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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地方啊!”秦翼感慨的说道,“要在这里制造一场杀戮,我还真的于心不忍呢!”
夏侯兰道:“主公,你不会狠不下心了吧?”
秦翼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随便说说,既然来了,那就按计划进行吧。天也快黑了,今天是没法干活了,先扎营休息吧。”
众人于是从车上卸下辎重,开始扎营。
………………
一夜无话,第二日,秦翼带领众人,继续往离梦泽中心行进。
虽然已进入了水域,但冰层很厚,走在上面,一点都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因为冰面光滑,秦翼等人也都不骑马了,牵着马步行。
等深入水域十几里过后,秦翼下令停下。
“你们说,这里的水深不深,要是郭太在这里掉下去的话,能不能淹死?”秦翼问夏侯兰和裴继。
裴继道:“这都走了十几里地了,按前面咱们走过的地方推断,此处的水深,至少有数丈,人要是掉下去,肯定能淹死。”
夏侯兰接话道:“前提是,掉下去的人不会游水。”
裴继一听,立刻问秦翼:“主公,你确定郭太不会游水?”
秦翼道:“我不知道郭太会不会游水,但不管他会不会游水,指定会死在这个地方的。”
“为何?”裴继诧异道。
“因为,炸药的威力,不是人能承受的。我想让郭太落水,只是做两手准备,即便他不被炸死,也会受伤,落水之后,也定然会被淹死。你们别忘了,这个时节水冷刺骨,人们的衣着也很厚,一旦落水,衣服一吸水,就能把人给坠住。水又那么冷,掉下去就抽筋,必死无疑。”秦翼解释道。“再说,我让郭太落水,也是想掩盖炸药伤人的真相。这东西现在还不能见光。”
“主公,这一路上一直听你说炸药,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威力真有你说的那么大?”夏侯兰好奇的问道。
秦翼笑了笑:“子清,你就不要好奇了,早晚有一天,你会亲眼见到炸药的威力。”
然后,秦翼朝他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大声下令道:“干活吧!估计郭太在这个时候已经出兵了。我们就在这里,给郭太制造一场神迹。”
士兵们依令而行,从马车上卸下工具,开始按照秦翼的指点布置。
秦翼先用佩剑在冰层上写下了十二个大字,内容就是“代汉者,当涂高,涂高者,郭太也”。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把系统奖励的佩剑。剑很锋利,划在冰层上,夸张的说,就像切豆腐似的。
但秦翼也不想暴露这把剑的与众不同,因此,他只在冰层上划了浅浅的痕迹。
“按我画的字,把冰层凿开一层,再把咱们带来的死鱼倒进去,组成字迹。”秦翼下令道。
士兵们立刻行动,拿着锤头、凿子,在冰层上叮叮当当的凿了起来。
第255章 神迹(上)()
士兵们按照秦翼写在冰面上的字迹笔划,把冰层凿开厚厚的一层。然后,便把带来的几筐死鸟倒进冰沟里,再将冰沟灌满水。
然后,秦翼就开始布置炸药的埋设。
他选择好爆炸点,士兵们再次将各个爆炸点的冰层凿开,把秦翼制造的那些土炸弹放置到冰窟窿里,再把引信连在一起,同样凿开一条条冰沟,将引信放到冰沟里。然后注上水,把土炸弹和引信淹没。
那些土炸弹和引信,外层都包裹着防水的油纸,秦翼曾经试验过,即使浸泡在水里,也不影响使用效果。
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士兵们才布置好一切。
然后,秦翼就带着士兵们离开了“作案”地点,返回离梦泽边缘的一处山谷里,扎起营帐休息。
第二天,秦翼只带夏侯兰和裴继再次前往作案地点观察。经过一夜的严寒,那些埋死鸟和土炸弹的地方,全都结冰了。
埋死鸟的冰层浅,一眼就能看到,冰层下的死鸟组成了“代汉者、当涂高,涂高者,郭太也”十二个字。
土炸弹和引信都埋的很深,但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隐约看的到。
“主公,这到底行不行啊?有心人一琢磨,就知道这是人为的。而且,万一郭太到时候发现了那些土炸弹,也必起疑心啊。”夏侯兰担心的说道。
秦翼微微一笑:“咱们的目的是把郭太引到这儿来,他只要来了就行。不等他琢磨透这些死鸟是怎么回事,我就把炸弹给点燃了。”
裴继挠了挠头,对秦翼说道:“主公,虽然你把引信拉的很远,但万一到时候出点意外,可千万别把你也给弄落水了。要不,这个活还是我来干吧。”
秦翼拍了拍裴继的肩膀,道:“你干就没危险吗?我秦翼岂能让自己的兄弟冒险。”
裴继一听,感动的鼻子直发酸。夏侯兰也大受感动。
秦翼又道:“对于炸弹的威力,你们没人比我更清楚。再说,这个计划是我制定的,涉及到的一些细节,我也最清楚,因此,这个活只能由我来干。”
这个理由辩无可辨,夏侯兰和裴继也便不出声了。
“走吧,回去吧。这边已经没问题了。”秦翼说道。
裴继和夏侯兰便跟随秦翼回到了扎营之处。
秦翼又派出斥候,前往邬县探听消息。秦翼带着主力人马,就躲藏在那处山谷里,耐心的等待着。
………………
五天之后,有一名斥候回来向秦翼禀报,说是郭太发兵三千,将邬县城包围。
秦翼问那斥候:“郭太可曾对邬县城发动进攻?”
斥候道:“郭太只是将邬县城包围,命邬县县令投降,并未发动进攻?”
“邬县县令是如何应对的?”秦翼又问。
斥候答:“邬县县令黄嘉自然不会投降,曾派一支骑兵出城突围,估计是想向邻县求援,但那支骑兵被郭太打回了县城。之后,双方就陷入了对峙状态。”
秦翼点点头:“杨奉所料没错,郭太果然是打的保存实力的主意。”随即,他便又问斥候:“杨奉的兵马是什么情况?”
斥候摇头道:“我是去探察邬县的消息,界休县那边,有别的兄弟探察。界休离此地比邬县要远一些,因此前往界休县探察消息的兄弟要晚些时候回来禀报。”
“很好,你且下去休息吧。”
那名斥候退下,秦翼又派出第二波斥候,继续前往邬县打探。
两天后,前往界休县打探消息的斥候回来了。这名斥候向秦翼禀报说,杨奉带兵两千,胡才带兵一千五,兵围界休县。
界休县令命人带着大批酒肉、粮食出城,求杨奉和胡才不要攻打县城。杨奉和胡才提出,要与界休县令当面谈判。随后,界休县令登上城门楼,杨奉和胡才也亲自抵达城墙下与介休县令谈判。
“那谈判结果如何?”听到这里,秦翼就好奇的问道。
斥候说:“杨奉与那界休县令正在谈着,不想胡才暗放冷箭,将界休县令给射死了。随后,界休县县丞向杨奉和胡才请降。”
“竟会是这样的结果?胡才箭法够好的啊!”秦翼惊讶的说道。
斥候道:“县尊,不是胡才的箭法好,而是那界休县令毫无防备。界休县城的城墙也就两丈高,杨奉和胡才带着近百名亲兵,就站在城墙底下与界休县令谈判。那界休县令居然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城墙上,这不是给人家当活靶子嘛!”
“真是只猪啊!”秦翼感到很无语了。
夏侯兰插言道:“这也怪胡才太卑鄙了。既然是谈判,不管能不能谈成,怎能放冷箭伤人呢?即便谈不成,退回去整兵攻城便是了。可怜那界休县令,竟这么命丧贼手。”
秦翼又无语了。这就是思维代沟啊!这个时代的人重诚信,正如夏侯兰所说,既然是谈判,那双方就都不应该动武。也难怪界休县令会毫无防备了。
不过,秦翼倒不认为胡才做的不对。白波军本就是反贼,你指望他们讲诚信,有点奢望了。
再说,在秦翼的观念里,既然是打仗,那就无所不用其极。界休县令死得并不冤枉。
“杨奉和胡才已经进驻界休县城了吗?”秦翼又问那名斥候。
斥候道:“他们只分出了部分兵马进城,主力依然驻扎在城外。”
秦翼会意,便让斥候退下。
“既然杨奉和胡才已经攻下了界休县,那他们必然会尽快移兵邬县,与郭太会师。”秦翼对夏侯兰和裴继说道。
夏侯兰点了点头,道:“少则两三日,多则四五日,杨奉和胡才定然会移兵邬县的。”
秦翼想了想,说道:“看来,我得立即赶往邬县了。子清,你留在此处,约束好弟兄们。元绍,你随我去邬县。”
夏侯兰迟疑道:“主公,只你和元绍去邬县,人手是不是太少了?万一那郭太……”
秦翼抬手阻止夏侯兰继续说下去,轻轻一笑道:“我是去报信,又不是跟郭太打仗。子清尽管放心,郭太不会怎么着我的。”
第256章 神迹(中)()
杨奉和胡才的联军攻下界休县城后,休整了两天。第三天,两人各留下五百兵力驻守县城,带着主力移兵邬县,与郭太会师。
行军一日,天黑时分到达邬县。
郭太设下酒席,款待杨奉和胡才。
杨奉见郭太对邬县围而不攻,心中大为恼火。好在,他的军队攻打界休县也没受到损失,加之杨奉寄希望于秦翼的计划能一举干掉郭太,也便压下火气,只与郭太虚与委蛇,保持一团和气。
第二日,郭太便召集众将议事。
郭太命杨奉和胡才分别驻营于邬县南门和东门,他自己的兵力则驻于西门,留下县城的北门,不布置兵力,这是围三缺一的打法。
对于郭太的这项安排,杨奉和胡才都没有异议。接下来,郭太开始与众人商议对县城发动攻击之事。
郭太提议,先由杨奉对南门发动攻击,吸引驻军,然后,他和胡才同时对西门和东门发动攻击,争取一举破城。
这下,杨奉不干了,谁先发动攻击,谁的压力就大,损失也必然重,杨奉可没想当破城的功臣,他自然不会答应。
于是,郭太的中军帐内就陷入了争执状态。
此时,在郭太大营辕门之外,忽然出现了一个头戴斗笠、农民打扮的人。
把守辕门的士兵很是警惕,立刻朝那人张弓搭箭,大声喊道:“那汉子,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那人立即止步,摘下斗笠,赔着一张笑脸,对着守卫低头哈腰的说道:“俺是个行路的,在离梦泽那里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特地来向官府禀报。”
“官府?哈哈哈哈……这邬县的官府马上就是我们郭大帅坐了,你来这里,是找死吗?”一名守卫大笑着说道。
那汉子笑嘻嘻的说道:“谁坐官府俺就找谁报告。这位大哥,你是不知道啊,俺发现的那件事情太奇怪了,说不定官老爷们对那件事情感兴趣。”
那守卫也生出了好奇心,便朝那人招了招手,说道:“你先过来,跟某说说,你发现的是一件什么样的奇怪事。”
那汉子点头应着,边走边伸手入怀。
“喂,你要做什么?”那名守卫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一见那名汉子举止异常,连忙又把弓箭抬起。
“大哥,俺是拿块布出来。”那汉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白布。
守卫见状,便又收起弓箭。
那汉子走到守卫面前,把白布交给守卫,说道:“俺昨日从离梦泽经过,发现在离梦泽的冻冰上出现了很多被冻住的死鸟。那些鸟排成奇怪的图案,像是字。”
那守卫展开布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十二个字,不是用毛笔写的,倒像是用木炭画上去的。守卫不识字,根本不认识上面写的是啥。
“死鸟排成字?就是这十二个字吗?”守卫问道。
农夫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十二个字。俺也不知道写的是啥,就照着样子描在了布上。”
“死鸟组成字?这定是顽童所为,有什么好奇怪的。”守卫随手就把那块白布丢给了农夫,“我看你定是哪个官府的探子,故意借这件事情来探听军情的吧?”
农夫一听,连忙说道:“俺可不是探子。大哥你是没亲眼看到,那些死鸟都被冰给冻住了。离梦泽的冰那么厚,哪个小孩会没事去凿冰玩?再说了,有那么多死鸟,吃了多好,何必把它冻在冰里?小孩也不认识字啊!”
守卫一听,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件事情虽然奇怪,与我们郭大帅可没有关系。我劝你赶紧滚远点,否则,我就把你当探子给抓起来。”
那农夫一听,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