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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谭渊的心,有些纷乱。
对面的吕布,始终在关注。看到了谭渊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乱了。
“要开始了。”
吕布提示了一句,谭渊含糊应道:“来吧!”
明知要生死斗,竟然还敢分神,注定会被灭亡。
吕布脚步踏出,唇角微微一勾:“谭渊,看刀!”
下一瞬,吕布身形如风,钢刀如影随形,便朝谭渊劈去。
“你死定了!”谭渊脑袋一抬,身形纹丝不动,钢刀猛然一扬,便封向了吕布。
刀锋碰撞,“嘡”的一声,火星弹起。
紧接着,谭渊面色大变,只觉一股巨力,从刀身上传来。
不好!
谭渊心中一跳,便要加力反压。但在这一瞬间,谭渊便察觉到,自己用出的力,竟被引偏轨迹。
怎么回事!
没等谭渊反应过来,手中的刀便被挑飞。
而吕布的刀,却来势不减,只见寒芒一闪,刀便失去影子。
刀呢?
怎么不见了,难道是错觉?
刺痛传来,在脖颈间!
谭渊瞳孔一缩,脸上露出惊慌,就要摸向脖颈。但还未抬起手,便感一阵乏力。
眼圈沉重间,便悄然闭合。
噗通!
谭渊倒地,全场皆惊。
秒杀!
败将,仅一合!
(本章完)
第147章 赌一次()
静谧,鸦雀无声!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身心具震。
秒杀?
一名幼龄少年,秒杀了中郎将?
即便谭渊再弱,也是一员大将,岂会如此无用?
可事实就在眼前,他就是被秒杀了!
远处的王允诸人,也都是大惊失色,这吕布也太猛了,能轻易秒杀谭渊?
那再给他十年时间,岂不是无人难敌了?
“不好,怎么又把人杀了。”王允呆了一下,便醒悟了过来,脸上满是懊恼:“这个小子,杀性太重,坏我大事。”
“快去看看,或许有救。”张涛也急声道。
郭鸿却摇头道:“咽喉中了一刀,他还怎么活命?”
“那也得过去了,再把钱通斩杀,如何扳倒谭深?”王允抖动缰绳,便向前方奔去。
周围诸人,纷纷跟上。
“不愧是我的义子,果然没给我丢脸。”秦城得意洋洋,喜滋滋的说道。至于谭渊的生死,跟他有什么关系?
王允等人,刚到近前,忽听一声惊喝:“将军没死!”
众多将士,尽皆哗然。一刀命中咽喉,岂有不死之理?
质疑之色,纷纷涌现。
“你们自己看,将军还在动。”先前那个声音,又激起千层浪。
无数道目光,看向了谭渊。
真的没死?
不仅是众将士惊疑,王允等人也是困惑。
他们看的分明,谭渊咽喉中刀,怎么可能活命?
可是众人看去时,缩在地上的谭渊,果然还在蠕动着。
钱通本已面如死灰,如果谭渊真的死了,那他也会跟着完蛋。可是谭渊未死,那就另当别论,或有一线生机。
听到谭渊还活着,王允便精神一震,定睛看向人群中。而这个时候,谭渊晃了晃,竟爬了起来。
当真没死!
咽喉中刀,怎会未死?
疑问升起,目光转动,所有的人,看向吕布。
“是他的刀!”
经过提醒,纷纷看去。吕布手中的刀,竟然是侧握的。
也就是说,命中谭渊的,并非是刀刃,而只是刀面。
刀面拍中,固然难受,却无法致人死命,只会令呼吸困难。
“好小子!”王岩面露惊喜,看向身边王允:“懂分寸,知进退,叔父可放心他了?”
“或许是凑巧呢?”王允目光一瞥,淡淡的反驳道:“一个小孩子,他能懂什么?”
嘴上是这么说,可王允的眼中,却满含着笑意。对吕布的表现,明显非常满意。
谭渊缓缓爬起,脸色一片潮红,因为窒息,也有羞愧。
在刚刚的一瞬,他自己也以为,即将命丧黄泉。可随后的感觉,却仅仅是窒息。庆幸留得性命,可却满心羞恼,手握五千兵马,可谓位高权重。
可是今日,众目睽睽,不仅被一少年挑战,还被人家一刀秒杀,脸丢到天涯海角了。
重重几声干咳,缓过了窒息感,谭渊目露杀意,随即摸向腰间,掏出一柄短刀。
“我杀了你!”
目中喷火,踱步而出,杀意凛冽。
可是刚刚举步,便听几声厉喝。
“够了!”
脚步悄然一顿,谭渊转目望去,看清来人之后,面色顿时大惊。
“张从事,王别驾……”
“谭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离营?”张涛身为参军,是主将的幕僚,算是半个长官。
“我……张将军北上探查,张参军你又不在……”
张涛目光一凝,便冷声喝骂道:“我们不在,你就离营?诸将何在?”
“在!”众将齐喝!
“给我拿下!”
“喏!”
数名将士,跨步上前,煞气腾腾!
“谁敢!”
谭渊眼眸一瞪,举起手中短刀:“张参军,你无权拿我!”
“张参军无权,那我可有权?”王允手掌抬起,握着一枚令牌:“受丁刺史委派,允任监军一职。”
“什么?”谭渊面色一白,手中那柄短刀,随即跌落下来。
王允秉公正直,被他抓到把柄,绝无徇私轻饶。
“众将士。”王允收起令牌,眼眸淡然挑起:“还不拿下?”
“喏!”
几名将士上前,立刻束住谭渊。其手下的人马,再也无人敢拦。
“报!”
一名将士,从秦府中,急速冲来。
看到这名将士,钱通面色惊慌,瞧了瞧左右,见无人注意,便悄悄后退。
“何事?”王允皱眉,沉声问道:“可是有所发现?”
“回禀王大人,在钱府后院,发现一处地牢,其中……”
将士说着,话音一顿。
“其中怎样?”张涛斥道:“怎么吞吞吐吐,牢中关着何人?”
将士面色绯红,声音喏喏的道:“女……女子!”
“可是严氏之女?”
“不……不知道……”
秦城失笑,调侃着道:“那你知道什么?”
“很多年轻女子,她们衣衫褴褛,有的还带着伤……”将士结结巴巴的说道。
什么?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纷纷转目,瞪向钱通。
“还想跑!”王岩面色一沉,随即拍马追去,扬起刀鞘,当头拍下。
巨力扫出,钱通横飞,扑倒在地。
王岩跃马上前,将其提了回来。
“真是个混蛋。”王允眼中喷火,抬手指向钱通:“先打二十大板。”
听到王允的话,钱通身子一颤:“大人,饶命……”
“喏!”王岩冷哼一声,将其丢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伤天害理之前,就没想过今天?现在求饶,太晚了吧。”
宋宪那边的家仆,本来还咬牙挺着。可是看到谭渊被抓,钱通也被打了板子,便再也坚持不住,开始苦苦的讨饶。
“现在又要说了?早想什么了?”宋宪一脚踹去,便听凄厉惨叫。
“好了。”吕布走了过来,凝视那些家仆:“你们现在交代,也还不算太晚。”
“谢谢公子,公子仁德,我们一定交代。”
这些秦府的家仆,被打的皮开肉绽。只是扫了一眼,便会觉得心惊。
吕布是真没想到,这些人守口如瓶,即便被打的再狠,都未曾吐露一字。
这些人的心性,倒是足够坚韧。若是好好调教,或许可以一用。
吕布沉吟片刻,便对宋宪说道:“将这些人收服,就留在你手下。”
“公子,他们……”宋宪皱了皱眉,眼中流露狠厉:“这些混蛋,就该处死。”
(本章完)
第148章 居然偷亲我()
话音落,闻者惊!
匍匐攀爬,神色惊恐:“公子饶命,将军饶命,我等知错,我等交代……”
没了靠山后,他们的心防,已趋于崩溃。
宋宪的满目杀意,让他们胆战心惊。
刚才无所畏惧,是因为有钱通,更有靠山谭渊。
可是现在,他们自身都难保,又如何保住家仆?
淡漠的瞥着他们,吕布非嗜杀之人。可这些家仆,又着实可恶。
跟着钱通暗中作恶,他们又怎能是好人。
瞥了一眼家仆们,吕布指着一人道:“你出来。”
“公……公子?”
看着吕布的目光,被指的那位家仆,立刻颤颤的爬起。
“剩下的人,你先看住。”对宋宪吩咐一句,吕布便沉声说道:“看你的衣着,地位并不低。应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是,小的一定戴罪立功。”家仆点头哈腰,讪讪的产谄笑着。
吕布点了点头,走向了严夫人:“夫人,我们一同进府,去找严家小姐。”
“民妇只是贱民之家,息女怎敢高称小姐。”严夫人欠身道。
古代等级森严,平民哪敢逾越?
吕布心中感叹,只好转移话题:“先进去找人。”
在家仆的带领下,吕布随同严夫人,一路走进了钱府。
而吕布的身后,则是魏续等人。
刚进秦府不久,李黑当面而来,看到吕布之后,便急切的说道:“公子,好多的女子,尽数被关押。”
“她们可好?”吕布面色一沉,关押这些女子,目的不言而喻。
可这些女子,又从何而来?
“除了个别失常,大多完好无损,只是衣衫褴褛,有的春光外泄……”
说到这,李黑老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从秦府找些衣物来,先给她们披上再说。”吕布皱了皱眉,瞥向身边家仆:“哪里有衣服?”
“这……”家仆面色难堪,尴尬的解释道:“府中并无女眷,也没女子衣……”
吕布闻言,一脚踹去,家仆踉跄后退,惊恐的求饶道:“公子,小的说的是实话啊。”
“魏续,你带人去找,是衣服就行,不必分男女。”吕布吩咐一句,便看向了李黑:“我们过去。”
一行人快步行去,便到了后院地牢。
“怎么样?”来到地牢门前,吕布沉声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们还不清楚……”李黑为难的说道:“先前闯进去时,惊起许多尖叫,初略扫了一眼,我们就出来了。”
吕布闻言颔首,对严夫人说道:“我们两个进去。”
“啊?”严夫人一愣,随即点头道:“好。”
两人还未进入,便听一声轻唤:“公子!”
魏续带人本来,每个人的手上,抱着大堆衣物。
“给我!”吕布伸出手,将衣服抱起:“你们等着,严夫人,我们走。”
“嗯。”
严夫人看了看,也接过些衣服,这才跟上吕布。
地牢里面潮冷昏暗,只有几盏油灯照明。在两人进去后,便觉无数目光,朝着他们射来,透着森冷寒意。
“我乃九原驻军,校尉吕良之子,吕布。如今秦府已被查封,此来是救你们出去。”
吕布话音落下,却是无人答话,左右看了两眼,正想在说两句,就听严夫人道:“环儿,你在吗?”
“娘,是娘亲。”一道稚嫩的女童声,从地牢的深处传来。
听到这声回答,严夫人惊喜道:“环儿,是我的环儿。”
“我们过去。”吕布心中暗喜,有了熟人之后,事情就好办了。相信那些女子,会多一些信任,随自己离开这。
两人快步行去,走到一间牢前,便见一只小手,从木栏中探出。
严夫人声音哽咽,立刻就扑了过去:“环儿,你怎么样?”
“娘,环儿好呢,娘亲不哭。”
吕布来到牢前,打量了一眼后,便对严夫人道:“让令媛退后些,我打开这牢门。”
“这……”严夫人一愣,为难的说道:“这要如何打开,不如去找钥匙。”
“不用,女子气力小,自然打不开。”吕布伸出手,摸了下铜锁,淡然的说道:“所以这锁,材质不好,一拉便开。”
说着,吕布双手用力,便听“卡啦”一声,便扯断了铜锁。
牢门被打开后,环儿冲了出来,扑向了严夫人。
吕布上前两步,走进了牢房中,放下手里的衣服:“我一个孩子,你们不用怕。这有些衣物,岁时男子的,但暂且遮身。”
牢中的女子们,全都面面相觑,无人敢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