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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刀行-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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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彧待人温和不假,更清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待到老管事清空了所有人,并且安排几名弓马娴熟的荀家子弟守在门外,开口道:“粮秣这东西放在土地荒芜的西北,是越多越好。”

    “不过主公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些,也不是西凉大马,而是红漆札甲和精良的环首刀长矛长枪。”

    “主公家里因为曹节先生曹腾先生的缘故,囤积了大量的土地没错吧,之所以喊主公来是怕写了书信无法说服主公。”

    “彧希望,不,主公一定要在明年开春以前,把这些当今天下最好卖的田产,全部与糜氏甄氏或者是地方上的世家豪族换成红漆札甲和环首刀。”

    中原人士不同于逐草而居的草原胡人,自古乡土情结极重,寒门读书人一旦身居高位,第一件事必然是搜刮大量田产,徐庶足够清廉了,还是红着脸找到皇帝陛下,问问能否赏赐几亩渭水平原上的水浇田。

    宦海起伏,没有谁可以永久起,没有伏,远的不说近的戏志才便是一个例子,当年他在太子心中那是甘愿舍弃皇位也要招揽的国士,现在如何?已是一名大汉王朝的亡命徒。

    所以说只有那一张张地契握在手里才有底气,那一亩亩青苗踩在脚下才踏实。

    卖出家中历经十几代千辛万苦才积攒出来的家底,可就是相当于在刨沛国曹氏的命根子,等同于把曹氏的祖坟给挖了。

    荀彧不急不慢的悠悠煮酒,不去看主公那灼灼的目光,不知是逃避主公,还是在逃避自己。

    怀揣远大抱负的英雄,总想着招揽天底下最出彩的国士,这与男人想娶世间最美的女子没什么两样。

    可是国士岂是那么容易招揽的,新皇帝刘辩招揽戏志才,付出了让整个稷下学宫都为之一震的三次大礼参拜,招揽徐庶有过一场暗流涌动刘辩不曾知晓的权利交锋,暗中不知道死了多少太常寺协律郎奉礼郎。

    招揽程昱也不轻松,即使程昱已经认定了刘辩,还是请他吃了一碗阳春面,明知是人肉还毅然决然的吃了下去,同样是不顾丧失皇位的后患,方才彻底收下了这位稷下第一阳谋大才的忠诚。

    这一次何尝不是荀彧对曹操的一次试探。

    曹操只是愣了一息,迅速把酒瓮仍在了案几上,酒水溅的满地都是,哈哈笑道:“好,就听先生的。”

    荀彧反倒是怔住了,站起身来,郑重摆正衣冠,深深长揖。

    

第00440章 江湖儿女有雅号() 
家徒四壁,放在温和君子荀彧身上那是一种悠然意境,习惯了招揽名士名将一点一点亲手把军伍壮大的刘辩,百无聊赖的在皇陵墓群待了三四个月,无聊之极。

    好在还有刻苦到苛刻的太史慈,也是世人口里的白夔太史时不时的印证武学,对练征战沙场的弓马骑射,否则一个月都难能待下去。

    刘辩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庙堂上的那一帮子乌七八糟的这世家那望族的重臣,准备来个一刀切,神清气爽了,朝堂上局势不明错综复杂的沆瀣一气,也能清理干净。

    到那时哪里来的那么多什么士大夫党、京官党、乡党等等党羽,争权夺利,依照自己的筹划朝堂上只允许两个党羽,寒门党和世家党,一来便于制衡,二来有的是无数手段让他们相互鞭策着为国效力。

    人心复杂,朝堂上的局势更加冗杂不明,自己又和那些扎根庙堂的老狐狸没接触过,不了解他们秉性,难以掌控,所以这些鸡肋只能舍弃,所以就放任他们在朝堂上吆五喝六的。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也没必要与他们有过多的牵扯和斗争,只需要把徐庶董昭黄琬郭图这些青壮派死死掌控在手里就足够了。

    而这些熹平之春比起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的老梆子才干高了去了,有他们担任三公九卿,国政的运作能力最起码可以上升一个阶梯。

    当然了,按照程昱的阳谋,借刀杀了九成的老梆子,剩下的一成挑挑拣拣还是有一些可以重用的,光禄卿陈群、宗正刘宽、延尉傅燮、卫尉盖勋这四位九卿都是可以重用的能臣,满朝文武只有这四人重如腰膐,其余的都可以抛弃。

    不出意外的话,董卓会在程昱的谋划下,清空了其余所有人,单是想想就神清气爽心中畅快。

    刘辩收回锟铻刀,注视面前同样大汗淋漓的太史慈,嘴角微微翘起。

    双手捧着蜀锦的郭图,也不嫌丢份儿的亲手送了过来,不吝赞美之词:“主公当真是汉武在世光武重生,与天下第四猛将太史将军大战了一百回合依旧脸不红气不喘,要臣看呐,主公这是给太史将军留面子,要不然五十个,不,最多二十个回合足以战胜太史将军。”

    自己有几斤几两,刘辩哪能不知道,郭图的话虽然中听却不爱听,但也不能打击这位重臣的热忱,轻轻点头,随手把蜀锦扔给了太史慈:“子义经过与三弟四弟的鏖战,现在应该是在一品金刚彻底站稳脚跟了,单靠勤学苦练效果怕是不大了,应该多找一些猛将练练手。”

    “过几日,朕便把李大目从关西调过来,加上兀突骨,应该是不错的磨刀石了。”

    “此言大妙。”郭图轻捋还没手指长的胡须,下意识就开始附和:“主公这句话当真是一语中的,切中了太史将军的要害。”

    “儒家圣贤在大学曾经说过,格物、致知,方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况且是立足于沙场的武将,光靠闭门造车远远是不够的,还要。。。。。。。。”

    “匹夫之言。”

    这时一片雪白的原野上,走来了一名其貌不扬衣着单薄的汉子,先是呵斥了郭图一句,盯着眉头皱起的刘辩,更是大言不惭:“狗屁不通。”

    一道白光闪过。

    前一刻还在刘辩身边把玩铜钱的张绣,下一息悍然出枪,刺向了来历不明的汉子。

    汉子抬手一拳,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记直拳,不见丝毫的风雷气势,也不见地上的雪花被带起一头龙虎,一道龙卷,或者一条山蛟,总之是一点气势都无。

    却给刘辩一种踏踏实实脚踏实地的感觉。

    亦或者说是,充实。

    充实如太仓。

    刘辩手指轻敲紫檀刀匣,同时摆手挥退了准备拎着大锤子冲过去的胡车儿兀突骨管亥三人,眼神有些恍惚:“记得当年在观星台练刀,大父曾经无精打采的提及过一句。”

    “刀、枪、戟这些兵刃大抵都是走的霸道路数,当然了这个霸道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霸道,而是说意境,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你记住一句话。”

    “不动如山岳,眩耀如三光,浩渺如四海,充实如太仓,方能无穷如天地。”

    “知道你小子没听明白,总之碰见有这些气势的武夫,有多远滚多远,知道为啥子吗,但凡是达到这种境界的武夫,不见得在武道上攀登的有多高,可能还只是个二品武夫,却有了能和本大爷掰手腕子的实力,你还不有多远滚多远。”

    那时自己以为大父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老兵油子,谁能想到竟是剑压江湖三十年喘不上起来的白衣剑神,而这名汉子身上那股充实如太仓的感觉实在是太浓了,比那位山岳气象的刀甲还要强出一线,不止!

    汉子一拳轻松砸飞了在千剑宗师里排的上前二十的张绣,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走到太史慈身边,如老夫子教训学生,严肃道:“你身上留下了的王剑神影子太重了,就得走勤勉的路数,等到哪一天你能摆脱王剑神的烙印,你哪天也就出师了。”

    “天象境是必然的,陆地神仙都有可能争上一争,只不过王剑神何等的英雄盖世,你这辈子是没希望超越他了,先天不足只能靠后天弥补,所以你必须依靠后天去一点一点砥砺。”

    “勤勉点,四十岁之前进入指玄应该没问题,至于天象或者陆地神仙就看你的勤勉程度了,勤快点四十岁以前都有可能,不勤快活个两甲子都难。”

    骁勇如武帝童渊二弟子张绣,一拳轻松砸飞,众武将顿时如临大敌,还没等凝重的气氛凝起来,众武将差点没笑出声。

    缺颗门牙的独臂老汉祖猛奴,扛着那口破破烂烂的铁刀,嘴里哼着不知名尽是荤段子的小曲,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一帮子城门戍卒,拉了满满当当的一车辎重,这位唯一能让程昱放心的无双猛将,又来送酒肉了。

    祖猛奴远远瞅见其貌不扬的汉子,先是不敢相信,赶忙又瞪大了眼睛仔细瞅了两眼。

    一路小跑过来。

    猛地排在汉子的肩膀上,惊喜道:“二狗。”

    

00441 伸手揽起水中月() 
祖猛奴的这句话颇有点石破天惊的意味,其貌不扬汉子的高人气度顿时破坏的干干净净,其貌不扬汉子倒也不在乎什么宗师气度,又没有胭脂副评的女子瞅着,要这不当吃不当喝的气度作甚。

    爱副评不喜胭脂的汉子,来到此处的其中一个原由就是与祖猛奴有关,揉了揉肉痛的肩膀,咧嘴笑了起来:“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轻没重。”

    这个世上有资格称呼祖猛奴小子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去世多年的霸典将军,另一个便是手把手教他用刀的老伍长。

    当年他们这一伍隶属于蓟北铁骑的游骑斥堠,常年在幽州与乌桓交界的三不管地带游弋,甚至时常是深入乌桓草原刺探军情。

    通过严苛选拔进入蓟北游骑没多久那会儿,学了几招粗浅把式的祖猛奴不忍心放过到嘴的军功,趁着老伍长不注意,一人一马杀向了两名落单的乌桓游骑。

    谁知那两人一人是乌桓王庭子弟一人是先锋军千夫长,心血来潮的先行一步,观察战场地形顺便谈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时的祖猛奴不过是入伍没几年的小卒子,只是精通一些游骑刀术,哪里敌得过打小在百夫长千夫长乃至一名万夫长祖宗喂招下,长起来的王庭子弟,当场被那名乌桓王庭子弟一枪洞穿了肩膀,如果不是躲的及时,穿透就该是脑袋了。

    在边疆吹了七八年风沙的老伍长,没有猛锐冠世一骑当千的武艺压身,却硬是在死亡率远超一般军伍的边军,并且是边军里人头掉落速度最快,上午还在喝酒下午就有可能躺在地上的游骑斥堠硬挺了七八年,靠的就是风紧扯呼的本事。

    那一次老伍长没有像往常一样,扯着马缰立即就跑,而是独自一人驾马冲了过去,结果自然是没有什么某人突然爆发原来是一位隐藏许久的武学高人,有的只是老伍长也被一枪洞穿了肩膀。

    至于为什么没死,只能说是因为两人命大,有了过命交情的两人也与众多边疆袍泽一样,相互依托性命多年,直到离开蓟北军营。

    刘辩事先已从程昱那里得知这人的身份,没想过这人真的能来,即使有程昱的谋划也没敢多想,人心一途最是叵测。

    现在不仅是来了,还来的这么早,轻轻点头,示意自己很满意程昱的作为,脸上挂起一丝笑容,言语亲切:“吕良将军这一路奔波劳累的,想必一定辛苦了,朕准备了一些薄酒,希望吕良将军赏光,大驾光临朕的寒舍。”

    吕良听到‘朕’字,心境早已达到铁石心肠光景的他,略微出现了一丝恍惚的神色,曾几何时,他和祖猛奴、贺镇远、麹大胆这些草莽出身的粗鄙武夫,年轻时见了燕蓟军的一名小小屯长,那都是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

    现如今堂堂皇帝陛下,天下的九五至尊,见了都得给足面子,按照那些酸腐读书人的话说就是礼贤下士。

    见了酒就把持不住的祖猛奴,一听说准备了好酒,不等吕良答话,拖着吕良健硕的膀子,快步向那处简陋的茅草屋走去:“二狗你傻在这作甚,难不成这么多年不见,真的练武练傻了?”

    “这可是陛下亲自给你准备的好酒,这面子真是大的没边了,以后见了那帮老兄弟足够你吹破大天了。”

    刘辩登基称帝了没错,却也只是空有名头徒有虚表的皇帝罢了,朝堂以及天下的各个州郡,实际上是由门生故吏遍及天下的汝南袁氏广陵陈氏等等,这些顶尖世家望族组成的利益党羽所掌控。

    好在按照程昱的阳谋,早就把自身从那座蝇营狗苟乌烟瘴气的朝堂摘了出去,不然想要肃清朝野整饬朝纲,起码需要至少二十年的勤政苦功。

    毕竟这些世家望族对于天下的渗透实在是过于根深蒂固了,上至三公的轮换,下到多到数不过来的亭长,全都由这些世家望族决定。

    所以郭嘉当初的《察纳十九言》才会带来那么大的震动,这相当于得罪了整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一群人,还能活到今天,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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