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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袁遗的话,卢俊义不敢怠慢,赶紧命令下面的人抓紧时间清点战果,肃清庄内不安定因素,准备在梁山叫那扈三娘送回来之后便走。
不管怎讲,此次能在梁山军手里夺来这祝家庄,这扈家可谓的是功劳不小,扈三娘的事既然前面已经对那扈成打了包票,这会儿肯定是要办的。
想到了此处,卢俊义便叫人去将那欧鹏、蒋敬带了上来。
两厢见面,叙了一礼,卢俊义令人将两人身上绑缚的麻绳去除,招呼两人落座,又叫人上来几盏茶。
欧鹏,蒋敬慌忙拜谢,再三谦让了才慢慢落了坐。
此前他两人已经从那乐和的口中听说了卢俊义等人和这梁山的恩怨起因,并且他两个入伙梁山以来,也逐渐感受到了这水泊的诸多问题。
说实话,他两人是七八分信了那乐和所言,那清风山燕顺、王英之流都能叫那宋公明格外看重,若说做出那种事也不甚稀奇。
这欧鹏乃军户子弟,也是做过山寨之主,想必是有些主见的人。
正是如此,卢俊义才选择这两人为突破口。
其主要的目的当然并非是为了眼前就能将两个人能招到了麾下。话说若真是这两个人如此意志不坚,到还真是枉费了一番心思才对。
欧鹏乃是个军户子弟,蒋敬又是个有些学识的读书人,在与宋江遭遇江州法场之前,并无太多的描述。可见这黄门山四杰之所以能来这梁山水泊入伙,很大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江湖上那言之凿凿的传言而钦慕。
当然,这也说明及时雨、孝义黑三郎的确在这周边府路里有些名头。原先的轨迹中并不曾提到过这黄门山四杰与揭阳领、揭阳镇这李俊、穆弘等人是否相识,关系如何,想必大伙之间的关系纽带不甚紧密。
正因如此,卢俊义才对两人是以礼相待。
等到两巡茶结束,卢俊义已经将需要对两人说的话都慢慢说了出来。
只见欧鹏、蒋敬听得是十分认真,中间不曾插嘴一句。听罢之后都在那里用心地思虑着。
又过了片刻,卢俊义这才笑道:“今日小可对两位所说之言,是与不是且有时日来验证。你二人万不可说与梁山上的其他知晓。否则你黄门山的好汉不定有性命之忧呢。”
蒋敬见说是将信将疑地皱眉道:“员外如何说的这般严重?我等当日皆是因为义气而来,若真是义气不合时也可以就走,难不成还有人敢暗害我等不成?”
欧鹏也是附和道:“员外莫不是因为之前那杨制使与我家山寨有怨,故而使出这离间之计?”
卢俊义轻声一叹,对欧鹏道:“你二人都是义气好汉,自然想不到这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大人物也会做出甚不堪之事。你有如此顾虑倒也不稀奇,只有一样,我今日说与你两个听了,若是到时候此事发了,你两人再仔细想想我今日之言,如何?”
欧鹏和蒋敬是相视一眼,都是点点头,道:“还请员外明言。”
卢俊义道:“你二人上山有些时日,如今这山寨之主虽是晁盖,真正听其号令的头领有几个?”
蒋敬闻言是楞了一下,随即道:“员外此话怎讲?”
卢俊义道:“那晁盖是个直性义气好汉,论掌握人心哪里比得上曾经在官府里浸淫多年的宋押司?如今那人手下又聚集了秦明、黄信、清风山三个、江州李俊等等头领二三十人,你猜那宋江会不会还愿意屈居人下?”
见两人此刻都是正色在听,卢俊义便面带惋惜地道:“晁天王只怕是命不久矣!”
欧鹏怒而拍桌道:‘谁敢!我等都是江湖义气汉子,若是有谁做出这般丧尽天良,弑杀兄长之举,日后还能在江湖上落脚?’
卢俊义见说是摇摇头,只问了一句:“借刀杀人是甚意思两人是否听过。”
见说,蒋敬是与欧鹏相顾后,都是有些涨红脸。没奈何,卢俊义这话问的有些侮辱智商。
卢俊义这才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都不相信有人会做出如此之事,那晁天王也定是如此啊!”
过了好一会,欧鹏、蒋敬这才略略有些吃惊地对视一眼,仿佛这段时日自己所仰慕的宋公明是有些号令水寨的意思啊。。。。
第181章 鼓上骚弃暗投明()
送走欧鹏、蒋敬,卢俊义难得歇了一时,却又有人前来道:“主人,马勥哥哥来报,说是捉得了一个叫杨雄的人。”
卢俊义见说是看了一眼陈七,道:“只捉得一个杨雄?”
陈七忙道:“的确如此,听说还有一个黑大汉被王崇文击伤后逃了。”
卢俊义这才点头挥手叫陈七退下厅去了。心道自己果然是所料不错,那李逵还是如原先轨迹中一样是直奔扈家去了,幸亏是早已叫王崇文和马勥去那处防了此招,不然这扈家老小不定还在不在呢。
想到了此处,卢俊义才唤来亲卫,嘱咐将这本次捉来的梁山头领除花荣外都悉数带到跟前来。
过不了多久,卞祥、苏定亲自带人将捉到的梁山头领押到。
进门伊始,那石秀便已经骂开了,张口大骂道:“你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与这梁山做对,即便你这汉武艺再高,家中再富,又远在那大名府里,来日我梁山好汉也定要杀到那处,将你全家老小一个不留!”
卢俊义不禁皱了皱眉,这个拼命三郎还真够拼命,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如此出言威胁,估计他不知道梁山的主力都已经叫自家的人马给打回到了水泊了吧。
不过卢俊义倒是没有发怒,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人继续在那大声咆哮,眉宇间似有一股杀气,倒是叫这石秀的声响逐渐下降。
其实卞祥早就听不下去了,只不过他得了令在先,不准随意打骂俘虏,不然这石秀的嘴巴还能不能正常使用也说不定。
苏定见说不免冷笑道:“好啊,你梁山只管发兵到大名府来寻咱们,到时候我苏定来接战你石秀,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甚真本事!”
石秀道:“战便战,怕你不成?”
闻说,一旁站着的张顺、张横、时迁是如一群鉴宝专家欣赏一件艺术品似地看着石秀。各自是两两相看,暗自都在心里嘀咕这人是不是疯了,也不看看自家的处境。
卢俊义是淡然一笑,道:“你莫出言吓我,就是现在梁山尽起大军来此,我等也是不怕。更何况你家那公明哥哥已经逃回山寨去了。”
石秀正要开口来答,不妨时迁忙抢道:“小人只是前日得罪了这祝家庄,不幸被捉了,谎称是梁山好汉的,却不曾入伙,算不得是梁山上的人。”
石秀怒道:“时迁,你。。。。。。。蟊贼果然不可信!”
时迁一笑道:“我是个蟊贼,你却又是甚好东西,你怂恿那杨雄杀了自家婆娘,又剖腹剜心,也是个心肠歹毒人!”
卢俊义揶揄道:“两位还是都消消气吧,这会儿好歹都是同患难的兄弟,也无必要相煎太急吧?”
石秀道:“呸!此等软骨头的蟊贼也能与我石秀做兄弟?”
时迁道:“好好好,我是软骨头,你是硬骨头,只不过你那硬骨头能不能硬的过刀就不好说了!”
石秀怒道:“不是你这厮偷吃了那祝家的鸡,我等能在此间遇事?”
时迁干脆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道:“是我偷的,我本就是个蟊贼,比不上你这个江湖好汉。但你却吃了我的鸡怎不说了?”
卢俊义无语,其余人闻言也都是绝倒,这两人还真是活宝一对。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禀报,说是那扈家庄捉到的杨雄已经押送到了。
不消片刻,只见马勥和扈成两个押送着一位大汉进来。那人生的细腰宽膀,凤眼朝天,两眉入鬓,淡黄面皮下细细有几根髭髯,倒也有几分气势!
杨雄一进门,却见这石秀、时迁都在,便忙上前拍拍这位,扶扶那位,见两人身上不曾有甚重伤,遂面带喜色地道:“两位兄弟都还好么?”
时迁抢道:“不好!”
杨雄一愣,他本意只是按照正常的人情对这两人打声招呼,关心一下,没想到这时迁却是回答的如此直接!直接令人楞在了当场,也忘了心里刚刚想要说的话语。
石秀也急道:“哥哥莫听这厮胡言,这厮刚刚要向这伙人投降!”
杨雄一听,心里已经有些数。听着这石秀的话音就能听出来,只怕从一开始几个人相遇开始,这石秀压根就没有睁眼瞧过那位梁山君子时迁,只不过碍于某种原因才同来梁山入伙的,大约是本着多一拉一个下水也不错的心态吧。
时迁这才慢悠悠地道:“节级哥哥,这石秀张口一个蟊贼,闭口一个蟊贼,到叫小弟想起来自家的出身了。只怕就算跟恁两个去了水泊也不劳那宋公明等人的看重!”
杨雄听罢,略作沉思,道:“兄弟何出此言?”
时迁道:“我猜的。要论武艺凭小弟身本事到了水泊里只怕是徒增笑话,若论出身更是谈不上。听闻这宋公明是见了官军中人总是客气的紧,他又从前在官府里勾当,怕不是真心要落草!”
卢俊义心道这时迁还真是口才不弱,这才看了一眼卞祥,对方是点了点头,报以一笑。卢俊义明白了,定是有人与这时迁接触过了,并说服了一番。
不过,卢俊义倒实话实说地道:“你三个若是真要去了那水泊,倒也能做得一把教椅,只不过这教椅的分量如何,你几个心中须有数。试想这次梁山发大军来讨,名为几位报仇,不想却是惨败而归,到时候询问起来,却听到事情起因竟然是为了一只报晓鸡,旁人听了会如何做想?”
石秀不屑道:“公明哥哥义薄云天,岂是你这般人能揣度的?”
卢俊义摇摇头,他已经不想与这倔强鬼石秀废话太多,只道:‘也罢,如今我已经与那宋江说好了,只要他能及时放回那扈三娘,你几个便能回水泊。如若不然,我便将你几人悉数交给这扈庄主发落!’
杨雄忙道:“既如此,想必这宋公明不会爽约的!”
时迁又道:“要去你几个去,我须不去了!”
杨雄叹道:“兄弟真不去了?”
时迁使劲点头,又踏步上前道:“小人时迁此生愿追随卢员外!”
杨雄呆了,没想到这时迁还真是说到做到啊,当下不禁连叹数声,摇头不已。
却说这时迁为何会突然放弃去梁山的的机会而来投卢俊义帐下?
第182章 宋江请罪()
梁山水寨,一艘艘大船逐渐靠岸,宋江有些有气无力地在吴用的搀扶下走下了船头,这才转身朝身后两个人拱手道:“有劳石勇、白胜两位兄弟了!”
那两人见说是忙回了一礼,只见那个身材高大的汉子道:“公明哥哥这是哪里话,石勇只恨此次未能随哥哥同去那祝家庄杀尽那里撮鸟,却叫哥哥受了这厢腌臜气。”
宋江挤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多谢石勇兄弟的一番美意,宋江在此多谢了。”言罢又顺带朝身旁另一位七尺来长的精壮汉子拱拱手,这才转身离去。
又过了几个时辰,水寨里回山的人马是越来越多。其中不乏山寨的骨干头领。
石勇、白胜在滩头看着不断回山的自家人马,这脸色才渐渐地舒展开来。不多时,他两见到一条八尺来长,燕颌虎须的持丈八蛇矛的大汉下船,白胜急忙上前道:“林教头,天王在聚义厅等候多时。”
林冲一听,急忙朝白胜拱手道:“有劳兄弟相告。”说完便拽开步子往宛子城那边走去。
等他走到聚义厅内,才知道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头领,很多人都是衣衫脏乱,想必都是从祝家庄之役逃命回来的。
林冲进门便朝坐在虎皮交椅上的晁盖拜了三拜,失声道:“哥哥在上,此次我山寨遭了贼人暗算,可惜林冲才疏学浅,武艺平平,有负天王所托!”
坐上的如铁塔般的晁盖忙起身道:“教头何处此言,事情的巨细我听公明贤弟说了,与你等诸人并无干系,实乃那杨志为报昔日劫取生辰纲之仇。”
林冲惊道:“原来是那杨制使做得?”他从前只知道那位杨家的后人热衷于官场军中,有意恢复他杨家门楣之光,却不知这人何时有了如此能耐,居然能大败自家的六七千人马。
见说,安坐一旁的李立道:“就是那厮和他那二龙山的那些撮鸟做的好事!”
吴用假意接话道:“哎,只恨我等当初不忍叫那十万贯生辰纲落到那蔡京老贼的手里,才与这杨制使结了怨,不然哪有今日之祸?”
晁盖问道:“学究,你等从那处回来,可曾知晓这伙人到底有多少人马?”
吴用正欲发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