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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达是泄私愤,而那梁中书不过是不相信大哥,故意做个顺水推舟之意罢了!”
卢俊义道:“是啊,我也是觉得那梁中书的态度有些道不明。依得兄弟来看,我当如何应对?”
许贯忠道:“等!只是并非单纯地等。据我所知那威胜州的确出了一伙强人,已经占据周边数个县城,兵马总计三五万,若是不出我所料,一两年内必成附近州府的大患。且小弟还得了一个消息,说是这伙强人听闻这大名府多有传言他们的事而感到不满,有意发兵往这边来,到时候只需待机而动!”
卢俊义听罢后,是点点头,叹道:“如此我便暂时易居魏县,每日点卯以待时机?”
许贯忠道:“听闻大哥在那魏县也建了个庄院,便请布置些人马过去,以防不测。”
卢俊义笑道:“好,我便依得你言,你且好生养伤。”
许贯忠笑笑道:“些许小伤,不出旬日便好!”
第207章 不明马贩()
大名府以西四五十里地的一处丛林里正有一伙人在这里歇脚。这些人中很多都是乱糟糟的头发,脏乱不堪的衣物,估摸着很长时间都怕没洗过澡,也未换洗过衣物。从部分人的表情来看,似乎对那几个头发散乱的粗壮汉子有意避之,应该是那几个人的身上的气味太过浓烈。
却说这伙人在这里吃肉喝酒,气氛还挺热烈,其中一个人对着一个三十来岁,七尺来长,面皮微红的汉子道:“大公子,若是此后的年景内都照这回走马的数量,一年怕不是要进来二三千匹好马?”
那红脸汉子也不顾满手都是油腻,只顾将酒糟鼻子下面的那一溜儿粗密的胡须一抹,道:“还是少了点,咱们眼下儿郎们近万,马军不过三千,即便每次只能运来这二三百匹马到底还是少了点。”
刚才来叙话的那汉,忙笑道:“咱们在那州府里已经是一等一的大庄子,大公子莫不是将来也学着去那东京里坐一坐那官家的龙椅?”
红脸汉子闻言是哈哈一笑,道:“那位置他赵佶能做得,旁人便也做得,要爷去坐也无甚不可!”
旁边的众人都是笑着打趣道:“大公子做了官家可别忘了小的们!”
见说,大伙又是一阵哄笑,直惊得林子的鸟儿都是乱飞。
说来也巧,这地方本是个偏僻的地方,不想今日除了这林子里的人外,不远处又考来一拨人。此时林子里情况引起远处一伙骑马人的警觉,领头的乃是面色青黄的汉子,手中的一杆看似分量不轻的铁镗。他旁边乃是身高一丈,手持一柄硕大开山大斧的黑汉。
黑汉也看见了处林子里上头野鸟惊飞的画面,凭着多年为匪的经验,他开口道:“苏定哥哥,你猜这林子是不是藏着人?”
旁边另一位粗壮大汉也做在马上,手里两把铁锤,也盯住那林子道:“苏定哥哥,莫如叫小弟袁景达前去看看?”
苏定略作沉思,自从他和卢俊义回到这大名府外数十里外的麒麟庄里落脚后,只要在庄里时便要带着亲卫,遵从早先卢俊义定下的规矩,必须到这庄子方圆几十里巡视一番。他觉的卢俊义说的话格外正确,小心使得万年船,莫叫门前水沟把船翻!
苏定在沉思之时,他身后的郁保四和袁景达都是相顾一眼,隐隐约约觉得这林子里有猫腻的可能性极大,此下都是有些摩拳擦掌想去一探究竟的意思。
过了一时,苏定忽然抬脸道:“两位兄弟看见那林子上头的动静是不是不小?”
袁景达道:“嗯,是不小!”
苏定道:“如此看来,这里若是有问题,怕也不是小问题。咱们这里人少,景达兄弟快快回庄禀告庄主,委派韩世忠带马军一营过来,我与郁保四等兄弟先在这林子四周紧要道路埋伏着。”
袁景达闻言忙“嗯”了一声道:“还是苏定哥哥想的周到,俺这边回去报讯。”说完,这个粗壮大汉是一溜烟走了。
此处是个荒地,平日里鲜有人来,即使是有,那也是路过就走,很少有人够胆子来到这了无人烟的地方钻树林。苏定刚才也看见了那林子上方的鸟雀乱飞,也隐约听见了里面放浪的笑声,他才做出了这个判断。
苏定自从跟了卢俊义之后,军将世家的子弟的优势便显现了出来,要是方从前他肯定是一溜烟纵马进林子了。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想到也许这林子埋伏着窥视自家麒麟庄的人,或许是哪处强人,比如那梁山来复仇!又或者是官府,便如那敌视自家大哥的闻都监。总之,这里若是有事,便有可能就是大事,再加上今日他大哥卢俊义就在庄内,便赶紧叫袁景达回去报讯,至于派不派韩世忠,那是卢俊义的事!
当下苏定和郁保四各自守住一处出口,埋伏了,静静地等了。这一等便是半个时辰,只听见这林子里嘈杂声四起,又有马匹厮鸣的声音。
苏定一惊,暗道:“听这声音,好像这里人马真是不少,莫不是真是官军?”
又过了片刻,只见这林子里陆陆续续走出三五十个人来,又跟着走出来好几百匹高头大马。
苏定在肚子里寻思:“这伙人那里出现的都是上等的好马,又走到这荒僻的地方,在这隐蔽的林子里歇脚,怕不是从北地何处私运来的?”
想到了这处,苏定又仔细打量着这伙人,只见这其中不少人到不像是中原男汉的样貌,当下是笃定了心中的判断。
林子里人马出来时引发了很大的声响,直叫别处路口的郁保四也是飞奔着带上几个人往这边赶来。这么一来,两拨人一下子都是相互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苏定率先纵马跳将出来喝道:“怠!哪里来的歹人,竟敢私自贩卖军马,还不下地伏罪!”
郁保四闻言一愣,随即是暗自叫好,眼下自家的人并不知晓对方的来路,这苏定的说法却不是正好不过?
不料这对面的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个个是你看我,我看你,随后都是把目光落在了苏定、郁保四等几个人身上。
苏定微微一惊,他分明从对面射来的目光中感觉了不善。不,不只是不善,确切地说应该是杀气。他不禁在心里暗道:“这厮们看起来一个个都是孔武有力,遇事不慌,倒像是经过仔细训练过的,难道也是职业强人?”
想到此处,苏定暗暗提高警惕,毕竟他身边现在人手很少,对面这伙人又都是骑马,要是一发围了过来,即便是他自己能够脱身,只怕身边这几个人也是要糟。
苏定心下思虑了一下,便继续道:“瞧你们中有些人不是咱们汉人的模样,莫非是那契丹狗的奸细?”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为了尽最大可能套出对方的来路,二是寻机拖延时间,好叫自家人马能适时赶到。
只见对面那领头的一位面皮微红的汉子是略调整下手里的点钢枪,略带玩味地看了看苏定几个道:“你等又是哪里来的撮鸟,敢管你爷爷的事,莫不是不要命了?”
苏定见这人虽然只有七尺多长,但是浑身似乎都是精肉,那杆点钢枪少说也有二三十斤,更兼这人背负大弓,话语中威胁却又多有轻视之意,便在心里暗自猜测这人怕也是个硬茬。
苏定刚想开口,不想郁保四抢与对方道:“你这个鸟人,兀自称作是谁的爷爷?老子在外面给别人做爷爷的时候,你小子或许还在女人的怀里吃奶呢!”
对面的红脸汉子大怒,只见其摘下大弓照头就是一箭,苏定早已防着这个,赶紧虚身闪过,随即他只听“啊”的一声,跟着又是噗通一声响。
苏定一瞟眼,发现身后的的一个兄弟已经跌落马下,随即听郁保四大怒吼道:“无胆鼠辈,且我俺一斧!”
第208章 曾头市人现影踪()
郁保四这副身材,再加上他手中的那把硕大的开山斧,还有他口中发出的如惊雷般的嘶吼,直叫对方都是闻之一颤。刚刚提弓射箭的那个面皮微红的汉子不得不迅疾收了大弓,举枪来战。
苏定也是大喝一声,飞马抢去。当下,两伙人是混战一起,难解难分。
过不了多时,郁保四略感不支。别说,对面这人的枪法不但精熟,而且是贼的很,力量也是不小,郁保四虽然身体高大力不亏,但是这四五十斤的钢柄大斧舞起来却是太耗费体力了。
苏定早一步看出了这里的端倪,赶紧打翻了对方的几个跟班,来替下了郁保四。
对面的那面皮微红的汉子本来与郁保四厮杀一回略占据了上风,紧绷的心弦正要放松一下,不想这个手持铁镗的大汉实在棘手的紧。
既然苏定愿意来替自己,郁保四便赶紧撇下了对方,带着仅有的几个人来收拾对方其余喽啰。
过了一时,那面皮微红的汉子一见自己明显不是苏定的对手,便打定了注意想要奔命。
终于,这汉寻到了个机会,纵马便逃。在他看来,虽然这里有不少手下,也有三百多匹好马,但是比起他的性命来却是不值一文。他心道:“只要今日是逃了回去,早晚要起大军前来讨个公道!”
岂料他刚刚驾马跑不过半里,斜地里杀出一位披甲大汉,八尺来长,手持大枪,颇有军旅气息,直奔前来取他。
两人一交手,都觉得分量不轻。那红面汉心中此时已经慌了,哪里肯在这处久留?便又拨马便走,直插小路而去。
岂料这汉刚刚跑出一二百步,却见挡路拦着一伙人,当先一位八尺多长的胖大僧人,手持一柄奇怪的大家伙,看着就是气势骇人。
没奈何,这汉只得拨马转身再寻他途。哪知道他刚转身不过片刻,却来一位十分细腰宽膀,生的一幅好面皮的中年男汉,驾了一匹黄骠马,手持一根黑铁棒拦住去路。
这下真切是前有堵兵,后有追敌,红面皮的汉子是连声叫苦,又是愤怒不已。两厢对视一番,这汉心道:“此时不拼死杀出去,今日却不是命定会丧在了此处?”
两人是一个要拼命想逃,另一个是急吼吼要将眼前这人给捉住,两人也不答话,都是不约而同策马直取对方。
斗不过二十多合,红面那人是敌对方不过,被手持铁棒的大汉铁腰一扭,猿臂一舒,横驾在马背上捉了!
只在这时,忽有一人朗声喝彩道:“栾教师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是袁景达陪着卢俊义已经在一旁看了一时了,刚刚的那声喝彩真是卢俊义对栾廷玉马上擒敌功夫的褒奖。
在卢俊义的记忆中,这栾廷玉的绰号正是铁棒,隐约知道这人武艺高强,却不知到底到达了何种程度。他想着自己与这人又是相熟度有限,对方又是投降来的,不好直接提出比武的甚么的,只好叫他做了卞祥的副手,不想今日这露的一手还真十分有料哩!
栾廷玉将捉来的汉子往地上一丢,随即是抱拳道:“庄主夸赞,栾某实不敢当!”想他这阵子做了卞祥的副将,多有与卞祥探讨切磋的机会,这不切磋不知道,比试过了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想他以前在祝家庄做教师时,谁不奉承他的武艺?哪知道自从与卢俊义等人遇见之后,好像是个有头脸的大汉都是身手惊人。不仅如此,他听到卞祥、苏定等许多人都是十分诚恳地夸赞卢俊义的武艺,直叫怎敢当得卢俊义亲口夸赞他的本事?
卢俊义见他兀自谦虚起来,也不赘述,只顾指拨身边的亲卫将地上被捉的红面皮汉子给绑缚了起来。往刚刚那处林子边赶去。
卢俊义等人走不过时,只见那林子边已经聚集了二百多自家的马军。
苏定早一步看到这里卢俊义等人的到来是急急地迎了上来,道:“大哥,那边捉了二十六个人,死了七个,咱们的兄弟亡了一个,伤了三个!”
卢俊义略一沉吟道:“亡故的兄弟按照标准发放抚恤金,尽快差人送到他家里去,并问问他家里人可有甚需要咱们解决的困难!”
苏定忙一点头,伸手叫来几个人,吩咐了一番。
等到亲卫将捉来的红脸男汉与苏定等人捉住的人都集中在一起后,卢俊义才开始问:“你等是哪里人,为何来我庄子附近张脚头?”
其实卢俊义看到了那里二三百匹好马后,已经七八分肯定这伙人是过路客的可能性要大一点,但想到双方既然已经开打,各自都有伤亡,这事情怕是不太好就此罢手,不如问个清楚再做计较!
卢俊义问过之后,只见对方这人群中有人壮胆子道:“你等好大的胆子,连咱们曾头市的马也敢抢!”
“什么,曾头市?”卢俊义心中狐疑,仔细朝这伙人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注意到刚刚被栾廷玉捉来的面色微红的男汉。
卢俊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