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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偃心想,大兄是赵西和他的共同的大仇人,当利益冲突的时候,他就是敌人。只是可惜王位只有一人,将来的二兄也会是自己的一个敌人。
赵偃也觉得今天说得多了一些,不过他也并不后悔,因为他觉得假他人之手办事才是聪明。他最近新学的兵法,“借刀杀人”,就要在他手上发挥光彩,内心也是十足的兴奋和高兴。
赵偃心想,或许有一种人从生下来开始,注定是敌人。他期盼自己要早点成熟,早点长大,去打倒他们,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第57章 信任()
第五十八章信任
公元前254年10月,下了几天的细雨,天渐渐有了凉意,不似夏天那么烦躁,老天偶尔还会要进行作弄一番要么太阳雨,要么就是呼呼不止的大风。
庞大的质子府的队伍也是缓缓地来到了西县。
路途中受累比较严重的还是蔺齐,野外奔波让他整个人心头发慌,外加忧心公子刺的安危,结果整个人还生过一场大病。不过比起离开咸阳那几天,改观了不少。好只是有些不舒服,需要多睡觉多休息,目前很少呕吐了。
当得知齐国使团在一周前遇到山贼袭击的事,使团的众人既是忧心冲冲,又是坐立不安,生怕公子刺真又像上次一样受伤。甚至发生更严重的后果,他们回国该如何自处,如何交代勒?
当通过赵国的密探将具体的情况进行介绍,得知公子刺那日的遇袭过程是有惊无险,听到还一招差点杀了一个人的时候,众人都是惊讶不已,内心都算松了一口气。
在赞叹公子刺的武技迅速提升的同时,众人也是一阵唏嘘不已,甚至担心以后还会不会发生类似情况勒?
“没想到沦落到太子都出手杀人的地步,看来当时的情况的确很紧急迫,若是当初不应该答应太子私自离开的建议,目前至少他是安全的。要是再发生一场意外,不知道该是如何向大王交代,如何向赵国万民交代。”郑朱把心里话脱口朝众人说道。
“是阿,要是太子有什么损伤,这叫我们如何面对大王、面对赵国?”蔺齐咳嗽一声,在旁边附和道,心里又对当时公子刺强烈要求提前离开没有反对,表示一丝后悔。
美静静的坐在旁边,表明看她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实际上她也许是最急的那个人。虽然心里替他担心不已,但是她反而不急着说什么,不仅仅是因为她就是一个侍女,而是她内心相信太子能够成功的,对那离开时的眼神,她心里头相当清晰。听完几位大夫的话,她连忙安慰道,“相信太子吧,他已经长大了。”
是阿,目前已经成了定局,再想时间倒流也是没有这种可能。
众人一时间也没有把话接下去,或许是默然,或许是对目前的困境无可奈何。
公子刺自从质子府的那场刺杀后,变得越来越有主见,好多事情已经超出了,周围人的意料,他的成长大家都看在眼里。
或许,只有选择相信他。
最终,毛遂一方面张罗赵国的队伍加快前进的步伐,另一方面又安排赵国的密探打听好公子刺的近况,尽可能地实施保护。
赵国的队伍下一个地方快接近函谷关了,而那里有秦国的将军进行等候,明曰要进行全程护送,实际上是监视也是说不定。
不知道函谷关是谁会一路随行,众人也是拿着赵国密探处打听的消息进行分析。
……
过了函谷关,西方的险要关口,算是胜利了一大半。
虽然公子刺心里挂念着质子府的众人,但他明白自己作为一个太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曾几何时,他也后悔离开质子府的众人,但是他又有多少选择勒?
如果真的最后像历史上那个太子一样凭空消失,也是说不定的,他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也许有的人会认为他有点自私,不与众人同甘苦,但尽管如此,他一点不后悔,因为他要做的是赵国的王,未来赵国的救星。
“太子,遇到危险的那个时候你怕么?”秋眨了眨眼睛,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子刺也想说怕,但他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没有用,遇到答道。“你看我怕么?遇到一次我会吓得掉了魂,可是遇到三四次就变成家常便饭了。”
三四次,秋也是不敢继续想下去了,看来太子也不好当。
“太子当时很英勇,若非太子您站出来鼓励众人,或许我们……”
公子刺心想自己还不是迫不得已,难道坐等失败,他可是做不到。
于是他解释道,“人被逼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当时就是这样。”
如果回了邯郸,有人要伤害自己,他又该怎么做勒,赵国的水那么深,稍不留意就是万丈深渊。
“那还是太子厉害勒。”秋继续夸奖道。
公子刺这次并没有推辞,算是默然了这种赞美话,听着也是飘飘然,得到一个少女的佩服,他还是蛮有成就感的,只是可惜缺了一点现代人的实意感。
“你不辞辛劳去了咸阳,看到两国的差距应该很大吧?你觉得赵国还有没有机会大败秦国?”
秋没有料到公子刺问这种大事,她不敢想也没有想过。“赵国……奴婢只是个侍女,国家大事实在是不敢断言。”
公子刺有一丝失落,这个时代的人对国家的概念不是那么强,或许关心的只是吃喝冷暖。
或许看出来公子刺的表情,秋突然大声回答道,“不过我相信太子,只要有太子在,赵国一定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兴盛。”
“信任我?”公子刺心想或许也是给自己的慰藉吧。
前途漫漫,光是信任又有何用?
“太子,你看船来了,我们回去更方便了。”秋指着前方那简易的船高兴地道。
“嗯,走我们上传去。”公子刺点点头,呼应道。
这样的小船身躯小,跟后来的船差距很大,仅仅五艘。
水流的波动,整个船也摇晃得厉害,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下一站渡口就是三晋的故土了,家离得越来越近。
公子刺坐的船,想的也是船。心想,以后一定要造一个大的,发展一只水军,到时打不赢秦国说不定还可以跑。
第58章 见廉颇将军()
第五十九章见廉颇将军
上党在战国时期是一个兵家必争之地,即便没有长平之战,这里也是少不了战争的。
在秦国没有崛起那会,上党就是三国争霸的焦点。
战国初期,上党郡可以认为是分为南北两部分。
北部西边属于韩国,东部属于赵国;南部最西边属于韩国,最出名的中心城市算是野王,中间属于赵国,最右边又是属于魏国。
一个巴掌大的地方,三国争霸斗了几十年,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可见此地的战争规模之大,持续战争之久。
秦上党是攻击韩国渐渐获得的领土,通过长平之战,控制了整个北上党及长子等北部地区。只不过由于魏楚救赵,赵国却顺势收复了韩国整个北部故土。
如今北上党归属于赵国,赵国凭借地势高的地理优势,阻拦了秦国的统一步伐。
秦国也苦于丢失上党而不能前进,只得躲在河东郡相望。
或许有人觉得秦国如此强大,怎么可能破不了上党。张仪一句
“上党为天下脊。”解释了上党这以太行一山,千里片石,绵延崒嵂,直溯云代的险要地理优势。
俗话说天时地利人和,天时要看天气状况,地利便是如上党一样的地利优势,其次才是人和军心。虽然兵法里面人和最重要,但是少了天时地理,人和也无法发挥作用。
丹、潞二水将北上党分为三部分,涅、屯留、长平、长子等城。
上党郡赵国的士兵正集结在这丹、潞水边训练,台上的老将点将点兵也是近一个时辰,仍然兴致勃勃,看不出有什么疲劳。他让人挥舞着指挥旗子,检验查兵士们的训练情况,似乎总有他不满意的地方。
一个涅城的兵士急冲冲地来到老将面前拜下,“报大帅,涅城来了一个奸细,自称来自齐国使团,我家将军前来请示大帅该如何处置?”
众人见这兵士好生无趣,竟然来打扰老将军雅兴,这是多久没有见老将军高兴过了,这不是泼他冷水么?
旁边的廉符见父亲并没有立即回答,连忙开口道,“那人是什么人?”
“他一口秦地口音,并不像齐人。”士兵回禀道。
廉符一听又不是齐人,料想应该是奸细无疑,怎么还要父帅来处理,怒斥兵士道,“既是秦人斩了就是,何必要多此一举,如此小事也需要禀告。”
廉颇听到这里,让身边的一名副帅继续指挥,他则也是一怒,“如此小事,你们将军也处理不了,难道秦军打过来了,你们还要问我还不还手?”
兵士被吓得腿脚发软,连连磕头,生怕触怒老将军人头不保,一时间竟然不能动弹。
廉符也知道父亲的脾气,也不想这个兵士受到军法,连忙骂道,“还不快滚!”
那兵士本来就吓得有点怕了,一想自己还有话没有说完,咬咬牙继续补充道,“禀大帅,此人将此玉交于将军,说无论如何要老将军过目,即便是死也心甘情愿。”
廉符本来以为这兵士会离开,结果献上一块精致的玉,他便顺手递到父亲帅面前。
“这,这……这玉……怎么会…………”廉颇见到此玉竟然有些语顿,说话也不利索,眼睛里飘来一丝泪花。
周围之人也是一惊,没想到老将军见到这个玉竟然落泪了,莫非是有什么隐情在里面么?
廉符也是一惊,父亲是感动了么还是怎么了,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哭泣过,他连忙上前问询道,“父帅如此悲伤,莫非此玉有什么不妥么?”
廉颇用衣角擦了擦一下眼眼睛,解释道,“无他,此玉乃是故相相如之玉,见此玉如见卿。想当年蔺相国在渑池会上建功,获得了大王青睐,加官进爵,而此玉便是惠王赐予蔺相之玉,如今蔺相走矣,此玉竟然流落至秦地,岂非多悲。”
众人一听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故事,发现廉颇也是如此多愁善感,没有了平常的严肃威势。可见当时的一将一相相处和睦,而且感情真挚令人感动。
“速速带那人过来,本将要见上一见。”廉颇吩咐道。
那兵士见此情形也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没有想到那人拿的玉竟然有这么多故事。
“诺。”这名兵士高兴地退下,然后将将那秦人绑了前来向老将军复命。
望着被五花大绑按着跪在地上的那人,廉颇怒斥道,“汝是秦人,如何获得此玉,难道汝偷来不成?”
顿弱抬起了脑袋仔细大量了一下面前的人,这老将会是廉颇廉将军么,不过此人威势逼人。若非他自己有不少人命在身,恐怕被这将军吓倒了。
“哼,汝是廉颇将军?”顿弱不慌不忙地质疑地说道。
“吾乃廉颇是也。”廉颇答道,“怎地,还不相信?”
顿弱在出发前受公子刺重托,事关机密,为谨慎起见,他又不得不继续询问道,“某如何知你是否诓骗我不是?”
廉符听到这里,也是急切抢答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回答父帅所问还要质疑,莫非不要命了?难道军营里面人还敢冒充大帅不成,周围人都可以作证,还不快速速说来?”
顿弱望了那名年轻人一眼,不过他仍然有些许疑惑,“既然是老将军,不知道老将军可有虎符?”
“汝真是不想活了,来人……”廉符一听这人还敢如此说话,这虎符可是国家重器,岂可轻易示于人?
廉颇也一直在观察这人,只见他不慌不忙,沉着应对,丝毫不怕武力恐吓,看来也非寻常人。
眼看将要拖走时,廉颇从胸口摸出虎符,然后出言道,“阻手,你且睁眼看看。”
顿弱远远望了一眼,应该是赵国的虎符无疑,他连忙挣脱身边的兵士,拱手作揖道,“在下顿弱,刚才无礼,冲撞了廉将军,只不过此事关系赵国社稷,非比寻常,请一定要原谅在下。”
周围人一听也是提起了兴趣,莫非此人要投奔赵国?会不会是间谍,会不会是秦国的反间计?
廉颇也是心里一阵疑惑,事关赵国社稷,重要至此?难道秦国要攻打赵国了么,这咸阳的赵国密探怎么还没有什么消息?
“事关社稷,不知道是何等大事?”
至胜没有直接作答,而是指着放在一边的玉道,“此玉乃是蔺相传其子蔺齐大夫之物,今蔺大夫将此玉转交于将军,实有大事禀告。”
廉颇一听这人回答,顿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