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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攻自破,有很多帝皇尝试着破解赤霄的秘密,但全部都失败了。
其实,刘邦猜对了一点,赤霄识主。
可问题来了,赤霄是通过怎样的方式识主的呢?
当初,刘邦大战白蛇,起初处于劣势,被白蛇一招甩尾狠狠的砸飞出去,刘邦竟撞断了十七八根参天大树,这才勉强止住了退势,但也因此他深受重伤,哇的一口血喷涌而出,极巧不巧的血水染红了赤霄,赤霄得以觉醒。
从那以后,赤霄之主便是刘邦,直到刘邦寿终正寝。
待到刘邦死后,赤霄神剑便成为了先皇所用之物,即便再是普通也绝不会用往战场,更不会被拥有神龙血脉的皇家之人喷血染红,也因此,赤霄销声匿迹,渐渐被人所遗忘。
别人都不屑于使用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便落到了刘辩手中,刘辩平常不喜欢演武,所以只是把这一柄佩剑当成了家里的装饰品,挂在墙上,他欣赏的只是剑鞘而已。
说来也巧,若不是当初史阿造访,很可能赤霄这辈子都不会再重出江湖了,也许这便是命运,或许也是刘辩自己的气运。
赤霄剑再度识主,神力恢复,那么它便是神兵利器,它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每一剑攻击之下,都附带真龙神力的属性,而且赤霄剑会对真龙神力有增强作用。
而紫鳞巨蟒呢?
虽然有持续作战的能力,但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极限状态,加之承受了史阿、顾与狠狠的一波输出,已然是空血状态。
打败敌人只有两个途径:其一增强自己其二削弱敌人。
刘辩变得强横无匹,而紫鳞巨蟒奄奄一息,高下立判,当赤霄斩过紫鳞蛇尾的时候,一切变得已经没有了悬念。
史阿抓住战机,抓下用力,同时口中凝聚火焰真元,狠狠地砸向紫鳞巨蟒,就在赤霄剑斩断了蛇尾之后,啾啾的兴奋声再度袭来,从蛇腹中闪出一道黑色身影,他手持神弓鬼斧,用尽全身力气朝紫鳞巨蟒劈砍。
“顾将军!”
刘辩一愣:“那个黑鬼是顾与?”
说罢,旋即仰天长笑,殊不知在旁人的眼里,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
西凉大军,中军大帐。
一个面色皙白的男子正焦急的徘徊在军帐之中,他细语尖腔,是个宦官:“军医!怎么还没有找来,抓紧时间继续找!”
“啊!疼!”
一个粗犷的声音骤然响起,不用问自然是董卓。
宦官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董卓突然就成了这样了,从塌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滚到榻上,汗流浃背,痛不可挡。
勉强撑起身子走出军帐,望向天空中的那只火鸟,竟恨得牙根痒痒,这火鸟得罪你了?要不要给你打下来补补,吃啥补啥么。
紧跟着就是一连窜奇怪的命令,先是李傕、郭汜,之后又是吕布,但都是围绕着东南角这个地方,那里到底生了什么事,作为董卓贴身宦官的他都不清楚。
随军的医匠已经连斩了七个人了,他们都不知道董卓疼痛的根本原因,加之又是行军途中,药草短缺,所以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到了此刻,这个宦官也很害怕,害怕那句话不对,董卓一不留神,就送他见了阎王,这种事情他见多了,自然会躲着一点。
啊噗!
帐外的宦官一听这个声音,心知不妙,怔了半晌,突然现帐内没有了动静,于是乎赶忙闯入帐中,竟现董卓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那模样真是可怕极了。
宦官当即吓傻了来人啊!快来人啊!相国大人。。。。。。相国大人。。。。。。”
恰在此时,一小吏带着军医闯了进来,现董卓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立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为董卓号脉,摸手腕。。。。。。怎么感觉不到,摸脖子。。。。。。额。。。。。。似乎有那么一点动静。
唉!太胖了,都是赘肉,连号个脉都这么难。
宦官只是略微一怔,旋即恢复镇定,在这个乱世当中,见惯了皇权更替,区区死个丞相,又能怎样?
他分别招呼帐外的两个小宦官,一个给李儒送情报,另一个给汉献帝刘协送情报,他只是奉命在此守护好现场,不管何人得势,他的位置永远稳固。
刘协的营帐离的稍为近一点,所以他的情报稍为晚一点送,李儒的军帐离得稍微远一点,所以他的情报稍为早一点送,尽可能的保证他们两个同时获得情报,那么剩下的就靠天了。
“怎么样?”
宦官问道。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
军医显得有些难为情。
“但是怎么样?”
宦官焦急,又问。
“五脏六腑各有损伤,经脉全断,只怕是。。。。。。不好恢复。”
军医眉头一紧,叹了口气。
“嗯!我知道了。”
宦官深吸一口气,摆手示意军医下去准备。
刘协大帐。
一个矫健的身影双膝跪在地上,一颗老大的头颅狠狠地磕了下去,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陛下!这是复兴汉室唯一的机会了,只要陛下振臂一呼,大臣们势必相应,有我从旁协助,不怕灭不了董贼啊,陛下!”
床榻上盘膝坐着一个少年,身上披着一件棉绒被子,瘦弱的脸上挂着一对略有所思的眼睛,愣怔了半晌依旧没有回答。
“陛下!切莫犹豫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在刚才,李傕、郭汜率领大军走了,连吕布都率领并州狼骑走了,只剩下一些虾兵蟹将,而且外围还有勤王的大军策应,只要陛下一声令下,那么咱们便又可以回到洛阳了。”
“王越,朕知道。”少年刘协仍有些胆怯:“可是。。。。。。朕。。。。。。唉。。。。。。”
“陛下!”王越打断,恳切道:“估计再晚就没机会了,李儒虽然实力不济,但他奇谋不断,若不得了先机,只怕咱们。。。。。。”
少年刘协一怔:“好吧,这件事就。。。。。。”
“报”
帐外传来一声惊呼,一小吏闯了进来,王越直接开口断喝:“不知道我们在里面谈话吗?谁让你进来的。”
小吏吞了口口水,一手指向外面,战战噤噤道:“那个。。。。。。郎中令李大人来了。”
少年刘协、帝师王越皆是一怔:“李儒?”
二人对视:“他来干什么?”
王越腾得站起,抽出腰中利剑:“哼!区区一个李儒,我还不放在眼里,陛下,我这就出去,斩了这厮!”
第九十七章 永不入鞘的尖刀(十四)()
“师傅!”
少年刘协听着王越的话,忍不住招手呼喊,温黄的灯光下,一双迷离的眼显得有些怅然悲怆。
王越停下脚步,刘协虽然是自己的徒弟,但从来不会喊自己师傅,因为他是天子,他是九五之尊,他至高无上,所以“师傅”这个词适用于民间,而不适合王越,他只是被人尊称为帝师而已,实际上在天子面前,他还是臣下。
所以,当王越听到“师傅”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内心澎湃,有一股死了都值了的感觉,他微微愣怔,转过身来,原本准备冲刘协笑笑,以安其心,但当王越看到刘协的那一双眼时,却一点点都乐不起来。
那是一双三角细眼,轮廓鲜明,眉梢如花,眼珠像是黑珍珠般闪亮,却被一层朦胧的雨帘遮掩,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王越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刘协泪眼婆娑道:“师傅,如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能没有你。”
最亲近的人!
这几个字眼像是针一样刺到了王越的心坎儿里,他唯一爱过的女人被人杀了,他这辈子没有再娶,他苦心专研剑术,最终成为剑圣。
他一生收徒不下百人,但独爱史阿一个,他早已将史阿视为己出,离别已有数月,雒阳风云激变,不知史阿如今可好。
他暗自伤神,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
王越嘴角微翘起一个弧度,冲着刘协绽出一抹淡淡的笑,示意其安心便是,旋即大氅一甩,昂阔步而出。
天色微微放亮,掀开军帐的帘,印入眼角的是一望无际的火把于空中摇曳。
看这阵势,该有五百余人吧?
刘协的大帐已然被包围,而且对方阵势的头顶上空,很明显有云气集结,这是军阵特有的属性,王越虽然只是个剑客,但之前曾在虎贲营中效力,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区区一个武师圆满的刘协,即便是觉醒了真龙神魂也根本构不成威胁,王越知道,李儒如此阵仗,是冲着他来的。
武神吕布便是万人敌中的万人敌了,而传言竟有吕布败于王越之说,所以不管怎样,李儒都不会轻视王越。
董卓绝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李儒在接到宦官的情报时,吓坏了,他赶忙传令董旻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率领精锐力量驻守在中军大帐,又令董越派兵将一干大臣“保护”起来,自己则率领本部精锐直接往刘协的军帐杀来,因为在李儒来看,董卓有自家族人董旻的保护,便足以保证安全,董越虽然是个酒囊饭袋,但咋呼几个大臣还是有点本事的,最大的威胁来自刘协,所以他亲自来了。
当看到王越走出军帐的那一刻,李儒暗松一口气,还好不算晚,否则只能考虑立董旻、或者董越为西凉之主了。
面对五百余人组成的军阵,王越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但是加上一个李儒从中作梗,即便王越能赢,那也属于侥幸,两败俱伤就意味着彻底失败了,因为单凭一个刘协和那些个大臣,面对西凉大军,根本没有胜算。
王越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也放弃了那个计划。
但是。。。。。。
气势,咱可绝不能丢!
王越昂向前一步走,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对着李儒厉声喝问:“不知郎中令大人来此何干呢?莫不成。。。。。。要造反吗?”
说罢,双眼环视周围军阵,露出一抹不友好的目光。
原本以为李儒会下令撤走军队,可偏偏李儒同样眉头紧蹙,杏眼圆睁,一双小胡须被脸上横肉抽搐的微微颤抖,很是生气的样子。
“我接到举报,有人亲眼看见有此刻闯入陛下军帐,你身为帝师,护驾不力,还敢问我来此作甚,你安的什么心?我李儒对陛下忠心耿耿,容不得陛下有半点损伤,特此引军前来护驾,以防某些人疏于防备,或是与贼勾结,害了陛下性命!”
王越恨得牙根痒痒,瞅见没,什么要不要。脸?这就叫不要。脸!
你丫明明是前来监视刘协的,还非要给自己安一个护驾的头衔,王越大老粗一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击,愤愤之情溢于言表。
尼玛!
流。氓咱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啷当一声,王越拔剑出鞘。
嘴笨咱就动刀子,王越气得嘴差点都歪了,要是史阿在就好了,这家伙绝逼会跳出来炸呼,指着李儒臭骂一顿。
“怎么?”李儒左手一背,右手摸着两半小胡子,只一句话就刺激到了王越,那接下来更好办了:“气急败坏了?还是阴谋泄露了?”
李儒右手猛然一抬,五百精锐爆喝一声,齐刷刷的摆开阵仗,准备大干一场的节奏,那头顶的云气猛地闪亮,气势陡然攀升。
李儒的意思很明确,来啊,干吧,战争可不是单打独斗,从来都是群殴,你要是有本事就来,反正大爷摆好了阵势等你,五百人干你一个,丫揍不死你也揍个半死!
就是这么放肆!
就是这么猖狂!
就是这么碉炸天!
你能怎样?
你想怎样?
瞅瞅你那张气氛到爆炸,又无能为力的脸,简直扭曲到了极点。
李儒那得瑟的小模样,真是让人有一种冲上来暴揍一顿的赶脚,不过李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你丫王越敢动手,分分钟搞死你,这样刘协就又少了一个臂膀。
就在王越即将忍不住冲动的时候,军帐的门帘被掀开,温黄的灯光照出一道狭长的身影,刘协从帐中漫步而出,脸上带着一抹淡笑。
“原来是李卿啊,来此可有何事?”
刘协背对着灯光,昏暗中带着一抹神秘的色彩,像是蒙上了一层纱,让李儒突然间有一种朦胧猜不透的感觉。
李儒躬身一礼:“回禀陛下,儒特来护驾。”
“哦。”刘协淡淡的应了一声:“我没事,你回去吧。”
说罢,便要转身入帐。
李儒急道:“陛下,据报有贼夤夜闯入军营,很可能对陛下不利,儒奉相国大人军令,特此前来保卫陛下安全。”
“知道了。”
刘协没有回头,径直走入帐中,王越紧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