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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棒的突然失控,让克罗彻面色惊慌,急忙将狼牙棒收回,朝着吕布猛扫过去。
看到克罗彻,竟攻击儿子,吕良双眼一红,立刻提刀劈去。
随后,便听“嗡”的一声,刀身竟被反震。吕良瞬然一惊,手上顿时酸软,竟是难以提力。
“崽子,死吧!”
克罗彻目光森冷,手上的力道猛增。在刚才,就是这个孩子,竟然凭一把刀,就磕偏了狼牙棒。
从刀身上传来的力量,让克罗彻都感到震惊。如果让他顺利的成长,将来必定是一员悍将,这是克罗彻不希望的。
所以此次的攻击,克罗彻势在必得,一定要将其扼杀。
眼中森寒的冷意,带着浓浓的煞气。
吕布注视着他,同样战意升腾。手中的环首刀,猛然迎了上去。
“叮……”
随着一声轻响,吕布刀身一引,便向旁边带去。
转瞬间,形势逆转,那柄凶悍的狼牙棒,仿佛黏在了刀身上,朝着吕布身侧落去。这势在必得的一击,便被吕布瞬间化解。
可克罗彻的力量,毕竟太过于恐怖。震得吕布手掌发麻,环首刀也随后脱手,顺着引导的方向,便朝着地面坠去。
而此时的克罗彻,随着狼牙棒砸空,顿时失去重心,朝着前方倾倒。
看到了这一幕,吕良眼眸大亮,双手紧握钢刀,朝着克罗彻劈去。
“噗……”
随着这一刀砍下,克罗彻尸首分离。脖颈喷出的血,洒了吕布满身。
(本章完)
第56章 明目张胆挖墙脚()
那偌大的人头,咕噜噜的滚落,怒瞪双眼,惊骇欲绝。克罗彻至死都想不明白,吕布为何能牵引狼牙棒。
滚烫的热血,从断颈喷出,那腥臭的气味,让人头脑发晕。
随后便听“噗”的一声,头颅竟钉在了狼牙棒上。
这一幕的出现,却让吕布一愣。他是多爱狼牙棒,连死了都要亲吻?
“你怎么样?”
吕良纵骑而来,盯着吕布怒道:“不是告诉你,不准你插手。”
“这个……”吕布讪讪而笑,无奈的耸耸肩:“父亲与敌厮杀,儿子岂能旁观?若实力不济,那也就罢了。可我有能力,又怎好无视?”
“强词夺理!”
吕良冷哼一声,便看向克罗彻。而吕布的目光,则望向了远处。经过一夜的追捕,於夫罗还是逃了。
残存的侍卫,聚拢了过来。克罗彻的尸体,也摆在了地上。
“面目全非了。”吕良摇摇头,叹息着说道。
克罗彻的面孔,落在狼牙棒上,刺得面目全非。查看了几眼,便摆了摆手,让侍卫收敛。
又过了片刻,马蹄声阵阵,从后方远处,奔来数十骑。
“子谦兄,怎么样?”秦城翻身下马,快步走了过来:“这是谁?”
高义驱马上前,看了眼狼牙棒,问道:“津达卓?”
“是啊。”吕良点了点头,随即招呼一声:“於夫罗跑了,我们回去吧。”
“既然他逃了,那就算了吧。”秦城满不在乎,转头看向吕布,却是大惊失色:“小家伙受伤了?”
“没有。”吕布摇了摇头,指着克罗彻道:“都是他的血。”
听了吕布的话,高义顿时一怔,瞪着眼睛问道:“你别告诉我,他是你杀的。”
偷瞄一眼吕良,吕布矢口否认:“父亲杀的。”
看到吕布的样子,吕良便眼睛一瞥,哭笑不得的说道:“算是他的功劳。”
“哎呀呀,大力神童,名不虚传。”秦城顿时一乐,竖起了大拇指。随即面色一收,瞪着吕良说道:“你什么态度,跟儿子争功,你也好意思?”
“什么时候争功了?”吕良没好气的说道:“这小子不听话,我还不能教训?”
“这么好的儿子,你还教训什么?”秦城撇了撇嘴,笑眯眯的说道:“要不给我做义子呗,我比子谦适合当爹。”
吕布一听,顿时傻眼,神色古怪。
你这是明目张胆挖墙脚么,你连别人的儿子都不放过?
没等吕布做出反应,便见吕良大步走来,横在了两人的中间,警惕的盯着秦城道:“当着我的面,拉拢我儿子,觉得合适么?”
“这么好的儿子,哪个不想要啊?”
高义哈哈一笑,凑到吕布身边,拿出一柄长弓:“我知贤侄善射,缴获的虎筋弓,正好赠与你了,叫声义父听听?”
吕布为之愕然,这也带利诱的?
可是目光一转,便见那柄长弓,弓臂雕画虎纹,图案精美细致。弓臂两端,虎爪雄壮,引出弓弦。弓弦绷直,虎筋坚韧,弹性极佳。而在弓臂正中,虎头栩栩如生,仿佛怒吼咆哮。
注视着虎筋弓,吕布见猎心喜。可心中正在犹豫,是否要抛弃底线,以操守换取宝弓时,便见一只大手伸来,将虎筋弓夺在手中,口中发出啧啧惊叹。
“真是好弓。”吕良眸光轻瞟,便对吕布说道:“还等什么,快叫义父。”
吕布风中凌乱,只觉的心口处,嘎嘣一声碎裂。
这爹也是够了,只为一柄好弓,就把儿子卖了?
亏得吕布还在纠结,究竟要不要“卖身求弓”。
唇角一抽,咧嘴一笑,吕布敬道:“义父。”
“啥?”
旁边的秦城,怪叫了一声,瞪着吕良道:“只是一把破弓,就把儿子卖了,你是不是亲爹?小家伙,这样的爹,不要也罢。还有那个高义,就会投机取巧,哪有真心实意?今天他能用弓换你,明天能用你换闺女。”
“那你的意思,你是个好爹?”吕良眼睛一斜,将弓塞给吕布:“你拿见面礼来,便让布儿认你。”
“是啊,你是拿不出吧?”高义一脸的鄙夷。
“嘿,你们两个,休要欺人。”秦城愤愤不平,气呼呼的说道:“不就是见面礼,我给还不行么?”
看到秦城满心不甘,最后却又无奈妥协,吕布便满脸的窃笑。
“咳!”秦城掏了一会,这才尴尬说道:“那个啥,咱们先认着,我回头补上,这样行不行?”
“这样的爹,不要也罢。”吕良抱起儿子,转身走向战马。
高义随后离去,瞥着秦城叹道:“只会投机取巧,哪有真心实意?”
“我……不许学我说话……”秦城面色一呆,看着几人背影,顿时气急败坏:“真是欺人太甚,我补双份成不?”
“成交!”吕良憋着笑,对吕布说道:“叫吧。”
“义父。”吕布心中苦笑,只是出来一趟,就多了两个爹?
吕布声音刚落,高义随即应道:“哎,义父在这。”
“高义,老子跟你拼了。”秦城顿时气极,猛然冲向高义,扬起刀鞘便拍。
看着眼前闹剧,吕布无语感叹,刘关张是桃源三结义,自己却是草原三个爹?
众人随即返程,前往了奔狼峡。
这里的战斗,也已经停止。汉军以极小的代价,便换得了一场大胜,全军将士欢欣鼓舞。
找到王岩、罗峰之时,他们正指挥清理战场。而罗峰的伤势,只是内腑震伤,静养一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秦校尉,吕公子,你们怎么来了?”看到众人皆在,郭演便辞别道:“这边战事已了,郭某亦该返程。”
“返程?”众将领面面相窥,吕良诧异的说道:“臧将军情况如何,尚没有消息传来,还是稍等几日吧?”
“是啊,我等派出斥候,不日便该返回,等等消息再说。”秦城也朗声劝道。
看到众将挽留,郭演却依然道:“有陈远那厮误导,恐怕会连累诸多。郭某急需返回,以献绵薄之力。”
“这……”高义皱了皱眉,转身叫来魏续,沉声说道:“那我派人送你,也好有个照应。”
郭演眼眸一亮,随即应声答道:“多谢将军。”
(本章完)
第57章 大捷,大劫()
奔狼峡大捷,令众军欢腾。副阳县溃败的阴霾,也因此而烟消云散。
在消息传回后,百姓欢呼庆贺。大军凯旋归来,锣鼓喧天,喝彩齐鸣。
经此一役,诛敌五千,将匈奴的猖狂气焰,狠狠的浇灭了下去。
大军休整一日,立刻乘胜出击,失地尽数收回。
不过,失地遭到洗劫,已是一片狼藉。若是想要重建,必定耽误春耕。
众军将领正在商议,是否派兵参与重建。双方意见难达统一。
有人担心匈奴反复,再次派兵前来劫掠,需要再观察些时日。但是反对的意见,却认为匈奴新败,必不敢再来侵扰。
众将正激烈商讨,却忽然传来大喝:“停!”
帐内瞬间静谧,众人疑惑望去,却见秦城转头,朝着角落问道:“小家伙,你有什么看法?”
“你有病吧?”顿时间喧闹再起,却都是声讨秦城。重建村县的事,也能询问吕布?
但就在这个时候,吕布的声音传来:“是否需要重建,那是文官的事,你们商量什么?”
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将领们顿时鸦雀无声。
众将面面相窥,纷纷抚额长叹,或是摇头苦笑。还真是昏了头,身为一名武将,要么开疆扩土,要么守卫城郭,建设城市的事,何须他们去管?
一时间,将领们索然无味,一个个没精打采,全无刚才的兴致。
“嘿,小家伙,你还真能扫兴啊。”秦城苦笑了起来,本以为吕布对此,也会有不同见解。可是没有想到,真是见解独到,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众人哑口无言。
而此时的气氛,也颇有些古怪。
沉凝之中,王岩忽然站起,对众人抱拳道:“既然别无他事,那我便返程了。”
“某也该回楠县养伤。”罗峰也站了起来。
“哎,别啊,现在……”
秦城最喜热闹,看到两人要走,就想开口挽留。可是话未说完,帐外的禀报声,立刻打断了他。
疑惑的看向帐外,秦城便立刻唤道:“进来。”
“喏!”
一名身背羽檄,风尘仆仆的人,快步走进虎帐,看了一眼众人,便躬身禀报道:“启禀众将军,五源县告急。鲜卑大军压境,臧将军领兵抵挡,困守在五源县内,请将军火速驰援。”
“鲜卑压境,五源告急?”
众将瞬即起身,眼中厉芒闪烁:“怎么回事,细细道来。”
“还是由我来说吧。”
听到这个声音,吕布唇角一扯。郭演上次前来,就是如此开场。这一次出现,还是老样子,上来就是由他说,难道喜欢讲故事?
随着话音落下,身着儒服的郭演,便大步走入帐中。郭演的身后,还跟着魏续。
众人凝目望去,脸色尽皆大变。此时的郭演和魏续,竟然是满身的狼狈。郭演的儒服,到处是破口。而魏续的甲衣,也都布满伤痕,明显有过大战。
“你们与鲜卑交手了?”
看到两人的样子,高义便立刻起身,眼中杀意腾腾。
“初有交兵。”
郭演苦笑长叹,看向身侧魏续:“多亏魏将军舍命相救,不然我已死于乱军中。”
“某职责所在,郭从事无需挂怀。”魏续神色谦逊:“若非郭从事指点,也难以摆脱追兵。”
“匈奴刚走,鲜卑又来,他们太猖狂了。”王岩闻言,厉声怒喝,戾气尽显。
吕良看着众人,皱着眉头说道:“大家先别急,弄清五源形势,我等也好应对。”
“没错,郭从事,请讲吧。”高义附和道。
看了一眼众人,郭演面色微沉,随即娓娓道来。
听了讲诉之后,众将这才知道。在奔狼峡大捷之时,也是五源县的大劫。
在数日前,鲜卑南下,先破稒阳,后夺光禄,再困五源。
如今的五源县,便是一座孤城。而在五源县的周围,已被鲜卑横扫一空。所有村县尽数被毁,所遇汉人皆被屠戮。
仅稒阳一县,受难的百姓,便有千余户。而其他的村县,更加难以统计,初略估算总数,怕不下三千户。
稒阳守将钱恒,稒阳大营范起,光绿军侯胡祝,已经尽数阵亡。
说到这,郭演语声一顿,眼中厉芒闪烁:“鲜卑忽然南下,时机抓的很巧。正是在臧将军下达军令,让田忠、常振两位校尉,带兵支援应对匈奴之时,鲜卑铁骑便从后方杀到。”
“郭从事的意思,是有鲜卑细作?”吕良面色一沉:“会是什么人?”
郭演的目光,却转向吕布:“匈奴都有细作,鲜卑当然会有。至于是什么人,那可就难说了。”
众人随着郭演,纷纷看向吕布。
“你们看我干嘛?”吕布满头雾水,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