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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奉命来见!”
躬身一礼,刘谌没有半点虚假,刘禅的聪慧,有时便是他也无法探其究。
“谌儿来了,快过来坐,汝政事繁忙,相请不易呀!”
见到刘谌,急忙放下书简的刘禅和声唤道,看得出来面色红润的他此时心情不错。
“父皇说哪里话,儿臣听到父皇召见,便连忙赶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刘谌不清楚刘禅所为何事,只得中规中矩地回答,也是依言在刘禅左下首位坐下。
“听闻谌儿今日在工坊大营动静不小,是否有利器出世?”
听到这话,刘谌心里一禀,饶是他知晓父皇神通广大,也是有些心里不爽。
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控之下,没有半点自由和,确实憋屈。
“启禀父皇,今日火药问世,地雷研出,乃是儿臣准备的攻城拔地的利器,确实响动大了些。”
虽然心中不虞,还是老实答到,这些算不得机密,再说刘禅想知道并不困难,来日战场一现,想必便会天下尽知。
见到刘谌面色有异,刘禅和煦一笑,转言道:
“谌儿处事,孤自然放心,算起来,如今的谌儿已经二十有六了吧?”
听到刘禅问这个,刘谌一阵疑惑,还是依言点头。
见此,刘禅却是喃喃自语道:
“三年后就快到而立之年,继承帝位已是可也,只是这后宫人少了些,而且子嗣之事,也得加紧了!”
听到这话,刘谌立马变得有些不自然,继承帝位三年确实够了,但是这后宫妃子……
“父皇,现在谈此事为时尚早吧,妃子妾室之事之后再议,之后再议啊!”
按照规定,他至少得有七到九个夫人妾室,想到要理会这么多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刘谌都有些头大。
哪知刘谌此话一出,刘禅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沉声道:
“不行,
此事汝就得听为父的,身为储君,此关乎国家大势,岂能儿戏?”
这话刘谌完全不知道怎么接,拿出后世的什么自由婚姻,都是无法,像他这种身份,后世也不能随便娶妻的。
见到刘谌埋首,刘禅权当他默认,然后便起身踱步,然后自语道:
“众观朝臣,有年轻貌美,待字闺中的女子的大臣,却也不多,大将军姜维……”
“父皇,父皇!”
听到姜维,刘谌一惊,连忙出言插话,将刘禅思绪打断。
刘禅回头见刘谌一脸急色,不由好奇道:
“为父为汝物色妾室,汝老是打断孤做甚?”
刘谌那个虚汗直冒,连忙低声道:
“父皇,大将军姜叔年过花甲,您这……”
确实,按刘谌所想,这时的人一般十六七岁便成亲,不到二十岁就已子女环膝,如此算来,姜维已经年过六十,就算有女也……
“哈哈哈,哈哈哈!”
见到刘谌这般,刘禅却是难得的豁然一笑,随即笑着道:
“错了,姜老将军无儿有女,此乃传闻,实际上其有女名姜颖,年芳二八,正在城外寄养!”
听到这话,刘谌不禁一寒,早听闻姜维有一女寄养乡下,便是为了躲避暗杀。
但是要自己去娶一个乡下无知女子,倒不是刘谌看不起乡下之人,而是此时女子多无才学见识,实难有共同语言。
但是刘谌知道,这是属于政治联姻,由不得他说不,只好苦着脸在一旁闷着发呆。
后面,刘禅又考虑了刘琰,董厥,傅佥等人,最后谈到了谯周,刘谌又出言打断。
原因无他,谯周不但名大脾气大,难以控制,更是儒家代表人物,跟刘谌的价值取向,还有政策决断都颇有相悖,不在刘谌考虑范围内。
见到刘谌如此,刘禅眼珠一转,随即好奇道:
“谌儿这般挑剔,莫非是已有喜欢之人,可否告诉为父?”
说到这里,刘谌难得的脸色一红,然后低声嚅嗫道:
“她叫唐月,乃是唐家堡的女子,武艺高强……”
刘谌有些心虚,因为说起来,唐月也是普通民女,按照现在的世家门阀观念,却是有点难办。
听了这话,刘禅也是眉头一皱,随即看向刘谌问道:
“就是那个唐星唐宇,还有几百唐家精壮那个唐家堡的唐月?”
刘谌一惊,没想到刘禅这都知道,连忙点头,心中却是没有抱多少希望,毕竟江湖远朝堂,这是古定。
“好吧,那个什么唐月也算上,孤的谌儿将是一代英主,若是没有几个倾心红颜,却是遗憾!”
其实刘禅也看出了刘谌有重用鹰牌新锐,还有诸多草根将领的意思,便是顺水推舟,认同了这个唐月。
“儿臣谢过父皇!”
闻言,刘谌除了惊愕就是欣喜,有这样一个理性的父皇,他怎能不开心?
有了同意唐月在前,刘谌便是所有抵触都消散,若是安排的那女子太过不堪,大不了就忍着不见。
听刘禅说一通,刘谌终于熬过来,出门却是长处一口气,这种感觉,实在难熬。
“禀告兄长,唐星将军回来了,正在太子府等候!”
候立在殿外的诸葛京上前奏道,眼中也是冷意升腾。
闻言,刘谌顿时一振,摇头扫除诸多杂绪,目光也是变得冷锐,开口道:
“走吧,咱们去看看,唐星有什么收获!”
……
第141章 虎落平阳()
哒哒哒!
一阵马蹄疾声如雷鸣,朝着东宫轰隆卷来,竟是让许多人侧目,但是当看见刘谌那俊朗的身影,个别城中卫队也是连忙停下上前拦马的步子。m 。 m手打首发】
来到正面大门,不等仆人来拉马接驾,便是跃马一跳,便是快步进入宫中。
进入大殿,便发现众多人围着一个地方,殷翔的声音特别清晰,见此情景,刘谌不觉面色一沉。
“殿下来了,殿下来了!”
见到刘谌过来,众人连忙散开,让出一条路,而里面的唐星也是显露了出来。
见到唐星的惨状,刘谌大惊,急忙开口道:
“唐星,汝为何受如此重伤?”
此时的唐星很不好,不但大腿上有一个伤口,虽然用布帛包扎,却是映出巴掌大的血斑,而且面色惨白,嘴唇干裂,眼眶深陷,很是虚弱。
见到刘谌,唐星艰难一笑,喘息剧烈,就要挣扎起来行礼,却被刘谌按住。
“汝深受重伤,不必多礼,倒是孤计虑有差,让汝遭此难,应当是孤行礼道歉才是!”
确实,他也没料到糜达居然还有这般手段,唐星星夜追赶,虽然兵力只有几百,但是这些都是上过战场的精锐,而且加上本国行事,按说应该无事才对。
“殿,殿下,人末将带回来了,挂了点彩,有劳殿下挂心了!”
听到唐星这么说,刘谌心中一暖,当初自己算是用拐骗的手段将唐星唐宇,并那八百唐家堡勇士弄到麾下的,但是自己北行之后,唐星众人誓死效命,没有半点埋怨,让刘谌心生愧疚之感。
“太医,太医!快叫太医,给孤把唐星治好,快!”
虽然刘谌很好奇事情经过和细节,但是见到唐星摇摇欲坠,连忙高声喊道。
之后,刘谌从随行的兵士那里得到了整个事情经过,却是让他怒火滔天。
原来,冯都尉被刺杀,糜达惊恐万分,连忙四处找人,当他发现在大汉已无人可求,
便是谋求逃出蜀都,去吴国与糜仁相聚避难。
在糜达焦急的四处寻求帮助时,收到消息的糜仁也是急忙拜见江陵的孙秀,答应以仙酿秘方,和百金相赠,只求其出手相助。
孙秀得到如此厚礼,急忙联络在蜀都的间军,还有收买早就勾结的朝臣之子,谯周的小儿子谯洪,让其出面派人护送。
谯洪虽是谯周之子,却没有继承其父那才学,反而仗着谯周是光禄大夫,四处为非作歹。
而且此人贪财好色,纠结蜀都城内一帮痞子流氓,四处招摇过市,人皆敢怒不敢言。
而这样的存在,自然成了敌国间军策反的对象,而不久前孙秀被拔擢,也是掌管了这些明暗细作。
有了谯洪相助,糜达轻易出得蜀都,连夜朝着吴国逃去。
当唐星开始追击时,糜达已在江州地界,从这里乘坐舟船顺流而下,速度不可谓不快。
但是接到刘谌之令,唐星不敢耽误,直接每人双马,丝毫不停息,昼夜行三天三夜,终于在巴东白帝城追上了惊若弓鸟的糜达。
本以为是顺利之行,不料护送糜达的细作痞子皆是亡命之徒,几十人竟是爆发惊人的战力。
唐星下令死战,遇到数百精锐战士的几十人,虽拼死出击,却依旧不能翻起多大浪花。
原本是成竹在胸,但是在战斗正酣,糜达眼看要被抓住时,后面丛林中突然冲来一众黑衣持刀的人,约莫有近百人朝着唐星背后杀来。
虽然最后唐星也是抓住了糜达,但是他们付出也不小,彻夜未歇,让他们战力大损,要不是收到消息的永安城守爰虎来救,结局还得两说。
含怒听完兵士的讲解,刘谌“咚”的一拳砸在案几上,眼中厉芒闪烁,冷声道:
“看来这蜀都城内水够深的,谯周,又是汝,孤记住了!”
谯周此人三番五次与他作对,加上本来他就对这个迂腐而古板的人心有不喜,此时也是更加憎恨。
想了一下,刘谌对一旁的魏兴道:
“传令让刘三来见孤!”
不久,一间昏暗的屋子,刘谌静候其中,一会,也不听见声响,便见人影一闪,黑衣蒙面的刘三便跪在身前。
“今日唤汝来,有三件事要交代。一,给孤搜集糜家这些年的罪状,记住,所有!二,给孤查查谯洪此人,将其勾结外敌的罪状搜出来。三,拿着这些信息,去看看,找到吴国在蜀都的细作首领,不用出手,就说孤要与他谈谈!”
刘三的办事能力,刘谌丝毫不怀疑,另外为了其方便行事,刘谌还拿出手令,算是给予其绝对权力。
然后,刘三一拱手,再一闪身,便是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视线当中。
想到此次唐星受重伤,数十精锐将士阵亡,刘谌杀机毫不掩饰,鹰眼此时也是变得猩红。
尔等给孤的,孤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给汝,一定!
说着,不禁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刺入肉中,那种痛感,愈发刺激了刘谌的滔天杀意。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
长安一乱已发生过去近十日,虽然表面上尘埃落定,但是暗中诸多事情,还未结束。
“大将军,不好了,北地军追过来了!”
在一山丘上,四散躺着诸多将士,只不过此时的他们都是眼睛红肿,嘴唇枯裂,很多人脸上还有青黄菜色,身上也有狰狞伤痕,显然是逃难的溃军。
坐在一石头上,艰难喘息的,正是残魏大司马大将军钟会,不过此时的他头发散乱,额骨高凸,很是狼狈。
听到这话,他怒喝一声,一拳砸在旁边石上,尖利的石棱刺穿皮肉,鲜血立马流出。
旁边随从见状,急忙割下衣衫来包扎,钟会却是不管,沙哑着嗓子吼道:
“这帮畜生,要是本将不被卫灌那贼子迷惑,小小五千郡兵,挥手可灭!”
钟会心中的怒火和憋屈,那是久郁于胸,若同万斤火药,顷刻就会爆炸。
但是他不能,虽然当初一起逃出一万余兵,但是四散逃亡,这接连十日,追兵不歇,而且沿途郡兵县兵都是痛打落水狗,此时颠沛至此,已仅存三千疲军,眼看也撑不了多久了。
“小小郡兵,安敢如此猖狂,孰人敢前去战此一场!”
布满血丝,红肿不堪的眼睛四下一扫,目光在句安几将身上一顿,感受到钟会的目光,这几位已经疲乏不堪的将军也是颓然地垂下了头,满脸羞愧。
“废物!”
钟会就要拔剑发作,却被旁边一人拉住,看到是亲卫,才没有出手,否则若是小兵,早就手起刀落。
“大将军,咱们还是快撤吧,北面就是匈奴地界,此时刘豹对晋贼宣战,相信他会接纳我们的!”
钟会也是一声悲啸,。cm 何时他这个一国大司马也变得如此狼狈,虎落平阳,不过想到心中仇恨,他还是咬牙北逃。
三千残兵,起身跟随的只有两千不到,有些是永久的起不来了,而有些,是再也不愿过这等整天活在惊惶之中的日子,闭目等死。
“大胆,来人,把这些猪狗给本将杀了!”
钟会见此,目眦欲裂,拔剑砍在一个闭眼的兵士身上,那人没有痛哼,只是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