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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的时候,不会失手伤了羽林军。”
“咳。。。咳。。。战场上的形式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会发什么。”
“哈哈,妙!妙!实在是太妙了!”甘宁、徐盛、张绣三人无不击节赞叹,极为敬佩的看着戏志才,心中的敬仰之情越发的浓了。
刘辨脸容大喜,迅速握住戏志才的双手,称颂道:“志才先生不愧为国士,三言两语之间,便把敌人依仗的巨大优势,转变成夺命巫毒。”
“并且堵住了敌人的所有退路,让他们成为瓮中之鳖,真是智谋无双,算无遗策。”
向来不卑不亢的戏志才,此时,听到刘辨的称赞,神色之中不免有些骄傲,连连摆手道:“咳。。。咳。。。主公过誉了,这是臣的分内之事。”
厉兵秣马的刘辨军,在戏志才的谋划下,正在快速准备战前事宜之际,协皇子这边,恰好得到斥候的禀报。
协皇子双目圆瞪,神情暴怒无比,厉声喝道:“你说什么!再说一边!”
张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收回双手,默不作声的握住了剑柄,肃声道:“太子的大营已经空了。”
协皇子正要喝骂,忽地瞧见张任手上的动作,脸容一凛,讪讪道:“这事怪我,认为一切成为了定局,没把刘辨放在心上,不曾派遣斥候监视刘辨军。”
“若不是张将军为人谨慎,恐怕到天亮都发现不了。”
张任不可置否的轻轻颔首,倏地,听到‘将军’二字,神色一正,拱手道:“协皇子请慎言,我只是一名白身,喊出将军二字,恐怕不符合礼法。”
协皇子以为他这是在索要赏赐,心中鄙夷,装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道:“张将。。。。。。志节先生放心,这场大战胜利后,我一定禀明父皇,封你为将军。”
张任抬起双眼,严肃的凝视协皇子,肃声道:“这一切都是师尊的功劳,协皇子如果想要封赏,还请皇子殿下把赏赐,封给师尊。”
血衣人听着两人,你谦一句,我让一语的谈论,脸上冒出极大的不耐,烦躁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扯皮,赶快召集军队追杀过去。”
张任闻言,立即昂首挺胸的朝外走去,一边大步前行,一边肃声道:“协皇子,羽林军和黄巾军都已经召集完毕,就等皇子殿下的号令了。”
话音刚落,协皇子与血衣人神色一惊,灼灼的盯着张任的背影,付道:没想到童渊这个莽夫,教出来的徒弟,却极其擅长治军,颇有名将的风采。
0115 号角长吹1()
“呜——”地平线上,蓦地响起一阵低沉的号角声,轰隆大作,震彻云霄,继而是千军万马的冲踏声,滚滚袭来。
刘辨凝神望去,泛起一丝鱼白的天际,乍然涌出一排排黑压压的铁骑,好似一顷黑色潮汐,层层叠叠的激涌而来,杀向芦苇荡。
“停!”
张任望见碧波万顷的芦苇荡,神情甚是凝重,大喝一声,勒停了所有的士卒,朝战车上的协皇子进言道:“皇子殿下,贸然冲进去恐怕不妥,一旦敌人使用火攻,将会全军覆没。”
协皇子身体一僵,脸容尽乍,望着险之又险停在芦苇荡边缘的众将士,暗自松了一口气,后怕道:“险些坏了大计。”
血衣人负手站在战车上,瞥见不远处的大江中,有数百士卒正在渡河,急声道:“协皇子,速速下令进攻,敌军正在渡河,我们刚好半渡而击之。”
目光流转,血衣人见协皇子踌躇难定,迟迟不肯下令,急切的神情收起,冷冷道:“张任的话很有道理,但你们别忘了,戏志才最擅长什么。”
协皇子眼看这么好的战机,就要流失,心情比谁都差,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战略。”
血衣人遥望前方,大浪滔滔,碧波粼粼,刘辨等人已经行进到大江一半的位置,心绪再次焦急:“没错,以戏忠的才智,不会想不到济水两岸生活着数十万百姓,以及世家大族的数百万亩良田。”
“如果他们胆敢火烧芦苇荡,士族与庶民的民心都将失去,对于协皇子来说,不亚于斩杀刘辨,这四五千人命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协皇子闻言大喜,纵声狂笑一声,高声道:“所有人冲锋!斩杀刘辨者赏千金,封列候!”
号令刚落,血衣人拦住了协皇子,嘴角勾起一道冰冷至极的轻笑,森然道:“协皇子,我有一计,可保你顺利登上皇位。”
协皇子周身气浪炸舞,高举着磐郢剑,正要御使战车前冲,忽听血衣人的这句话,先是一怔,继而脸容迸放出火热到极限的光辉,贪婪道:“捧日先生,请讲。”
两人正要继续谈论,心中始终不安的张任,皱眉道:“听闻戏志才素以狠辣著称,只要杀死协皇子,便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障碍,以戏志才的秉性,难保不会使用火攻之计。”
血衣人眼中异彩大放,惊异连连的凝视张任片刻,森冷道:“戏志才的狠辣脾性,不过是放出的一个诱饵,想要借以算计天下国士。”
血衣人略微解释一句,见众将士已经杀到芦苇荡的中间,森然一笑,狠辣道:“他不敢,我敢!”
“协皇子只要连同我方士卒一起烧死,到时,诬陷刘辨以火计攻灭我军,无论他是死是活,都难以逃脱被贬黜的下场。”
协皇子与张任脸容尽乍,极度骇然的对视一眼,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付道:太狠了,这可是一起征战的袍泽,还有数十万大汉嫡系子民。
血衣人这招狠辣的谋算,看似是在帮助协皇子登上皇位,其实,这只是一层微不足道的附加效果。
他真正的深意,却是再次造成一场大的灾难,让司隶地区的庶民没有饭吃,从而响应黄巾道的号召,为那件事做准备。
协皇子牙齿狠咬,脑中不断回荡着血衣人的话语,脸颊上充斥着挣扎的神色。
倏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道:“不了,就算要登上皇位,我也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他。”
“而不是以我大汉子民的冤魂,去铺就一条血淋淋的通天路。”
适才说完,协皇子心中好像放下了一块巨石,神情大为放松,豪情万状的说道:“我为人皇,当为大汉延长国祚,开创汉武人皇、光武人皇之时的盛世。”
“我为人皇,当让百姓安居乐业,老有所养,幼有所依,让子民不再饱受饥寒之苦!”
协皇子越说越愤慨,犹如找到了信仰一般,周身射放出万道仁君光芒,张任、血衣人的神情极为动容,萌生出一股纳头便拜的激荡心情。
“轰!”
乍然间,前方的芦苇荡之中,爆放出熊熊火焰,大风呼啸,火苗‘噌噌’暴涨,没过多久,碧波浩渺的芦苇荡,化为炽焰冲天的火海。
放眼望去,热浪逼人,浓烟滚滚,遮蔽了整个天空,苍穹上刚刚跳跃而出的紫日,顷刻间,便被无边无际的黑烟所淹没。
天地间,到处灰蒙蒙的,漫天都是黑色灰烬,纷纷扬扬,不一会儿,便把协皇子等人,染成灰黑色。
协皇子颤抖的指着前方,骇惧交加,眉毛鬓发被热浪烧焦也不自知,目光纷转,暴怒的盯着血衣人道:“是你安排的!”
血衣人并没有理睬协皇子,怔怔望着炎浪翻滚的火海,呮语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终于明白,阎罗为什么让我小心你了。”
“当别人都以为你做事不狠之时,你反而来一招狠的,让人防不胜防,摸不清头脑。”
“不愧为文曲国士!不愧为战略大家!这一次我算是栽了!”
说到这里,血衣人的脸容上,升起一道棋逢对手的欣慰,森然笑道:“管亥,出来吧!”
“咚咚——”战鼓齐鸣,号角长吹,一队上千人的士卒,踩着鼓点,‘铿铿锵锵’的从后方树林中走出。
协皇子等人定睛一看,还未平复的心绪,再次翻江倒海。
管亥率领着本应葬身火海的羽林士卒,呼啸奔腾,疾速而来,协皇子精神大振,望着大步奔来的羽林士卒,惊喜道:“捧日先生,你这是?”
血衣人并没有理睬协皇子,高举将旗,大喝道:“撤军!”
话音方落,血衣人幽幽的扫视四周,森然笑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杀!”
协皇子御使着战车,适才狂飙出数里,他们之前所处的位置,便被无数箭矢所覆盖,密密麻麻,犹如飞蝗蚁潮。
刘辨策马冲出,遥望前方猎猎翻卷的千百旌旗,恨声道:“还是让他们跑了。”
戏志才毕集道气于双眼,华光迭放,霓芒蒸腾,呢喃道:“到底是谁,咳。。。咳。。。屡次置我们于死地,还能游刃有余的,从我的谋算中脱身而去。”
“咳。。。咳。。。拥有如此深的心机,必然是一位文曲甲榜的国士。”
0116 号角长鸣2()
戏志才收回道气,目光凝重,轻咳道:“咳。。。咳。。。主公,敌人可能是借助示形之法,虚张声势,真实的兵力并没有那么多。
“咳。。。咳。。。再加上敌人士气已散,我军养精蓄锐已久,速速追杀。”
“杀!”刘辨大吼一声,战旗指向前方,命令皇辅士卒快速追杀敌军。
当是时,大地咚咚乱响,树林簌簌狂抖,无数鬼鸦冲天飞起,六百余名士卒,紧紧追随在刘辨的身后,热血激昂的朝前杀去。
半日后,由于双方都是步卒,协皇子等人不仅先行了数里,羽林士卒还比皇辅士卒高上一个层次,刘辩军始终没能追上敌人。
日已至中天,连续奔跑了大半天的众将士,早已疲惫不堪,双方不得已之下,只能罢兵休战,扎下营地埋锅造饭。
刘辨端起一碗肉糜,呼哧的大口吞咽着,忽地想起一事,问道:“志才先生,芦苇荡的那把大火,真不会蔓延出去?”
戏志才正在小口吞咽,听到刘辨的问话,放下碗筷,轻咳道:“咳。。。咳。。。主公记不记得,东海大战结束之后,我舍弃大部分的蓬莱城辎重,换取了一枚水脉之眼。”
刘辨扒拉完最后一块虎骨,轻轻擦拭嘴唇道:“记得,当时因为带不走,索性就换取了一枚水脉之眼。”
戏志才掀开翻卷的门帘,遥望远方,深红绛紫的天壁,逐渐恢复成碧蓝色,漫天飞扬的草木灰,也减少了很多:“咳。。。咳。。。臣因为擅长战略,所以喜欢谋定而后动。”
“咳。。。咳。。。早在那时,便算到了这一天,水脉之眼可以凭空制造一条大河,臣借来主公的赤龙驹,围绕芦苇荡飞速转上一圈,并不是为了查探地形。”
“而是为了隔绝外层芦苇荡,与内层之间的联系。”
刘辨望着晴空万里的苍穹,心情大好,轻笑道:“那你还说出蚕食之计。”
戏志才抖落身上的草灰,轻咳道:“咳。。。咳。。。第一,蚕食之计只是一个后手,防止敌人不死。”
“咳。。。咳。。。第二,太子府中有那么多细作,臣并不能保证,皇辅军中没有敌军的细作,因此只能先隐瞒。”
刘辨骤然一惊,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略微松了一口气,低声道:“志才先生,对于细作一事,我早就想提起。”
“等到此战结束之后,我会把封国征收的赋税,一半交给志才先生,用来建立细作军。”
戏志才闻言,频频点头,忽然停下朝前走去的步伐,轻咳道:“咳。。。咳。。。请主公赐名。”
刘辨系上一块崭新的赤色披风,大风吹来,随声鼓舞,傲然抬起长戟道:“锦衣卫。”
此时,协皇子的将士们不知为何,并没有列阵于营寨前,准备继续奔逃,也没有加固营寨,做出一副死守的姿态,反而围在一起堆砌灶台。
张任凝视面前三十六名身高十丈的牛头怪物,心中一阵发寒,付道:以我将近两丈的身高,才勉强达到他们的小腿,若是步入战场,除了夸父军团无人能挡。
张任紧握玄铁枪,气光迸放,于五光十色的光辉映照下,纵身飞掠,来到血衣人身边后,眼热的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地府牛头。”
血衣人仰望一眼,如山峦横立的地府牛头,眼中无比的贪婪道:“不错,正是地府牛头军团,不过,并不是生死簿中,自荒古年间便存在的牛头鬼将。”
“而是熔炼鬼族血脉,催生出来的一种血脉军团,虽然比不上牛头鬼将,却也算得上,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军团。”
“毕竟,现如今鬼、神、妖等世家的纯血族人太少了,几乎是没有,他们家族中所培养的特殊军团,早已没了荒古年间的风采。”
“单拿鸿鹄飞骑来说,他们之所以被称为飞骑,正是因为能够驾驭飞禽,甚至可以驾驭雷鸾、火风、雪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