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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部书中记载的情节,不信的话我可以从头到尾讲给你听,书的名字叫大话西游,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丑奴见主人把女主人搂在怀中,自觉转身离开,离开前不忘扭头看了一眼西方,那红衣的姑娘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略显单调的霞光。
余蓝听崔灿要给他讲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立马抹抹眼泪,抽噎了一下:“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崔灿说罢,正准备搂着余蓝回屋,忽然传来一阵大叫,“哈哈哈,先生,图纸学生已经画好了,曲……”
公输怀春话还没喊完,看到先生和师娘,立马噤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瞬间涨红,还不等崔灿说什么,掉头一溜烟重新钻进了实验室。少年老成的公输怀春觉得先生的举动实在太过亲昵,大白天的,搂着师母的小蛮腰,怪叫人害羞的。
再怎么少年老成,再怎么天赋过人,终究还是个孩子,智商上的过快发育并不能填补未经世事的短板。相较于智商上的高成长值,情商往往会成为一定程度上硬伤,这方面在古今中外的天才身上都能看到某些影子。
日暮沉沉之后,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余蓝在崔灿的怀中不愿起来,非要嚷着问最后城墙上的两个人,到底是不是紫霞和至尊宝,非要问为什么他要说自己像一条狗。崔灿回答不上来,只好表示日后再讲一个更长更好听的故事。
等崔灿来到实验室的时候,公输怀春兴冲冲地把图纸给崔灿,更是举起手中的模型,表示这就是改良后的耕犁,就是先生所说的曲辕犁。
“怀春,你这图中,长辕还是太长了,需要继续截短,而且耕盘的设计不对,不灵活。看看先生是怎么修改的。”崔灿语重心长地拿着图纸分析。
桌上另外扑了一张纸,铅笔和尺子不断移动,不过半刻钟,一张更加复杂又完成无比的图纸跃然纸上,这让一旁的公输怀春震惊不已,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但先生的手速实在快到让人不能望其项背,恐怕这就是爷爷送自己来这里的理由吧。
曲辕犁的原型,大脑图书馆中在中华大百科农具篇有极其详细的记载,和当初历史课本上的形状一模一样。
“原来先生想象中的曲辕犁是这样,看上去好看多了!”公输怀春踮着脚尖,看着桌子上的图纸,兴奋地说道,“先生的图纸上标注的比例和尺寸这么精确,我们公输家恐怕也不是对手呢。”
“去你的,不懂瞎说。先生怎么敢跟你们公输家族比,连你们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你还小,不知道自己家族的厉害而已。”
崔灿看着图纸,心想着,三天之内,让木匠和铁匠赶工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做出来在田里的表现如何,很是期待啊。
第068章 交换秘密()
孩子就是孩子,当表现出附和年龄的行为时,才令人安心,譬如此时的公输怀春,像个崇拜着偶像的男孩,被先生所表现出来的超人的才能所折服,浑身散发出来的都是年轻的气息,而不是和幼小身躯极不相称的老气横秋。
能够被公输家的后人这么崇拜,崔灿很是受用。
“对了,画图纸之前你说有个不解之处需要解答,现在是否已经有了答案?”崔灿背着手,看着面前“孺子可教也”的男孩,乐呵呵地问道。
公输怀春明显已经把当初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听先生提起,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没有答案,还是需要先生解答。”
“问吧。”崔灿说。
“学生实在不解,先生这些神乎其神的想法和巧夺天工的技巧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爷爷曾说,论才智我是公输家族历代以来排行第一的天才,当今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与我匹敌,可是先生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让学生自愧不如。”公输怀春再次将孩童的天真收敛,以成熟的口吻娓娓道来。
“公输家族第一天才,果真如此的话,先生果真是受宠若惊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问的这些是我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话,先生想要和你交换一个秘密。如何?”崔灿边走边说,知道走出来屋子,来到院中。
晚霞映红了西方天际,太阳也没了正午时分的灼热刺眼,红通通的像极了一颗腌入了味儿的鸭蛋黄,就那么悬着,眼看就要被西山吞没,却还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为周边云彩镶上了金边。成群的麻雀如放了学的孩子,叽叽喳喳没完,同时落在一颗冠盖大树,不知被什么惊起,又轰隆隆飞远。
“交换秘密?”公输怀春也跟了出来,看着先生的侧脸,拍了拍脑门,继续说,“可以啊,学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先生想知道什么秘密,尽管问吧。”
这真的只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孩子?
有时候崔灿都怀疑,这被他爷爷成为公输第一天才的少年,瘦小的身躯内是不是也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像自己一样,来自另外一个时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越是看,越是想,越觉得这孩子不一般。
“你们公输家族是如何得知我的?将你送到我身边,难道只是为了学习一些知识?”崔灿说道,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问。
公输怀春一听,明显有些为难。小眉头皱起来,挠的头皮屑下雪一般纷纷掉落。
“怎么,不想回答?”崔灿微笑问。
“没有,真不知道!”公输怀春说。
意料之中的答案,崔灿并没有多少失望。或许他是真不知道,如果真是公输家族送来的人,那具体什么打算,也不会对一个孩子明说。
崔灿说:“虽然你没有给出先生想要的答案,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先生还是要给你解答。”说着,他指了指脑袋,“先生这里有无数的书,所以才有源源不断的招数。这么说吧,一切尽在书中。”
至少现在,他不可能和盘托出自己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事实,比如脑袋中的虚拟知识储备,比如唐朝以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如何如何。这种鬼话说出来,恐怕真的只有鬼才相信。所以,和自己的学生这么说,也并没有说谎,只是说的比较抽象而已。
“先生博览群书,学生佩服不已。看来学生今后也要多加努力才行。”公输怀春抱了一礼,朝着工坊中自己的寝室走去,小小的背影被夕阳拉的细长。
是不是所有的天才有有些神经病?或许自诩为太阳是尼采被人嘲笑的梗,但他说天才等于神经病,这点让崔灿深以为然。公输怀春身上的二重性格让他多少有些毛骨悚然,也因此产生了一些戒备心理,倒不是对这个孩子,而是对他背后的公输家族。
工坊里织机的声音在黄昏时分停止了运行,劳累了一天的工人有些直接回家,更多的是回到员工宿舍,吃吃玩玩也都早早入睡。夜里起了一些风,吹得远近的树呜呜响了一阵儿,也不知什么时候停的。
醒来洗漱之后,崔灿第一件事就是把昨天的图纸以最快的速度复制了一遍,分别亲自送到木匠张忠良和铁匠张忠义手中,开出高酬劳,给二人说了需求,提了要求,让他们在一天之内完成。二人表现出的满满信心让崔灿松了口气。
张忠良和张忠义二人是双胞胎,个头长相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声音都半分不差。二人父亲张文祥是村里的寡汉,早早没了婆娘,但不曾续弦,怕两个儿子将来日子穷苦,特意让两人在少年时期分别跟了个镇子里的木匠和铁匠当学徒,后来出师成了村里的匠人。当然,农民身份种田是主要身份,打铁和做木匠活只是一门手艺。
回到工坊之后,崔灿屁股还没完全坐下,就听到父亲急急忙忙地呼唤。应了一声后,崔子明神色慌张地拉他坐下,压低声音说:“灿儿,咱家的工坊恐怕要遭殃。”
“发生什么事了?”崔灿问。
“大事倒没有。只是,你子恩叔去镇上回来时跟我说,好像有几家和咱们一样的工坊被官府抄了,听说这些都是上面的意思,说白就是当今陛下的旨意。还有人说,上头的意思是,人人都是经商做工了,咱大唐的田地也都会空下来,没有粮食吃,那还不是完蛋。”崔子明讲起来有声有色,似乎已经预测到,这重农抑商的火马上就要燎原并烧到自己家了。
关于工坊抢走农业劳动力,崔灿倒并不担心,因为当初在签订用工合同时,已经强调,工坊做工不能丢掉耕田种粮,况且播种和收割阶段,工坊都会给出一段时期的带薪休假,工人们积极性也相当之高。怕就怕,朝廷鹰犬以这个名义倒行逆施,正面干不过,背地里玩阴的,那可就麻烦了。
“爹你不用担心,官府的人如果不想死,肯定不会来咱们工坊捣事。我担心的是,对付不了咱们,他们会对工人们的家人下手,迫使他们离开,这样的话,工坊恐怕就开不下去了。”崔灿揉了揉脸,想赶走一些疲惫。
幸好提前想到这一点,要是被他们捷足先登掌握了主动权,恐怕工坊的发展就会处于被动地位。想到这里,崔灿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永祥村四周的防御已经做好,不怕有人从正门硬闯,只要祝福一下村民出村注意安全即可,尤其是工坊里工人的家人安全。
安抚了崔子明的情绪,崔灿又重复了一遍将紧张兮兮的张氏也劝慰一番,这才再次有空上去陪余蓝,给她慢慢悠悠讲起了《西厢记》。
第069章 成功改良()
和崔子海夫妇约定好的第三天,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挂在东方的树林间,崔灿让丑奴用架车推着一个看起来像耕犁又有些奇怪的东西,其实就是改良过的直辕犁——曲辕犁。
不飞则已,一飞千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崔灿就是这样一种人,平时安安静静没事也就没事了,一旦有所动作,必然是多少有些轰动效应的。永祥村的村民们早就接受并习惯了这样的一个少年郎。
看到这奇形怪状的东西,不少人跟在崔灿身后,想一探究竟,看看又会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以至于到了崔子海家里的时候,身后已经跟了不少的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颇为热闹。
“大,我来给你送犁了!”崔灿在大门口喊了一声。
“送什么梨,这梨树才开花多久,哪里来的梨?”崔子海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立马引起了一阵哄笑,从堂屋里出来看到已经来到院中的崔灿和丑奴以及背后的一群人,这才恍然大悟。
听到外面动静,田氏也跟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做了一半的千层底。
“这就是你改良后的耕犁?”
说话的时候,崔子海的眼角不自觉地眨了眨,一副无语问苍天的神情,失望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问完还觉得问的不够,“这耕犁只用一头牛?能省不少劲儿?”
“对,就是它。名字都起好了,本名曲辕犁,不过在咱们永祥村发明的,所以就叫永祥犁。”崔灿说起来平平淡淡,但内心却自豪无比,看到周围不少村民都在,提高了嗓门说道,“就和子海大说的一样,这永祥犁只需要一头牛,至少省人一大半的力气,不信的话,套上牛,咱去东边地里试试就知道了。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大,记住今儿个的日子,你是咱大唐第一个用这永祥犁的!”
改变,总是意味着困难。尤其是变革性的改变,存在着未知领域的改变,既让人蠢蠢欲动,又叫人本能的抗拒,对于这曲辕犁,崔灿甚至,如果单靠两张嘴皮子打磨,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信服,最好的办法,看效果。
崔子海看看南墙根边上的两头牛,又看了看永祥犁,一副很难为的样子。
看自家男人这个时候了还犹豫不决,一旁的田氏瞬间又恼了火,挥着手中的千层底儿骂道:“咦,我的老天爷,一个大男人,让试就去试么,这么磨磨唧唧的,咱家的地不去管它能自己犁好了?庄稼能自己种上?摊上你这个窝囊废,我的命苦啊!”
挨骂之后,崔子海脸上更加挂不住,巴不得能躲多远躲多远,立马上去牵了头牛,拉着就出了门,丑奴的耕犁紧跟在后,崔灿领着父老乡亲连忙跟上。
村东都是树林,因为无人砍伐,树木生的都很高大粗壮,中间也有不少的空地,被人用来种了菜,也有一些干脆荒在那里。远近大大小小的坟包,哪怕是晴日里来到,也难免让人有些毛毛的感觉,阴雨天气更是有种“天阴雨湿声啾啾”的恐怖。
不过,恐怖这种东西,人少了还能用,人一旦多起来,自然也就没有那么让人心惊肉跳呼吸困难。
崔子海一鼓作气,按照崔灿的吩咐,将耕犁套在牛身上,将犁头稍稍朝下,崔灿执鞭扶着犁把,一声鞭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