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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显皱了皱眉,便愤声辩解道:“某不识军事,你们却懂得,为何不阻拦?那援军有何意图,我们又如何知晓?”
“强词夺理!”李敢怒声道。
“他们不曾传信,是要诈退鲜卑,还是诈出我们?你看,那‘吕’字大旗,那‘高’字大旗,分明是吕良和高义,他们早与匈奴私通,便是与鲜卑有染,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凌显混淆是非,李敢便怒声大喝道:“简直不可理喻。”
话音一落,便冲下了城楼,隐约听到呼声:“王校尉,你掩护百姓撤退,我带兵前往救援。”
“哼,自己无能,还敢乱咬。”凌显话音一落,便对左右说道:“我们要快些走,还有那些财物,绝对不能落下,免得便宜鲜卑。”
“喏!”厉风答应一声,便快步离去。
城下乱军之中,臧昱已有察觉,酣战了好一会,却不见援兵杀到。
“情况不对,立刻撤退。”
臧昱抖手一摆,逼退数名敌骑,便想原路返回。
便在这时,鲜卑悍骑猛然杀到,一柄长戈凶力划来。
“将军小心!”
伴随一声怒吼,郝阳快马冲至,横在臧昱身后:“将军快走,末将掩护。”
“走!”臧昱看了一眼,便向阵外冲去。
可是跑出不远,便听一声惨呼。转头看去之时,便见郝阳坠马,身上鲜血奔涌。
“明正!”
又是一骑杀到,朝着郝阳冲去,令狐培怒声道:“坚持住!”
“文育快走。”郝阳勉力爬起,手中拄着长枪:“代我照顾昭儿,快走!”
“噗!”
一柄巨斧呼啸而过,郝阳头颅瞬间抛飞,脖颈鲜血喷洒半空。
“不……”
令狐培双目赤红,随即调转马头,尾随臧昱离去。
战局中,越加混乱,难辨敌我。目光所过之处,汉兵尽被杀戮。
臧昱、令狐培,眼见鲜卑敌骑,竟是越来越多,便觉悲从心来。
“完了,全完了。”
臧昱驻马停留,望着一片凄惨,眼中充盈绝望。
“将军,一定能逃出去。”令狐培满身染血,眼中哀伤悲凉。
“逃出去?做梦吧!”
听到这个声音传来,令狐培便眉头一挑,正要转头看去,便觉右臂一轻,瞬间被人砍去。
“啊……常振?”令狐培怒目而视,接着便神色大骇。砍杀自己的人,竟然会是常振。
臧昱转头看去,目光瞬间一凝:“常振,你……你是细作?”
看着两人惊怒的目光,常振便露出一抹狞笑:“是我通知鲜卑稒阳大营空虚,是我指引鲜卑潜入的稒阳县,是我毁掉柴薪无法点燃狼烟。”
“为什么?”令狐培脸色苍白,愤怒的低吼道:“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妻儿怎么死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当然不会。”常振抬手一指,怒瞪着臧昱道:“还不是这个混蛋,鲜卑人大肆劫掠,他却不肯派兵,害得全县老小,包括我的妻儿,全都无辜惨死。”
“你……”臧昱紧咬牙关,正要开口辩解,便听一道呼唤。
“臧将军,还请速速撤离,我乃楠县罗峰。”
罗峰快马冲来,径直路过常振:“快,随我大军,立刻撤离。”
“罗峰,快躲开……”看到罗峰对常振竟没一点防备,臧昱、令狐培两人便瞪圆双眼。
罗峰闻言,茫然问道:“什么?”
“呼……”
一道劲风袭来,直奔罗峰斩去。罗峰目光一凝,眼中满是骇然,随即身子巨震,喉间鲜血狂涌。
“为……”
话音未落,罗峰便翻下马背,双眼中满是不解。
“罗校尉!”罗峰身后的将士,立刻就猛扑上去。
嗖!
猛然间,一根疾矢飞射而来,瞬间没入常振肩窝。常振顿时一晃,便从马上坠落。
臧昱收起长弓,怒视一眼常振,便阴沉的说道:“立刻撤退!”
抢回了罗峰的尸体,将士们便随着臧昱,会合了吕良、高义。
不久之后,又遇李敢率兵接应,大军随即向南突围。
(本章完)
第70章 家有横财要招灾()
将桃媒婆送走之后,吕黄氏便目现煞气,瞬间揪住吕布耳朵,朝着后屋灵堂走去。
紧紧跟随的吕迎琴,缠在吕黄氏的身边:“母亲,饶了弟弟吧,弟弟不敢了。”
“闭嘴,回你的闺阁去。”吕黄氏脸色一沉,便甩开了吕迎琴。
吕迎琴焦急跺足,随即跑向了闺阁。
推开了房门,吕黄氏便道:“进去,跪下。”
吕布被母亲一推,便趔趄着进了门,委屈的回头叫道:“母亲?”
“跪下。”
无奈的叹了口气,吕布便只好照做。
随后,便觉一根木尺,狠狠拍在背上。吕布唇角一咧,却是一声不吭。
“吕家三代单传,你却不惜己命。你是想让母亲,无颜去见公婆?还是让你父亲,愧对列祖列宗?”
面对母亲诘问,吕布无言以对。
“啪……”
木尺再次拍下,却比上次要轻。
“还敢不敢擅入战场?”
吕黄氏的声音,隐隐有些哽咽。
“不敢……”吕布应答一声,便回身辩解道:“可当时匈奴紧追不舍,只有副阳县才能逃命……”
“啪……”
话音刚落,便又是一下,吕黄氏气道:“还敢顶嘴,强词夺理?”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吕黄氏扬起木尺,可是还未等落下,门外便传来惊呼:“母亲,不要打了。”
“是啊,母亲。”
“弟弟平安就好。”
看向几位女儿,吕黄氏皱眉道:“谁让你们来的?”
瞪了一眼吕迎琴,放下手中的木尺,沉声道:“回去!”
“可是母亲……”
碍于母亲威严,几女欲言又止,相互对视一眼,便缓缓后退,离开了灵堂。
灵堂中随即沉默,吕黄氏站在旁边。
不知多久,一声叹息。
“母亲何故发叹?”吕布抬起头,好奇的问道:“母亲向来开朗,怎么愁眉不展?”
吕黄氏眼帘一垂,声音清冷的说道:“你堂舅近日将到,你且不可再离府。”
“堂舅?”吕布怔了怔,茫然的问道:“还有堂舅?”
“怎么没有?只是你没见过。”吕黄氏淡淡的说道:“他们来了之后,你要紧守礼数,切不可怠慢了。”
答应了一声后,吕布又疑惑道:“那他们就算来了,也不至于叹气吧?”
“你的那位表弟,幼时感染风寒,至今仍未痊愈。堂舅走南闯北,就是给他治病。”吕黄氏说着,又叹了口气。
“那我怎么没听说过?”吕布奇道。
“你外祖黄氏,本出自南阳……”
吕黄氏刚说到这,便听到家仆呼唤:“夫人,出事了。”
“何事?”
家仆走上前,低语了几句,吕黄氏面色微变,对吕布说了句“起来”,便带家仆急匆匆离开。
等吕黄氏走后,便从一处墙角,露出了四颗小脑袋,朝着灵堂扫了一眼,就向吕布跑了过来。
“弟弟!”
随着几声娇嫩的呼唤,便将吕布围在了中间。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在听百灵鸟唱歌,让吕布被打的郁闷,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疼不疼啊,弟弟?”四姐吕迎画,探出了手指,碰了碰吕布。
吕布眼睛一翻,没好气的说道:“知道疼你还碰。”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疼。”吕迎书抿嘴一笑,便眯着眼睛问道:“母亲怎么走了,好像还很急呢?”
“不清楚。”吕布摇了摇头,随即站了起来,却听到“叮当”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掉了下来。
循着声音看去,却是一根玉简。
吕迎书上前捡起,神色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还有字呢。”
“玉简而已……什么?有字?”吕布闻言一愣,随即抢了过来,打量了一眼后,便失望的说道:“哪里有字,糊弄我呢?”
“笨弟弟,看错啦。”吕迎书笑了笑,按着吕布肩头,调了一个方向,说道:“把手放在下面,借着月光再看。”
吕布闻言,立刻照做。
果然在手上,投射出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那的确是字。
在确认了之后,吕布眉头微皱,这是……类似于小孔成像?
正好奇的打量时,便听吕迎琴问道:“弟弟,母亲走的匆忙,是不是出事了?”
“哦,我隐约中听到,说是什么珠宝?”吕布摇了摇头,将玉简收起来,笑道:“去看看呗。”
话音一落,吕布便当先走出,身后的几位姐姐,也立刻跟了上来。
走到后院库房时,吕布就看到母亲,脸上布满寒霜,盯着一只箱子。
“怎么了?”吕布走到近处,看了一眼箱子,顿时大惊失色:“母亲,这些东西,不会是您的陪嫁吧?”
吕布有此一说,是因为外公家,条件非常富裕,属于富豪之家。吕黄氏有这些珠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随后的姐姐们,也都凑了过来,眼中闪闪发光,口中惊声叹道:“好漂亮啊,母亲,能给我们一件吗?”
“都闭嘴。”吕黄氏声音一沉,便看向了家仆:“只有这一箱吗?立刻全府搜查,若有不明物品,立刻送到这来。”
几名家仆应诺,纷纷转身离开。
看到母亲的神色,吕布诧异的问道:“这东西……”
“家有横财要招灾,这些东西是祸根。”吕黄氏眼眸闪烁,抬头看着众人道:“今日的事,不可外传。布儿,你带几个人,把这些东西,全都销毁掉。”
“喏!”吕布答应了一声,又对吕黄氏说道:“母亲,恐怕家里不干净。”
吕黄氏目光眯起,盯着吕布沉声道:“你是说……”
“把家仆都叫来,试探一下便知。”吕布点头说道。
“你有办法?”吕黄氏神色讶然。
随着吕黄氏的询问,吕布的姐姐们,也都好奇看来:“弟弟,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出那个人?”
吕布神秘一笑,对吕迎琴说道:“要劳烦大姐,弄坛染料来。”
“好!”
疑惑的看了看吕布,吕迎琴便快速离开。吕黄氏开有染织作坊,家里自然也不缺染料。
“那这些东西,要收起来吗?”吕黄氏问道。
“放着就好。”吕布摇头道:“还要用这些东西,试探他们的反应。”
趁着这一会儿时间,吕布将所有的家仆,全都聚集到了库房。
在家仆到来的时候,他们每一人的神情,都被吕布看在眼里。对于微表情的观察分析,可是作为片警的基础课。
(本章完)
第71章 见招拆招()
在人员到齐之后,吕布便围着他们,慢慢的绕了几圈。
“这箱子哪来的,你们有谁知道?”吕布站定,轻声问道。
家仆们闻言,便面面相窥,相互询问后,竟无人知晓。
瞥了眼面前的家仆们,吕布便掀开了箱子盖。
咚……
指着里面的珠宝,吕布再次喝问道:“真不知道?”
看着里面的珠宝珍玩,家仆们纷纷发出惊叹。
而吕布的目光,在众人中梭巡,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还是没人知道啊。”吕布叹了口气,失望的摇头道:“谁要是知道,可任取一件,嗯,还是三件吧。”
吕布做出的许诺,让家仆们同时愣住,全都看向了吕黄氏。
“不用看我母亲,这件事我做主。”吕布笑了笑,蛊惑着说道:“你们仔细想想,这东西哪来的?”
等了片刻之后,还是没人承认,吕布只好叹道:“没一个诚实的。”
看到吕迎琴回来,吕布便跑了过去,接过那一坛染料,说道:“我的宝贝总算来了。”
“啊?”吕迎琴一愣,奇怪的说道:“这算什……”
没等吕迎琴说完,吕布立刻打断道:“别说,说了就不灵了。”
“你在搞什么鬼?”吕迎琴满目的疑惑。
将染料放下,吕布沉声道:“一个个过来,把手伸进去,看你们谁说谎。”
吕布神神秘秘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一脸茫然。
“少爷,这是什么?”有家仆好奇的问道。
“神水,能测谎的神水。”吕布扫视着众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说慌,你们的手,就会烂掉。那种痛苦,非常可怕。想想看啊,活人的手,就那么烂了,那得多疼啊。”
说着,吕布还打了个寒颤。
家仆们面面相窥,有人胆怯的问道:“那不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