心静气并且思维清晰。
凤凰和城兀都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对于凤凰来说,最怕的就是身边的人的泄密,而且他们还不知道是谁。这样的感觉是让人烦躁易怒的,凤凰对于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深恶痛绝的,她最恨的便是这样的事。
就像曾经的娜娜一样,那是凤凰无法忘却的,深深刻印在胸膛上的毛骨悚然的痛楚。
毕竟,如果你知道有个人就在你身边,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像是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狠狠地盯视着你,那么你也一定会有这种感觉的。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可不是心理脆弱的人可以承受的。那种被视作猎物的毛骨悚然感,凤凰可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当猎人,将别人掌控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