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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三千呢!”
孙立正在暗思之时,门外有人前来通报,说是曾弄前来拜见。孙立慌忙起身来打开房门,将这在曾弄给迎了进去。
两厢坐定,曾弄道:“教师昨夜好睡?”
孙立笑道:“长者诸事都已安排得妥当,孙某不过是跑跑腿而已,这心里自然是安定的很,是一夜到天明呐!”
孙立的这番表态在曾弄的眼里,不禁心道:“果有出世不惊的大将风范,若是此人将来真得能为我所用,还真有可能成为金国开国之臣呢!”
孙立见这曾弄早早地来拜访,情知不会只是个简单的叙话,便道:“长者来此必有要事,便请明言!”
曾弄笑道:“教师果然心机机敏,老夫来此还有一封书信且叫教师带与那卢俊义。”说着,他便将怀里的一封书信递给了孙立。
孙立看了一眼,上书“大名府卢员外亲启”,当即是有些疑惑地接了书信道:“长者这是。。。。。。”
曾弄笑道:‘昨日听了教师所言,这位卢员外怕也是个有心怀大志的人。眼下我两处虽然是有些隔阂,但是老夫有意结好此人,将来我曾头市或许能与对方共谋大事也说不定!’
孙立这才展颜道:“原来如此!”
曾弄这才道:“此事只有你我知晓,若是叫那史教师和我家的四个虎子知晓,怕都是要来埋怨与我!”
孙立听了之后,略作思虑,觉得也是。那曾涂乃是史文恭的徒弟,又是其余四子的兄长,目下被卢俊义捉了去,估计都是在心里愤愤不平,前者都是有意提兵杀到大名府。若是叫他们知晓曾弄居然有意结好曾家的仇人,不定回闹出甚样的事情来。
想到了这处,孙立忙道:“长者放心,我自省得!”
说完这事之后,两人又是闲的忙的叙了几句,曾弄便起身告辞。
早膳过后,诸事都已准备妥当,孙立骑在一匹黄膘大马上对着来送行的曾家诸人道:“各位请回,孙某此去定当不负所托!”言罢便傲然转马带着几十个曾家军士,一同赶着千匹马往大名府赶去。
而此刻在威胜州的府衙内正有一位彪悍无比的高大汉子坐在昔日威胜州太守所坐的位子上俯视着下坐的诸多麾下文武。
看了一会,这大汉道:“我田虎本是猎户出身,武艺平平,无有学识,多有诸位鼎力相扶,才能尽占这威胜州之地,今日我便要行封赏之事!”
军师乔道清上前道:“大头领,如今咱们虽然占据了这处州府,但是麾下兵马依旧是钱粮奇缺。依得在下之见,宜速速挥军往四处州府进攻,以获得钱粮补给!”
乔道清刚刚说罢,行军总管钮文忠上前奏道:“军师所言极是,我等现下占据了威胜州全境,麾下兵马近五六万,精熟知兵不下三万,各地官兵都是不堪一击,莫如趁各地官府还未来得及应对之时杀他个措手不及!”
田虎环视一周道:“诸位以为如何?”
田豹、田彪两人也都是上前附和道:“军师和总管所言极有道理!”
副总管李天赐道:“我等占据州府,广纳天下豪杰,但大头领却无称得出口的名分,确是不妥!”
大将山士奇也上前奏道:“副总管所言极是,俺也是这般以为!”
田豹、田彪闻言对相视一眼道:“大哥眼下雄兵数万,兵峰所指,官军尽皆逃窜,合该称王才是!”
乔道清忙道:“万万不可!”
田虎闻言便急忙问道:“军师何出此言?”想他是猎户出身,学识浅薄,自从得了乔道清之后才叫有今日之繁盛之景,因此对这乔军师可谓十分信任,故刚刚那几个人提议他称王称霸之事虽然也是他自己心里极度想要干的,却下意识地要问个明白。
乔道清道:“眼下这大宋境内大小山头强人虽多,但是称王者一人没有,大头领若是领头做了,岂不是成了那赵官家的第一个要剿灭的?”
副军师马灵也是上前道:‘前者听闻那磁州、大名府之地多有关于咱们这处集结军马,欲攻略州府的传言,想必这两处都是暗地里在厉兵秣马,欲阻止我大军前去,此时若是称了王,各处州府定都是会处处防范。而我等眼下只有一处州府可供粮草,实在是太欠缺了点!’
田虎道:“幸亏有军师、总管等人进言,不然我却不是要误听了错言?”
闻言,田豹和田彪是面色笑容全都不见,便是那李天赐也是急忙落座不言。
见状,田虎又问道:“依得军师所言我等该当如何?”
乔道清道:“眼下我等须兵分两路,一路朝东。那河北西路几处州府都是中上州,虽也是有些官军把手,然都是钱粮富足,此前那里多有与我等不利的传言,宜先发兵取之。”
田虎闻言是点点头,又道:“那另一路该当如何?”
乔道清道:“还有一路宜直取辽州,以防备北面的边军南下,也可与东进之军成犄角之势,拿下辽州之后,便可继续东进,打下邢州,那里有处铁矿、冶铁司,可为咱们提供足够的精铁!”
田虎一听,心道眼下自家的兵马人数日剧曾家,却是刀枪衣甲紧缺,这威胜州也是个上州,却没有铁矿所在,着实是令他忧心不已,现在这乔道清一席话直叫萦绕他心头许久的问题是迎刃而解,却不是叫他喜笑颜开?
不妨未等这田虎开口,副军师马灵是率先道:“妙哉!主上可差李天赐将军为第一路军统帅直取磁州,占据黄河以西。据闻那大名府留守乃是东京老贼蔡京的贤胥,拱卫大名府的兵马足有两三万,李将军文武双全正好可以阻挡那里之兵渡河来扰。”
田虎大喜,道:“那这第二路军何人可去?”
乔道清道:“在下保举一人可担此重任!”
田虎道:“何人?”
乔道清道:“便是在下同乡,人称屠龙手的孙安。”
田豹冷笑道:“军师何时也是如此用人以亲了?”
李天赐也道:“孙安才来我军中几日,如何能担此大任?”
他两个都是因刚才被乔道清否定了叫田虎称王的提议而心中愤愤不平,不过马灵是及时推荐了李天赐作为第一路军的主将,这个时候乔道清很显然就成了唯一的靶子。因而他两个此时见到这乔道清又要推荐自家的同乡孙安,当下便都是一片反对之声。
田虎见状也想起来这孙安武艺是好,也颇有谋略,就是爱管闲事,无有尊卑之念。想他来的当日便有收揽这威胜州太守小妾的意思,这孙安是第一个上前反对,并且还说了一大堆道理,直叫麾下的文武都是来劝说,
想到了此处,田虎便也道:“孙将军武艺虽是不凡,但来此时日不长,怕是诸多事不甚清楚,不如留此我身边熟悉一阵子再说,便由山士奇将军做第二路元帅,与李天赐将军各统兵一万,明日发兵!”
乔道清是叹了叹气,他心知这已经得罪了田虎的两个亲兄弟和那武艺独领风骚的李天赐,断不可以再出言得罪了素有猛将之称的山士奇了。况且要说攻城略地,这山士奇也是一把好手哩!
想到了这处,乔道清只得道:“大头领明鉴,小人不如!”
其余人一听乔道清如此说,便都是道:“主上明鉴,我等自愧不如!”
第213章 第一〇五章 借机()
田虎在沁源耕耘了多年才能在威胜州一举其起兵成功,这自信心是爆了表。如今他听了军师乔道清的建议,准备大举发精锐之兵攻取辽州、磁州,哪里想到这出兵之事是艰难的很,光是将他手下这些军士来到威胜州城内之后想要再聚拢起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他手下的军士们之所以跟着一起扯旗造反还不是想要过些舒坦日子?如今第一次进入州城,见识到了这里的繁荣,从上到下瞬间都是如放出了牢笼的虎狼,哪里还能叫的回来。
这也难怪,只因之前田虎是一面差遣人手四下搜捕各级官吏,一面派人劫掠大户,所获钱粮皆充作粮饷。
要说田虎的这些指令也算不得错。想他从前吃够了这些大户的苦,如今掌握刀枪,发兵去将这些大户家的钱粮据为己有是最让他兴奋的事情。
田虎的这个想法受到了麾下绝大多数人马的赞同,毕竟他手下都是穷苦人出身居多,对于那些大户多半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就连军师乔道清和副军师马灵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建议田虎要下令各领兵之将要仔细约束好手下的兵丁,千万不要祸害了良善。
但是事情一开始便出了田虎等人的预料,由于大军中多数人都不曾接受过系统的军纪训练,一听说是去抄家劫财,个个都是眼睛冒光,一下子便叫这威胜州城内四处都是惨叫声一片。但凡家中有点薄财的都是和大户人家一样被田虎手下人给破门劫走。不止如此,好多人还色胆包天,干出了奸淫之事,直叫这城内住户都是“谈虎色变”!
乔道清、马灵、孙安等人见状慌忙派人禀报田虎,并安排人手阻止军士们的诸多恶行,一发杀了几百人才收拢住了。到此时,已经过了田虎下令出兵的日期三日。
而这三日后,城内是商人罢市,住户们全都是闭门不敢出,田虎大军虽然得了不少钱粮,但是众人看见自家唯一的一座州府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田虎也是失了计较。
没奈何,田虎为了挽救民心,在乔道清等人的建议下,又捕捉了四五百麾下军士,连同之前捉拿的一百多威胜州各级官员一起斩杀在了菜市口,以安民心。
到了第五日,田虎手下的这两路大军才开始出发。并派屠龙手孙安率军三千出兵晋州夺取岳阳,马灵统帅大军北上守住南关,田虎则看着破败不堪的威胜州府城叹息一阵后,挥军和军师乔道清一起返回了根据地沁源。
这威胜州是何地方?卢俊义早已安排暗营在此处落了脚,这里发生的一切大事都按时送到了大名府。
很快,这次田虎出兵的消息便也经过快马传到了大名城外的麒麟庄。卢俊义打开了暗营送来的消息,略有些吃惊。心里直嘀咕这田虎似乎与那个时空的进军路线差距甚远啊,居然占据了威胜州的第一个方向就是这磁州,甚至这情报上还说他有意图发兵渡河,只不过是因为实力不济,暂且搁置这个想法罢了。
卢俊义将信递给身旁的吕将、袁遗等人一一传看,许久才叹息道:“我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下人马不过七八千,这厮田虎居然已经纠集五六万人马,真是气煞人也!”
吕将闻言是一笑道:“庄主不必忧心,眼下我等都是在暗处,不好广招人马。且那田虎人马虽多,但依得我看来必定都是不曾经过仔细训练青壮而已,故而若是打顺风仗可以,但要是遇到逆境时必定军心不稳,一败涂地,如何能与咱们这精熟的人马比较!”
栾廷玉也起身道:“吕军师所言甚是,但依得栾某看来,我等还是需多多招揽人马,多多准备刀枪弓弩以早做准备才是。”
栾廷玉加入到卢俊义集团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他大体上对这个群体有了一定的了解,对于庄主卢俊义的胸怀更是毫不怀疑,因此很多时候他也是有话直言,毫不避讳。
许贯忠沉吟了一会道:“此言不差,但是如今这官府授大哥军职,却不给一兵一卒,实则是大哥缺乏信任。更有那闻达、李成两个都监对大哥颇有敌意,我等诸事怕都是难办。”
卢俊义何尝不知道这许贯忠说的乃是实话,摆明着这梁中书等人文官们对自己的态度是随着闻、李两个都监不断进言而变得十分暧昧。又岂止是暧昧,分明就是不信任。
这段时日,卢俊义一直派手底下的暗营人马在四处探查到底这梁中书等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直到几日前才有了些眉目,好像是京城一位姓郑的相公来信保举了自己,具体原因不详。
卢俊义闻听这个消息后才略有些警醒,这大名府说话算话的只有一人便是那梁中书,就是那太守王忠和也是不敢忤逆其分毫。此留守之职在整个大宋便也无二三个,更何况此处乃是个要地。若真是梁中书有意任用自己倒也是好办,若是这梁中书为了敷衍那甚京城姓郑的,那还真是不好说了。
原因明了,此时的巡检一职乃是个临时差遣,是地方上为了应对盗贼的临设职务。有盗时可设,无贼时可撤销。卢俊义知晓自己在朝堂是一个人不识,此职务是保留还是撤销到时候还不是这些相公们的一句话?亏得了自己还给了这梁中书两千银子,对方才给了这么个职缺,还有甚诚意可谈?
“难怪那区区魏县的一个县尉也敢嚣张无比,州府和县里都对这个巡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