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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看到这里,吕布惊然,这匹小马驹,是要成精啊?
眼见高鑫即将被踢,吕布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就冲了过去,所幸距离并不远,抓住高鑫的脚腕,便将他拽了回来。
在另一边,马蹄上扬,直奔高鑫。看着那黑色的蹄子,高鑫吓得脸色巨变。这要是被踢上,可不是要破相,还没娶媳妇啊。
可就在下一瞬,忽觉一股大力,从脚腕处传来。接着,朝前飞扑的身形,忽然向后挪了回去。
而那两只马蹄,也仅差一丝丝,就会蹬在脸上。蹄子扬起的劲风,还在面颊上缭绕,让高鑫胆战心惊。
这是怎么回事,竟然躲了过去?
还没等高鑫琢磨明白,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又啃了一嘴巴的草泥。
腾腾腾……
脚步声从耳边响起,似乎有人从旁经过。高鑫下意识的抬起头,就见一道熟悉的背影,已经坐在了马背上。
马驹剧烈的奔跑、跳跃、人立而起,可始终都甩不掉后背上的那个人类。
望着那道身影,伏在马背之上,双手揪着马鬃,随着马驹的奔腾,不断的起起伏伏,却始终掉不下来,高鑫却惊掉了下巴。几片翠绿的草叶,从嘴中缓缓飘落,也没有丝毫察觉。
检查好了李肃,并没有大碍后,黄忠便抬起头,朝着吕布看去。在见到吕布的表现时,黄忠便满意的点点头,脸上也挂着欣慰的笑容。
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马驹终于累了,渐渐的停了下来,还不停的打响鼻。
吕布紧贴在马背上,察觉震荡消失之后,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到马驹不跑了,吕布才放开了手,摸着马驹的背脊:“乖,我没有恶意,你不要害怕。”
马驹晃了晃脑袋,却还不理会吕布。
看到吕布驯服了马驹,众人便都聚拢了过来。
“从开始到现在,有半个时辰了,这匹小马驹,还真能折腾。若是等它成年,恐怕会更厉害。”
有一些懂马的人,小声的议论了起来:“是啊,的确够烈的,可那又怎样?咱们少将军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是啊,人中吕布,强悍若斯。”另一人颔首说道。
这个时候,令狐雪跑了过来,小心的靠近马驹:“它不会踢我吧?”
“不会!”吕布笑了笑,便跳下马背:“它已经很累了,就是想要踢你,它也没有力气。”
随着吕布这句话,马驹忽然抬起头,打了一个响鼻,朝着吕布喷去。
“我靠。”
吕布急忙后退,可就算反应快,也被喷了一下。拽起衣袖,擦了擦脸,郁闷的道:“你脾气还挺大。”
对面的令狐雪,看到了这一幕,便笑嘻嘻的道:“谁让你欺负它的。”
可正说话间,令狐雪眨眨眼,瞪着吕布说道:“你嘴怎么……”
“我嘴怎么了?”吕布疑惑的问道。
“怎么来信期了?”令狐雪窃笑道。
信期……
例假?
我噗……
吕布脸色一黑,便摸了摸嘴巴,然后看了看手,随即神色愕然。
红色的?
靠,这是怎么回事,举起另一只手,正要再擦之时,目光却是一凝。
在另一只手上,同样染着红色。
旁边的常喜儿,顿时紧张起来:“少将军,你受伤了?”
“没啊……”吕布满目愕然,若是身上有伤,总是要疼的啊。
“哼,还真是孤陋寡闻,它可是汗血宝马,那只是它的汗水。”
这个时候,高鑫的声音,戏谑的传来:“咱们少将军,难道不认识?”
汗血宝马?
吕布的目光,转向了马驹。虽然从黄忠那,学了不少马术。可是对于相马,吕布并不擅长,只能看出好坏。若是深入研究,却是无能为力。
“没错,是汗血宝马。”黄忠看了看,便对吕布道:“你很幸运啊。”
“原来这就是汗血马?”
令狐雪伸出纤手,想要摸一下马驹,可马驹身子一转,就躲开了令狐雪。
“小气。”令狐雪小嘴一撅,便有些不高兴了。瞪了眼吕布,闷闷的说道:“它认你为主了,还不取个名字?”
名字?
还有比赤兔更适合的吗?
吕布不假思索,便说出了名字:“就叫它赤兔吧。”
“这个名字不错。”周围的人,小声说道:“吕布是人杰,赤兔是良驹。少将军得此良驹,必定会如虎添翼,”
“说的没错,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相得益彰,乃是绝配。”立刻有人附和。
周围的议论声,恰被吕布听到。可目光转去时,却发现很多人,都在议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却找不到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
(本章完)
第205章 诱饵()
缓缓的收回目光,看着手中的血红,却皱起了眉头,抬手凑到鼻前,脸色顿时一变。
转头看向黄忠,吕布疑惑的道:“堂舅,这汗血宝马,真如传说中,是汗水如血?”
“当然不会。”
黄忠闻言,立刻否定,笑着说道:“汗血宝马,因为毛色枣红,被汗水侵透后,颜色会更鲜艳,看着仿佛流血,所以称为汗血。”
说着,黄忠神情一怔,也反应了过来,走到吕布身边,仔细查看之后,这才凝声说道:“这匹幼马独自出现,想来是与马群走散。至于这血……”
黄忠顿了顿,却有些迟疑。
“走散?”吕布点了点头,与鲜卑的大战,波及范围极广,惊扰野生马群,也是在所难免。
沉默了片刻,见黄忠不语,吕布便问道:“看它强健有力,根本不像受伤,血是从何而来?”
“不久前几番大战,或许是途径战场,所以才沾染的吧。”黄忠想了想,说出了猜测。
黄忠的说法,吕布很认同,可正要说话,却忽听骏马嘶鸣,还伴着一声娇呼。
待转头看去,便见令狐雪,竟是翻到了马背上,而马驹扬起双蹄,便再次奔跑起来。
“坏了!”吕布低喝一声,朝着马驹冲去。
马上的令狐雪,根本就坐不稳,左右晃了几下,便猛摔了下来。
吕布腾身扑去,便张开了双手,向令狐雪接去。
嘭……
只觉得怀中一沉,传来了一股巨力,撞的气血翻涌,有些上不来气。
吕布闷哼一声,身子猛然一震,趔趄倒退两步,血气翻涌,脸色通红。
接住令狐雪后,吕布心中大骂。电影、小说的主角,接下坠马的女主时,都是脸不红心不跳,果然全都是骗人的。
这一下撞过来,跟柄锤子一样,别说什么优雅帅气,没砸趴下就不错了。
“你怎么样?”
吕布垂下头,看向令狐雪,却神色一怔。此时的令狐雪,脸上毫无血色,还带着几分惊恐。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轻轻的颤动,再加上面容秀美,倒是颇让人心动。
“别让它跑了。”
忽然的喝声,惊醒了吕布,只见两道身影,宛如劲风一般,朝着马驹追去。
“少将军。”常喜儿跑了过来,面色担忧的问道:“她还好吧?”
“无碍。”
将手中的令狐雪,朝着常喜儿一丢:“你照看她。”
话音一落,吕布举步便追,不过几息之间,便超过了两人。
高鑫、李肃转头看去,两人神色同时一呆。
这是什么速度?
眼见吕布绝尘而去,高鑫忽然停了下来:“靠,不玩了,这个家伙,就是变态。”
李肃闻言,面色古怪,脚步一顿,叹了口气,恨恨的道:“人中吕布,人中吕布,难道就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吗?”
“谁说没有?”高鑫咬了咬牙,忽然看向了身后:“那个叫黄叙的,我觉得他很强。”
“他?”转头看了一眼,李肃摇头说道:“他们可是表兄弟。”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吕布已经追上马驹,翻身跃到了马背上。
可是这一次,马驹的动作,也更加剧烈。吕布伏在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
马蹄飞扬,片刻不停,时而跳跃,时而急转。
不知有多少次,吕布险些坠马。
马速不断提升,只觉风声劲烈,在耳边呼啸传来,宛如鬼魅般呜嚎。
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有所适应,吕布举目四望,周围一片陌生。
“这是到哪了?”吕布皱着眉头,紧紧抓着马鬃。
目光悠转,只见前方,立着一株柳树,吕布心中大喜。用力搬转马头,马驹顿时掉向,朝着柳树奔去。
待到柳树近前,吕布双腿用力,紧紧夹住马腹,双手横向一探,便抱住了柳树。
希律律……
随着长声嘶鸣,马驹身子一顿,便被止住去势。
马驹晃了晃头,蹄子猛然刨地,埋头向前奔走。可它被吕布夹住,却只能原地踏步。
一声声马鸣,一点点前移。马驹嘶鸣,毫不气馁。
僵持了片刻后,吕布忽然发现,柳树开始晃动,根基已经不稳。
随着马蹄踢踏,心头满是震惊,这马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吕布刚想到这,便听“咔嚓”一声,柳树已然倾斜,另一侧的树根,竟是拔地而起。柳树倾斜下来,吕布手上一滑,便松开了柳树。
失去了限制后,马驹更是欢跃,没有丝毫疲惫,速度更是暴增。马背上的吕布,顿时惊呼起来,在马背上摇晃,险些跌下马背。
可就在这时,却马速急降。吕布松了口气,正要稳定身形,便忽觉身形拔高,马驹竟人力而起。
“我靠!”
吕布失声痛骂,便从马背滑落,砸在了草地上。接着便听“碰”的一声,大地猛然的震动了一下。
怎么回事?
察觉大地的震动,吕布顾不得疼痛,立刻就爬了起来。在定睛看去时,就见马蹄下沉,踏出一个地洞。而在那地洞中,还有泉水上涌。
“这……”
吕布顿时傻眼,这是什么情况?
“你是什么人?”
正发呆的时候,忽然听到厉喝。吕布抬头一看,便见两名将士,正向这边跑来。
有人就好办了,吕布立刻抱拳:“我乃九原吕布,不知两位……”
没等吕布说完,一名将士便道:“你是九原县吕少将?”
“正是……”吕布点了点头,拿出一枚令牌:“信物在此。”
两名将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走了过来,看了看令牌后,才抱拳施礼道:“原来是少将军,我等久闻大名。只是不知少将军,何故出现在霍村?”
“霍村?”吕布闻言,恍然的道:“这里是楠县境内?”
“是楠县治下。”将士说着,又忽然道:“少将军可与我家将军是旧识?”
“你家将军?”
闻言一怔,吕布豁然:“是丁校尉?”
原楠县驻军校尉罗峰,在五源县之围时阵亡。而丁原,在除掉凌显的刑场之上,就被王允许诺提为校尉
“丁校尉现就在霍村,若得知少将军到此,必定会非常的高兴。”
吕布闻言,略作沉吟,便点头道:“布与丁校尉,也许久不见。既然如此,带我去吧。”
话音一落,吕布便转头,看向了马驹。
注意到吕布的目光,将士便惊叹着说道:“少将军神勇非凡,坐骑也如此神骏。这歪脖子柳树,和刨出的泉水,也当真是神奇。”
(本章完)
第206章 最后的布局()
马驹神态悠闲,垂头吃着牧草。对于吕布等人的谈话,却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它的确很神骏。”吕布抿了抿嘴,无奈的苦笑道:“但也野性十足。”
随着两名将士,直接进了霍村。在看到吕布时,丁原满目惊喜,立刻设宴款待。
“歪脖柳”和“马刨泉”的事,也被丁原所得知,并亲自吩咐马夫,要好好照顾马驹。
在宴席上,丁原表现的很热情,甚至让吕布受不了。
那炯炯的目光,给吕布的感觉,就像盯着儿子。
这种古怪的眼神,让吕布很不自在。难道这段父子情,终究是逃不过去?
不,必须要改变历史,绝不能重蹈覆辙。
吕布想到这,便准备告辞。以免丁原酒性上来,非要认自己做义子,那时候可就蛋疼了。
“丁校尉,布有要务在身,不便在此久留。若是布长久不回,家人恐怕会寻来。”
“唔,倒是忘了,如今的你,今非昔比。掌管先锋营,足有万余人。”丁原笑了笑,遗憾的说道:“只是有些可惜,不能与你长谈。”
“以后会有机会。”吕布站起身,歉然的说道:“如今九原百姓南迁,丁校尉也事务繁忙,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