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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继母亲未能逃掉,被弓箭手当场射杀。而魏继却运气尚好,被那些人救了出去。
可是在随后的追捕中,那些人却似人间蒸发,竟是找不到半点线索。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吕布便皱起了眉头,将王老八找了过来。
可在详细询问之后,他根本一问三不知,对魏继是毫无了解。
“你是精明,还是糊涂?”
王老八满脸歉意:“对不起少爷,是老八无能。”
“行了,不关你的事。”吕布无奈,摆手问道:“对了,在吕府做事,你还习惯吧?”
“习惯,习惯,比我的那个小铺,好了不知多少倍。”王老八这句话,说的可是实话。
当初的确不情愿,是被吕布半胁迫。可自从进了吕府,才算是大开眼界,已经是诚心接受。与吕氏织染坊相比,他家的那间小铺面,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那就好。”吕布沉吟片刻,睇着王老八道:“你有没有做过甲衣?”
“甲衣?”王老八一愣,连连摇头道:“这我哪会做,私自造军备,是要杀头的。”
吕布双眼一眯,晃着手指笑道:“不,你会,我说你会,你就会做。”
噗通!
王老八当场跪倒,满脸苦涩的求道:“少爷,我是真不会做,我也不敢做啊。”
“你是不敢,还是不会?”吕布上前两步,将王老八扶起:“做衣服的人,我家可不缺。你若是想出头,就拿出真本事,让我见识一下。”
“啊?”王老八身子发虚,怔怔的看着吕布:“少爷……您的意思是……”
“我最近在做什么,想来你应该知道。”看王老八点头,吕布便继续道:“所以,我需要一些甲衣,适合孩子穿的,给他们做防护。”
听了吕布的话,王老八释然道:“可吓死我了,原来是做给孩子,这肯定没问题啊。”
“哦?”吕布闻言,笑着问道:“将士穿的甲衣,和孩子的甲衣,有什么不同吗?”
“这当然不同,将士的甲衣……”王老八说到这,猛然醒悟过来,立刻捂住嘴巴,脸色一片涨红。
“行了,别遮掩了。”吕布冷哼一声,不在意的说道:“你以后的任务,就是研制甲衣,包括铠甲在内,防护越强越好,明白我的意思?”
“这……”王老八放下手,小心的探问道:“少爷,您不会是想……”
“你想多了。”吕布眼睛一翻,没好气的说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如今鲜卑入侵,你不能上战场,那就研制甲衣,装备我方将士。这也是做贡献的一种,难道你不愿为国出力?”
王老八一愣,拍着胸脯道:“想啊,老八当然想了,这件事交给我。老八我一定会尽力研究出,能防备弯刀和弓箭的装备。”
“那好……”
满意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让他离开,便听到一声呼唤:“少爷。”
“怎么了?”吕布循声看去,就见小希走来,脸上满是喜意,灿烂的像朵花。
这些日子以来,小希身上的伤,经过精心调养,已经渐渐好转。只是相比以前,变得更加沉默。不论是对谁,都没什么话。脸上的神情,也很是木讷,好像失了魂魄。
“你今天很开心?”诧异的打量小希,吕布疑惑的问道:“你今天回魂了?”
“什么回魂?”白了吕布一眼,小希指着外面:“小姐回来了,还有你弟弟。”
小希的话,让吕布一震,随即望向门外,只见三道身影,带着两个孩子,已经走进院中,朝着自己走来。
“小月,表弟。”吕布面露惊喜,随即跨步而出,朝着几人迎去:“侯成、李黑、陈未,真是辛苦你们了。”
“阿布!”任月一路小跑,扑倒吕布怀中,紧紧抱着吕布,好像害怕失去。
黄叙跟了上来,站在旁边笑着。他的气色似乎更好了,不再是病怏怏的模样。
侯成、李黑对视一眼,随即对吕布躬身拜道:“我等幸不辱命,保护任小姐、表少爷安然返回。”
“好,好,二位劳苦功高,我会禀明父亲,给予二位重谢。”吕布感激的说着,便看向了王老八:“老八……”
老爸?
怎么这么别扭……
吕布嘀咕一句,便接着吩咐道:“劳烦,请你帮忙通知一下堂舅,告诉他黄叙已经回来了。还要派人去任府,将任叔父也找来。”
“喏,老八这就去。”王老八应诺一声,便快步离开小院。
(本章完)
第128章 你是我的心()
在王老八离开后,吕布又看向陈未。
正准备说两句时,却发现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些伤。回头看向侯成、李黑,他们的脸上也有淤青。
“你们这是……”
吕布皱了皱眉,这些都是新伤,难道在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什么麻烦?
听到吕布询问,三人相顾苦笑。
李黑尴尬的揉了揉脸,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未:“他带人找来的时候,我俩还以为是敌人……”
侯成神色愧疚,无奈的叹息道:“这些天以来,我们的神经,绷得太紧了。虽然听到一些消息,可我们害怕是陷阱,所以始终不敢相信。”
“不过,这位陈未兄弟,还真是够厉害,根据蛛丝马迹,竟找到了我们。”李黑抱了抱拳,敬佩的恭维道:“我们虽说打了一场,但也算不打不相识。若是再有机会,还请指点一二。”
“不敢当。”陈未回礼道。
看着几人融洽,吕布便放心了。
李黑、陈未,再加上秦谊,便是诛董三人组,他们若是不和谐,还真是个麻烦事。
在诛杀董卓的事上,他们能得吕布信赖,必定是吕布的心腹。
几人聊了片刻,便传来脚步声。
当先赶来的人,自然就是黄忠。在看到黄叙的瞬间,黄忠的眼圈便红了。
“叙儿!”黄忠大步飞奔,径直迎向黄叙,将其揽入怀中:“你怎么样?”
“父亲!”黄叙亲昵的叫着,抱着黄忠的脖子:“叙的病好多了,表兄的药很好。”
“是吗?我看看。”抓起黄叙手腕,黄忠开始诊脉,随后便惊喜道:“真的好多了。”
而这个时候,吕良两夫妻,也走了过来,看了看黄叙:“这就是堂侄?”
黄忠转过身,对黄叙说道:“这两位是你的姑姑和姑父。”
等黄叙问好后,吕黄氏便笑道:“好孩子,才刚到这边来,就吃了不少苦,真是难为你了。”
“若是不到这里来,叙的病也不会好。”黄叙说到这,便看向吕布。
吕布面色微变,朝着黄叙摇头,意思让他别说。
可黄叙却会错意,笑着对吕布说道:“表兄不用谦虚,治好叙儿的病,全靠表兄的药。”
完蛋了!
听着黄叙的话,吕布心中一沉,随即垂下脑袋。家里可没医书,自己开的药方,又要怎么解释?
其实黄叙不说,黄忠也会说的。
这一关,怎么都过不去,可是药方的事,真的不好说啊。
吕良夫妻的目光,瞬间转向了儿子,眼中充满了狐疑。家里有什么书,他们最为清楚。
四书五经,名著典籍,这是吕黄氏从黄家带来的。兵法著作、拳谱武术,则是吕良平时研究的。
可唯独医书,家里却没有。
既然没有医书,那吕布的医术,又是从何而来,还治好了黄叙?
开玩笑的吧?
虽然在此之前,不曾见过黄叙,可从书信来往中,就知黄叙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
但是现在,黄叙脸色红润,气色也还不错,哪里像个病人?
注意到父母的目光,吕布便讪讪的说道:“那个,我可以跟你们说,是九天玄女……”
吕良眼睛一瞪,立刻打断吕布:“少跟我们胡说八道,别拿九天玄女说事。”
好吧!
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知道搪塞不过去。
正琢磨怎么蒙混过关时,就看到吕迎书走了进来,吕布的眼眸顿时一亮,接着就抽出一根玉简:“是这上面记录的。”
“这什么东西?”吕黄氏拿到手中,仔细打量了一眼:“上面哪有字?”
任月忽然插嘴道:“这是从伏丘山的玄女庙捡来的。”
“伏丘山上有玄女庙?”吕良满目疑惑,看着妻子问道:“有么?”
“我怎么知道。”吕黄氏皱了皱眉,仔细翻看着玉简:“真的有字?”
“有字的,母亲若是不信,可以问我三姐,还是她发现的。可是想看字,只能在月下。”
吕布抬手一指,便大声招呼道:“三姐,快过来,救命啦。”
“怎么了?”吕迎书快走几步,来到了众人面前:“父亲和堂舅都在,谁能伤得到你啊?”
苦涩的笑了笑,便将玉简的事,重新说了一遍。
“哦!”吕迎书点了点,看向了吕黄氏:“母亲,确实有字,可是弟弟……他在和母亲说谎,上面写的是兵书。”
吕布满目愕然,神色惊疑的道:“你怎么知道?你只看了一眼……”
“姐姐过目不忘,难道不可以么?”吕迎书挑起下巴,一脸小骄傲的模样。
“敢和母亲说谎,自己去领家法。”吕良面色一沉,看着女儿说道:“迎书,你记得盯着点,别让这小子溜了。”
“好嘞,要不我亲自执行吧,最喜欢抽弟弟玩了,看到弟弟挨抽,姐姐就好开心。”吕迎书嘻嘻一笑,便对任月招手道:“来来来,小小月,别挂阿布身上了,到姐姐这来玩哦。”
“你这是要玩死我啊。”吕布苦笑了一下,三姐的确是开心了,可是自己不开心啊。
任月眨了眨眼,随即放开吕布,横臂挡在前面,扬起了小脑袋:“不要打阿布好不好,如果一定要打阿布,那还是打人家好了,月儿愿替阿布受罚。”
在开始的时候。说的很有气势,可是说道后面,就明显气弱了。翘起了小嘴巴,脸上带着委屈,好像要被打的,的确是她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任月,静静的看着她。
“哎呦,小小月,你好可爱哦。”
吕迎书上前两步,将任月抱了起来,满目疼惜的说道:“我们家小布,多大的福气,才能娶到你。姐姐问你哦,要是真打你,你怕不怕啊?板子打在屁屁上,可是很疼很疼的。”
“月儿怕……”任月弱弱的说着,眼眶里泪花打转,看起来更惹怜爱。
吕黄氏走了过来,摸了摸任月的头:“那你还要替他受罚?布儿的皮可比你厚。”
听了母亲的话,吕布唇角一抽,还真是亲妈啊。
有了儿媳忘了儿,典型的!
“月儿想保护阿布,不想阿布被人打。”任月说着,拉着吕黄氏的手,声音柔柔的求道:“伯母,可以不打阿布吗?”
12点左右,还有一更!
(本章完)
第129章 我就这么狂()
整个小院当中,站着十几个人。可是大家的目光,全都注视着任月。
任月不仅漂亮,五官精致清秀,肤色细腻白皙。还敢于维护吕布,甚至要代受家法。
这是一般女孩子,能够做到的事吗?
虽然任月年纪幼小,可是所有人的眼中,都带上了几分惊讶。
吕布就已经很不简单了,可没想到他的小未婚妻,同样不是简单的女孩子。
这样的一对小情侣,若是将来成长起来,那会有何等的成就?
只羡鸳鸯不羡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为什么呢?”吕黄氏沉默片刻,提出了这个问题。也是这里所有人,都想提出的问题。
任月歪着小脑袋,不假思索的说道:“阿布是月儿的心。”
这样的一句话,却让众人发愣。甚至是吕布,都有些呆滞。
以任月的年纪,能说出这种话?
除非她也是穿越而来,本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而其他的人则是在思考,任月懂这句话的含意么?
“你懂这句话吗?”吕黄氏的目光,瞥了眼吕迎书。
“呃?懂啊……”吕迎书一脸茫然,怎么忽然问自己?
“没问你!”
吕黄氏的回答,让吕迎书一呆。
好么,自作多情了!
出乎意料的,任月摇摇头,糯糯的说道:“不明白,只是阿布被打,我这里很难过,而且也会很疼。”
说着,任月纤指伸出,点了点胸口处。
“这小丫头,不简单啊。”黄忠叹了口气,睨着吕布说道:“布儿,她的意思,你明白吧?人家姑娘的一颗心,可全挂在你身上了。”
“我知道!”吕布心中感动,他怎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