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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中生有,讲究的就是一个手速。
这一点对吕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度。
在后世的时候,吕布就曾玩过。若是眼力不够的,根本就难以察觉。更何况是现在,曾经随着黄忠,练习过甩手箭?
甩手箭对手法的要求,可是更高了几个层次。
吕布摊开双手,对刘脩示意道:“什么都没有,对吧?”
看着面前的双手,的确什么都没有。刘脩点点头,疑惑的问道:“没有,怎么?你还真能变出……啊!”
正说话的刘脩,只见吕布的手,在眼前晃了晃。可再次停下后,在吕布的指尖,出现一枚铜钱。
这……
刘脩瞪大了眼睛,更加的不可思议。
刚才看的分明,可怎么眨眼间,就多了枚铜钱?
在刘脩发呆时,吕布手掌一晃,便又多了一枚。
“请公主检验!”
将手中的五铢钱,送到了刘脩面前。
经过检查之后,刘脩便惊讶道:“是真的?可你是如何办到的?”
看着面前的刘脩,吕布却忽然觉得,这位公主很可怜。
其实在这个年代,并非没人会魔术。在民间的百戏团中,就有懂得幻术的人。
想来刘脩长在皇家,并没看过那些东西。
手掌再次一晃,手中几枚铜钱,立刻无影无踪。
刘脩快步上前,仔细检查之后,似想到了什么,摸向吕布了袖口,也立刻有所察觉。
“你藏在袖子里了?”刘脩问了一句,随即摇头说道:“不对,这和张角的,并不太一样。”
“有何不同?”
吕布从袖中,拿出了铜钱:“高明的杀手,只凭借这个,就能取人性命!”
说着,抖手一甩,手中铜钱,飙射而出。
顺着手的方向,只见拒马桩上,多出几个孔洞。以这样的力度,若打在人身上,足以威胁性命。
看着吕布的手段,刘脩便目中警惕。
“其实,都是大同小异,方法都差不多。”
吕布回头,看着刘脩,正色说道:“相信你们刺杀,应该是在晚上。那么,公主凭什么以为,看到的就是真相,是真的‘无中生有’,凭空变出东西呢?”
是啊,吕布说的没错。
但难道看到的,全都是假象吗?
那些所谓的妖术,都只是障眼法吗?
从吕布这里了解的,已经颠覆了认知。本来,以刘脩的地位和身份,不该相信那些无稽之谈,可面对难以解释的东西,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妖术。
此时此刻,豁然开朗,谜团消散。
“至于刀枪不入,也有两种可能……”
吕布再次说道:“其一,是衣服中穿了内甲。其二,是有一种横练武艺,可以让身体更强韧。但无论哪一种,都不会真的刀枪不入,总会有杀死他的办法。”
说了这么多,看了眼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正注视着这边。
而刘脩,也陷入了沉思。
“公主殿下,布要启程,返回洛阳。”吕布抱了抱拳,等刘脩同意后,这才缓缓退去。
在吕布离开后,远处的将士们,就都议论起来。毕竟吕布展现的,是很神奇的“妖术”。
不多时,早已准备好的吕布一行人,便离开了巩县的驻军大营。
绣衣使者这一次,可谓是全军覆没,只剩刘脩和赵明两人,肯定要处理善后事宜。
不想被人抓“壮丁”,自然要赶快离开。
在多日后,吕布日夜兼程,终于赶回洛阳。
环儿、程颐,已得了消息,摆好了酒席,给吕布接风。
吕布这一趟出行,也有月余的光景,这么多天没见,环儿清瘦了些。
而且,吕布还发现,环儿的神情,似有些不自在。
不仅仅环儿,甚至是奴希,郭懿和马云璞,都似有心事一般,却终究没说什么。。
等散了酒席,人去楼空后,仅剩吕布和环儿。
虽然喝了些酒,但吕布并未醉。环儿服侍左右,拿着碗醒酒汤,正要喂吕布服下。
可吕布一抬手,就夺下了汤碗,一口喝了下去。
“公子哥哥连日奔波,今晚又喝了许多酒,想来已经很乏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环儿很是贴心,走到吕布身边,欲服侍吕布就寝。
“等等!”
伸手挡住环儿,吕布正色问道:“有什么事还没说吧?”
“什么事?”
脸色僵了一下,环儿旋即摇头,露出娇艳浅笑:“哪有什么事呀?现在最大的事,就是公子哥哥快休息。”
“你的表情告诉我,一定出了什么事。”吕布眯起眼睛,沉吟着试探道:“和丁瑶有关?”
最让吕布放心不下的,就是丁瑶这只小狐狸。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丁瑶,会不会又闹了什么麻烦。
(本章完)
第408章 小傻瓜()
房间中,很静谧。灯火阑珊,剪影摇曳。
微光,映照着环儿的脸庞,秀美白腻的脸蛋上,因为饮了一些酒水,而有了醉人的红晕。
可这醉人的娇颜,却渐渐爬满苦涩。环儿低垂螓首,轻轻的摇头道:“公子哥哥,时候已经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令狐雪去了哪?”
在返回吕宅后,就没看到过她。即便是接风宴上,都未见到她的身影。
开始时的试探,环儿的神情上,显得有些忐忑。但说起丁瑶,环儿的情绪,似稳定下来。这给吕布的感觉,像是“松了一口气”。
而现在,提起令狐雪,环儿的眼神,又躲闪起来。
果然,还真是她出了事。
在离开洛阳,去找张健前,令狐雪就有些奇怪,现在吕布更是笃定。
“发生什么事?”
吕布缓了口气,耐心的追问道:“在布离开之前,她就不太对劲。”
沉默了片刻,环儿叹息道:“令狐姐姐她……她回并州了。”
“回并州?”
听了环儿的答复,吕布不解的问道:“她回并州做什么,是一个人走的吗?”
“不是……”环儿抿着唇瓣,小声的劝说道:“公子哥哥不要着急,不用担心令狐姐姐。”
眉头微挑,吕布问道:“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环儿被几经追问后,只好将令狐雪的事,全盘托出的说给吕布。
“那个叫孙资的人,与令狐雪有婚约?”
在得知原委时,吕布这才释然。难怪在那些日子,令狐雪有些奇怪。
以令狐雪的性子,肯定不愿受束缚。而且,还是被对方找上门,也难怪令狐雪会不安。
想通了这一点,可吕布的心中,却觉得少了什么。
毕竟许久以来,已经有些习惯,有个女孩和自己吵嘴。
不过,心中略作感慨,吕布就释怀了。
可吕布的神情,让环儿不满了。瞪着大眼睛,嘟着小嘴道:“公子哥哥,怎么能这样啊,就这么让她走?”
“不走能如何?”吕布不在意的说道:“估计这次回并州,就是去成亲的吧?”
令狐雪的年纪,已到了及笄之年。
“哎呀……”环儿跺足,气恼的道:“公子哥哥,你怎么能让令狐姐姐嫁给别人?”
吕布闻言,有些错愕:“令狐雪嫁给谁,我又不能做主。人家早有婚约,成亲理所当然。”
“可是……可是……”环儿眼珠乱转,忽然眸光一亮,便扯着吕布道:“那鸿鹄营怎么办?令狐姐姐走了,以后谁来执掌?”
“呃……也是啊,令狐雪若是嫁人,又怎能抛头露面,夫家肯定不答应。”
经过环儿提醒,吕布方才醒悟:“可这能怎么办?”
“要不,要不然……公子哥哥娶了她吧。”
环儿脱口而出,吕布却是呆滞,旋即反应过来,脸色跟着一沉:“你胡说八道什么?”
“谁胡说八道了。”好像没看到吕布的脸色,环儿仍在自顾自的说道:“公子哥哥,你是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吕布立刻打断,抓着环儿肩膀,郑重的嘱咐道:“环儿,你才是我未来的妻子,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了。”
环儿垂下头,眼圈微红,弱弱的道:“好,不说令狐姐姐,那任月又怎么办?”
任月?
听到这个名字,吕布心中发堵。看着环儿的目光,顿时失去了焦距。
任月,你究竟在哪,是否还活着?
如果活着,是否安好?
“公子哥哥,公子哥哥,你捏疼环儿了。”
轻声的呼唤,让吕布惊醒,双手中的力道,立刻松了下来。
看到环儿眼中的幽怨,吕布心中便悄然一跳。
沉默片刻,吕布苦叹,轻声说道:“我与小月只是有婚约,如今她在哪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履行婚约呢?”
环儿闻言,神色一暗,也就是说,任月若能履行婚约,就不会娶自己了吗?
吕布原本的意思,是想安抚环儿,让她不要多想。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反而让环儿误解了。
在环儿的心里,始终都很自卑,这与她的出身有关。而且,能和吕布在一起,并得到吕黄氏承认,都是那一夜的阴差阳错,才将两人捆绑在了一起。
若非有了夫妻之实,吕布还会如现在这般待她吗?
虽然一直以来,吕布很照顾她,对她始终都很好。
但环儿也能感觉到,这只是源自于责任,并非真正的爱慕。
或许,能让吕布爱慕的,只有那个任月吧?
环儿的心中,感到很委屈。毕竟这些年来,是她照顾吕布。那个不知在哪的任月,她又为吕布做过什么?
螓首垂的很低,眼中噙着泪花。环儿想忍着,可不知为何,只觉的好难受,好像在心房上,压了一块巨石。
终于,吕布回过神来,注意到了环儿。
“你怎么了?”
环儿的哽咽,吕布察觉了,担忧的问道:“你哭什么?刚才捏疼你了?”
“公子哥哥,您可知道,环儿名唤什么?”
轻轻的摇头,柔柔的声音,似有些无力,似有些沙哑。
名字?
不就是叫环儿吗?
难道,环儿并不是本名,还有另一个名字?
可是,真的不知道啊……
虽然吕布还不太清楚,环儿为何会说起名字。但环儿的状态,明显不太对了。
难道借着令狐雪,她是想表达什么?
心中暗自沉吟着,明知道肯定不对,可吕布还是说道:“不是叫环儿么,严环?”
环儿抬起头,注视着吕布,紧紧抿着唇,却一言不发。只是那眼眸中,却充满了失落。
“那……你叫什么名字?”
拉着环儿的手,能明显感觉到,掌中的柔荑,冷的要结冰。
曾听过一个说法,女孩子的手很凉,说明她没有人疼……
但是环儿,没人疼吗?
可环儿的名都不知道,又怎敢说自己疼环儿?
紧了紧掌中冰冷的柔荑,吕布满目歉意的柔声道:“环儿,对不起,是我忽略了。”
身边好几个女孩子,她们的名字,吕布都知道。
可唯独环儿的名字,吕布还从来没问过。而环儿还是经母亲认可的,将来会嫁进吕家的儿媳妇……
吕布很尴尬,也非常愧疚。未婚妻叫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比自己更奇葩的吗?
(本章完)
第409章 任命状()
环儿的无微不至,体贴暖心的服侍,吕布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心知肚明。
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一直以来,被照顾的人,始终是自己。
可对环儿呢?
只是物质上的满足,只是形式上的关心。
因为,是那一夜的旖旎,让吕布有了责任。
责任,是喜欢,是爱吗?
吕布扪心自问,答案已经浮现。
上次环儿被扣在将军府,隐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已经不自觉的爆发出来,这是吕布根本不能否认的。
人的感情,是一直在转变的。无论对人,还是对事,没有一成不变。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有感情。
只是感情,有时候会变淡,有时候会变浓。
而对环儿,吕布的感情,自然是变的更浓了,已经割舍不下环儿。
令狐雪走了,吕布会感慨,会感到失落。
但人走了,也就走了。
等过上一段时间后,也就习惯没有她了。
可是没有环儿,吕布能习惯吗?
这是第一个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孩子!
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
虽然那一夜,是在宿醉中,甚至什么感觉,吕布都不知道。
但那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