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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令狐家的人,他们可仍然记得,这些娇滴滴的女兵,都曾往他们家里跑。
可本以为是一群花瓶,事实却是一群母老虎。
望着那些女兵,令狐轩沉思着。
对于令狐雪的事,他身为一名父亲,当然是密切关注。这支鸿鹄营的建立,在很大的程度上,要依赖于令狐雪的付出。
将一群小女子,训练成了老虎,这要多大的付出?
只是她们的胆量,就不容易练出来。可令狐雪却做到了,成为鸿鹄营的创建者之一。
但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不是在家相夫教子么?
传统的观念,压到了理性。
即便在心中,认可了令狐雪的能力,但令狐轩依然不愿妥协。
军人,自古便是男人的职业。
打仗,也永远都是男人的事。
让女人参合,难道是男人,全都死光了?
可这般一想,似乎又陷入了死结。
若是想交好吕布,便少不了令狐雪
而令狐雪马上就谈婚论嫁了,是不可能再让她回鸿鹄营的。
可若是不让她回去,势必又要得罪吕布,说什么示好,便都是空谈,更别提拉拢。
越想就越是心烦,令狐轩瞥了一眼,便转身下了城楼。
对抗演练,持续了一整天,当黄昏到来时,才算正式结束。
吕布想要表现的,也都达到了效果。
接下来,就要看令狐家,以及孙家想怎么做了。
清晨,各营的主将,已聚集起来。
麾下各营的将士们,都已经去过令狐家。但他们这些主官,却还一次没去过。
他们所带的赠礼,都是从曲阳带的,而且数量也极多。外面运送的车辆,已经排成了长龙。
在得到吕布的同意后,车队便前往了令狐家。
当车队赶到的时候,令狐轩直接就懵了。这么多的东西,真没地方存放。
可是理论了半天,这些带头的将领,根本就不搭理他们。
那数百名将士,将车子送到后,直接就离开了。
一辆辆的大车,就停在宅院之外,将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这个少将军,真是软刀子捅人啊。”
令狐轩捂着额头,一脸的无可奈何。
可此时的正主吕布,已经跑到孙家去了。
偌大的大堂,仅有两个人。
吕布,以及孙家的家主孙擎。
“晚辈的目的,孙家主知道。”吕布抿着茶水,直接开门见山,“听说孙资父母早逝,他是由兄嫂带大的?”
既然来了中都县,吕布对各家的情况,当然要做全面的调查。
而天机营,早就将这些资料,送到吕布的案前。
孙擎闻言,垂着脑袋,把玩着茶杯,淡淡的问道:“是又如何?他们父母不在,但仍有长辈建在。”
这句话一出口,便表明了态度。
想欺负孙家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还有他们这一群老的在,就别想欺负到小的头上。
你今天来这里,想逼我们退婚,怕是没那么容易。
对方话中的意思,吕布也听的明白。
这些世家,又臭又硬,自视甚高,吕布早就知道。
而且,吕布也很清楚,凭自己的势力,想逼迫一个世家,还是想的太多了。
所以,这一次过来只是试探锋锐,并未抱着达到目的的心态。
“如此说,就没有余地了?”
吕布笑了笑,眯着眼问道:“令狐雪,他在我们那里,是很有名气的。鸿鹄营的姐妹,可都舍不得她,也都离不开她。”
“以后嫁入孙家,当然要守妇道。至于以前,她年幼不懂事,没什么可说的。”
瞥了眼吕布,孙擎笑着道:“即便没有令狐雪,你们那个鸿鹄营,不是一样很好么?”
“一日入鸿鹄,终身为鸿鹄。”
吕布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你不懂,这是一种信仰,是不可磨灭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们压的越重,反弹就越厉害。”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威胁我么?”孙擎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岂敢?”
吕布正色道:“不过,晚辈可听说,令狐雪和孙资的婚约,只是口头上的约定吧?既然如此”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吕布嘿嘿一笑,慢慢眯起眼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么说,你要夺人所爱?”孙擎强压怒意。
“不不不。”
吕布正色道:“谁爱谁?即便孙资爱令狐雪,也不过是单相思而已。令狐雪爱他么,不过是家族的束缚罢了。如果能给她自由,你以为她会嫁吗?”
“儿女婚事,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
“孙资父母不在了,还谈什么父母啊?”
吕布嗤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叹息道:“如此,晚辈告辞了。至于令狐雪,只有一句话,鸿鹄营离不开她,我同样离不开她。”
望着吕布离去的背影,孙擎紧紧的攥着拳头,怒意在目光中缭绕,却拿吕布毫无办法。
经过这番谈话,就明白了许多。
吕布小小的年纪,便统领数万大军,并非是浪得虚名的。
那些外传的谣言,在近日见到之后,很多都不攻自破。
衡量了利弊,为一个女子,去得罪吕布,得罪先锋营,实在不够明智。
可若是放弃令狐雪,孙家却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成全了令狐家和吕布的好事。
而且,吕布的决心,也都看到了。
孙擎非常相信,吕布是故意的,是为了谈价码。
想到这,孙擎豁然醒悟,这个少将军,真心了不得。
看似不愉快的谈话,竟露出这么多信息,目的只是一场交易。
吕布的目的,已经想通了。可孙资这边,要如何解决?
可以看得出来,孙资喜欢令狐雪,让他放弃令狐雪,恐怕也并不容易。
但对于自家人,办法就很多了。
思索了许久,孙擎吩咐道:“来人,将孙资给我找过来。”
本章完
第534章 差点被你的胸给闷死()
入夜!
吕布在房中踱步,昏暗的油灯摇曳,映照出一道剪影。
在中都县这里,耗的有些太久。北边的情况,已越加紧急。
此时,吕布刚得到消息,轲比能和丁零人,已经开始交手了。
几次战斗打下来,虽然双方各有胜负,但轲比能还是吃了些亏。
丁零人长途跋涉,一心只想着掠夺。
轲比能与汉人交融已久,是半游牧半耕种的状态。因此,始终都被对方牵着走,却一直摸不到他们的规律。
丁零人突然南下,定是做足了准备。
可他们能捏住轲比能,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轲比能从微末中崛起,必然也是有着本事的,怎么可能拿他们没办法?
难道
沉吟了许久,吕布沉声道:“来人。”
“少将军。”
“卓希那里,还没消息?”看着进来的亲兵,吕布皱起了眉头。
亲兵回禀道:“还没有消息传来。”
“嗯,派人通知下去,定要抓紧时间。”
吕布捏紧拳头,眼中满是凶光,“我倒想看看那栾提羌渠,是否真有胆子暗中勾连丁零。”
“诺,属下这就去。”
待亲卫退下后,吕布换上黑衣,便离开了房间。
借着夜色掩护,来到了令狐家。避开护院家丁的巡守,便直奔令狐雪的秀楼。
在前些日子,吕布派人去令狐家,可不是只想着送礼的。
那些将士当中,自有能人异士,将令狐家的地形,摸了个清清楚楚。
吕布按照地图,很快找到秀楼。
藏在远处,一眼望去,吕布便心中惊叹。
不愧是大家族的女子,能够独占一座小楼。
若是普通人家,也就一间闺房。若是条件好点的,能拥有一院闺阁。
看着那占地面积极大的秀楼,吕布此时是真的有些发懵了。
鬼知道令狐雪,究竟在哪间房?
难不成,还得一间间去找?
可是以这秀楼的规模看,令狐雪身边的侍女也必定不少。
若是找错了,在惊动了人,那就麻烦了。
躲在远处,绕着秀楼,转了大半圈,却一筹莫展。
但就在这时,一阵响动声,忽然从前方传来。
吕布侧耳听了听,便循声摸了过去。
伏在草丛中,吕布看过去,只见一道身影,正在月下舞剑。
剑影闪烁,锐芒熠熠,剑锋呼啸中,充满了凌厉。
可是,夜黑风高,乌云遮月,实在难以看清,那舞剑的是谁。
正在心中犹豫,是否再靠近些,就有两个侍女,沿着小路走来。
“姑娘每晚都要舞剑后才肯沐浴就寝,也真是有毅力。若是换了我”
“换你怎样?别说是舞剑,恐怕你连剑都提不起来。”
“姐姐,你就笑话人家。”
“哪有?不过,我可是听说了,少将军吕布的鸿鹄营,里面全是很厉害的女兵,还是咱们家姑娘训练出来的呢?”
“是么?可女孩子家,不是该学针织女红,将来好相夫教子的么?”
“相夫教子?呦,小妮子是不是动了春心,看上谁家的俊小伙了?”
“哪有,姐姐休要胡说,姑娘等会要沐浴,我们快去准备”
看着两侍女笑闹离去,吕布心中也松了口气。
确定了那舞剑人身份,便准备现出身形相见。
可还未等起身,便听一声清喝,旋即一道银光,从黑暗中扫来。
吕布顿时一惊,身子向后躲去。可此时的吕布,是蹲在地上的,这一躲就成了驴打滚,显得极其的狼狈不堪。
刚避开一剑,第二剑又来,剑招犀利,穷追猛打,完全不给喘息的机会。
瞥着那锋利的剑刃,吕布却是心惊肉跳,要是被砍一剑,这得多冤枉啊。
顾不得许多,急忙出声道:“别,是我,吕布。”
剑光爆闪,宛如暴雨,倾泄而下。
万千剑光,铺洒下来,好似星河。
但在下一瞬,便剑光消散,只留有一剑,正抵在吕布面前。
剑锋冰冷,寒意扑鼻,若再进一分,吕布的鼻子,怕就化成了一个血洞。
“谁?”
清冷的女声,似有些狐疑。
剑锋悄然一抖,压在吕布颈间。而女子莲步轻移,朝吕布靠近了些。
昏暗的星光下,仅有一点轮廓,能够映入眼帘。
那脸型,的确很像吕布。
下意识的,女子便再次向前,可足下却是一顿,竟踩在吕布的腿上。
“啊”
失去平衡之下,女子身子不稳,猛然向前扑倒。而手中的那柄快剑,也朝着吕布脖颈抹去。
“我嚓!”
在这一霎那间,吕布寒毛倒竖,勉强扭了下身子,脖子向后撤了撤,才堪堪避过剑锋。
但下一刻,却有香气扑来,一道柔软娇躯,迎面扑在身上。
“嘭!”
吕布仰倒在地,双目陡然大睁。可是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
只感觉脑袋上,那团肉乎乎的触感,让人觉得有些窒息。
“能不能起来?”
有些沉闷的声音,从吕布口中传出,甚至都有些发音不准。
那扑面的肉团,差点挤进嘴巴,能说出话来,都算好的了。
“哎呀”
女子娇呼一声,立刻翻身躲开。
可下一刻,那冰凉的剑刃,又压上了吕布肩头。
“是我。”
吕布并未起身,就躺在草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似呓语般说道:“差点被你的胸给闷死,你该不是想谋杀我吧?”
“滚蛋!”
女子俏脸火热,瞬间爬满红晕。听到吕布的话,便一脚踢过去,但手中的长剑,却避到了一旁。
此时,她已经确认,旁边的男子,正是少将军吕布。
“那我走了?”
吕布侧过头,看向令狐雪。
虽然如墨的夜,很难看清东西。可吕布却觉得,好像有一双明亮的眼眸,正在紧紧的注视着自己。
“本就不该来。”
令狐雪的声音,似乎有些幽怨,甚至有些苦涩。
“是我来晚了。”
悠悠的一叹,吕布坐起来,看向了旁边。
千言万语,但在此刻,却难以出口。
吕布张了张嘴,却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么?
令狐雪眼眸闪烁,缓缓的垂下头去:“你要走了?”
“嗯?”
吕布感到很差异,令狐雪怎么知道,自己打算离开这?
“嗯,是啊,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