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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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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卢俊义又叫跟随陈七递过来一个装了几百两银子的包裹直接交给了孙立。

    又吃了两巡,卢俊义便又带着众人回到大队中,一夜无事。

    第二日天明,卢俊义与孙立告别。

    孙立自道:“孙某这一家老小便托给员外了!”

    卢俊义果决地道:“提辖放心,这里的事自有我做主,乐和舅回大名府后暂不安排差事,便专门来管待宝眷,保管叫他们受不到半点委屈。”

    孙立躬身一礼,拜退。

    岂料刚刚送走了孙立,却见雷炯领过来一个年轻人道:“哥哥,此乃我旧年相识,正从东京回乡,在此间相遇上了,故而带来相见。”

    却说那人生得如何,七尺来长,很瘦,皮肤微黑,头上裹着个脏兮兮的璞头,身上也是许久不曾洗过的长衫,略佝偻着腰杆,斜跨了个包裹,只是那两只眼睛如掣电一般看了过来。

    卢俊义心道,从这人外观打扮上看倒是个标准得了落魄书生打扮,却不知此人与雷炯有甚关系。不过就雷炯其人来说,想必这人是有些来头,当下便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来,只见这位小哥是收敛目光,只顾将眼皮抬了抬,随口道:“你便是那甚卢俊义?”

    雷炯见这位一来便直呼自家大佬的姓名,面子上也有点挂不住,便赶紧扯了扯那年轻人脏兮兮的衣衫。

    岂料那人却无动于衷,只顾道:“怎么?不是你说这位叫卢俊义么?”

    雷炯此时脸色那个尴尬,只顾对卢俊义讪笑一下,只觉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他心里此下已经暗暗有些后悔,怎么将这么老乡给引荐过来了。更是没有想到的是今日这位不起眼的同乡将来会在卢俊义的霸业过程中挥洒出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193章 吾之子房也() 
卢俊义见说是一笑,道:“正是在下,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那人却兀自把脑袋一偏,只道:“这里有没有甚东西可以吃,我这肚子早已饥渴难耐。”

    顾左右而言他,这人有点怪!

    以上是卢俊义的腹中之言,从卢俊义之前看过的一些故事中,但凡是这样的人要么是脑子不好,要么是身负大才,反正就是一种走极端的意思。

    不过,从雷炯此人的性格来看,想必是不会将一个脑子有毛病得人领到自己跟前来的。想他是西军出身,颇有些大宋精锐的气势,浑身都有纪律的影子,像这种乖张的做法多半是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想到了此处,卢俊义便对身后的陈七道:“快,去看看咱们这里有甚吃得东西没有!”

    陈七忙唱了个喏,急匆匆地离开。

    那人见说是回了一句:“都说你卢俊义乃是巨富之家,又待人慷慨的很,如何这般没规矩,真把我当做是叫花子了么?”

    雷炯忙道:“秀才,你且莫要如此说了,咱们现在正在赶路哩,须不比在城里,还要安置酒菜专门来招待你。”

    卢俊义这才有些缓过神来,感情这人是嫌弃自己刚才吩咐陈七去寻找吃得给他,而没有直接带着他去寻找哪处酒店好酒好菜伺候啊!

    看来这次怕不是真得遇到了某个特殊的人,只不过自己对于这大宋朝的历史虽是有些了解,却也不可能对芸芸众生都是有所了解,眼前这人非官非匪,只怕是个原先轨迹中不曾登场的人物。

    想到了此处,卢俊义便拱手道:“实不相瞒,我等真着急赶路,不曾有机会去哪处村镇寻酒店,且叫公子稍稍忍耐一番,等路过哪个县集的时候,定与阁下痛饮一番。”

    这时候陈七已经匆匆地回来,手里拿着几张饼道:“主人,只有这个了!”

    那人清清嗓子道:“这个就这个,都给我吧,端是饿了。”

    言罢对面那人便将陈七手里的饼一把夺了过去,将肩上的包裹往地上一放,坐在上面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连吃了几口,忽然抬眼,睁大眼睛看着卢俊义等几人,喉管处叽里咕噜地发出了声音。

    卢俊义与旁边的几人见了都是微微有些惊奇,直到对方好不容易将喉咙里的食物吞咽下去的时候,对方才冒出了一句:“水。。。。。。”

    卢俊义赶紧叫陈七将随身携带的水葫芦递了上去。那人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个不停,直叫卢俊义不禁笑道:“看来公子真是饥渴的紧了。”

    那人再次咬了一口大饼,扬起了手中半块饼,嘟哝道:“不是废话么!若不是我饿了,能吃你这个?”

    卢俊义见说便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等到这人吃饱喝足了,才问:“阁下这会儿该告诉我尊姓大名了吧?”

    那人起身,拍拍屁股,道:“看在你这人还不错,我便告诉你,我叫吕将!”

    卢俊义闻言一愣,心道这名字好熟啊,虽然在原先的轨迹中出场的机会只是一笔带过,但这名字着实有些令人印象深刻。好像是那江南方腊处的一个军师,屡次进言,却又屡次遭到方腊的拒绝。

    “想必是个大才!”

    卢俊义结合记忆中此人的过往再加上眼前这人一副放浪不羁的模样,在心中做出了这个判断。当下他是面带微笑地对这人躬身行礼道:“原来是吕公子,幸会,幸会!”

    雷炯这才有机会插话禀道:“这位乃是我同乡好友,当年我习武,他习文,后来一晃多年未见,不期竟然在这里相遇,我两个都快认不出对方了。”

    卢俊义一笑道:“如此说来,吕兄弟这是要回江南?”

    吕将皱眉道:“你怎知晓我要回江南?”

    卢俊义继续笑笑,故意道:“瞧得足下这副模样,倒像是个落魄的入京举子,不是么?”

    吕将面色一沉,道:“都道武夫无状,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何故出言侮辱于我?”

    听这人说武夫无状,卢俊义没好气地道:“阁下倒是快人快语,殊不知你这一身本事之所以不为当今朝廷所用,却不是因为你这这副真性情?”

    吕将闻言,冷哼一声既要转身离去。

    卢俊义急忙上前拦住道:“吕公子大才,不容与如今这浑浊官场,真愿意碌碌无为终生么?”

    这话倒是有些叫吕将意外,顿时怔了怔,随即是颇有些不屑地道:“我听说过你,都说你是那大名府巨富,武艺不凡,不思你却委身绿林,却不是取祸之道?”

    卢俊义淡然地道:“如今这天下是甚样天下,只怕兄弟看得比我还透彻,何故言语试探?”

    此刻的卢俊义结合刚刚吕将的话,已经大致猜测一番。

    首先看着吕将的这身打扮,估摸着在那东京肯定是过的不甚如意。原因现下不明,不过可以推测一下。首先是这人只怕非是个专心读圣贤书的人,也如某些知名历史文官将领那般喜欢看些“课外书”,自付有些才华,再加上脾气倨傲,铁定是为见者不喜,更莫说文人相轻的当朝高官们了。

    原先轨迹中说这人好像是什么太学生,这类人多半是有些学识的人,其中佼佼者混个朝廷的一官半职更是稀松平常。按说即使混的不好,也不至于如此落魄地赶路。正因为这类人往往都是聪明人,之所以混不好,要么是不屑,要么是不爽,倒不太可能因为能力问题。

    卢俊义猜测,既然这吕将一来时便知道了他的姓名,又知道他是大名府的巨富,想必他的老乡雷炯是对他有过一番交代的。

    如此,既然身为雷炯的老乡,又蒙雷炯好心带来相见,这吕将大概不会故意叫雷炯难堪。那么此前的那些所为只有一个目的,便是试探。

    更有一点,吕将这个本应该受到官家优待的太学生如今却落得生活窘迫,活脱脱一个乞丐模样,要说对这当今的朝廷没有怨言,那真是奇了怪了,怎会管这里的人是不是绿林人马?

    思虑了一阵,卢俊义不动声色地看着吕将,期待他继续表演。不妨这吕将怀着阴晴不定的神色怔怔地看着卢俊义半晌,忽然躬身一礼道:“早闻大名,今日得见,宿生有幸!”

    卢俊义一把将吕将的抱拳扶住,道:“早知东京有个太学生吕将,文武大才,不期今日相见,真乃卢某之幸,还请受我一拜!”

    吕将见卢俊义这般贵相的人见他便拜,当即是慌忙双手一抬,顺带他自己是单膝一弯倒地,抬脸道:“阁下不但有龙凤之貌,更是胸怀宽阔,真乃当世英雄也!”

    卢俊义忙谦虚道:“岂敢,岂敢!”

    吕将这才起身道:“不然,我来时见到阁下这麾下的几千人马又运送这里许多物资,却是忙而不乱,场面并无嘈杂之感,想必这里有善治兵之人。”

    卢俊义看了看雷炯,又转脸对吕将道:“实不相瞒,我这里有几个兄弟,要么是曾经在西军中领兵之人,要么是军将世家子弟,故而才会如足下所言之景,非我之功也。”

    吕将一笑道:“善用将者可为君,尊驾不必自谦!”

    雷炯见说是趁机对卢俊义道:“哥哥,小弟斗胆要为我这位好友在咱们这里谋个差事,不知哥哥意下如何?”

    卢俊义遂大喜过望地道:“求之不得,只是不知吕兄弟能否看得上在下。”

    吕将正色道:“如今天下强人四起,官府里污浊不堪,天子无心朝政,尊驾身为一地巨富居然能想到聚天下义士以谋大事,非寻常人也,小生愿意相投!”

    闻言,卢俊义心脏是咚咚乱跳,当即是大笑道:“自今日起,兄弟便是吾之子房也!”

    雷炯这才也跟着笑道:“如此,小弟憋的辛苦也都是值了!”

第194章 要塞式庄院(上一章85)() 
卢俊义颇感意外,吕将是呵呵一笑。雷炯是急忙将其中得原委都说了。

    卢俊义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人一开始就张口说出自己的名字,都是这雷炯早把自己这一切都告诉了对方,并且这吕将在闻听了自己的事情之后第一时间表示要拉入伙。

    只是这吕将在入伙之前想着是要来试探一下罢了,叵耐这雷炯知晓了一切却还假模假样的屡次出言组织吕将的放浪,搞得跟的真的似的,实在是被这两位表演给骗到了。

    卢俊义也是跟着笑了一时,他是由衷地发笑。吕将其人在原先的轨迹中可谓是看透时势的大才。在方腊自认为这大宋官府一时不会有空来收拾江南乱局的时候,吕将却多番劝其速战速决,占领南京。

    吕将的军事用意明显,只要占据了南京,便能与大宋官府划江对峙,一则是可以尽最大可能阻挡来自北方的官军。因为这大宋的精锐之兵不是几乎,而是绝对的都在江北地区。南方一个州府三五千滥竽充数的地方营兵,也算是难堪一击,只要占领了南京,再挥兵南下,便是广阔的富裕之地。

    但是方腊却是没有采纳吕将的意见,这位农民出身的圣公是错误地估计了战争的形势,向东向西,唯独无意向北,没有隔断江南地方与朝廷的联系,导致地方上的官吏不少都是奋勇带兵反抗。

    不过,这些与方腊本身的做法也有很大的关系,他为了获取更多的兵员,采取了极为不仁道的做法,麾下人马四处烧杀抢掠,逼更多的穷苦人加入队伍,几乎将所到之处都变成了赤地,再加上对于公门中人一律是满门都杀,导致地方的官吏为了自家的性命也要拼命地与之对抗一番。

    看似这种做法是一时权宜之计,但是军纪这个便如脱缰的野马。起初方腊提倡的平等互助思想还能叫大家能够有些收敛,到了后来,手下的人变得无法无天,大家的理想变成了短暂的利益,许多人心态都发生了变化。

    所以,当方腊在战争中失利,吕将强烈要求撤出杭州时,几乎没有人来表达赞同之意。没柰何,方腊下面的骨干早已在那里安置了家室,养起了美女,哪里舍得就此撤去。

    诚然,方腊最后是失败收场,但是并不能摸去屡次有好建议的吕将功劳。如今这位大才就在阵中,怎不叫卢俊义大喜过望?

    一路上两人是畅谈天下,其乐融融,直接叫卢俊义把美女扈三娘都放在了脑后。

    不知不觉,日子飞快,早有人骑马飞奔回到了大名府城外靠山边的那座大庄院。

    等到天将晚时,队伍前方一阵骚动,一个年轻俊俏的后生是便走马,便下马,飞奔到了卢俊义的马前,哭拜于地,埋头道:“小乙日夜思念主人安危,今日终于可以安心了!”

    卢俊义心中一阵感动,急忙下马,将这燕青扶了起来,温言道:“好兄弟,此番我出门在外,家中诸事都依仗你多费心了!”

    燕青这才起身,一擦眼泪,笑道:“主人临行吩咐的事,咱们做了之后果然收获不小。”

    卢俊义一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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