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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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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叫你去闯祸?”

    听了此话,扈三娘接着微弱的月光看了一眼自家的哥哥,心里在想那位传说中的员外是甚样人物。若是按照自家哥哥所言,这人应该也是那二龙山山上的强人也对,却又有许多官兵,着实叫人有些不解。

    这且不算,最主要的是自家的兄长明确说这位员外似乎对自己有意,嗯,不是似乎,听自家兄长的口气倒是有七八分肯定的样子,有说那人如何英武,如何武艺了得云云。

    只不过她的内心却是矛盾的,虽然是有些渴望早点见到那位,却又在心里燃起一股恨意,听说那祝家的父子四人都是死了,具体是谁杀的如今已然是成了一笔糊涂账,但这位员外却带领着麾下的人马直接占据了这祝家却又是甚样心思?

    然而,扈成现在的心情比扈三娘还要复杂。

    那祝彪已经一命呜呼,人死了,自然是当初一切的约定都不存在了。况且从前这门亲事的动机就是为了扈家的利益。如今这祝家基本已经是不复存在,还谈什么?可是要说将自家的妹子介绍给那位员外,扈成这心里却又十分担心。

    却说他担心什么?只因他还不清楚这员外到底是甚鸟来头,瞧着其麾下那精熟的人马,真可谓的像官军又不像官军。

    你说不像官军罢,那合计有八九百人都是官军打扮,且从哪些人马的行为举止上看,这些人绝对是经年训练过的,不比是随意拉人的人假扮的。

    可是要说就是官军罢,却又有许多江湖习气极浓的领兵带队之人。这且不说,就说那位员外,看起来气势真得不一般,却也不似是那军中之人,还有那袁遗、赵明月,虽然一个是书生,一个是寡言的小娘子,但都是隐隐透露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味道,直叫那这伙人变得更加难以揣测。

    想到了此处,扈成是再三定了定神,有道是物伤其类,如今这独龙岗上三个庄子只剩了两个,且这两个庄子的实力合计还不到那祝家的大半,如何不叫他在打败这梁山人马一直都是在惴惴不安中渡过了这个下午?

    不过让扈成感到心安的却是这位员外似乎吃相还算好看,至少那梁山人马将自家妹子送到祝家庄时,这员外直接安排人马将自家妹子送回了庄,想必即使是这员外有惜玉之心,却也不忘君子之面。

    扈成一面想着,一面看着自己妹子腰际处悬挂的日月双刀,不忍不住道:“妹子,你等会与那员外相见千万莫要动刀动枪!”

    这边说着,就已经到了祝家衙庄跟前,门楼上尽是披甲执刃的兵士。早有一个扈家庄客走上前去朝那门楼上自报了身份,吊桥是逐渐放下,扈家兄弟得以从容进去。

    此刻,卢俊义已匆匆地用了些晚膳,正在那处品茶。别说,这祝家果然是家大业大,家里尽是好茶,好的定器,直叫这漂亮的茶盏端在手里就是一种享受。

    半盏茶下肚,卢俊义看了一眼对面的袁遗道:“真乃好茶!”

    袁遗一笑道:“主公好手笔,一个多时辰前,我叫人给那每个梁山头领一百两黄金的时候,恁须不曾想到那几个人的表情,实在是。。。。。。”说到了这里,袁遗不免爽声大笑。

    卢俊义得意一笑道:“先生就是不说,我也知道,定是惊的半晌做声不得。”

    袁遗点点头,道:“那花荣还左右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劝他一番,他才拿了。你说这梁山与我等前时还在厮杀,这会儿我等又如此厚礼送他几个,说出去了叫人难以相信!”

    卢俊义道:“我等这次抓了那梁山多少俘虏?”

    袁遗道:“初步点数,怕有一千多人。”

    卢俊义点头,沉思了一下,道:“听说那这岗前岗后叫那李逵等人打破了许多人家,杀了不少老少,可有点数?”

    袁遗摇摇头,只说是目下那马勥、卞祥、栾廷玉正带领人马在那处点视,数字不消多久怕就会来。

    卢俊义忙道:“恁地晚了还叫他几个出去奔波,真叫兄弟们辛苦的紧了。”

    袁遗道:“当下乃是非常之时,我等明日便要启程,也是不得已。”

    卢俊义刚要说话,却听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扈家兄妹来了。

    等到扈成、扈三娘进门,卢俊义不禁一叹:“果然是个大美女!”

    有多美?

    首先是白,正所谓一白遮三丑,华夏族的男人十个中有九个都应该是喜欢肤白的女人,卢俊义自然也不例外。

    其次是条子正,大长腿,纤纤玉手,前凸后翘!

    再次是俊俏面庞,媚眼传情,浑身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真可谓是天然标格,英雄也销魂!

    卢俊义一时怔了怔,直叫扈三娘误会得不免杏眼圆睁。扈成急忙道:“扈成与小妹特来谢员外搭救之恩!”

    卢俊义这才缓过来神来,不免自嘲道:“小可失礼了,令妹果然乃是巾帼不让须眉,真乃我大宋第一女将也!”

    扈三娘进门伊始也是一愣,只觉的眼前这位九尺如银的大汉真乃好气势,只是刚刚那一阵门时眼睛却是有些不老实,因此她便忙回道:“员外莫不是见过我大宋的许多女将?”

    卢俊义一囧,道:“不。。。。。。不曾见过!”

    扈三娘揶揄道:“说来也是,我大宋将才济济,哪有甚许多女子的出头之日!”

    卢俊义见说是忙岔开了话题,只道:“两位坐下叙话!”

    扈三娘趁机对扈成道:“哥哥不是说有事要去寻那王崇文么?”

    扈成一愣,随即道:“噢,真是,我这边去!”说完便与卢俊义拱手后离去。

    袁遗一见这么个情况,便也起身告辞。并且在他出门之后,还挥手叫那门前的两个亲卫,以及那陈七都悉数退下!

    陈七道:“主人不曾发话,我如何能走?”

    袁遗揪他耳朵道:“你不见那小娘子来了么?主公与她有私话要叙,你却在这里听着合适?”

    陈七这才大悟,笑道:“是不太合适,我这便去!”

    两人见说都是一笑,就连那两个亲卫都是掩口一笑。四人这才紧跟那扈成离去。

    就在他几人离去不多时,这边的暗处闪出一个人影来,腰间斜插着一把鲨鱼皮刀鞘,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道:“却不是天助我也?”

第185章 刺客() 
卢俊义见身边的人都是一溜烟走了,只留下这位俏丽风采的戎装女子,不禁的心尖儿一颤。颇有些拘谨地道:“姑娘,天这么晚了,来寻我可有甚事?”

    扈三娘朱唇微启,道:“甚事?你等来我独龙岗,打破了这祝家庄,我那祝郎一家老小叫你等杀尽了,你却来问我有甚事,却不是自己装糊涂?”

    卢俊义急道:“此话差矣,这祝家的老小,我等须一个也不曾杀,进了庄子时都叫人给杀死的僵了。”

    扈三娘轻声一哼,道:“如今这祝家的人都已经死无对证,但凭你信口雌黄又有谁能指认得出?”

    卢俊义见说是认真地将孙立等人假扮登州官军,带着部分梁山头领混入祝家庄,又在梁山多路大军来攻时如何里应外合的事说了出来。

    末了,才深吸一口气,道:“三娘不信可以去问问你家兄长。”

    扈三娘见眼前这位英武大汉忽叫她一声三娘,顿时一怔,随即道:“我与你初次相见,员外还是叫我全名吧。”

    卢俊义苦笑一声,看着这位原先轨迹中悲剧美人,想着自己一心想要将其带出苦海,不思却叫她连夜奔来问罪,却不是自作自受?

    见这扈三娘沉默不言,卢俊义便继续道:“这祝家之祸与我等有什么相干?说句不中听的话,即便是今日不破,明日不破,却又撑不到后日。前者我那下面的兄弟来报这祝家家财三十多万贯,更兼囤积粮米超过五十万石,那梁山人马终日里打熬身子,知晓这里的钱粮,如何能按捺得住?”

    听罢,扈三娘只是黛眉微动,想她生于富贵之家,过得日子或许算不得甚锦衣玉食,却也是从来不短吃穿,若说对这些钱粮的事,却又提不起半分兴趣。只不过听到了“三十万”和“五十万”才微微有些关注。

    略作沉吟,她才似笑道:“如此我倒要恭喜员外发了利市?”

    卢俊义摇摇头,叹气道:“恭喜甚?这五十万石里面听说有不少都是这岗前前后住户们的生计粮,却叫这祝家低价强行买入,只等着价格合适之时才出手,想来今年若是这祝家不倒,只怕明年更是越发是个郓城第一庄。”

    扈三娘甩脸气哄哄地收敛了面上的假笑,低声道:“你到是个有良知的人。”

    见说,卢俊义才有些摸到了这位扈三娘的脾性,赶紧又道:“不算这些,那梁山上的李逵等人坏了这前后三四百户人家,杀死一二百人,这些户头今年日子怕是难熬,却叫我等如何能高兴的起来?你来时可曾见到这庄子里有半分喜气的模样?”

    扈三娘想想也是,来的时候只见这庄子里是人来人往,又见了许多人被集中在一起听着几个官军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一通什么“滥官”、“官逼民反”云云,却不曾有张灯结彩,也不曾有甚庆功筵席,须知道她临走时这梁山还在张罗着筵席哩。

    思虑了一阵,扈三娘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正色道:“你且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那祝彪?”

    卢俊义一愣,心道怎的又来了,只得道:“混乱之中,我又不在此处,须不知是谁做的。”

    扈三娘见说是起身怒道:“瞧得你也是个不老实的人,且看本姑娘来教教你做人的本分!”

    言罢,只见这位一丈青是拔出日月双刀,盈盈踏出飞凤彩靴,修长身子向前一探,一刀挥来。

    卢俊义吃了一惊,有人说这女人就像那变幻莫测的大海,前世时还不信,没想到却在这扈三娘身上体现的颇为淋漓尽致。这前面还在好好叙话,后一句却是亮出了刀子。

    这扈三娘的武艺卢俊义怎敢小觑?端是用心才躲过了这一下。

    “扈三娘,有话好。。。。。。。说!”

    “吃我一刀再说。”

    当下这扈三娘是只顾挥舞双刀,卢俊义是左躲右闪,直叫他那副硕大的身子好生难受。却在心里想:“这女人武艺高强,怕不是真要为那祝彪出气,若是叫她砍了一刀,不说是受气,若是落下了甚残疾,那才叫亏大了。”

    卢俊义一面躲闪,一面暗思,扈三娘却在这里看了个真切,忍不住暗道:“这厮莫非也不是个好鸟,此等时候还在想好事?”遂手里的刀是使得更快了。

    如此这般,一来二去,卢俊义不觉闪到了门边,委实已经无处可去。当下只得拔出腰上的宝剑,左右荡开扈三娘的来刀,再次招呼着:“有话须好说,再若如此,便休要怪我无礼了!”

    这扈三娘已经来了性子,岂能就此罢手?况且她此前听到扈成夸赞卢俊义的本事了得,早有一试之心,这会儿才刚刚到了是处,自然不会半途而止。

    且说经得这么一来,扈三娘也算是看出了卢俊义的本事不凡,便祭出了平生所学,沉着出刀,直叫这场面更加激烈。

    一发斗了二三十合,卢俊义卖个破绽,趁对方一刀劈来之际,一剑逼住,等一刀再来,他早已把左手上前一把捉住那扈三娘的握刀玉手。

    右手剑往外一拨,左手将这扈三娘的右手往下一按,往自己身后一拉,这扈三娘便直直往卢俊义的怀里一倒。

    扈三娘羞怒道:“你。。。。。。”

    卢俊义急道:“只准你砍我,却不准我自救?”

    一时间这一对男女便以这个尴尬的姿势定在了那里,只得四目相对,互相“欣赏”着对方。

    只这时,房间门忽然打开,卢俊义只觉得一股杀气是迎面而来,他慌忙搂起扈三娘一个转身,将其推到房间内里。

    真因为如此,对方突如起来的一刀是错过了扈三娘的脖颈处,直直划到了卢俊义后背。

    好在卢俊义此前有过两次被暗袭的经历,此番祝家庄刚刚得手,他也担心会有人心怀不轨,做出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因而此时他虽然不曾披那身精铁叶甲,却是披着一副上等皮甲,刚好叫这一刀划的结结实实。

    来人不但划出了这一刀,嘴里还有一句颇为经典的台词,直骂:‘狗男女!’

    卢俊义的那一推,可谓是势大力沉,直叫扈三娘仰面往后连退数步,噗通到地,正欲发作时,却见来了一个陌生男子手持利刃照着卢俊义的后背就是一下,顿时是呆了。

    卢俊义此时的武艺非比大名府出发时,若不是因为这扈三娘,来人只怕连这第一刀也触不到他分毫。此番忽然已吃了一刀,自然是在对方再次挥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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