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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见刘辨一脸的镇定,心中的担忧霎时消散,余光忽地瞥见血光四射的飞剑,轻咳道:“咳。。。咳。。。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主公虽然放过了程昱,但他也不能轻易离开,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程昱窃喜不已的脸容,瞬间绷紧,恨恨的盯着戏志才道:“给你!”
正说着,程昱右手忽甩,一道缤纷乱舞的血光,夭矫飞去,砸向戏志才的头顶。
戏志才刚想毕集道气,伸手去抓,稳如天神站在一旁的白起,血眸陡转,射出丝丝骇人的神彩,落在了血光之上。
干将剑似是有灵性一般,凌空激射的剑身,猝然回转,化作一道血色闪电,乖巧的躺在白起的手掌上。
刘辨看到这一幕,体内沸腾的真气,回归平静,惊疑道:“这是?”
话音未落,白起捧着干将剑,郑重的走了过来,低头跪倒在刘辨身前,双手奉上。
刘辨拿在手中,血光喷涌,剑气逼人,一丝丝浓郁至极的血腥味,不停的往他鼻中钻去,与此同时,周身出现无数尸卒鬼兵,疯狂朝他杀来。
刘辨凛然不惧,毕集体内的真气,快速朝干将剑冲去,‘皇极惊世经’的气息刚刚放出,万千尸卒鬼兵受到帝皇气机的感染,立即跪倒在刘辨身前。
干将剑射放出的万道虹光,极速回转,化作一柄黯淡无光的长剑,宛如东海虹鱼似的,欢快的在刘辨四周游来游去。
程昱目光一滞,看着欢快的有些谄媚干将剑,骇然道:“我温养了这么久,才能勉强使用干将剑。”
“太子殿下只是外放一丝气机,便彻底收复了它,这太可怕了。”
“殿下难道是传说中的紫微星主。”
0125 干将剑()
戏志才对程昱震惊的神态,颇为满意,暗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刘辨抬起手臂,手掌张开,漫天飞舞的干将剑,快速降落在掌心,轻笑道:“这柄上好的神剑,叫做什么?”
戏志才扫了一眼久久不能回神的程昱,心中冷笑,轻咳道:“咳。。。咳。。。这是中古时期,流黄酆氏国国主,干将,以二十四种东海奇金,铸造而成。”
“咳。。。咳。。。当年,流黄酆氏国被燕国攻打,干将为了战胜燕国上将,倾全国之力,再加上汤谷之主欧冶子的帮助,铸造了一阴一阳两柄神剑。”
“不过,咳…咳…由于缺乏启灵的精魄,直到燕国上将杀到国都,也没能出世。”
“干将为了流黄酆氏国不被灭国,以自己为祭,为阳剑启灵,咳…咳…”
“王后莫邪见夫君跃入铸剑炉,悲痛欲绝之下,追随干将而去,为阴剑启灵,咳…咳…”
“后来,流黄酆氏国太子用阴阳双剑,咳…咳…在战阵之中斩杀了燕国上将,这才击溃了无主的燕国大军。”
“酆氏国太子为了纪念父王与母后,把阴阳双剑命名为干将、莫邪,咳。。。咳。。。主公手中这柄,应该是阳剑干将,比起皇子刘协手中的磐郢剑,还要强上不少。”
“咳。。。咳。。。当然了,磐郢剑只是白帝年轻时的佩剑,若是比起白帝铸造的帝道之剑,万仞,则要弱上三分。”
程昱冷哼一声,不服气道:“如果干将、莫邪合璧,别说万仞剑,便是遇上万古第一剑轩辕剑,也不会弱上多少。”
“呛——”干将剑好像在赞同似的,发出一道极为锋利的剑鸣。
刘辨听到清越的呛然龙吟之声,心中的喜色更甚了,右手轻轻摩挲干将剑道:“终于得到一柄不弱于巴蛇矛、苍龙刀的神兵了。”
思绪纷转,他想到程昱比自己更渴望这柄神剑,极为不舍的把手掌挪开,轻笑道:“程昱,只要你能够效忠我。”
“我不仅把干将剑还给你,还会帮你得到莫邪剑,考虑一下。”
虽然有着天下顶尖神兵的诱惑,但程昱依旧坚持自己的信念,想都未想,果决道:“太子殿下,就算轩辕剑摆在我的面前,还是那句话。”
“想要得到我的效忠,必须在谋略上胜我三次,让我心服口服才行。”
“喔——”
倏地,大帐外响起络绎不绝的雉鸡啼鸣声,声音嘹亮,高旷清越,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千百道紫色朝霞,从蓝黑色的天壁上迸放冲出,洇染的苍穹一片炫丽,华光四射,幻彩迷离,营帐内陡亮。
刘辨眼睛微眯,轻揉太阳穴,吐出一口浊气道:“你可以走了,不过,我相信咱们很快又能见面了。”
程昱不屑的冷笑一声,昂扬的站直身子,极为自负的说道:“下一次,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刘辨置若罔闻,没有看他一眼,仰望着溢彩流苏的紫光大帐,平静道:“好好活下去,你的命是我的。”
程昱的双眸骤然一缩,深深凝视刘辨片刻,随后,脚步轻动,数十道血光围绕着脚底,流舞翻飞,赤光炸涌,身影消失在大帐之中。
“噗——”道气消弭,血水飞溅,门口忽地吐出一条银紫蛇信,夹杂着风雷之势,穿透了程昱的右肩。
张绣乜视着程昱,双瞳迸放出,直如千载冰川的寒光,与玄铁枪一同钉在了程昱身上:“嘴巴放干净一点,主公仁慈可以放过你。”
“我可是敢拖着你一起下长平鬼蜮。”
程昱桀笑着注视他,伸出手指,蘸了一丝殷红的鲜血,轻吮道:“味道还不错,好久没品尝这么新鲜的血液了。”
话音落下,程昱见鲜血汩汩流淌,积成一汪血洼,心疼的他,赶忙接到手心,‘咕咕’的大口喝了起来。
一缕缕扎眼的血流,顺着嘴唇蜿蜒滑落,诡异惊悚,令在场的众人头皮发麻,骇然不已。
刘辨嘴角抽搐,瞧着宛若鬼魅的一幕,大为惊愕:“荣毓放开他,让程昱离开这里。”
张绣纵是杀人无数,看到犹如修罗的程昱,嗅着腥臭无比的鲜血,心中一片冰凉。
他强作镇定的收回玄铁枪,步履看似沉稳,却很是急促的退向刘辨。
程昱张开血盆大口,陶醉的仰天大笑着朝外走去,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一道血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呕——”程昱刚刚来到一处隐蔽的树林,便蹲在地上疯狂的呕吐起来,由于很久没吃东西,只有苦胆水伴随大量的鲜血喷出。
许久之后,程昱轻擦涕泗横流的脸颊,怨毒的盯着营地方向道:“张绣小贼,从今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程昱正筹谋毒计,陷害张绣之时,皇辅军士卒在徐盛的指挥下,开始收点行装,准备班师回京。
半日后,营寨已经全部拔除,刘辨率领着仅剩六百的士卒,大步狂奔,朝天都洛阳赶去。
司马迁骑着一匹青鬃马,抓耳挠腮的晃来晃去,眼角放出的余光,牢牢定在刘辨身上,一刻也没移开。
刘辨给赤龙驹灌上一口好酒,瞧着它犹如吟诗作对,摇头晃脑的姿态,轻拍马首,笑骂道:“皮赖货,太惯着你了。”
目光流转,看见司马迁搔头挠首的动作,不禁会心一笑,放下酒囊道:“子长先生是想问洛姬的事情?”
心急火燎的司马迁,听闻刘辨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心思,老脸微红,窘迫道:“陛下,一定要成全老臣。”
刘辨瞥了一眼身侧的血色身影,似是无意的打趣道:“子长先生放心,洛姬的事情交给我了,不过。。。。。。。”
司马迁见刘辨故意拉长音,人老成精的他,瞬间明白了刘辨的意思,木讷道:“从汉武人皇时期到如今,已经过去了数百年,很多福地、墓穴的位置都已经大变。”
“或是被一些世家大族所控制,或是由于黄河、长江等水脉改道,导致方位面目全非”
“臣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比对当今的地图志,为陛下多发掘一些福地、墓穴,寻找其中的神兵、宝藏,充当军资。”
刘辨满意的轻轻颔首,脸色不改,平静道:“抵达洛阳之后,我会亲自前往青衣楼,买下洛姬送给先生。”
司马迁心急如焚的神情,霎时变作狂喜,嘿然笑道:“陛下的恩情,臣永生难忘。”
刘辨畅然大笑,再次给一步三回头的赤龙驹,灌上了一口好酒,正要说话,却见戏志才手持一本微黄的书卷,策马奔来。
0126 国相人选()
“吁——”戏志才勒缓青鬃马,还未翻开书卷,醉醺醺的赤龙驹,因为不满青鬃马靠近刘辨,后蹄飞尥,‘嘭’的一声踹在了青鬃马的马首上。
戏志才对这个酒鬼的脾性,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马蹄未落,便毕集真气散在前方,巨响过后,黑光乱窜,真气溃散。
青鬃马虽然没有受伤,却在强大冲击力的作用下,连连后退,它怯懦的瞥了赤龙驹一眼,迅速退到了十丈以外,无论戏志才怎么策动,始终不敢上前。
赤龙驹高傲的瞪了瞪戏志才,随后,谄媚的望向刘辨,好似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一双马瞳时不时的落在酒囊上。
刘辨摇头笑了笑,又给它灌上一口好酒,笑骂道:“你就不能少喝两口。”话音落下,侧过头对戏志才说道:“志才先生,请过来讲,这头皮赖货就是想喝酒了。”
戏志才闻言,大感无奈,翻开书卷道:“咳。。。咳。。。主公,这次总共收获百锻羽林战甲一共一千副、长矛与环手刀各一千柄。”
“咳。。。咳。。。其他乱七八糟的战甲、武器,算上从火海中扒出来的,总共三千六百五十一件,我准备派人押送到枭阳营地,交由他们铸造成五十锻战甲、武器。”
“咳。。。咳。。。还有大地龙王珠一枚,神兵干将剑一柄,唤醒了白起将军,俘虏程昱一次。”
烈日当空,酷热难耐,刘辨轻擦脸容上的汗水,问道:“损失多少?”
戏志才接过刘辨递过来的水袋,大口猛灌,片刻之后,擦了擦嘴唇道:“咳。。。咳。。。皇辅士卒损失四百,珍贵的水脉之眼损失一枚。”
刘辨同样灌了几口清水后,轻笑道:“只要能够获得封地,就算全部死光,也是值得的。”
思绪纷转,刘辨的眉头微微皱起,轻敲血光莹润的剑鞘道:“有了封国之后,国相的人选是重中之重,不知志才先生可有人选。”
话音刚落,戏志才陷入了沉默,心中虽有一个绝佳的人选,却不好说出口,因为那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国相的位子,看似比七品立武将军高上三品,直接晋升为两千石的高官,但要离开刘辨身边三年以上,却是得不偿失的。
毕竟,在戏志才的战略谋划中,将有一场血雨腥风的朝堂政变,一个郡国的国相与从龙之臣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刘辨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冷笑,付道:我早知你会这样,之所以提起这件事,便是想要敲打你一番。
刘辨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故意说道:“我看徐盛非常合适,第一,他追随我最久,忠心毋庸置疑。”
“第二,徐盛世家子弟出身,允文允武,刚好一边治理郡国的内政,一边为我训练士卒,以待将来征讨各方。”
向来冷静的戏志才,脸容大急,慌忙进言道:“咳。。。咳。。。主公,徐盛将军虽然允文允武,却不是最佳人选,臣认为。。。。。。”
说到这里,戏志才登时语结,楞楞的不知该说什么,正如刘辨所言,第一得绝对的忠诚,第二要能文武兼备,这样才能震慑住,郡国内存在不臣之心的人。
刘辨脸色一沉,摄人的凝视戏志才,一刻之后,见他满脸的虚汗,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平静的说道:“戏志才,你可以报恩,也可以结党!”
“臣,不敢!”戏志才听到这话,脸容惨白,如遭雷劈,‘嘭’的一声跌落战马,摔得灰头土脸。
正在指挥士卒的徐盛,望见这一幕,大惊失色,当即策马上前,急声道:“志才先生,摔伤了没有。”
不过,还没等他靠近,便被张绣拦住了,徐盛沉稳的脸容上,流露出一丝厉色,呵斥道:“张偏将,让开!”
张绣嘴角勾起一丝冷冽,大量的银紫光华,离旋飞绕,随着蓄势待发的玄铁枪,直指徐盛的头颅,假笑道:“没有主公的命令,谁也不能靠近五丈之内。”
张绣自从效忠刘辩后,一直自视为第一狗腿子,如今,被白起抢了饭碗的他,索性把拱卫主公的范围,延长到五丈以外的距离。
这样一来,一旦有人刺杀主公,他就能第一个护驾,成为第一功臣。
济水之战结束后,甘宁对于青兕兽志在必得,为了尽快适应青兕兽与自身的配合,刚刚离开大营,他便从徐盛手中借来青兕兽,准备先行锻炼一番。
正在寻找青兕兽与沧浪大刀之间,配合诀窍的�