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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在擂台下面的主持人一见这情景,也纳闷了,他连忙排开人群,挤到白去病的身边。迟疑地问道:“您这是?”
“我认输。”没有任何迟疑的,白去病直接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他再抬头看了一眼擂台上瞪眼的凤凰,就转身拨开人群走了。
这一下,主持人傻眼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
虽然在比赛中。有一方掉落擂台按照规则来说就算是输了。可是这白去病是自己跳下来的啊,那个漂亮女孩子可是连碰都没碰到他的。现在他来这么一句认输,只要是个人。都会感觉到一头雾水的好吗。
低着脑袋发了一会儿呆,主持人无奈之下刚想抬头宣布是挑战者获胜,可是他头一抬,擂台上却空无一人。
主持人控制不住地抽了抽脸颊,觉得这真是自己过的最荒唐的一天了。
不管那主持人如何纠结。如何伤脑筋他该还怎么去挽回场面,这都已经不管凤凰和城兀的事儿了。
“怎么了?”城兀被凤凰拉着一个劲地往外挤。在终于出了地下黑拳场的时候,他拧着眉毛问凤凰。
刚才凤凰在擂台上的时候,城兀就感觉出她似乎不太对劲了,只是刚才人多他又不能明着问,总算现在出了拳场了,城兀才开口问的。
凤凰站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左右四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那白去病的影子,她咬了咬唇,不悦道:“我的事情有答案了。”
“你是说……”城兀心里微微一惊,然后他眯起了眼睛凑近凤凰小声道:“就是齐天?”
“没错。”凤凰握紧了拳头,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她看向城兀道:“刚才在擂台上那个白去病无声地念了我的名字,我就是有感觉,遇上他不是偶然。”
城兀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要小心了。”
“嗯。”凤凰点了点头,“我早该确定了,毕竟在z国和我有利益冲突,唯一会对我不利的就是齐天,他怕是巴不得我在刚才的俄罗斯轮盘赌里死掉吧?现在又冒出个棘手的白去病来,只是他刚才为什么认输却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还有齐天是如何知道我和lion的事情的,又是如何和凯纱联系的,这些,我都毫无头绪。”
凤凰说的这些,才是她一直无法把嫌疑最终确定为事实的原因。
“在这里想这些无疑是不会有答案的,既然已经确定了目标,我们回去再仔细商量一下吧。”城兀伸手摸了摸凤凰紧皱着的眉心,直到揉开了那处纠结,才领着她往泉山会…所外走去,“放心,他们逃不掉的。”
凤凰点了点头,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睛,顺势靠在城兀的怀里,由着他带自己出去。
盯着屏幕上相拥着走出会…所的城兀和凤凰,齐天终于是松了口气,还好,今天这刺激的一天总算是熬过去了,这两个惹事儿的家伙总算是走了。
还是之前的vip包厢,只不过,这里现在只有齐天一个人在,齐仲早在凤凰赢了俄罗斯轮盘赌之后就回去了。
作为齐天的父亲,作为这些地下产业的所有者,对于未来继承人总不能时时刻刻地不放心,总也要放手让齐天有所成长的。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齐仲才先行离开了,这也让在齐仲眼皮子底下很不自在的齐天舒坦多了。
“砰砰。”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齐天盯着屏幕发呆的目光,他回过头,“进来。”
门被开了一道缝,探进来一颗脑袋,“天哥,有个叫白去病的人要见你。”
齐天看了一眼手下探进来的脑袋上肿起的大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他轻咳一声道:“让他进来,你们退开守着。”
“是。”答应了以后,门就被彻底打开了,凤凰遍寻不着的白去病便大喇喇地站在了门口。
白去病跨进了vip包厢,脚后跟一拨,包厢的大门就“砰”的一声合上,隔断了外面探寻的视线。
齐天收回看着门外的视线,一点也不为自己刚才瞥见的情况而感到有丝毫的诧异或者愤怒。
“怎么,外面自己的手下倒了一地,也不去看看?”倒是白去病一进门,就好像看不惯齐天的淡然嘴脸一样,出言挑衅道。
“是你干的,我当然不会奇怪。”齐天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发,然后嫌弃地看了一眼白去病,“倒是你这一身的灰,怎么,在地上四处打了个滚?”
“要你管。”白去病一撇嘴,转身就进了vip包厢自带的浴室,不过一会儿,就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齐天摇了摇头,对于他和白去病一贯的相处模式表示很无奈。他也不去管白去病在浴室里如何折腾,而是径直走向了连接着液晶壁挂电视的电脑,将凤凰和城兀打从进场来的所有录像都调用了出来,打算从头看一遍。
就在齐天看得入神的时候,他身后冷不丁地传出一个冷飕飕的声音,“你也对她有兴趣?”
齐天被吓了一跳,他瞪着眼睛猛地回头,“白小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还有,什么叫也?你今天看见她了?”
也不怪齐天不知道地下拳场里发生的事情,可以这么说,泉山会…所里安装着世界先进的监控设备,但是唯独这地下拳场是什么都没有安装的。那里,是很多黑市交易发生的地方,为了保证**,也为了保护这些见不得光的存在,所以必然会是一个大的漏洞。
“废话,没看到她我能这么早来找你?我能到这儿来找你?”白去病鄙夷地看了齐天一眼,就好像他问了个什么非常白痴的问题一样。
白去病从包厢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可乐,“刺啦”一声拉开了拉环,仰脖子就喝了一口。他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后舒服地窝到了沙发上,翘着腿斜眼看齐天。
齐天仔细一想,倒也是,白去病要不是遇上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打死他都不可能来找自己的。打从白去病到z国以后,就压根儿没在他面前露过脸,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喂,这么说,你认识她?”齐天狐疑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白去病,把他上上下下一阵打量,然后自言自语地摇头,“不可能啊,你个深山野猴子怎么会认识她。”
“啊呸,你才深山野猴子呢,你全家都是深山野猴子!”白去病一听齐天这么说,整个人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原本手里拿着的可乐罐子也掉在了地上,把地上铺着的名贵波斯地毯染上了杂色,“你看看我,哪里像了!?”
ps:
小箬觉得白去病好萌~傲娇萌有没有
143悲催的小时候()
齐天非常听话地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几年没见的白去病,然后诚恳道:“刚才是不太像,可是你这一蹦跶就非常像了。”
齐天略显苍白的唇向上翘起,勾出了一个嘲弄的弧度,眼神更是来来回回地在白去病的周身打着转。
白去病进包厢的时候的确是个泥猴子的样子,但是现在洗干净的他却是非常人模人样的。
洗去满脸尘灰以后,白去病那张粉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的娃娃脸上此时红气蒸腾,那是被齐天气出来的好气色。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一对可爱的酒窝在他白嫩的脸颊上若隐若现的,要多粉嫩就有多粉嫩。
要是当时在地下拳场的那些人,在看过了白去病如此可爱的一张娃娃脸以后,怕都是难以相信他会有那么狠辣的雷霆手段的。
“不是我说你啊白小子,你的脸,啧啧。”齐天一边啧啧有声地摇着头,一边就想伸手去掐白去病那张粉粉嫩嫩的娃娃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了,看来你这些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白去病的娃娃脸整个抽了一下,然后伸手就狠狠地拍开了齐天伸过来意图不轨的手,恨声道:“长进这种东西是可以通过脸看出来的吗?啊?可以吗!?”
怪不得白去病会暴躁,他天赋好,悟性好,根基什么的都好,可是偏偏长了张没有说服力的娃娃脸。这让他每每往人前一站,都会被当成小娃娃一样无视,这让白去病怎么受得了?
现在这个和他一向不对盘的齐天又来戳他的痛脚,白去病怎么能不暴躁,要知道,长相这种东西又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不然他也不会被嘲笑了这么多年了。
“这个么,自然是能看得出来的。”齐天闲闲地挑了挑眉,英俊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哂笑,“不说长相的改变,就说你这小脸,白得跟娘们似的,像是练武的人么?怎么都该晒黑点吧?”
不怪齐天会出言损白去病,毕竟门外头他的手下都倒了一大片了,他又打不过白去病,自然只能嘴巴上占点便宜了。像是白去病这种很少与外界接触的人。即使他脑袋再灵光,悟性再高,肯定也不是他齐天的对手。
可惜。齐天对于白去病的了解还停留在几年以前,现在的白去病,在b市各种厮混了那么久的白去病,又怎么还会是那朵白的跟小花儿似的孩子,又怎么还会是当年任他揉扁搓圆不会反抗的倒霉蛋?
“哼。”白去病停下了跳脚的动作。抱起手臂侧过身子甩给齐天一个冷眼,“晒不黑那是我基因优良,哪像某些人,就算是晒成了个大黑炭,没有天赋就是没有天赋,别妄图挣扎了!”
齐天会戳白去病的痛脚。他就不会反戳回去么?笑话,明明齐天的痛脚才更痛好吗,跟他比。简直是以卵击石啊。白去病得意地翘了翘唇角,笑得一脸狡诈,生生破坏了他那张娃娃脸给人的纯良好印象。
要说齐天和白去病的渊源,其实还要从他们都是纯白少年的时期说起,或者说。在白去病还是朵小白花的时期。
那个时候,白去病的师傅还是齐天的师傅的时候。齐天就总是欺负年纪小的白去病,而小时候的白去病除了练功以外就完全跟没脾气似的。小白去病由着齐天无论如何地捉弄,再过分都不会生气不会有反应。
可是正是因为白去病的没有反应,齐天就跟坳上了一样,非要让他有点反应,就越发的变本加厉。
而这种捉弄,从一开始只是捉虫子的小把戏,一直愈演愈烈地上升到了齐天会将白去病按在水塘里的地步。这期间,他们的师傅一直都没对两人的行为做出反应,这也让一开始还有些担心的齐天彻底放下了心。
有好几次,白去病差点就一口气上不来被齐天整趴下了。
所以,有了这么一段算不上多愉快的过往,两人现在还能如此和谐地站在一个房间里还没有打起来,就已经算得上是很好了。
白去病也没有想要为过去的自己报仇的想法,但是看齐天肯定是不会顺眼的,这也是他虽然来了z国,却一直没来见齐天的缘故。怎么说芥蒂还是存在着的,即使他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被齐天欺负了,而且现在就算他让齐天欺负,齐天怕也是不敢了。
没办法,谁让齐天现在完全就不是白去病的对手了呢。其实严格说起来,齐天从来就打不过白去病,那些悲惨过去都是白去病小时候不懂反抗的悲催结果。
都说名师出高徒,可是同样的师傅,如果说白去病是天纵奇才的话,齐天那就是一块朽木,完全就不可雕。在白去病师傅那儿学了好多年,最后齐天还仅仅是混了个能够自保的身手,顶多比普通人强一些,真碰上了高手,那绝对是板上钉钉的没命了。
所以,这一直是齐天心里永远的痛啊,像是朱砂痣一般烙印在心口的疼痛啊。
白去病反击齐天的话果然是正中红心了,齐天的脸僵了一下,才皮笑肉不笑地开始转移话题,“师傅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白去病总算是回过身来,拿正脸对着齐天了,他一双灰色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纯洁得不知反抗为何物的样子了,“就算你挂掉了,师傅他老人家也还好好的,所以不用你操心。”
算他白问了,齐天扁了扁嘴,深深地觉得自己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知道这么多年没见面了,白去病总该有改变了,可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现在好了,被全面嘲讽了,而且最丢人的是,他居然还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了。
齐天现在的内心,怎一个悲催了得。
于是他准备继续转移话题,齐天转眼想话题的时候,正好瞥见了壁挂液晶屏幕上还在播放着的画面,然后他这才想起之前他和白去病互相嘲讽之前的话,“白小子,你说你认识她?你确定?”
顺着齐天的手指看向他指着的电视屏幕,白去病还准备不依不饶的嘴巴一顿,吞下了到口的话,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