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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吕布还打了个寒颤。
家仆们面面相窥,有人胆怯的问道:“那不说谎,就没事了?”
“当然!”吕布伸出手,放进染料里:“你们问个问题。”
吕迎画跳到吕布面前,好奇的眨着眼睛问道:“弟弟,你睡觉还失禁吗?”
这个问题出口,引起一片窃笑,吕布的姐姐们,更是抿嘴偷乐。即便吕黄氏,都忍俊不禁。
吕布闻言一愣,没好气的说道:“你捣什么乱?”
“回答哦。”吕迎画嬉笑道:“你是不敢回答吧?”
“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没失禁过。”吕布的眼睛顿时一翻,四姐绝对是故意的。吕迎画在八岁时,就有过那么一次,被吕布好一通嘲笑。
话音一落,吕布抽出手,对家仆们道:“看到了吧,完全没事。”
看到吕布的手完好无损,家仆们这才放心了下来。
众人轻松的神色,吕布都看在眼里,有些无奈的感叹:“没文化,真可怕。这要是拿到了后世,三岁小孩都骗不了。”
过程很简单,结果很显然。
那个罪魁祸首,立刻现出原形。
吕布扯着他的胳膊,甩到吕黄氏的面前:“老实交代吧,谁让你做的?”
“我……我说的是实话啊。”那名家仆苦着脸,还将手举了起来。
干干净净的手,证明他的心虚。
“看看别人的手。”吕布抬起手来,手上染了颜色。
家仆闻言看去,立刻明白过来,脸色顿时大变:“你……你骗人的?”
“若非你心虚,又岂会上当?”吕黄氏盯着他,皱着眉头问道:“阿根,自问我们吕家,不曾亏待过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阿根随即跪伏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小人该死……”
“别说那些没用的,是否别处也藏了?”吕布上前一步,将他拽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说出那个人,我饶你不死。”
“小,小人不认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阿根瑟瑟发抖,小少爷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
看着吕布的怒容,阿根苦着脸说道:“只是几天前,那人找到我,让我把箱子,送到府上来……”
“几天前?”
吕布并未细问,随手放开他后,便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谁?”吕黄氏急问道。
“你们都出去吧,记得不许乱说。”吕布摆了摆手,将家仆打发走。
家仆们离开后,阿根还在原处,显得有些紧张:“夫人、少爷,我……”
“阿根,他若是再找你,要记得来禀报。”
看了他一眼,吕布冷声道:“以后能否留下来,还要看你的表现。”
阿根面露惊喜,感激的鞠躬道:“阿根明白,一定好好表现。”
等阿根也离去之后,吕布这才凝声说道:“应该是特使凌显,因父亲没有私赠,所以他怀恨在心……”
“我明白了。”吕黄氏抬起手,止住吕布的话:“这些只是猜测,不能妄加断言。”
吕布拿起一件珠宝,递到了吕黄氏面前:“母亲请看,这些东西,都有标记,属于官家。这么大一箱珠宝,在我们这个地方,只有他才能拿出。”
“见招拆招吧。”吕黄氏点点头,指着箱子说道:“这些东西处理掉,再查看一下别处,一定不要有遗落,免得招奸人陷害。”
“孩儿明白。”吕布答应一声,便将箱子收起,趁着夜色正浓,独自奔往后山。
吕勇的新坟,就在后山中。
站于坟前祭拜,才在新坟旁边,挖了一个深坑,将箱子埋进去,又重新填上土。
这样看起来,与新坟相连,土壤即便翻新过,也不会惹人生疑。
做好了这些后,诚心再拜吕勇,然后席地而坐,拿出三根玉简,仔细翻看起来。
在小杨村之时,曾用其中一根,当做匕首来用。当时一时情急,却是没有想到,玉简坚韧如铁,竟是并未折断。
拿起一根玉简,手掌悬于其下,借着月光辨认。直看得眼睛发花,才勉强认出几字。
经过反复的确认,即便是寥寥数字,也让人心潮澎湃。
在上古神话中,九天玄女娘娘,是深谙军事韬略,传授兵法的女神。
虽然神话传说不可信,但神话也来源于现实。九天玄女拥有神格前,也极可能是用兵如神,所以才会被后人神化。
而吕布手上的玉简,便记录着玄女兵法。
(本章完)
第72章 我们是兄弟()
所谓的神,不过是人,被后人神化的结果。
九天玄女应有其人,但只是一个普通人,懂得军谋韬略的人。
如同商王武丁的妻子妇好一样,九天玄女是更久远的女军事家。
这就是吕布的理解!
至于这三根玉简,究竟是从何而来,还要返回伏丘山,到现场查看之后,才能判断其来源。
拿起另一根玉简,可吕布还未细看,便感觉月色一暗。
抬头仰望天空,云雾遮蔽皎月,看来要下雨了。
将玉简贴身放好,又看向新坟左右,确定没有遗漏后,便折身返回吕府。
第二日一早,吕布照常起床,来到小院之中,却是恍如隔世。
细雨过后润新机,春芽透枝一点绿。
碧天琉璃青如洗,缓风袭来沁心意。
过去的小半个月里,生活一直没有规律。始终在打打杀杀,追追逃逃中徘徊。
那样的生活,对吕布来说,是一种折磨。
可是吕布也知道,平稳安定的生活,不属于这个时代。
乱,迟早要乱,天下大乱!
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到了那个时候,生命更如草芥,比现在还低贱。
这个时代的悲哀,没有人能够改变。
壮大,一定要壮大!
至少能守护一方安定,令治下百姓衣食不愁。
呼气如箭激射,吸气如鲸吞水。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而且在春雨过后,正是万物复苏时。
磅礴的朝气,伴随着吐纳,涌入到身体,增强生命力,令生命力更加旺盛,达到强身健体之效。
虽然这个过程,是非常缓慢的,但却行之有效。
刚才还有些睡意朦胧,此刻便已经精神奕奕。
九段锦第一段,九个动作完成,吕布全身浸透,在身体的皮肤上,有着粘稠的汗水。
效果很好!
打一套军体拳,劲风凌厉,阳刚十足。
换一套太极拳,圆活轻灵,刚柔并济。
在应对津达卓时,便是以太极拳法,卸掉了他的力量。
完成收功之后,便觉神清气爽,早课全部结束。
回房冲洗身体,换上一身新衣。
“少爷。”
吕布闻声望去,脸色瞬时尴尬。
门口的这个人,便是吕勇之子。若是按年龄算,还是吕布兄长。
吕勇,为吕布祖父,吕浩的养子。
吕恩,字不忘,意为恩情不忘,不忘吕家之恩。
“大哥,你我本是兄弟,称我为弟便可。”吕布初时一怔,随即快步迎去,便要请进房中。
可是一拉之下,竟是纹丝不动。
吕布抬眸看去,便苦涩的说道:“勇叔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我明白,不怪你。”吕恩摇了摇头,眼圈有些发红,随即作揖答道:“伯母已有吩咐,以后跟随少爷。”
“跟随我?”吕布闻言,随即醒悟:“我娘是让你盯着我吧?”
吕恩并未回答,反而转移话题:“少爷,今天要去一趟任府,伯母说要有个交代,凡事都该有始有终。”
“我知道了。”吕布苦笑着点点头,母亲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去给任谦谢罪。
将人家的女儿,带入危险之中,若是不给个解释,怎么都说不过去。
顿了顿,吕布道:“不过,在去之前,先去后山。我欠勇叔一条命,应该去祭拜他的。”
虽然昨夜已经去过,但那毕竟是偷着去,而且还是目的不纯,礼数上也不够周全。
听了吕布的话,吕恩随即沉默。轻轻点了点头,转身便去准备。
来到吕良的墓前,吕恩便跪倒在地,眼泪默默的流出。
在正式祭拜之后,吕布便拉起吕恩,目光凝重的说道:“想不想给勇叔报仇?”
“想!”吕恩的目光,火热了起来,注视着吕布,眼神充满期望。
看到吕恩的热切,吕布便点头说道:“想为勇叔报仇,就要强大自我。从这一刻开始,我传你九段锦,以后的每一天,都随我一起练。”
听到九段锦,让吕恩一震,立刻拒绝道:“少爷,不可。这是吕家的九段锦,怎么能传给外人呢?”
“你不姓吕吗?”吕布闻言一笑,不在意的说道:“只是一套引导术,有什么了不起的?”
“万万不可胡说,大伯若是听到,定会斥责少爷。”吕恩惊慌阻拦,郑重的提醒道:“恩虽然姓吕,可我毕竟……”
未等吕恩说完,吕布便打断道:“姓吕,我们便是兄弟,不许再叫少爷。”
“我……”吕恩神色一怔,讷讷的说道:“这如何使得。”
吕布嘿嘿一笑,拍着吕恩肩膀:“这么说定了,今天是理论。”
“理论?”吕恩有些茫然。
“就是方式、方法……”
……
正午刚过,吕布便带着礼品,在吕恩的陪同下,来到了任月家里。
可吕布刚敲开门,门童便“嘭”的一声,又将府门关上了。
碰了一鼻子灰,吕布愕然苦笑,看来任谦真发火了,不然怎会拒之门外?
难怪母亲不来,就是怕丢人啊。
“怎么办?”吕布回过头,看着吕恩道:“门都不让进了。”
“再敲敲吧……”
放下手中的礼品,吕恩便上前敲门。
门童开门后,便冷声问道:“你找谁。”
吕恩作揖,敬声说道:“我是吕……”
“嘭……”
刚说一个“吕”字,房门就再次关上。
“这是要和吕家,从此断绝关系?”吕布挠了挠头,随即一挽袖子:“我来,跟上。”
说着,吕布便再次敲门,当门打开的瞬间,手臂猛然用力,便将府门撑开。
而那名门童,倒退着跌倒,怒视着吕布:“你干什么,私闯民宅?”
门童不认识吕恩,但他却认识吕布。门童这样的说,定是任谦授意,根本不用理他。
“大哥,走!”
吕布摆摆手,就闯了进去。吕恩随后跟上,先将门童扶起,掏出几枚铜钱,歉意道:“真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
“我可跟你说,老爷气头上,让吕少爷,小心着点。”
门童接过钱,挤了挤眼睛,便追向吕布,大声嚷嚷道:“你给我站住,谁让你进来的?”
看着眼前一幕,吕恩目瞪口呆。这小子当门童,也太屈才了吧?
细雨过后润新机,春芽透枝一点绿。碧天琉璃青如洗,缓风袭来沁心意。本章,献小诗一首,拙作!
(本章完)
第73章 裁缝得罪卖布的()
门童真的很卖力,张牙舞爪的样子,大有“拼命”的架势。可吕布看着他,却觉得很无语。
吕布向前走着,门童扑了上来,可还没等靠近,便腾腾倒退出去,眼中还满是惊恐。
“拜托,我都没碰到你,要不要这么假?”吕布心中腹诽,脑门青筋直跳。还真是演技派,仅是当个门童,真是浪费天赋。
汗颜的看着门童,他却如同蝴蝶般,在吕布身边穿梭,时而靠近,时而飞退。
可是由始至终,两人没碰到过。
走到前厅门口之时,门童蹿到吕布面前,朝着吕布咧嘴一笑,随即慌张的跌进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爷,我拦不住他。”
门童一脸委屈,吕布却傻眼了。这货是帮忙的,还是来坑人的?
私闯民宅的名头,怕是扣脑袋上了!
狠狠的睇了眼门童,吕布便上前作揖道:“任叔父,侄儿……”
“你是谁侄儿?”任谦坐在主位,瞥着门童说道:“你先出去。”
吕布闻言一愣,怎么都这调调,都是以“你是谁某某”做开白场?
“喏!”
门童转身就走,路过吕布身边,还小声的说道:“帮到这了,不用谢啦。”
听到门童的话,吕布心中一动,便立刻施礼道:“叔父,侄儿已经知错,还请叔父原谅。”
任谦冷哼一声,瞪着吕布问道:“你错哪了?”
“侄儿,不该太心软,拗不过小月,带她去集市。”
“嘭……”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