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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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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炯思虑了许久,方才慢慢抬起眼皮,正色地道:“罢了,似我这等无甚背景的人就算再有入军的际遇,怕也混不出所以来,若是蒙得官人相救,便也不奢望其他了。”

    卫鹤此时方道:“兄弟此话最好,我等都是江湖好汉,一身本事,偏生得就是下贱,要去受那些官老爷们的晦气,哪里是大丈夫之所为?”

    卢俊义见说也是微微笑道:“雷炯兄弟的意思小可已经知晓,且等我消息!”言罢便看了一眼卫鹤,卫鹤会意,随身掏出两锭大银,四锭小银,大银一锭怕有二十五两,小银一锭怕有十来两。

    卢俊义再次笑道:“有道是钱能通神,兄弟出去也就是一两日的事。那管营、牢头,我等都已经打点过了,只是这里的许多小牢子、差拨也须打点,兄弟且收了这点银子留作用了。”

    言罢,几人又叙了数句,这才散去,雷炯一直将卢俊义三人送出牢房好远,直到快与那牢房公人歇处时他才再三拜了拜,回了!

第153章 昱岭关三杰,齐了() 
卢俊义等人出了牢城营,只见那管营正在那偏房内安坐,他便走到这人跟前道:“请借一步说话!”

    管营是个晓事的人,如此便左右吩咐了,自去那不远处的酒店内寻了个包间,叫店家上了酒菜,又对那店家道:“我等要事要谈,不叫你时莫叫人来打搅。”

    这店家经年在此做生意,自然不是第一次与这管营打交道,此番忙把头点了。

    两厢坐定,卢俊义开口道:“不瞒足下,那汉乃是我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遭了上官诬陷,落难在此,今日我等来此便是要带他走的,还请足下给我支上一招。”

    管营略作沉思,他自在那里思虑这来人气势不凡,怕是个人物,却又不想放过这番宰羊的机会,当即道:“这人乃是上面点名要去军营处点校之人,怕不好办,官人若是相信下官,下官自当多番吩咐不叫这位好汉在里面受苦!”

    卢俊义见他沉思方出来这么句话,当即是爽声一笑:“阁下都已经坐在这处,何必说此没有油盐的话来?何不爽快些报个价来?”

    管营道:“大宋有大宋的法度,下官虽然只是区区一个管营也须晓得高低,凡事都是得有。。。。。。。”

    “一千贯!”

    “官人何必如此说,须知咱们这里的犯人都是有数的。。。。。。”

    “两千贯!”

    “在下却不敢如官人说这般可以。。。。。”

    卢俊义再次打断他道:“三千贯!”

    “我深受府尹相公之恩,自当尽忠值守!”

    卢俊义一笑,再道:“四千贯!”

    管营一惊,又道:“若是官人当我这职位,怕也不敢应承此事吧?”

    “五千贯!”

    管营呆了,心道这钱也太好来了吧,便又道:“官人须给我些时日思虑一下!”

    卢俊义见这人的模样,便也懒得与他耗费时间,朗声道:“一万贯!”

    管营正要再说,却听到这位开口一万贯,顿时有些坐不住,一下子变得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卢俊义正色道:“这个价钱若是管营还不愿意帮忙,便是换了别处怕也能办妥吧!”

    管营道:“阁下这是要挟下官?”

    卢俊义一笑道:“九千贯。”

    管营:“这是何意?”

    卢俊义:“八千贯。”

    管营:“恁几位莫不是来消遣下官的?”

    卢俊义:“七千贯。。。。。。”

    “够了,官人,你莫要借故再扣了。”

    卢俊义淡然笑道:“怎么?管营相公这是想通了?”

    “官人刚刚说的那一万贯可还作数?”

    卢俊义揶揄道:“一万贯便能尽忠职守了?”

    言罢,见这管营面色尴尬,便又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管营相公能及时将我那兄弟送到东门十里牌处便好。”

    “何时?”

    “今晚子时,如何?”

    管营道:“成交,不过那一万贯下官可是拿不动,只要黄金,六百两,官人以为如何?”

    卢俊义起身,一拍手道:“便如此定了!”

    卢俊义等人离了酒店,来到城门外一处林子里歇了,那里自有苏定的五十名亲卫。

    时间不觉到了子夜时分,在济州城外十里牌处,卢俊义正和卫鹤、庞万春,以及苏定亲自带来五十名亲卫。

    当然,这些亲卫都是清一色的禁军打扮,一个个都是精选的健壮汉子,人人捉刀弄枪,整整齐齐地等在这里。

    “哥哥,那厮莫不是诳咱们?”

    听了卫鹤的言语,卢俊义不禁一问道:“此时甚时辰?”

    庞万春急道:“子时过了一刻!”

    卢俊义一笑道:“两位兄弟都好性急啊,有道是求人办事,哪里处处都能如我等所愿,且再耐心等一等吧!”

    又过了几盏茶的功夫,远远地来了一辆马车。

    庞万春这才在黑暗中露出那口白牙,道:“终于来了,真是等的急了!”

    卢俊义见状,便道:“走,我等去迎迎雷炯兄弟!”

    须臾,几人来到马车跟前,那赶车之人见状是妥妥停下了,从那马车里跳下一个人来,却不正是那管营,一见面他自然看见了不远处那整整齐齐的马军,心里也是叫好,当下便道:“官人,人我已经带来了,只是这钱。。。。。”

    卫鹤见状将一个大布包往他怀里一丢,那人双手一搂,小心地打开那包裹一看,顿时眉开眼笑,便对那马夫道:“去,将那人给放出来!”

    只见这马夫转身将那帘子一掀,又将那马车的车厢垫板掀开,从里面扒拉个人出来。

    不止是庞万春、苏定、卫鹤三个是看得一呆,就是卢俊义也不免是有些吃惊,暗道这厮捞钱果然有一手,这么绝的方法也叫他给想了出来。

    只这时也才发现这马车比寻常马车高大不少,原来是有暗格,这车厢故意做得高了,上面坐人,下面藏人,倒也算是个十分好的设计。

    等到那暗格里的人完全爬了出来,庞万春早已等在那里马车的旁边,将那汉扶将下来,只道:“兄长,受苦了!”

    那汉是顿了顿,抬眼看了看这久违的夜空,长出了几口气,剧烈咳嗽了几声,才下了车。

    卢俊义见到这雷炯已经被救了出来,便走到那管营面前道:“有劳管营亲自相送我家兄弟前来,这番多谢了!”

    管营此时正沉浸在这袋金子的喜悦中不能自拔,闻听此言,便忙收了这些珍贵之物,只道:“官人哪里话,下官虽不才,却也是爱惜国家栋梁之人,岂肯眼看雷好汉这般人物落魄在此间,更哪忍他被奸人相害!”

    雷炯此时见那管营打开布袋之时是一阵晃眼,自然知晓此次能够从那大狱中出来,前后怕是花钱不少,当即是有挣脱了庞万春的手跪谢救命之恩的意思,只不过这里还有官府中人,不便操作罢了。

    卢俊义却没有注意到这些,照说如此等贪婪之人该得一刀给宰了,叵耐杀了这厮,还会其他人上来,却不一定会如这位如此言而有信。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这位贪财,哪得能用黄金买回这雷炯一条命来,做人还需知足,如今不是任性的时候!

    卢俊义一笑道:“管营相公言之必行,倒也令某钦佩不已,今日之事承蒙关照了,我等后会有期!”

    那管营又看了看那五十多个静默无声的骑兵,不禁问道:“官人,你等是哪里来的官军,瞧着那马军气势甚足,莫不是那东京来的?”

    卢俊义见说是颇为神秘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管营闻言一惊,忙是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暗自猜测莫不是那朝堂里的相公们之间又在那里扯皮,直叫这下面的底层军将卷了进去,被发在了此处?

    见雷炯此时已经被庞万春扶上了坐马,卢俊义便一摆手道:“告辞了!”

    一群人便各自上马,带着那五十名亲卫一溜烟飞奔而去。

    行了一个时辰,众人都是下马歇息,吃些干粮,喝些饮水。雷炯这才来到卢俊义面前一跪到底,道:“雷炯多谢救命之恩,不知足下尊姓大名!”

    卢俊义忙将他扶了起来,道:“在下姓卢,名俊义!”

    又道:“我等都是江湖义气汉子,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说来兄弟有今日之祸,也是小可的罪过!”

    雷炯闻言不免叹息,稍歇了才道:“尊驾何出此言?想你等义气英雄聚义在那登云山上却不是为这世道所逼?”

    嘶。。。。。这人见识倒是不凡,不像寻常的那些人总是为那赵官家背书,出口便是瞧不起自己这些江湖强人的那副德性。

    卢俊义不禁有些欣喜,便道:“兄弟这些日子怕是受累不轻,莫如寻个村镇坐下歇息,将养一番?”

    庞万春也道:“兄长这副身子与从前想比,仿佛脱了形,确实该寻个去处歇息一阵子。”

    雷炯一笑道:“不打紧,须还能撑得住,只问哥哥们将去何往。”

    卢俊义看了一眼卫鹤,问道:“此地离那扈家庄可有多远?”

    卫鹤略作沉思一下,道:“不甚远,此去我等都是骑马,不消一个时辰便到。”

    卢俊义当即道:“雷炯兄弟伤势不浅,寻哪处也不比那处扈庄主家去的好,不如就此转道独龙岗,就在那处寻个好郎中,刚好我这里还有事要找那扈家。”

    庞万春见说忙道:“好!”

    刚刚卢俊义的话语他是听得明白了,这位卢家哥哥既要有事去那处,又是因为雷炯的伤势,此去可谓一举两得,谁不觉得该去?

    苏定自然是第二个出口附和道:“刚好,小弟也是好久不曾见袁先生他们,此去不正好做个拜访?”

    见大家都是点头同意,卢俊义便着了卫鹤在前面引路,一行数十人迤逦往郓城县方向赶去。

第154章 不省心的女将() 
三更时分,扈家庄内一篇通明,少庄主扈成正是急的团团转,他已经叫自家的庄客、男女下人在前后的百家房子里搜过了,却不见自家妹子的踪迹。

    都道是女生外向,那是一点不假,前两日梁山发大军前来攻打祝家庄前后没有一二日,不但铩羽而归,且还折了几个做头领的,那扈三娘在家中闻听后是心如猫抓,直觉得此番错过了端是可惜了。

    正因为那梁山大军两次来者独龙岗都是败北而去,直叫这祝家愈发的没了规矩,日间这厮祝虎来了此间好一顿羞辱,直把扈家三代都给羞得无地自容。

    本来扈成是万般提防,须不叫叫自家的妹子知晓了,要知道这妹子虽为女子,却也是个豪气冲天,武艺了得,若是叫她知道了,却不是往哪油锅里撒盐?

    叵耐这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晌午一切都好,不料到了申牌,她却叫房间的丫鬟前来禀报说是身子不爽。

    却说这女子身子不爽有时候须不好相问,那丫鬟说话时倒也看不出轻重来,扈成一时没有在意,便如平常一般嘱咐这丫鬟回去之后好好这顾好自家的娘子得了,哪知到了掌灯时分,老小都在桌上等着妹子用饭,却是不见人来。

    当时扈成便有些生疑,便叫下人去那处闻讯自家妹子为何不来用饭,那跑去的下人及时回来禀报只说是那房内的丫头回了,说是早些时候吃了些点心,短时不饿,且叫大伙先用。

    正所谓说谎是要承担巨大心里压力的,这房内的丫头便是如此,天明时还好,到了天黑尽了,这丫头便开始担心起来,等到上床歇息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便只得寻了扈成说了。

    话说这丫鬟知晓自家的娘子只吩咐她先不要向自家哥哥禀报,却不曾说去了何处,丫鬟哪里有了主意?这扈成便先叫家里人在庄院内寻了一番。

    庄客们一个个都来扈成面前禀报了查看情况,答案都是没有,扈成一时慌了。要说平时,自家妹子就是跑出去了也不打紧,凭着她自身的武艺,就是一百人也是近身不得,叵耐此时正是梁山与祝家庄大战之时,万一跑到那祝家庄,到时候逞能要与那梁山上的头领斗将。。。。。。。

    扈成想到此处是一阵心惊,难道真要与这梁山结下生死仇怨?若真是如此,将来这扈家庄岂不是连一天的好日子都不要想了?

    焦躁无比的扈成,嘈乱不已的扈家,自然也叫那已经安歇的袁遗、王崇文、赵明月三位起身来看。

    问过了情由,袁遗也是一惊,临行时自家寨主千万盯住,莫叫这扈家人跑去那祝家庄掺和与梁山对战之事,尤其是这扈家小娘子。袁遗何人,怎听不出来这寨主似乎对这小娘子是别有一番。。。。。

    来了之后一见这娘子美貌,袁遗释然了,所以英雄难过美人关,君子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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