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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居然同意了?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蔡邕本人在内,都惊讶的盯着吕布。
任谦满目惊讶,诧异的低声道:“布儿?”
“此子心性坚毅,实在难能可贵,若是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曹操惊叹一声,眼中精光闪烁。
注视吕布片刻,蔡邕这才问道:“你就没有些许失落?”
“尊师寄以厚望,弟子为何失落?”吕布笑了笑,扬声正言道:“若非尊师看重,岂会有此期待?”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看着吕布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同。
“好,好,好,不愧我的弟子,心性这般豁达,胸襟如此广阔,便是名垂青史,也是指日可待。”蔡邕心情大好,脸上喜笑颜开。
“尊师谬赞。”吕布歉然道。
看了一眼吕布,曹操抱拳恭贺:“蔡公评价颇高,得此优秀弟子,真是可喜可贺。”
“来日方长。”蔡邕沉吟片刻,便看向了曹操:“还请孟德前往游说,让我在此多留几日,也好方便教导弟子。”
“蔡公放心。”曹操说着,便欲离开。
任谦在这时,也站了起来,躬身作揖道:“蔡师,如今时候已晚,我等也该告辞,多有叨扰,还望见谅。”
“友让无需客气。”蔡邕笑了笑,又看向吕布:“明日可送吕布过来。”
“在下谨记,告辞。”任谦点头应诺。
“尊师,学生告退。”吕布作揖,便和任谦,随曹操离开。
在返回的途中,路过女牢之时,吕布脚步一顿,对门口狱卒道:“把小希带出来。”
“这……”狱卒看着吕布,面色有些迟疑:“小希可是重犯,没有军爷命令,小的不敢私放。”
“什么事?”
魏越这时走来,看到吕布之后,笑道:“公子,你要找小希?”
吕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任谦:“这是小希家主,总该让他见见。”
在听到小希名字时,任谦就沉下了脸色。小希是他家的人,却是匈奴的细作,若是要追究责任,他第一个跑不掉。
而以他和吕家的关系,肯定还会牵连到吕家。
看了任谦一眼,魏越便点头道:“带出来吧。”
狱卒垂首应诺,转身进了牢房。
片刻之后,小希便被带出,看到她的时候,吕布心中一跳。
这才数日不见,仿佛变了个人。走路一步三摇,仿佛踩着棉花,没有丝毫力气。
“你们虐待她了?”吕布皱着眉,打量着小希,只见她身上,有着不少淤青和血痕,身上囚服也有些破碎。
吕布神色不善,魏越面露尴尬:“她毕竟是……兄弟们才……”
“要优待俘虏,懂不懂?要以德服人,懂不懂?”吕布眼睛一翻,便沉声吩咐道:“松绑,我要带她走。”
“公子不可。”魏越脸色一变,便急切的说道:“她是匈奴细作,害死万千将士,何以优待于她?而且她是死囚,怎么能带她走?”
“当她死了。”吕布目光一瞥,沉声说道:“我需要她。”
“需要?”魏越愕然道:“你要她做什么?”
“要你管?”
看了看小希,魏越恍然道:“公子看上她了?可公子才多大,是不是太早了……”
任谦闻言,目光一凝,狠狠的盯着吕布。
听了魏越的话,吕布顿时无语,这都什么逻辑?
“你能不那么龌蹉吗?”吕布黑着脸,郁闷的说道:“杀敌不如降敌,降敌不如服敌。若是能为己用,便是壮大自我,而削弱于敌人。此消彼长之下,何愁不破敌军?”
“小恩公说的妙!”
吕布话音刚落,便听曹操大赞:“小恩公不愧是将门之后,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操诚心佩服。”
“我了个操……”
吕布心中顿时大骂,怎么忘了曹操也在?
这货可是用兵如神,如果让他了解自己。以后若是与他对上,岂不要处处被针对?
低调,在曹操面前,一定要低调。
瞥了一眼曹操,吕布好奇问道:“你不是去给师……蔡公办事么,怎么还在这啊?”
“操若非在这停留片刻,又怎能听到小恩公高论。”曹操满目欣赏,恭维着赞叹道:“小恩公惊才绝艳,勇武、文采、谈兵,竟都如此高明,令人心生感叹。”
“你别夸我了。”吕布苦笑道:“我可以告诉你,都是我编的吗?”
“小恩公谦逊,品质高尚,难怪被蔡公……接见。”曹操正色道。
得,这曹操,是要将恭维进行到底啊?
如果再这样下去,那还怎么低调了?
“哼……”
一声冷哼传来,引起众人关注。
曹操淡漠一瞥,冷冷的鄙夷道:“草原蛮夷,不尊教化。”
“咳,孟德兄。”吕布摇了摇头,随即跨步而出,走到小希面前:“给你个做人的机会。”
“呸,色胚。”
吕布满目愕然,怎么就色胚了?
在吕布的身后,传来了轻笑声。
郁闷的转过头,瞪着魏越说道:“都是你乱说,我成色胚了。我现在这样,能色的了谁?”
“小恩公的思想,也是很成熟啊。”曹操揶揄道。
任谦睨着吕布,忿忿的冷声道:“我女儿还没嫁你,你就急着找小了?还真是个小色胚,我得重新考虑了!”
(本章完)
第78章 你凭什么摸我()
委屈的看着几人,这小色胚的名头,难道还摘不掉了?
尴尬的魏越,气愤的任谦,偷笑的曹操,看着这几人,就觉得心碎。
即便是再色,能有曹操色?曹操不仅很色,还是人妻控啊!
咦,对啊!
吕布心中一动,目光瞄向曹操。
“色胚”这个名头,似乎能利用啊。不如就让曹操以为,自己就是个小色胚……
想到了这一点,吕布立刻上前,捏着小希粉颊,笑眯眯的说道:“色胚怎么了,你能反抗么?即便你反抗,斗的过我么?玩物的命运,你逃不掉的,嘿嘿!”
听了吕布的话,任谦眉头微皱,冷哼了一声后,便甩袖离开了。
看到吕布的举动,曹操顿时呆住了,难道是动真格的?
魏越眨了眨眼,眼中满是茫然。刚才还埋怨自己,一转眼就上手了?
而且吕布的话,也太邪恶了吧?
玩物?
想起传闻中,达官贵人们的癖好,魏越便打了个寒颤。
“小希的身份,是我发现的,也是我抓的,理应我处理。”吕布说着,看向魏越,示意道:“放人吧?”
“……好!”魏越苦笑一下,便立刻照办了。
如果是别的人,肯定是不行的。但这个人是吕布,那就完全不同了。
吕布说出的话,校尉们都遵从,他又怎能反对?而且抓住小希,并且大破匈奴,全靠吕布献计。
在解下小希的枷锁时,吕恩和陈未找了过来。
来到吕布面前,吕恩便疑惑道:“少爷,任老爷怎么怒气冲冲的走了?”
“咳,小恩公,蔡公的吩咐,操也要去办了。”曹操抱拳道。
看了一眼曹操,吕布点头应道:“孟德兄,小恩公就别叫了,外人听着也很怪。”
“好,吕公子。”曹操答应一声,便去寻找郭鸿。
睨了一眼小希,吕布轻声问道:“你还好吧,能走路吗?”
“不用你管。”小希扭过头,紧咬着银牙。
小希原本的箭伤,就没有完全愈合。又遭到汉兵虐打,身上的伤势很重。
打量了一眼,吕布便说道:“陈未,你背上她吧,我们回吕府。”
“好!”
陈未答应一声,便向小希走去。可小希却趔趄后退,根本不让陈未接近。
“你搞什么啊?那自己走吧。”吕布冷漠说着,便向县衙外走去。
陈未跟上了吕布,吕恩却随着小希。
可几人走了一会,吕恩便叫住吕布:“少爷,她走不了的,伤口在流血。”
“那你背她。”吕布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两人。
可是吕恩靠近小希,小希便似受惊一样,急切的朝旁边躲去。
“还真是麻烦,你直接强背。”吕布郁闷的说道。
小希脸色一变,随即瞪向吕布:“我要你背。”
啥?
吕布顿时一愣,指着自己鼻子,瞪着小希问道:“我凭什么背你?”
“那你凭什么摸我?”小希立刻反驳,眼中充盈倔强,俏脸飞满红霞。
吕恩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旋转。陈未的唇角,也勾了起来,露出一抹玩味。
“哈?我啥时候摸……”
话才说到一半,吕布就顿住了。
在被匈奴追杀时,曾被小希拽下马,当时的确扑在小希怀里,可那也能怪的着别人么?
而看到吕布语塞,吕恩瞪大了眼睛,还真的有猫腻啊?
陈未也闷笑了起来,吕公子还真有意思,看着还不到十岁吧?
“那是你拽我的。”吕布辩解道。
“那是你要拉我上马,结果自己掉下来了。”小希的目光中,显得有些嫌弃。
“嚓,那你要是这么说,我得跟你掰扯一下。”吕布挽起袖子,朝着小希走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却一眼看到曹操。眼珠滴溜溜一转,走到小希面前时,身子便转了过来,说道:“我背你,上来吧。”
吕布的突然转变,差点让吕恩把眼珠子瞪出来,完全就搞不明白吕布的用意。
陈未也很诧异,眼中显露疑惑。
看到吕布弯下腰,就在自己的面前,小希也愣了一下。她可从未想过,吕布会背自己。即便吕布要背,也应该是任月。
“公子,你这是?”
曹操走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便惊讶的问道:“你竟然要背她?一个匈奴女人?”
“你看她伤成这样,让别人背不放心,就只好自己来了。”吕布理所当然的说道。
旁边的吕恩、陈未,都是一脑门的问号,事情的经过,不是这样吧?
两人对视一眼,并未戳穿吕布。
“公子还真是会疼人啊……”曹操咧了咧嘴,便叹息着说道:“郭太守不在,回了太守府,我就先走了。”
“嗯,走吧。”
吕布说着,摆了摆手,就在这时,后背一重。一具柔软的身体,便趴在了后背上。
小希的身体,开始很僵硬。但过了片刻,就软了下来。
那两团饱满,挤压着后背,倒是很舒服。
吕布撇了撇嘴,回头看了一眼,嘀咕道:“还挺有料。”
听到吕布的话,小希俏脸一红,慢慢伏在背上。
随着吕布的走动,身子轻轻的起伏。不过片刻,便有细微的鼾声,从吕布耳边传来。
靠,是太会享受,还是心太宽?
吕布皱了皱眉,晃了一下身体。
小希嘤咛一声,惊慌的喃呢道:“不要杀我爹娘……”
听到这句话,吕布脚步一顿,再次看向小希。
小希并未清醒,鼾声依然还在,那她的这句话,应该就是真的?
略作犹豫,继续前行。
即便是真的,与自己何干?
她是匈奴细作,害死万千将士,本该死不足惜。
将她带回来,是为了任月,并非是同情,或者是其他。
走到吕府墙外,吕布停下脚步,将小希叫醒,冷漠的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希垂着首,一句话不说。
到了吕府,她的命运,她的生死,便由吕布掌握。
想到这,小希幽声轻叹,她的命运生死,从来不在自己的手上。
看到小希点头,吕布不再多话,带着身后三人,径直进入府中。
“大哥,你安排一下陈未,我带小希回房了。”
吕布话音刚落,就见两人一笑,笑的那么暧昧,笑的那么诡异。
看着他们离去,吕布无语叹息,又被人误会了……
(本章完)
第79章 寻找自己的幸福()
带着身后的小希,直接找到吕迎琴。
在看到小希的时候,吕迎琴还有些惊讶:“小希?她不是匈……”
“现在是我的女仆。”吕布随口说着,指了指小希道:“她的伤还没好,大姐帮他处理,再换一身衣服。”
“女仆?”吕迎琴讶然:“你也真敢想,把她留在我们府上,惹来了匈奴怎么办?”
“她?她自己就是个棋子。”吕布冷哼一声。
“那母亲知道么?”吕迎琴迟疑道:“要想留下小希,还需母亲答应。”
吕布目光一转,无奈的苦笑道:“她现在的样子,能去见母亲么?”
“那你的意思?要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