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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弟弟!”蔡琰看到刘辨突然昏倒,娇靥大惊,快步站起身来,修长的玉腿拖着轻纱星光袍,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刘辨身边,把他揽入怀中。
许久之后,刘辨缓缓苏醒,映入眼帘的,是无数血色鸟篆形成的六面光墙。
鸟篆大殿的两侧,分别站立着两排青铜雕像,左侧身着文士袍,手持玉笏,右侧身披战甲,手持青铜大剑。
刘辨挣扎起身,警惕的看了一番四周,小心翼翼朝前走去,还未等他走开两步,光墙上的血色鸟篆急速流转,好似进入了时空隧道一般,血色光华层叠绽放,一道道光虹爆射而出,赤光奔泻,霓虹流舞。
刘辨当即毕集真气,但令他惊骇的是,不知为何,体内感应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就连肉身蕴含的庞大力气也消失不见,浑身上下空落落的,仿佛自己是一个未经任何修炼的普通人一般。
“陛下终于来了。”
060 机缘1()
刘辩眉毛炸起,惊疑不定的四下观望,却没能看到一丝人影,喝道:“你是谁?”
倏地,左侧为首的那尊青铜雕像,缓缓走出,持着玉笏道:“臣,董仲舒拜见陛下。”
“啊——”刘辩听到此话,寒毛尽乍,骇然的指着青铜雕像说不话来,良久之后,他竭力压下心中骇惧,结语道:“你…你…是谁!”
青铜雕像的嘴角,扯出似是微笑的表情,那如铜锣并奏的声音,再次响起:“董仲舒!”
刘辩心绪逐渐平复,疑惑却越来越浓,沉声道:“你应该早就寿终就寝,怎么还活着。”
青铜雕像陷入了沉思,数息后,再次说道:“当年,人皇在泰山封禅,得知大汉数百年之后,将面临覆灭的危机。”
“人皇为了大汉基业,能够千秋万代的传承下去,以昆仑息壤、九天庚金、建木青枝……等五德宝物。”
“辅以聚拢天下万民贪婪、兴奋、厌恶……等各种执念的首阳铜钱和红尘金,铸造了英魂殿和羲篆娲纹身。”
“后来又从西域、北荒匈奴、南疆……各国抢来了传承无数年的十枚大地龙侯珠。”
“以龙侯珠为载体,把大汉最为出色的文臣、武将的精魄封入其中,以供大汉中兴之主征召。”
刘辨呆了呆,极度欢喜,狂笑道:“不知是那几位大汉忠臣。”
青铜雕像转过身去,指着左侧说道:“第一护卫司马迁。”
刘辨听到这话心中大为惊异,问道:“司马迁应是史官,怎么变成了护卫?”
青铜雕像正要继续介绍其他人,话锋陡转,笑道:“子长确实是史官,但他融合了史策、儒藏、道典。。。。。。等百家珍藏,创出了中古以来最强天功‘王侯将相经’。”
“可把历代战将的贴身三物,放入‘史记’之中,唤醒他们遗留的残魄,进行战斗。”
刘辨双眼圆瞪,暗道:也就是说,白起、项羽、南宫长万。。。。。。等等无数名将,可以为我作战。
想到这里,刘辨的脸颊迸放出奕奕容光,高声道:“是哪三物?”
“蕴含幽精的兵刃,蕴含爽灵的战甲,蕴含胎光的印信。”
“每放入一件,恢复死去战将三分之一武力,当三件物品全部集齐之后,可以发挥战将全部的实力。因此,司马迁虽然是练气士,却是人皇为陛下挑选的最佳护卫。”
说到这里,董仲舒叹息一声道:“司马迁无论才情,还是天赋,都堪称近古第一人,但他炼制‘史记’时,由于体内阳魂血炁不足,献祭了阳魂血炁的命门,导致自己变成了阉人,不得不说,是一件极大的憾事。”
“这也是人皇挑选子长,进入英魂殿的另一个原因,希望他完美的活上一世。”
董仲舒感慨一番,再次说道:“还有谋略大家东方朔,内政国士车千秋,墨家矩子张衡,以及老臣。”
刘辨听到剩下几人的名字,频频点头,付道:“车千秋堪称汉武帝时期,最强的内政丞相,当年,由于汉武帝连年用兵,百姓早就不堪重负,甚至可以说民不聊生。”
“车千秋施行富民政策,使濒临破败的大汉帝国重新强盛,更是被汉武帝封为富民侯,若是有他主导内政,绝对不亚于萧何、荀彧等人。”
“张衡更是了不得,发明了世界第一台测量地震方位的仪器,比欧洲早了一千七百多年。”
“还是东汉六大画家之首,更与司马相如、杨雄、班固并称汉赋四大家,他的‘两京赋’被誉为长篇之最,被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翻译出版。”
“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张衡就被列为世界级的文化名人。”
“发现的微星之数达到一万一千五百二十颗,被后世尊奉为科圣、木圣。”
“有了张衡,再加上我的引导,绝对可以发明一批超越这个时代的武器。”
刘辨心中如滔滔江海,澎湃不已,想着文臣都这么厉害,那么武将更加了不得,急声问道:“武将有谁?”
董仲舒指向右侧说道:“太尉周亚夫,大将军卫青,冠军侯霍去病,飞将军李广,不败将军程不识。”
“程不识?董先生,这人是谁?”刘辨听着‘不败’两个字,心中泛起了嘀咕,汉武帝时期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董仲舒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年幼,还没开始诵读史书,对他自然不了解。”
“程不识与李广齐名,带兵数十年未尝一败,因此号称不败将军。”
“程、李二位将军虽然齐名,但治军的风格迥异。”
“李广行军布阵,作风自由,不拘一格,他所带领的骑兵非常精良,以机动性代替行军布阵,所以李广的部队即使比较少,也能以少制众,反败为胜。”
“不过,李广带领少量精锐突击队突袭匈奴,有时成功,有时失败。因此,李广的做法不是带领大兵团作战的方式。”
“攻打北荒匈奴时,大军五道出击,武帝不让他领导正面的军队,只让他率领辅助部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
“而代替他正面领导军队的,便是程不识。”
“程不识和李广相比,他是非常严谨的将领,将部队按照最严格的纪律训练,分成部伍,有职责明确的层级指挥系统。”
“部队出战时,总是处在人不解甲、马不卸鞍的戒备状态。他的军队以步兵为主,行军很慢,但很坚实。”
“凡是他率军作战,前面一定有斥候,左右一定有掩护,一队一队互相呼应,互相照管,安营扎寨很有章法。”
“行动起来,全军一起行动,扎下营来,敌人冲不动。他从未让匈奴人得逞,程不识应当算是极为稳重的将领。”
“在武帝人皇时期,子民都知道程不识战不败。李广不是大胜,就是大败,就好比在赌场赌钱,不是大赢,就是大输。程不识则能够不断地积累胜利。”
话音刚落,刘辨暗自付道:一个李云龙,一个楚云飞。
061 机缘2()
刘辨想到一穷二白的自己,瞬间拥有了十位顶尖的将相之才,狂喜不已,大笑道:“董先生,现在可以把你们唤出英魂殿?”
董仲舒微微一笑,说道:“只要陛下寻找到特殊体质之人,再加上大地龙王珠,便能征召出臣等。”
刘辨脸容一垮,胸中汹汹燃烧的火焰,霎时被浇灭,沉声问道:“是哪几种特殊体质。”
董仲舒缓步朝原位走去,说道:“文臣需要度厄命格,文昌命格,无为道体,九窍元灵身,儒圣之体。”
“武将需要土德真身,火德真身,木德真身,水德真身,金德真身。”
忽然间,英魂大殿开始剧烈晃动,满布四面八方的血色鸟篆,炸涌如沸,红光爆射,一道道刺眼到极点的赤光,连天冲射,绚烂如凤凰出世,迤逦出万千霞彩,瑰丽难言。
一刻钟之后,所有异象消失不见,刘辨转醒,耳边空留董仲舒说的最后一句话:“陛下身边的王戈,他是。。。。。。”
倒在蔡琰怀中的刘辨,沉思之际,不自觉的朝内转头,唇齿瞬间含住了粉嫩凸点,刘辨只觉一颗粉红葡萄塞入了嘴中,软软糯糯,一股股醉人的清香,直冲脑鼻。
刘辨迷糊之间,情不自禁的轻咬。
“嗯——”蔡琰嘤咛一声,脸容潮红,全身滚烫,一股股强烈的酥麻之感,自胸部飞速传向脑海,娇躯一颤,就要软在刘辨身上。
难以自持之际,蔡琰轻咬贝齿,强忍着飞上云端的爽快之感,把酥胸从刘辨嘴中抽离,暗啐道:登徒子。
“咚——”刘辨砸在竹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清醒过来的他,赶忙从地上翻身跃起,迷茫的四处观望,恰好看到了蔡琰脸靥上未消的春色。
刘辨先是惊愕,随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舔着嘴唇道:“琰姐姐为何走这么快?”
蔡琰闻言,罕见的露出娇羞神态,清声道:“没什么。”
刘辨瞧着落落大方的蔡琰,如此娇媚,一时之间竟不由痴了,喃喃道:“琰姐姐放心,我定会娶你。”
听到这话,蔡琰登时楞住了,秋波流转,柔柔的瞧着刘辨,思绪万千。
“纯阳!”蔡邕惊呼一声,急忙扶住倒下的吕洞宾,前一刻还如中年人的他,下一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衰老,数息之后,变成了头发灰白的朽暮老人。
“咳。。。咳。。。伯喈,成了。”吕洞宾挣扎着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朝外走去,无数金灿灿的虹光洒在他身上,不知为何,蔡邕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寂冷。
位于花海之上的刘辨,由于精神力消耗过大,枕着暖暖的深秋太阳,嗅着清幽的花香,渐渐睡去。
蔡琰见他睡在竹板上,嗔怪的瞪了刘辨一眼,随即放下凤尾琴,数十缕火红道气游离而出,轻托着刘辨,缓缓落入她的闺房中。
刘辨熟睡之时,忽听耳边有人呼唤自己,双眸霎时睁开,精光熠熠的扫视前方,映入眼睑的是淡蓝如星辰的床榻,身前没有一人。
“陛下不必惊慌,是老臣。”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响在刘辨耳际,他细细一想,紧绷的脸容立即放松,问道:“董先生,有什么事?”
“陛下是不是觉得资质低下,修炼缓慢,甚至连武道真意都未领悟?”
刘辨默默点头,神情之中略带一丝失落。
“陛下的资质并非愚钝不堪,而是一种千古难寻的特殊体质。”
“据史料记载,拥有这种体制的人,除了陛下,只有前朝人皇嬴政一人。”
刘辨胸中苦闷沉重之气,大为消减,激动不已的问道:“是哪种体质?”
“圣皇体,一种可以同时修炼武道与练气的体质。”
“什。。。什。。。么,双修?董先生说的可是真话!”刘辨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声音颤抖的问道。
“陛下确实是圣皇体,不过,这种体质虽然强大到极点,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刘辨心中怦然,凝声道:“董先生请讲。”
“必须修炼传说中的‘皇极惊世经’,不然,即使是修炼盘古氏的‘宙极光阴刀’,也会遗留巨大的隐患,甚至是爆体而亡。”
“当年秦始皇嬴政为了‘皇极惊世经’,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徐福在北荒、南疆、东海。。。。。。等各大福地,辗转不知多少年,都没能找到。”
刘辨越听脸色越难看,哑声道:“可有破解的方法?”
“陛下不必惊慌,人皇当年四处掠夺大地龙侯珠之时,曾经得到过一则消息,中古时期的一位东海蓬莱城城主,在蓬莱福地一次开启中,得到了传说中的‘皇极惊世经’。”
刘辨定了定神,沉声道:“好,明日我便派人前去索要‘皇极惊世经’。”话音落下,他在心中狠辣的付道:若是不给,老子屠杀全城。
“老臣精魄之力,只够每七日与陛下交流一刻钟,还请陛下早日寻找到。。。。。。”话未说完,萦绕在刘辨心中的话语,消失不见。
刘辨双腿一蹬,翻身从床榻上跃起,周身赤色气浪迭舞,化作一道彤红色人影,极速朝竹楼下方飞奔而去,路过蔡琰身边时,伸出右手,在她蜜桃型的臀部重重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刘辨收回手掌,放在鼻翼轻嗅,坏笑道:“琰姐姐,我先走了。”
蔡琰望着刘辨的身影,耳根火烫,刚要斥责几句,谁知刘辨纵身一跃,踢踏着竹竿,飞身离开。
蔡琰绝色的玉脸,勾起温婉的轻笑,失落的说道:“每次都走的这么着急,你就不能多留一会儿。”
转念想到刻板的父亲,每次见到辩弟弟都要训斥几句,蔡琰无奈一笑,继续弹奏起清越空灵的琴音。
刘辨适才走出浣花庭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